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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一声,门应声而开的同时,童莎莎已经说起了安慰话,“不要紧,失败乃成功之母,下次再接再励……”话还没说完,童莎莎在看到门外的情景时就突然闭了嘴。
门外。除了沈琳,还有一个俊俏男生——于墨。
按理说这也不是事,但是,她一直以为只有沈琳一个人回来。所以急急赶来开门的时候浑身上下就包着一条浴巾。虽然不该露的都规规矩矩地包着,可是,什么香肩什么小腿一个也没少露,在沈琳面前都不自在了,更何况是在男生面前?
所以,三个人的目光在短短几秒之内就在彼此身上巡了个好几个来回,似乎都是被眼前的情况给搞懵了。
童莎莎反应最快,当然,这要归功于于墨那厮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她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捂着胸口。两只手臂紧紧夹住浴巾,生怕浴巾就像在房间里头那样一直往下掉,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囧,真是囧到家了!
正想缩回房间,却眼尖地瞄到了目瞪口呆的沈琳终于从巨大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一双眼睛急急在她和于墨之间扫来扫去,鉴于沈琳这么赤。裸的眼神,童莎莎更是下意识地揪紧身上仅有的那块浴巾,同时,几乎是惊慌失措地把门用力一推。
“砰”的一声巨响,关门声震耳欲聋,连那非常结实的门都还在微微发抖。伴随着门外沈琳高分贝的尖叫声。
“啊!流。氓!”
童莎莎原本还处在慌乱中,咋一听沈琳的尖叫声,即刻就脑袋瓜清明了些,几乎是不受控制就去想沈琳话中的意思。
话说,该喊流。氓的人是她吧?她喊得那么惨绝人寰,搞得好像她才是那个出糗的人似的。
童莎莎背靠在墙上。所以,几秒之后,沈琳再次爆出的尖叫声她又全都听到了。
“不,是耍流。氓!”
“……”
童莎莎的嘴角抽了抽,实在无法理解沈琳这脑袋瓜是怎么长的。思维是如何发展的……她是那个被看光的人啊!怎么反而落了个耍流。氓的罪名?耍你妹的流。氓啊!有种你也给我包条浴巾开门试试,我保证不说你耍流。氓,看你愿不愿意拿自己的清白出来耍!
就算要偏袒于墨也不能这样坑人的。
童莎莎忿忿然的同时,忍不住再次观察自己的裸露程度,确定自己并没有真的被看光了才稍微放下了心。
而门外,沈琳似乎还处在激狂状态,估摸着是介意她的于墨哥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正不依不饶缠着于墨问这问那。童莎莎毕竟是在房间里头,隔着一道门所听到的内容也并不全面,她稍微总结一下,便知道沈琳问问题的核心还是围绕着刚刚的“耍流。氓事件”而进行,什么她是不是故意勾引你,什么你不要上当之类的,整一个皇上不急太监急。
童莎莎在里头忙着换衣服的时候,还不无怜悯地想,也不怪乎于墨一看到沈琳就掉头跑了,这不是明摆着么?不跑就要被她给缠死,不仅要跑,还得立刻马上,速度还要快,要不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
外头的喧闹小了不少,到最后似乎是沈飞来了,押着还在跳脚中的沈琳走了;至于于墨还在不在她不清楚,因为她贴着门很是认真地听了好几分钟,外面一点声响都没有。
这么说,人都走了?
也罢,虽说她所在的这间房原本是和沈琳一同睡的,她可不认为那位娇小姐还真的愿意回来睡。像沈琳那种脾气,就算整个酒店人都满了,她也能高昂着头,把昂贵钱包拍在前台让她们挪出房间来,还得是最好的那种。
正想着是不是回去继续睡觉的时候,敲门声又一次传来,比起之前火急火燎的节奏,这次的敲门声则柔和了许多。
“开门。”于墨的声音。
这……似乎还有些尴尬,可人家在外头等的时间也不短了。她做了个深呼吸,慢慢地打开门,原本还想露个“哥俩好”的笑容,不料,还没看到人就先听到于墨的声音——
“这次要不要我负责?”
131 牌技烂到家
所以说,帅哥就是有一个通病,自恋得不得了,私以为看了人家姑娘,姑娘就得哭喊着要他负责了。
我呸!
现在这社会,甭说看了不该看的,就是做了不该做的,别人都不当一回事,更何况是她这种的只被看到两肩头两手臂两小腿两脚丫的?
话说当时,童莎莎一下子就听出了不对劲,哪有这样的男生自己提醒人家要不要负责的?世道是变了多少,或者说,于墨这厮是有多没眼力介,这种事人家都嘛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从来没有发生过,以减少彼此的不自然。
哪知,于墨当时只是倚在墙边上看她,嘴角微翘着,眼底却沉着一丝她看不懂的东西,“嗯?原来全身被看光对你来说,并不是一件什么事。”
当时的童莎莎孺子可教一般地点着头,猛然发觉于墨说的又不对,遂,下一秒又使劲地摇着头。
这一点一摇之间,又接到了沈飞打来催促他们赶紧过去的电话,所以才有了现在四个人围着一副扑克坐在床上的情况。
“喂,你到底打不打?”
