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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这般一说完竟皆不知道如何开口了,还是一边的秦西不耐烦的捏捏南歌脸颊,打破了这一刻有些沉闷的氛围:“哪有那么多唧唧歪歪的,傻丫头别傻乎乎的人说什么都信就行。早点回来吧,也就几天别整的跟个生离死别一样的。”
千炙和南歌被秦西这么一说,皆对视一眼笑了起来,是啊,不久进山几天么?怎么都弄的跟个生离死别似的?还真是被早上叔伯们的紧张的气氛感染个彻底呢。这一笑,很多事情也都解开了。南歌干脆的挥挥小手,几步迈出了牌坊。
却不知道这一次进山的结果还真是才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呢……
出了村的风景就截然不同了,到处皆能听到人对话骂架的声音。抢怪的,逗狠的,搏杀的更是比比皆是。咸惺的血气就飘散在空气中,叫人的神经都不由绷的紧紧的的。然南歌衣衫齐整精细,神色淡漠,步履轻盈,就这样独步行于一干经历一番厮杀后正狼狈的玩家中间,显得尤为格格不入。
初来不认得南歌的,见她既不打怪也没有和谁组队,也还一身身光鲜的再这晃悠,想来也不是什么好相与的,就没有了招惹她心思。还有一些在新手村待的日子较长,认得南歌的,更是避着南歌走了。贺大爷那一袖子叫那些人现在还记得呢。
这新人不想惹,老人不敢惹。南歌倒是顺顺泰泰的过了那些玩家众多的地方。待进了深山,也就玩家的身影也少上了许多,毕竟这里的怪都是高级怪还不是一般的小豆芽能招惹呢。
南歌嗅着回复原来草木泥土清香的空气,闻着或近或远的几声鸟啼。紧绷了一路的神经总算是放松下来。不由暗暗庆幸自己没有选择过那样的生活,不然非疯了不可。
又打开了任务面板确定一次自己的任务物品,这才继续往深山走去。因没有了那一干喧喧闹闹的玩家,南歌倒是起了踏青的心思。寻过一条小路来,便信步怡然而去。反正她的任务物品要么是在山腰,要么是在山顶上。这条路一定是向山上去了,怎么走都不会错了。
若说起南歌这次的任务物品,还真叫人不好评断。那东西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临崖吞云茶,嗜血蔷薇泪和玲珑赤子心。
这临崖吞云茶,顾名思义就是一株长在常年云雾缭绕的悬崖上的茶树了。那嗜血蔷薇南歌还真不熟,不过听着名字是一种植物了。依着南歌能和那些草木鸟兽沟通本事,要弄清楚这些还真不难。虽说草木大多是灵智不高,说话磕磕巴巴,叫人不明就里的。但耐心一些总能问出个结果来。
这最难就难在玲珑赤子心了,也不知道它具体指的是个什么东西,完全是一点子头绪也没有呢。
南歌不由轻轻敲着下巴,想着虽然这最后一项不好弄,但这可是她在游戏中完全依靠她自己的实力来完成这次任务呢,不就是考验自己能力最好的时候么?这般一想心中多少有些激动,便哼着不知名的曲子就蹭蹭蹭的往山上爬,这干劲儿可是足足的呢。
只南歌这边是高兴了,却不知,千炙和秦西因为一则消息当场就沉了脸色……
五十二章临崖访茶
这是个极幽静的处所,层云遮日,叠石横天,飞鸟不兴,蝉虫不闻。只一些的草木稀稀疏疏在四周长着,独一株丈许高的茶树立于山崖边上,与四周草木又是不同。茶树枝干清瘦,叶浓绿近墨,新芽青碧欲滴。就见其巍然立于嶙峋怪石之上,浅岚淡云之间。显得越发的坚韧挺拔,飘渺欲仙起来。
南歌不过立于茶树身前稍许,就能闻见一屡渺渺绕绕,似有难寻的茶香盈在鼻息间,叫心神皆为之一爽,这一看即知道不是凡品了。不由心中暗自思量着,这般神资茶树也不知道要用什么能换的那一两片的新叶来呢。
走近茶树身边,只一刻就凝神闭目,明静如水,能用心感受那独属于天地间的脉动来。果不用一会,一个清越但却积淀的浅淡沧桑的声音便在南歌的脑中响了起来:“原来是个灵族的小丫头啊,你今天来找我老茶,可是有什么事情呢?”
南歌虽好奇为何如此清新悦耳的嗓音会带上独属于老人沧桑,但也不好多问,只如实回答道:“今日南歌来,是想向茶树大哥您换几片新叶呢。”
茶树似是听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忽朗朗一笑,才对南歌道:“傻丫头哟,你可知道论年纪我当你太祖爷爷都有余了,你今天这一声大哥可不是占我的便宜么?”
南歌似觉有些意外,将一双猫儿一样的眼睛都撑地溜圆。雾蒙蒙的大眼睛先是仔细在茶树身上绕一圈,又仔细回忆了下茶树那嗓音,有些不信道:“我看着您的身量也不高啊,不是年岁大的树木会粗壮些么?而且听着您的声音也不像是年纪很大的样子呢。”
“哈哈哈,小丫头,你仔细看看,这山石之间一丝丝的泥土也无,生长能在这里的树木,自然是要相较别处要长的慢些了。况我这年岁相较着茶树来说是不算什么的,但还能叫你这丫头称一声爷爷。来,小丫头,叫声爷爷听听。”
南歌无言,她以后和植物打交道的时间多着呢,若个个如此那不是要认一堆堆的爷爷回家了?但见茶树不停在一边催促着,也只好依了它唤了句爷爷。
这句爷爷倒是叫茶树心满意足了,声音都温和许多:“丫头,你告诉茶树爷爷怎么想着要爷爷的叶子来了?”
