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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的任务。俩人的小日子过的有滋有味。
现在回想起来,大概是从两年前开始吧,齐宇就觉得燕燕有了变化。过去耍性子和如今不一样,对他冷言冷语,骂他没本事,经常挂在嘴边的是:谁谁当啥官了,谁家多有钱啦,那个女的买衣服几千了,化妆品几百了……。而这些还好,更出格的是经常晚回来,回来后还带着酒味,问她就含含糊糊说和几个女伴跳完舞吃了点饭。
最能体现夫妻关系晴雨表的莫过于性生活了。过去燕燕从不拒绝齐宇的要求,很多时候还主动挑逗齐宇。两人发生关系时,在齐宇的身下娇喘嚅嚅、婉转承欢,到了激动的时候更是“亲哥哥、亲哥哥”叫个不停。而如今挺长一段日子了,齐宇一有要求,她就推三阻四的:累啦、明天吧、身子不舒服等托辞。实在推不过也是勉强应付,像木头人一样,齐宇上边多大的动静她在下面无动于衷,好像与她无干似的,完事后掉头就睡,几次过后搞得齐宇索然无味、味同嚼蜡。
发展到最近,天也暖和了,她一个人到另个屋睡去了。有几次齐宇和她谈话她种种理由搪塞着,不愿多谈。齐宇已认识到他们之间出了问题,问题在哪他想不通,莫非他们的婚姻已走到了尽头?这个问题折磨了他好多天了,连方明家也没心思去了。
齐宇就等着这个日子,这是他们结婚十周年的纪念日,上午他就准备了一菜,特意买了瓶红葡萄酒,中午两人借这个机会好好作个了断,能好则好,不能好就好说好散。可到中午也没有等回来,打她手机关着机,只能等到晚上了。
齐宇自己心烦意乱、凄凄惨惨独自渡过了他们的结婚周年。
到了晚上十点多,燕燕回来了,脸红扑扑的,一看就是又喝了酒。
齐宇问道:“你还记得今天是个啥日子?”
燕燕诧异问:“今天啥日子?”
“我们已经整整十年了,我今天等了你一整天。”
任燕燕恍然了,脸上出现了愧色:“对不起,忘和你说了,我今天单位有事让去市里了。”
齐宇也不想追问,只是说:“坐下我们好好谈一谈。”
任燕燕神色有些不自然地坐在了齐宇对面的沙发上。
齐宇直入主题:“我看我们离婚吧,咱们好说好散,过不下去就甭凑合。”
任燕燕没想到齐宇先提出了离婚,她一直下不了决心提这个话,现在齐宇主动提出她正好顺水推舟:“好吧,既然你提出来离就离吧。”
齐宇没想到任燕燕答应的这样爽快,看来她是早就有了这念头,就等着他先说,这个婚姻果然完了。
接下来俩人商量了一下财产分配和孩子的归属。不过他俩也没啥财产,平时的收入除了日常开销外都让任燕燕买穿的了。最后决定孩子归齐宇,任燕燕每月付孩子扶养费300元,何况孩子一直由爷爷奶奶带的,爷爷奶奶绝对舍不下;房子是齐宇父母的没法分,任燕燕只带自己穿用的东西,剩余全部归齐宇。同时约定先谁也不告诉,任燕燕把东西先悄悄拿走后再去法院办理手续。
等两人把这些问题平静地谈妥,才伤感起来,都在问:婚姻就是这样地脆弱?十年的朝夕相处就这样地简单地结束了?
后来齐宇躺在床上想着:任燕燕到底为什么不和自己过了?嫌他挣的钱少?没当官?想来想去他也不愿往外遇那方面想,一想到那上面就赶快换过念头。
正当他胡思乱想的时候,任燕燕过来了,到了他的床头前。
她只穿戴着乳罩和裤衩,幽暗的灯光下齐宇看不真切,可能是浅粉色,配着燕燕仍然苗条的身材很性感。
齐宇不由得向下看去,裤衩很小,象丝质的,居然上部还带透明,任燕燕浓重的阴毛都清楚地显露出来。他以前没见她穿过,可能是后买的。
燕燕掀起齐宇的被子,钻了进去,在齐宇的耳边轻声说:“好久没和你好好地在一起了,对不起了。”说完在被子里把自己的裤衩探手勾下来,接着又将手伸进了齐宇的短裤中,轻轻地抚摸着。
齐宇已经弊了好长时间,经燕燕的手一摸马上有了反应。
燕燕感觉手里的已膨大,就往下脱齐宇的短裤,齐宇一配合,短裤就褪到了脚下。
燕燕将身子贴紧齐宇,手仍在轻柔地抚摸着。
齐宇的欲望已被挑起,侧过身用手撩开燕燕的乳罩,扶摸上去。燕燕欠起身,摘下乳罩,回身又把齐宇的背心脱下,又躺下紧紧贴靠在齐宇身上。
齐宇手从燕燕上身拿下,向下边探去,稍微一会儿已很潮湿,自己的下身胀的难受,翻身上去一下子进入;缓缓动起来。
燕燕躺在齐宇身下,感受着齐宇的抽动,脑子里不由得划过和齐宇的一幕幕。齐宇的英俊,齐宇对自己的体贴耐心,过去的种种恩爱一下子都涌了出来,可现在自己已无法回头,想着想着泪珠就滚落下来。
齐宇逐渐加速,忽然看到任燕燕闭着的双眼从眼角滚落下泪珠,停止了动作问:“你怎么了?”