沈琳总是抓住一切机会对她横眉竖眼,估摸着出了“耍流。氓”事件之后,越发觉得要好好看住她才成,所以导致了她走到哪里,沈琳就肯定会装着也到哪里,就算没跟那么紧,也总是用“热情”的目光追随着她。
这样的举动一度让沈飞看不下去,出声警告沈琳,而沈琳不愧是嚣张到底的,连自己的亲哥哥都能振振有词地顶了回去:“女人之间的事情,男人少管。”
童莎莎很想说,其实她们都还谈不上是女人,更无所谓是“女人之间的事情”,在她看来,更像是沈琳自己在耍着小孩子脾性。而她不计较罢了。
……主要是她亲哥也在,1对2明显胜利不大。
于墨听到沈琳的神句之后并没有多大的动静,可是眉眼带笑是啥意思?笑得那么舒服以为是没人看到是吧?总不能她被沈琳盯得死死的,却让于墨逍遥法外。这太没道理了。
于是,童莎莎脑袋瓜一抽,提了个建议,“不如我们来玩点什么吧!”
咋一听这提议,沈琳的眉头皱起,似乎在想着童莎莎这一举是为了什么,想了半天之后估计是觉得没什么坏处,遂,双眼滴溜溜一转,出声附和。
“好。就打牌。”
童莎莎立刻问:“他擅长吗?”话一出口,童莎莎直觉坏了,因为沈琳即刻警惕地看着她,又看了一眼抿唇窃笑的某人,摆明了她认定童莎莎话中的那个他就是于墨。
别误会。她只是想找个于墨不擅长的游戏,然后在他脸上恶狠狠地画上小乌龟而已。
当然,这点她不会说出来,见沈琳又把矛头指向她,她赶紧手一伸,指着沈飞,露出两排很是可爱的小牙齿。“我这不是想让你哥玩比较擅长的游戏嘛!”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完,其他三个人六只眼睛都集中到了她身上,再说那表情,可真是精彩得无与伦比。
于墨嘴角的笑痕深了,沈飞一闪而过的错愕之后高深莫测地看了一眼于墨。也笑了;其中,当属是沈琳的反应最激烈。
“本小姐告诉你,你可别打我哥的主意,他也不会喜欢你这种类型的。”
“……”
这都什么跟什么!得,说多错多。她索性不说了。
最终,于墨到底擅不擅长打牌她还是从沈家两兄妹的口中听到的,“嘿,你这丫头打牌技术烂到家,还敢选打牌。”
沈琳笑眯眯地看来于墨一眼,“于墨哥擅长就好,反正我打牌要和他一组。”
童莎莎很没眼力介地插上了一句,“要是打斗地主呢?”
沈琳一把目光从于墨身上转移,即刻就又恢复了她的横眉竖眼,“不行,你也要玩,不打斗地主,我们打80分。”
“……”
童莎莎算是明白了沈琳的小算盘,估摸着是怕一开局,沈琳就没时间监督她的一举一动,所以无论如何都得让她一起参加打牌活动,以免有时间去勾。引她的于墨哥。
“总之我不管,你一定得一起玩。”
沈琳终于等得不耐烦了,手中把玩着的牌一收拢,又从沈飞手中拿下另一副牌,风风火火地要开始了。
童莎莎自然没有机会说不,还是那句话,人家有2个,她打不过。
到此,双方阵营就此形成——于墨和沈琳一组,她和沈飞一组。
沈琳看着她露出了得逞的笑容,还真别说,沈琳笑起来的时候,笑容挺纯真的;笑完之后,她看看于墨,笑得更甜,估摸着是因为和于墨分到一组的缘故,也可能是对自己那组的胜利充满了希望。
发牌之际,于墨突然喊停,至于喊停的原因,则是有些规则他需要说明——
“愿赌服输,这点大家都没意见吧?”
三个人点了点头。
“每轮输赢,赢的一方派出一个人进行惩罚,而惩罚的对象可以自己挑选。当然,惩罚的对象间隔交替进行,比方说这轮你们输了,沈飞先被惩罚,那么下一轮如果不幸还是你们输了的话,接受惩罚的对象不能再是沈飞,而是另外一个人。”
沈琳看着于墨的眼神又多了一抹崇拜,再一脸兴奋地扭头过来之时,目光已经在童莎莎的脸上扫上扫下,仿佛已经预见了他们的胜利,转而开始盘算要在惩罚对象身上画点什么的了,“我赞成我赞成。”
不用说,童莎莎如果落在她的手上绝对是惨不忍睹。
不仅是沈琳,于墨落在自己身上的那抹若有若无的目光也不见得和善到哪里去,特别是配上那一脸似笑非笑,童莎莎顿觉得自己的处境十分危险。
丫的,不带这样眼神威胁的!
第一局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开始了,童莎莎也鲜有地正襟危坐,决心好好打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