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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热的早晨,活动几下就一身汗。方明看着俩人的汗珠从脸上不停地往下掉,露在晓敏背心和雅静半袖衫外面的脖颈、上胸、肩膀汗晶晶的,既心疼又愧疚,自己不小心惹的祸自己遭罪不说还给她俩带来多大的罪受。每次都这样在心里埋怨自己,同时心里又暖洋洋的,这是自己前世修来多大的福,碰上这么好的两个女子,特别是雅静与自己算点啥关系,付出这么大的辛苦,让他感动不已。
早晨活动、揉搓完腿一般都要给方明清洗阴部,这是必需的一道工序,否则汗液和尿液会使大腿根部生湿疹,严重的还要溃烂。
以前一直都是方明平躺在床上,由雅静两手把方明的双腿叉开,高高地扳扶起来,尽可能使方明的下阴外露,然后晓敏给他臀下垫一张塑料纸,用一个小盆进行清洗。
特别是有一次洗的时候;晓敏一边轻柔地用手搓揉一边逗雅静:“雅静,你来给他洗洗,你看多听话,多好玩。”
雅静时间长了也不太脸红,反骂雅静:“你好不害羞,好玩你装兜玩,也省得方明一尿一床。”三个人大笑起来,方明和晓敏想不到雅静也能开一两句玩笑,晓敏更是笑的前仰后合的。
方明是又好笑又好气,说:“你俩是不是把我当玩具了,等我好了以后看我怎报复你们。”
“你就是我俩的玩具,有本事你现在起来报复。”晓敏回了一句。
晓敏离方明远,可雅静圆浑浑的腰臀就在自己手前,真想抓一把,可又没有胆量去实施这一恶念。
三人总是这样苦中作乐。
可这一次有点意外,昨天晓敏做饭时不小心切了手,今天的清洗工作只能交给雅静了。
雅静忍下羞涩,先用水把方明的下阴清洗一遍,然后打了些香皂,轻轻地搓揉着。看晓敏洗还不怎样,轮到自己亲手去洗,很异样的感觉传遍全身,脸上感到很发烧。
晓敏看着雅静渐渐羞红了的脸,又起了逗弄她的心,用轻声的口气对雅静说:“好玩吧?”
雅静脸更红了,用手上的皂沫弹了一下晓敏:“去!讨厌。”又接着揉洗。
可惜方明既看不到这滑稽的情景,下阴又一点感觉不到这么舒服的搓揉。
突然,雅静轻轻地“啊”了一声,晓敏一看心中惊喜,可嘴上却道:“臭方明,你心眼坏,我给你洗几个月你大不了,雅静第一次给你洗就大了。臭方明,存心不良。”
原来雅静洗着洗着就感到手中的大了,不由的“啊”了起来,双手也松开来,那家伙带着残留的皂沫昂起头来示威似的。现在听晓敏这么一说更羞的没处躲藏,但还是带着羞意给方明又清洗起来。边清洗边思忖:虽然她没有仔细看过闵贵的,可好象闵贵的没有这么粗大。
方明的下阴能胀大,是种好迹象,说明泌尿和生殖系统的功能开始恢复了。虽然方明一点都不自觉,可三人还是很高兴。
晓敏说:“好,为了方明早恢复,清洗的任务以后就是雅静的了。”果然,以后雅静每次清洗方明的下阴都会胀大,甚至在平常的时间里没人动也会发生这种现象,这是后话了。
吃过早饭,晓敏和雅静给方明揉腿,听到了门铃响,她们用毛巾被给方明盖好,出去看谁来了。
是齐宇。
齐宇进来晓敏就问:“齐宇,挺长时间干啥了,不见人影?”
齐宇吞吞吐吐应付着。
大家一起坐着闲聊。有一会儿时间,方明他们三人看齐宇总有点有不对劲的地方,方明就问:“齐宇,你最近是不是发生啥事了?”
齐宇在好朋友面前实在控制不住自己了,捂着脸哭了起来。
三人见状忙问:咋回事?