任燕燕道:“没事,你继续吧。”说完她的思绪拉了回来,双手搭到齐宇的腰背上,抚摸着齐宇的腰臀,专心地感受起下身涌起的快感。
齐宇见燕燕没事,就干脆把被子踢开,加大了动作。
双人床被二人的剧烈的动作摇晃的“嘎吱、嘎吱”响着,两人逐渐进入状态,燕燕娇喘着,下身尽力耸动配合着齐宇的撞击。齐宇久违了的感觉又回来了,快速地使着劲,终于将长时间的积蓄一下子都喷发出来,燕燕也在同时达到了兴奋顶点,双臂紧紧地环抱着齐宇。
第二天俩人起了个大早,齐宇默默地看着任燕燕一件件地收拾自己的东西,偶尔俩人对视一下,可又无话可说。
任燕燕的东西拿了三天,这三天她都按时回家,儿子放学回来就把儿子接进自己的屋子,做儿子喜欢吃的菜,给他买最好的饮料。儿子根本不知将要发生什么,有好吃好喝的喜欢的不得了。任燕燕看到儿子高兴的样子心刀扎般难受,心里狠骂着自己,眼泪暗暗吞到肚里。
到了晚上,她把一直和奶奶一起睡的儿子领回自己屋,搂着儿子一起睡。儿子很久没有体会到妈妈温暖的怀抱了,兴奋地睡不着,和妈妈说这说那。
齐宇在这边听着却泪如雨下,儿子哪想到很快就成为少娘疼的孩子,儿子在那屋越高兴,齐宇在这屋就越难受,心如刀割。
最后一天晚上了,任燕燕象那两天一样,把儿子哄得睡着了,就到齐宇睡的屋子,钻进齐宇的被子。
俩人都明白这是最后一夜了,变得疯狂起来,一次又一次冲击着,最后齐宇没有抽出来就累得爬在燕燕身上,燕燕也是在下边累的大声喘息。
齐宇缓过来,想抽出来翻身下去,刚一动就被燕燕紧紧抱住,双腿并且撩起纠缠在齐宇的臀上,迫使两人的下部紧紧贴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汗在两人身上淌着,齐宇就这样爬在燕燕滑滑的身上,两人喘息着,互相凝视着。
燕燕喘着气开口了:“齐宇,你是个好人。因为啥不说你也会知道的,希望我们以后还能做朋友,儿子就全拜托你了。”
齐宇问:“到底因为啥?”
“行了,你别问了,我是个坏女人,我没脸说。”
见齐宇还要问的样子,任燕燕赶紧用身体示意齐宇翻个身。翻过之后,燕燕紧紧爬抱在齐宇身上,把头埋在齐宇脸侧,脸贴着脸。齐宇寻思着燕燕的话意,感到被燕燕贴着的脸上湿泷泷的,不知是她的汗水还是泪水。
第二天上午,他俩相约到了法院。两愿离婚手续办的很快,有认得他俩的法官也劝解过,见他们态度坚决也就很快办了。只是看到有人在远处对他们指指点点,还交头接耳不知说什么,两人都背如芒刺在扎,手续一办完互相啥也没说匆匆而去。
中午回到家里,齐宇到了父母的屋子,踌蹰着不知说如何向爸妈开口。终于说了以后,齐宇父母听了大吃一惊,慌问因为啥?齐宇也回答不出个所以然来。
齐宇母亲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骂:“狐狸精,不是个好东西。这两年越看越不是东西,老娘就算白伺候她了。”骂完媳妇又骂儿子:“你个软蛋,看她跳得花让你管你不管。这离了吧?离了谁再给你娶。”骂完儿子又可怜起孙子:“挨千刀的,把我们孩儿狠心地扔下不管了。”
齐宇啥也不能说,只能低头承受。还是齐宇父亲这时有主意:“我给那几个孩子打电话,叫回来商量商量。”
齐宇兄弟姊妹四人,哥哥在县税务局工作,叫齐利,住在单位家属房,两个妹妹大的叫齐萍,二的叫齐芳,也都嫁在本县。
他们来了或许能知道点啥情况,想点啥办法。
正文 第六章 病床偷情
很快,齐宇的哥哥和两个妹妹都来了。他们听了这事后,大妹齐萍紧接道:“臭婊子,人们说我还不太想信,这肯定了,没错!你们啥也没听说?”
他们表示也听说了,就是捉不准不敢回家说。
齐宇妈慌忙问道:“咋回事?快说说。”
齐萍又说:“人家人们说她和大昌公司姓史的经理在舞场双双对对,她们那一伙还常跟这人下饭店,有人说在市里还见他们俩呢,都说关系不正常。”
齐宇不愿想的事得到了证实,心情更加灰暗。
而齐宇妈一听是这种事,破口大骂起来。
齐利反到劝说弟弟:“这种人走了好,再好好娶一个,哥帮你,没事。”
等到齐宇的儿子放学回来,齐宇妈更是抱着孙儿大哭。
齐宇的儿子知道原委后也大哭起来,结果引逗的一家人都哭了。
齐宇离婚后的第三天,已经传的满城风雨,可方明他们消息闭塞,还不知情。
这天的早晨,像往常一样晓敏和雅静给方明活动腿。尽管方明双腿的肌肉有些萎缩,比起原来细多了,可毕竟还有些份量,她们一手握着脚一手托在大腿下面来回活动,很费劲。特别是在这闷热的早晨,活动几下就一身汗。方明看着俩人的汗珠从脸上不停地往下掉,露在晓敏背心和雅静半袖衫外面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