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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问的齐宇泪水在眼中打转,看着丹俐喝酒后鲜艳欲滴的娇容,齐宇强忍悲苦道:“还可以,你丈夫对你肯定百依百顺吧?”
沈丹俐用鼻音“呲”了一声:“我哪有丈夫,不过有个名。行了行了,咱们今天不谈这些,说点其他的。”
齐宇对丹俐的话感到了一些问题,见沈丹俐不愿谈,也就把话题转移到这次校庆的一些趣闻佚事和同学们见面的热闹情景上。有时说到一些好笑的事,沈丹俐笑得都快要爬桌子底了,齐宇也被丹俐感染的非常开心,结果是两瓶干红遭了殃,被喝了个底朝天。
饭后,齐宇本要送出沈丹俐,可沈丹俐说今天喝的多了,上去喝杯冰水再走,迟点也没关系。
回房间的路上,沈丹俐一直偎靠在齐宇身上,齐宇有些不自在,半抚着她到了房间。
一进房间,沈丹俐踢掉高跟凉鞋,赤脚拉着齐宇到冰箱前,打开冰箱取出冰块;一人倒了一杯冰水,丹俐就一屁股坐到了宽大的沙发上,喝了一口冰水道:“太痛快了,从来没有这么痛快过。
齐宇不知她是说喝酒痛快还是喝水痛快,坐下问了一句:“喝酒还是喝水?”
沈丹俐回答:“都痛快。哎,齐宇我今天不走了。”
一句话把齐宇吓得喝水差点呛住,瞪眼看着她,想读出是什么意思来。
“喂,看啥。你甭想歪了,你睡床我睡沙发。我现在是一下也不想动了。”说完就斜靠到沙发上,两腿也屈并着放上沙发,露出舒服慵懒的姿态。由于姿势的缘故,她的套裙上装敞的很开,上边无肩小背心露出大半了,饱满丰腴的胸部诱人地展示着;下边一溜腰腹包括肚脐完全亮在齐宇面前。
可齐宇现在哪顾得上大饱眼福,心中忐忑地问:“校庆已经结束了,不回家能行吗?”
沈丹俐深深地看了齐宇一眼,很随便地说:“你别管了,没事。”站起身来又道:“来我教你怎用浴缸,洗完澡早点睡吧。”
齐宇跟着沈丹俐进了浴室,告诉齐宇哪个阀门管哪个喷头。齐宇听了两句道:“我一下子记不住,你告诉我热水冷水就行了,简单洗一下就可以啦。”
齐宇自己洗,沈丹俐又回到外面沙发上。等齐宇简单地洗完重新穿戴好出去时,见沈丹俐已在沙发上睡着了。心想:这几天确实太熬了,两人又喝了那么多酒,丹俐虽比自己少喝了点,可作为女人也可以啦。他现在也觉得很困。
齐宇找了点盖的东西给沈丹俐身上盖好,空调屋小心着凉。一边盖一边看着沈丹俐熟睡的脸庞:这脸庞曾是自己多么熟悉的地方,每一点肌肤都曾印过自己的唇印。看着想着,那消魂蚀骨的滋味好象又回来了。他的眼眼在丹俐的身上流连了几次,每一处都让他心动,最后终于下决心到了里间床边。
在上床时他又踌蹰了一下:脱不脱长裤呢?最后还是决定脱掉长裤,否则太不舒服了。躺下后,他感到太困了,一点胡思乱想的精力也没有了,有啥美事到梦里去想吧。
半夜,沈丹俐被尿急憋醒了,口也很干,她先喝了一气水,后慌急地冲到卫生间。一阵痛快淋漓过后,看到浴缸想起这两天厮混得连澡也没顾上洗。她把门反锁,舒舒服服洗了个热水澡,洗完很精神,疲乏困倦一扫而光。她一手拿着衣服,一手捂住浴巾走出浴室,不由地看了看熟睡的齐宇,见齐宇被子没有盖好,走过去想帮他盖好。
到了跟前,沈丹莉惊住了:齐宇居然小裤褪下一半,那擎天一柱高高昂起头来,矗立在沈丹俐面前。沈丹俐万万没有想到会遇到这种场景,她凝视着,不知该如何是好。这时自己的下身好象点着一把火,她的身体熊熊燃烧起来,两颊更是烧的发烫。
从来没有见过男人在熟睡时的勃起,她既新奇又好奇。特别是对齐宇,那时他们在理智的束缚下从来没迈过那一步,最深刻的印象是她俩拥吻时齐宇下体的坚硬隔着衣裤顶着她,当时那种美妙的感觉就令她对齐宇的下体很期骥,总有一种看看摸摸的念头。现在近在眼前,齐宇又在熟睡的状态下,她低下头放心大胆地仔佃看着,越看越有种可爱的感觉,不由自主地伸上嘴轻吻了一下。哎,那骄傲的东西受到刺激动了一下,把沈丹俐吓了一跳,她看看齐宇仍睡的很香,回味一下刚才非常好的感觉,这次不由得微张香唇,将最上一小块含在嘴里,舌尖也很自然地进行了品尝:太有意思了。她松脱两手,轻轻地扶住,很有热度,她感觉到它又在跳动,她不舍地做了最后一次品尝,稍稍扩大了一点面积,舌尖体会到了那极其的绵光、火热。而她的身体已快到了爆炸的地步,微微颤抖起来,她抖掉身上的浴衣,轻迈到床上。
一直存在背判和报复的念头,因没有遇到令她倾心和合适的对象从未如愿,而今重遇她曾经的最爱,至今仍魂牵梦绕的初恋,她还凭什么有半点犹豫。
沈丹俐面向齐宇,一边看着齐宇英俊的睡相,一边小小心心地坐下试探着。有一点难进,她腾出一只手扶着对准入口,腰稍一用力顺利地坐了下去。原来刚才感觉自己下身的火热只是一种错觉,坐下之后才知道了真正的火热、麻烫,火热和麻烫任谁也不能静着承受,只有不停地运动着才能消受这火热和麻烫。
齐宇好象正和任燕燕在床上戏耍,任燕燕不停地去挑逗他的下体,他兴奋着。忽然,他好象任燕燕的面孔一下子变成沈丹俐了,他又奇怪又害羞,从未在沈丹俐面前赤身露体的他羞愧的想跑,可身体不知为什么一下也动不了。一会咋又成了任燕燕,任燕燕爬在他身上,两人的下体碰撞着……。
齐宇睁开眼晴,被眼前的一切吓呆了:沈丹俐正全身赤裸地骑在他的身上,同时也感觉到了下体的爽快。不是在做梦嘛?现在难到还在梦里吗?
