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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不死你咬死你!”凤香说罢张口朝他的手上咬去,等他吓地松手躲开时,她得意地咯咯笑道:“大坏蛋!你怕了吧?”
“谁怕了?!”
见方明佯装发威地样子要扑向她。她忙地说道:“明哥别闹了,趁雨停了咱们快走吧。”
方明知道这地方已不再是刚才雨幕遮掩地催情之地,不适合在此逗闹,他想到了更好逗弄凤香的地方。
虽好事未成,可两人的关系已有质的跨越,言谈笑语与雨前大不相同,情人味很浓烈。上了车方明紧贴着凤香,一只手搭在她的肩上,另一只手便搂到了她的小腹上。骑车上了山路后,路上看不见有其他行人,他正好逗弄凤香,那两团圆润,被他左摸一把右摸一把,甚至还转进背心柔柔捏捏那对葡萄粒。
凤香双手握着车把无法制止恶行,只能骂骂而已,可她是边骂边咯咯娇笑,摆明了是鼓励他使坏。可方明好像没走了多远地路,就看到了前边的山坳,一个村落蒙蒙胧胧坐落在山坳中,也看到有人和车往山路这边来,他不敢再胡闹,双手比较规矩地又放回到凤香肩上。
进了村方明看表是十一点,凤香父母家是在半山坡上的几间转角旧木楼。所谓搂,只是上面有三间阁楼,房子前面底层由木桩支的又挺高,转角处有七八步搂阶,远处看着高高大大,比周围的房舍都高大。这里的家户都没有院墙,他们把摩托车直接骑到房子下面的空层斜坡上,她父母和大兄嫂一家闻声出来迎到院内。
她父母都六十多岁了,看上去不像六十多岁的人,很精神。她母亲正是方明姨夫的亲姐,一看年轻时就是一个标致的媳妇,可凤香与她妈的长相一点都不一样,像她父亲。凤香大哥比方明大两岁,看上去比方明略老相一点,他们农村人能保持这种面相,与常喝自己泡的药酒很有关系。
很热情地把方明请上屋子,上去先是转角长廊,右边是凤香父母住的,左边是她大哥住的,她还有个二哥在村里另外住的,说一会儿也过来。
请进转角处的门里,是一个挺大的厅堂,方明已从凤香那儿得知这楼是祖辈传下来的,当时据说建的很漂亮,在村里首屈一指。年代久了,也不知修缮了多少次,最后一次大修是十年前。这按理该是一套历史悠久的古董房,只可惜后来修缮时的做工越来越粗糙,最初精美的雕梁画栋已不复存在了,没啥价值了,只能作为他们自己的历史见证。
凤香先领方明到她父母的屋子换衣服,正好有她给父亲买的一条宽松短裤没穿过,又找了一件干净背心。凤香也换了衣服,是她当姑娘时的一件及膝喇叭口的连衣裙,看来她是嫁了以后胸部变得更加丰满,现在把鸡心领撑得似要破领而出,若不是有她家人在旁,方明真想……
凤香母亲和大嫂还有后来得二嫂,三个女人张罗做饭,方明和凤香,还有她父亲、大哥和二哥商量合伙建药酒厂的事。因为凤香前两天已与方明商量的差不多了,由凤香跟她父兄将就行了。
商量的结果他们不仅同意,还特别高兴。一切由方明投资,他们只负责用药材泡酒,利润三七开,方明独占七成。对于他们来讲,酒厂效益好,他们收钱,酒厂没效益甚或赔钱,他们不承担损失,当然也分不上钱,可还能挣工资,咋讲他们都不会有损失。方明只对他们有一个要求,就是泡酒的秘方要抄写下来,保存在加装两把锁的特制保险柜中,方明拿一把锁的钥匙,他们拿一把,任何一方都不能单独开启保险柜。这一是为了保证秘方不致因意外而丢失,二是为了日后的传承,要求很合理,他们都赞同。
吃饭前他们还带方明参观了酒窖,就在凤香父母住的房间里,揭开窖盖打着手电顺阶下了几步,就通到在屋后山里打的石洞。石洞也是祖辈打的,有二十多平方,大大小小有三十多个酒缸、酒坛,酒缸是泡酒用的,酒坛是泡好的酒。凤香最早的那个御医祖先,因在这儿落地生根时年龄已四十多,最后生了一个儿子时已近六十岁,守着有艺传子不传女的观念,结果一身精湛的医术没传给儿子多少,再下来更是越传越少,到凤香爷爷辈已失传。不过靠出售些药酒,她家在村里一直是生活过得比较好的人家,这几年又和村民一样,将多数的地种了药材,生活的挺不错。
没等方明张嘴,凤香已向她父亲给方明要了三坛酒,一样一坛,一坛酒够五十斤,能兑不少酒,而且还是窖藏二十多年的老酒,方明自是非常高兴。
中午的饭挺有特色,菜都是自家地里的新鲜菜,肉是腊肉和腌肉,腌肉都是他们上山种挖药材时顺便打的野味,风味挺独特。
本来凤香的父亲已拿出了自家兑好的酒,可凤香却将带来的四瓶好酒都拿上桌,笑盈盈地说人家明哥才不喝这种土酒,还对方明巧笑着说,回城后让他多买几瓶好酒,送下那三坛酒后带回来,算是交换。她母亲数说她不懂礼时,她咯咯笑着说明哥钱多地都没地儿放,不能让他占了便宜。