“我是接到一个任务说是要临崖吞云茶呢。”南歌老老实实回答。
“哦?那你大可采去就是了,反正我这个老家伙动也动不得,喊也喊不得。怎的还特意把我叫起来。”茶树说话的语调懒懒散散,好似那叶子不是它身上一般。
南歌不由的哭笑不得的看着茶树,它这试探意味也也太明显了些吧。无奈之下干脆席地而坐,背靠茶树,做好了长期抗战的准备才道:“南歌虽不敢自称是个见多识广的,但就是常人见了也能知道茶树爷爷的那几片新叶不是凡物了。何况灵族向来取之必与之,若不能找到叫您满意的物件做交换,那新叶南歌还真不敢取呢。”
其实南歌也不见的有多品质高尚,这占小便宜的心思怎么没有?若以前她一定乐乐呵呵的冲到茶树边上采茶去了。然毕竟和以前不同了现在,草木与她来说已经和人无异,真那样真样大刺刺的去采茶叶,可不就更强抢一般了么?
且她既入了灵族,自然还是要依着灵族的规矩来的。取之必与之,但求问心无愧,虽要是去很多东西,但这般活着不比人家要潇洒上去多么?更何况像这样的宝贝哪能那么容易就能得的?这是傻子也知道的。
茶树似是对南歌的回答很满意,也不知是风吹得,还是它自己动的,那茶树的叶片就轻晃着发出一阵细细的沙沙声来,好似一群在欢笑的孩童:“恩,嘴倒是挺会说的,可是要想清楚了,若和我交换代价可不轻呢,可后悔?”
“不悔。”只不知道为什么南歌竟从它的话语里听出一分戏谑来,甚至还带有一点点的小兴奋呢。
“那好,你就在我身边一夜来,仔细体味一下我们草木的生活吧。”茶树话方落,南歌就觉得身边的茶树越来越高,自己的力气越来越小。一直到最后双脚陷进泥土中。忽一阵风吹来可把她吹了的七零八落,东倒西歪。南歌 :“看着。”自己油绿的小身板儿,真的想哭了,她知道要得到那茶叶不容易,却怎么也不知道那代价是自己变成一颗草啊……
只哪里还由的了她在那里抱怨,呼一声远处就一阵烈风朝她袭来了。将她那三寸来高的小身板是舞的那叫一个七颠八倒,乱七八糟。可不是将初为草族的南歌吓得够呛么,双脚背地扯着,身上被风拔着,就觉五脏六腑的都要再这拉扯中蹦出来了似的。就这样的痛苦只怕一个大男人都受不了呢,何况这南歌自进村以来就一直舒舒泰泰,被一帮子npc娇惯着,哪里受过这样的苦了。现在忽然来这么一下子,她可真呜呜呜的哭上几句发泄呢,只听着茶树在一边看着她笑的厉害,心中那股子倔劲儿也犯了,牙一咬身板一挺,就和那烈风较起劲来。
只愿望是丰满的,但现实却骨感的厉害。就她三寸来高的小身板,那呼啸而来的烈风岂是她能扛的?还一阵接着一阵的连个喘气的功夫也不给她,这时候犯倔也不过是给自己找罪受罢了。
等那烈风终于愿意消停一会的时候,南歌已经只有出气的份了。蔫了吧唧的窝在茶树根上,哒拉个草尖儿,可怜兮兮的,一看就知道这可怜的小草已经精疲力竭了。只化身蔫儿草的南歌丫头似乎忘了,这山里的草木们要面对的课不仅有风,还有雨有雾又雷电呢。这烈风是暂时放过她了,那其他的还一个没上呢。想来,也是很容易预见,南歌的草生会有多悲催了。
至于现在,让这个可怜的孩子在这里好好的喘一口气吧……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先不说南歌变成那颗草后心情如何复杂,不久生活将如何壮烈,在千里之外似乎也有人的心情不算好呢。
“我原以为你是个聪明人,谁知道你还是干了蠢事。”此刻夜旭虽依旧笑的妖娆,但眼中难得满载阴沉的看着夜甜,哪里还有一分人前那相亲相爱的好兄妹样子。
夜甜被夜旭那般看着也是不惊不恼,依旧满脸甜笑又带些懵懂道:“哥哥你说什么呢,我怎么都听不懂呢?”
只可惜,她娇俏客人的样子不但没有为她招来一点点的怜惜,反是叫夜旭厌烦的连那丝假笑都不想维持了:“你真以为将南歌玩家的身份告诉她们,那两个蠢货就能将南歌怎么样吗?别忘了千炙和秦西那都不是好惹的。”
夜甜耸耸肩,又吐了吐小香舌,那摸样真真是俏皮可爱的紧呢,只那粉嫩小嘴说出的话却是何那神情一点干系也无:“哥哥别小瞧女人哦,柳儿和琴湘两个人笨是笨一点。但好就好在她们够笨也够毒啊。这样的人最容易叫人卸下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