沈丹俐见齐宇张开了双眼,露出惊疑的神色,未等他说话,就满脸羞涩地用嘴堵在了齐宇的嘴上。
齐宇虽然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已感觉到这是真的,绝不是做梦。沈丹俐的嘴压到了他的嘴上,他上下一齐享受着。但这种姿势让他觉得有劲使不出来,他一翻身将丹俐翻在身下,一边爽快地使着力,一边想问:“丹俐,这……”
没等他问出来,沈丹俐娇媚地道:“别问,好好爱我,用劲爱我吧。”
……
一场畅淋漓的运动结束后,两人拥搂在一起,不停地喘息着,被汗水浸泡着。稍息,两人拉着手进了浴室坐进浴缸。温热的水从四处冒射出来,冲激着两人疲乏的肉体,爽快极了。两人面对面相拥在一起,齐宇爱恋地抚摸着丹俐后背滑嫩的凝脂,同时享受着她饱满的双乳在自己胸怀中舒服地挤磨。
水满后,关掉放水阀,两人并排躺在宽大的浴缸中,沈丹俐枕在齐宇的臂弯上,在翻滚的水流冲激和按摩中,一边揉耍着齐宇已变的温顺听话的小家伙,一边讲叙着刚才的经过。当然她自己羞人的事没说反倒夸张了齐宇的状况,把自己形容成救火英雄,搞得齐宇脸红一阵白一阵,对自己的丑态很感羞愧。
齐宇揉捏着丹俐的两朵蓓蕾,嘴里吞吞吐吐地道:“丹俐,这事以后怎办?”
沈丹俐揪了一下齐宇的鼻子笑着道:“你放心吧,我不会缠着你。过了这几天你回去好好跟你妻子过,就权当是一场飞来的艳遇吧。”
齐宇着急道:“不是说我,我是怕对你有影响。”
沈丹俐听了这话,神情凝重起来道:“你怕对我有影响?我对你说实话吧,我的婚姻早就成了个空壳了。”
接着她把她的情况都向齐宇作了吐露。
齐宇怜惜地紧搂着沈丹俐说:“我这几天一直以为你过的很好,很幸福。还感觉当初坚决和你分手分对了,我太对不起你了。”
一提此事,沈丹俐气就不打一处来,在齐宇的胸上狠掐道:“好狠心的你,让我空等三天,躲着不见我。”
齐宇一边装着很疼求饶的样子,一边决定事到如今把一切都说了:“丹俐,你知道不知道你父母单独找过我?”
“不知道呀,有这回事?”沈丹俐听了有些诧异,用小肘撑在齐宇的胸上撑起上身,瞪大眼晴着着齐宇问。
齐宇一边体会丹俐撑起上身后两个小巧的乳头在自己身上若即若离带来的麻痒感觉,一边道来:“我们分配方案下来的第三天吧,你父母俏俏把我约出来,说是请我吃顿饭。开始对我很客气,还感谢我关心照顾你呢。”
沈丹俐插话道:“噢,那几天我父母知道你没有留在省城,坚决反对我和你继续交往,我正和他们冷战呢。”
齐宇又道:“后来他们就直接提出反对我们的事。反对的理由是说你留在省城才有前途,从小在大城市呆惯了,肯定不习惯小县城的生活;说我既然爱你,就应该为你着想。我当时仔细想后,觉得你父母的想法是对的,我家乡是个穷山区,你跟去了肯定会受苦的,就下狠心决定不再见你。”
沈丹俐道:“我后来知道你不见我肯定有缘故,可不知道有这档子事。你知道我当时有多恨你,心里想着只要见了你就把你的耳朵咬下来。”
齐宇侧过头,把耳朵伸给沈丹俐道:“现在给你咬下算了。”
沈丹俐道:“好,你以为我不敢咬。”说完一口把齐宇的耳朵咬住,上下牙轻轻地咬着,直到齐宇告饶。
沈丹俐深情地说道:“齐宇,我已就这样了,你有孩子,要好好过,不要辜负你的夫人。”
“夫人?”齐宇讶然反问一句,便道:“丹俐,我也和你说实话吧,我离婚快一个月了。”
“啊!骗人的吧。”这下把沈丹俐惊讶猛地坐了起来,两只饱满的乳房也随着身体抖动几下,水珠四溅。
等到听完齐宇的叙述;她流着泪把齐宇的头拥在胸怀中,泣骂道:“坏女人,死女人,把可怜的孩子丢下不管。我一直还以为你过的比我好,哎,我们真是一对同命鸳鸯。”
回到床上,两人已完全敞开心肺,紧紧相拥,互相呧添着受伤的伤口,倾诉着绵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