只有方明知道她为啥如此不客气,而且凤香是靠着他坐的,一顿饭中亲热地为他夹菜敬酒,冲他笑得又很甜,让他有小娇妻领着心爱的老公回娘家的感觉,心里甜滋滋的。
这一家男女都能喝几杯,加上方明为他们乐观地畅想酒厂的美好前景,大家喜气洋洋喝干了四瓶酒。他喝了够半瓶,吃罢饭凤香便让他上阁楼休息,三间阁楼两边的是卧室,其中一间是她原来的香闺,现在也还是她的天下,她每次回家还都住在这儿,她就让方明在这儿休息。
凤香和她母亲送方明上去的,两个想略略亲热一下也不能,只能在凤香临出门时,两人炽热地对视一下。
一缕阳光穿过窗子刺到方明眼上,他睁开眼,见眼前有张娇艳的笑脸,一对美眸正含情凝视他。
“大坏蛋,你睡了两个小时,人家都上来好几次了。”
听着这甜甜的娇语,他刚要张嘴说话,俏脸猛然压下来,两瓣丰厚柔软的香唇吻到他的嘴上,随之滑腻甜舌像一条小蛇转进他的嘴里……
唇分,方明坐起身,把床边的凤香搂倒半躺在他的右臂中,看着星眸迷离的凤香,闲着的左手摸上她的玉腿,随着右手把她右肩上的裙带扳到膀上露出活色生香的一只玉乳,左手也顺腿摸到裙内,他低头用唇轻轻滑过玉乳上傲立的紫红葡萄,隔一个月之久再次品尝到了葡萄上小疙瘩划着嘴唇的美妙。
唇吻舌吮着这枚紫红葡萄,左手也插进了凤香的内裤……
“明哥,行啦,我带你出去转一转。”凤香满脸羞潮把手从他内裤中拿出,星眸闪着荧光喘气娇语。
“不走啦?到哪去转?”他还意犹未尽,双手留在凤香的敏感部位。
“咱们的衣服还没干呢。”
“大晴天还没干?”
“太阳刚出来,我那会儿又都洗了,一时半会儿干不了,咱们干脆明天走吧,现在我带你到小溪沟转一转,去看看竹林。”
这里屋前屋后虽都有翠竹,可他还真的没见过大片竹林,答应后让凤香甜甜地骂了一句大坏蛋才松开她。
下去后凤香的父母和哥嫂都在,听到他们要去小溪沟看竹林,凤香七岁大的一个侄儿也要跟,她心里再不情愿也不能反对,只好带着这个电灯泡。
小家伙前面带路绕到屋后,凤香指着屋后坡侧的山口对方明笑道:“到那儿就能看到竹林了。”
到山口这段路坡不算大,有一条能并排走两人的羊肠小道。方明和凤香并肩走着,他看凤香穿着高跟凉鞋走得一崴一崴,笑道:“咋不换一双鞋?捉住我胳膊,小心崴了脚。”
她捉住方明地手臂,媚笑道:“到了小溪沟赤脚走就行。”看了一眼前面蹦蹦跳跳的侄儿嘟起了嘴,“二伢子真讨厌,跟来干啥?”
方明坏坏地笑道:“那你撵回他。”
“哪能行?”
“咋不行?就说他妨碍了咱俩亲热。”
凤香用力握掐了一下他的手臂,媚眼白他娇嗔:“讨厌!坏蛋!”嘻嘻一笑,“不跟你胡扯了,你休息时我们商量了。我们地三成我和大哥、二哥各一成,我爸说反正挣钱是为子女,预先确定好省得日后打麻烦。”
他看着凤香喜色色地俏脸笑道:“嗯,老爷子想得挺对嘛!”
“明哥,你说咱们的酒厂该叫个啥?”
凤香明艳的俏脸让他心头一亮,脱口说道:“现成的,就叫凤香酒厂就行了,好不好?商标也冠名凤香牌,生产的普通酒也叫凤香酒。凤香春,凤香醇。”
他念着觉得很顺口,凤香听得两眼放光,兴奋地问:“明哥,你真准备叫这个?”
“是啊!将来打个广告,让我们的凤香扬名天下!”
凤香心里别提有多美了,脑子里憧憬着酒厂建成后她将有多么地风光。兴奋地蹦跳过一过突起地小岩石,歪头冲他甜甜地笑问:“明哥,那药酒起啥名字?”
趁二伢子拐到沟里看不见他俩。他探手摸了凤香领口露出地两瓣饱满诱人的白嫩,坏笑道:“嘿嘿,药酒就叫凤香蜜汁,好听不好听?”
“讨厌!人家问你正经话呢。”
看着凤香娇媚动人的神情,他呵呵笑道:“还没想好呢,咱们一块想,想几个响当当的名字。”
“人家才不帮你想嘞。你自己动脑子吧,起的不好也不行。”凤香朝他撒娇的说罢,他们也拐过山坡,只见二伢子已跑到坡下的小溪中,提着两只鞋站在溪里朝他俩欢呼。
转过这里已又是一重天,蜿蜒向上的小溪两旁。漫山遍野全是嫩绿的竹子,在湛蓝的天空下,在午后明媚的阳光里,这大片绿油油的竹林看得让人赏心悦目心旷神怡。他欣赏了片刻,就和凤香手挽手下了脚下十几步的小坡,在溪边脱掉鞋迈进小溪。上到脚踝的溪水清澈凉爽,脚下尽是冲刷得很光滑得卵石,舒服惬意极了!
凤香手提凉鞋,水中的纤足更显白嫩,脸上挂着开心灿烂地笑容,叽叽呱呱地冲跑远地二伢子嚷着,然后又冲方明娇媚地笑笑,足下溅着水花带头向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