齐宇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和盘托出。方明和晓敏听了并未感到意外,任燕燕的事他们早已听说,不过再好的朋友这种事都不能告诉,就是亲眼见了也不能说,不说可能还在一方当事人不知情的状况下婚姻维持下去,一说肯定要拆散一家人。
方明他们只能用天涯何处无芳草之类安慰齐宇,因为时间才是最好的疗伤方剂。
齐宇情绪已经稳定,就道:“方明,我已给你联系好了轮椅,过几天我们去市里时给你带回来,另外我正好收到一份治疗瘫痪的资料,你们看看有价值没有?”齐宇在残联工作,得到这方面的东西他方便,说完他从身上掏出资料。
几个人翻看资料,是本省南部一个县里的瘫痪医院,自己研究的治瘫中药,有汤药和胶囊;同时服用。按上面说的吃一个疗程就能恢复大小便功能,多吃几个疗程就能站起行走。盘算了一下;一个疗程两个月,三个疗程不过是半年,而手术专家说要恢复二、三年,真有资料上介绍的这么神奇一个疗程花二千元,值!决定先买一个疗程的,看看效果在决定以后吃不吃。
晓敏是个急性子,要第二天自己亲自去买。计算了一下时间:一早走下午就能到,如果顺利买上药晚上连夜回,第二天上午能赶回来,最迟也可以在晚上赶回来。
第二天,晓敏带好钱准备走了,临走还不忘开玩笑:“我走正好给你们留了空,想干啥就干啥,千万别后悔噢。”
雅静忙道:“小心把钱装好吧,胡说啥呢。”
晓敏走后,雅静还是像晓敏在时那样按部就班地照料方明,只是两个人的工作由晓敏一个人做了。看到雅静忙完这条腿又去忙那条,累的汗如雨下,擦脸的干毛巾一会擦成湿毛巾了,方明心疼地说:“行了雅静,少做一会儿也没关系,你看累成啥样?休息一会吧。”
雅静对他微微一笑道:“没事,就一会功夫。”
可忙完这些,又给方明擦洗全身,擦到背部的刀口时,对着这长长的疤痕她小心地擦洗,生怕会弄痛他,心中存满了疼怜。
晚上八点多钟,晓敏打回电话说是已到了,医院也找到了,可人家已下班,只好先住下等第二天再去。
忙忙的一天过去了,到了晚上休息的时侯,雅静又习惯地张罗摆椅子。
方明见了道:“晓敏不在摆啥椅子,就睡在床上吧。”
雅静踌蹰了一下,在方明身旁铺好被褥,对方明说:“有事就叫我,看我睡的不知道了。”
方明答应:“嗯”,看见雅静躺了下来,心中升起异样的感觉。
雅静躺下后并没有像往常马上睡着了,心情也很特别。她能感觉方明在注意她,就装着睡着了,可却思绪万千。
她心中一直装着方明,知道他和晓敏好了以后,她知道自己争不过晓敏,也没有勇气去争,强迫自己从心里抹掉方明。可唯有感情这东西哪是想抹就能抹掉,但也没有其它办法只好屈从命运的安排。有了女儿后,给女儿起名闵思芳,芳是方的谐音。后来,她把对方明的思念转移到对女儿的照料中,一心一意要把女儿培养好。
她对自己的丈夫闵贵从始到终没有产生过感情,闵贵生性木讷;少言寡语的,她与闵贵一天也说不上三句话。大概有五六年了,她与闵贵之间已没有性生活了,闵贵可始也不怎样,大概是在她面前自惭形秽,在那事上总是慌慌张张,几下就完了。到五六年前更不行了,患上了阳萎,也就彻底结束了他们之间那点可怜的性生活。后来闵贵贪上了杯中之物,一天有三顿酒就心满意足了,好一点的是很听雅静的话,说让最多喝三杯就从不多喝,最盼家中来男客人,这样雅静可以多让喝几杯。就像方明和晓敏去的时候就特别高兴,不仅能多喝几杯,因为方明他们去的时候还给他带几瓶好酒。
那年雅静见到了方明和晓敏,她非常高兴,只要能常来常往,见见面,保持住这份同学情谊就很满足了。
听到方明出事了,她非常担心,第二天就急急忙忙赶来了,看到方明和晓敏的状况,她没有丝毫的犹豫就决定留下来帮他俩。何况她现在正没有后顾之忧,女儿芳芳正好在大学读书,闵贵除了不会洗衣服外其它都能照料好自己。
在和方明、晓敏他们相处在一起时,她仿佛又回到青春少女念书的时节,每天三人欢心笑语,虽然累点,可这是她成家以后觉得最开心的日子了。
面对方明,特别是需要像对待小孩一样去照料方明,她对方明的爱恋之心重新被唤醒,感觉一直就像是方明的妻子一样,再脏、再苦、再累她都心甘情愿。方明腿肌肉痉挛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她和晓敏一样心中感到难受。特别是方明有两次严重便秘,肚子疼的厉害,脸变的煞白,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她和晓敏一样惶恐不安,心疼得要命,狠不得去替他受罪。可那个方明在那种情况下还咬着牙开玩笑:“我也尝到了你们女人生孩子的滋味,和我现在的差不多,一疼就是一气,缓一阵又是一气的疼。”把她和晓敏弄得哭笑不得,破天荒第一次随着晓敏打了他一把。
在这些日子里她感到苦乐均甜,现在她和方明单独躺在一个床上,紧挨着,心里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好像多年的梦想也变成现实。现在她内心多想再贴近他一些,偎在他的怀中。
方明毫无睡意,一直在昏暗的灯光下注视着雅静,几十天下来,这个女人又重新深入他的心中,像晓敏一样烙入他的生命中,他无法想象今后的生活中能像晓敏般缺少她吗?
雅静轻轻地呼吸着,方明以为她太累了,己睡熟了。她的手一直就在他俩身旁,在暗暗灯光下显得柔润可爱,方明将手移到雅静的手上,雅静的手稍微振颤一下,方明慌忙缩回了手。见雅静没醒,他又放了上去,感觉没有动静,就把雅静的小手又轻轻握住,他细细体味着这曾经向往无数次的感觉。
雅静并没有睡,当方明将手放到她的手上时,她心中一慌,手自然一抖,方明就缩回了手,她期盼着方明再次放上他的手。很快方明又一次将手放上,她竭力镇定着,感觉到方明已握住了自己。
二人就这样在昏暗中握着手,手汗很快就使两手湿漉漉的,可谁也不愿动。
就这样持续着,可方明忽然感到了尿意,掀起毛巾被脱口道:“尿呀。”
雅静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