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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的南歌也顾不上看系统又奖励些什么了,先挠挠兜率的脖子,又噌噌用手蹭了蹭它,待感觉到它高兴了,这才好受些的将兜率放开。
想着自己刚刚竟和曾大叔说话的时候都心不在焉的,不由有些脸红。待道了歉,又闲聊过几句,问了问插秧的事情,方目送曾大叔离开。看着越来越远的大青母子,再看看身边的又:“恩嗄。”叫一声的兜率,南歌愀然。
横汾路,母与子,待这次后,只怕兜率再也不会凑到大青身边轻唤了,那:“恩嗄:“一句,是算作母子的告别么?。不知怎么的,她得心中有也生出些莫名的酸楚来,只是为谁她自己也不知道了……
到桑大嫂子家的时候,桑大嫂子正在绣一幅秋山踏霜挂画,用的是苏绣的手法,针法独到,色彩过渡也相当自然,可谓是平、齐、细、密、匀、顺、和、光一样不差了。
叫在绣艺上一直有几分自信的南歌心中叹服,不由暗暗发狠的想,终有一天她也要将绣艺脸的这般出色才行呢。
其实在缝纫一道,南歌要学的知识大都已经学完的,剩下的多是在自己练习的慢慢体会哪里有不足的地方。现南歌到桑大嫂子家来,也只是要摆上绣架自己绣,只由桑大嫂子在不时针法和用色上提点几句即可。
起初两人还是绣着各自的绣品,零零星星的闲聊上几句。待一会儿,南歌似想到了什么眼睛骨溜一转,带些试探的将自己在祝铁匠家一些有趣的事情说与她听。
南歌仔细看着,见桑大嫂子脸上没有什么不悦,反是会不时的问上两句,甚至有时候听的连手中的针线停下了都没注意。便越说越高兴,越说越忘形,甚至都眉飞色舞,比手划脚起来。倒不是说南歌多爱聊这些,而是想到至少她还能为这两个一直疼爱她得长辈做一点事情,叫他们的感情不至于那般叫人叹息,心里就觉得很高兴。
她终于还不是只能看着他们在哪里无能为力,她也终于能尽一点自己的心力,哪怕那力量只有一点点……那也是她能为他们做的,而不是总由她来接受她们的关心,不是么?
第四十七章农耕时节
今天要去帮曾大叔插秧,自然要比平常起的早一点。故而天刚擦亮,南歌就一咕溜的爬起身来。轻手轻脚的将自己收拾妥当了,还正想着要怎么将早餐做好又不吵着贺大娘她们呢,中堂里竟已经传来细细碎碎的声音。叫不由南歌一愣,也不知道现在该不该出去了,干脆驻哪里静静听。
最先开口的是贺大娘,似是贺大爷走路的声音重了,叫她不满的压着嗓音抱怨道。“孩子还睡着呢,手脚轻些。”
贺大娘这一说完,贺大爷的脚步声果然放的更轻些了,还对贺大娘催促道:“我知道。你快去做饭吧,等孩子醒了好能吃上口热饭再走,我来给你生火。”
“你生火?你还不顶南丫头呢,可别把厨房烧了。”贺大娘轻声吐糟:“还是来帮我洗洗菜吧。八百年都不见得进厨房一回的人,若不是搭南歌的福,你肯定还在那当大老爷呢。我今天可是要好好的差使差使你。”
贺大爷清了清喉咙,似有些不自在的说:“君子远庖厨……”
“那今天你这君子怎么愿意近厨房了?”
“咳咳,那不是孙女要出去忙活吗……”两个人这般一个说一个顶的进了厨房,后面的话就都听不真切了,只有忙活早餐的细碎声,隐约还可闻见,其间还伴着食物的香气。竟叫南歌就这样静静的站在房间里,不知怎么的眼眶的微红了眼眶。
待贺大娘将早餐做好,南歌才从房间里出来,详装惊讶的看着桌上的早餐抱着贺大娘嗔上几句。又撒了撒娇,扭了扭糖,直逗着两个老人脸上笑起了菊花褶子。才肯安生下来和他们用餐,但今天比平常吃的都要多些,把贺大娘和贺大爷高兴的一边叫着南歌吃慢,一边却不停的往南歌碗里夹菜。
这般热热闹闹的吃过早饭,贺大娘自然是要不放心的将南歌准备的东西都仔细检查一遍。南歌虽想说她就出去帮忙插一天秧,不是到外面就不回来了。
但看着一边的贺大爷也煞有介事的样子。还是乖乖的闭上了嘴巴,很配合的叫贺大娘好好的看一遍,又由着她涂上了一层防晒的香脂,轻轻将斗笠扣好了,这才算稍微满意的将南歌送出了院门。
谁知贺大娘这一番折腾下来,南歌居然是最后一到的曾大叔家。还真是起个大早,到个最晚。用湖南说就是:“朝里起来上云南,中午还在眼门前。”呢。
曾大叔当然是不介意等,千炙秦西更是不急。只两人和南歌打照面的时候,皆互望一眼大笑起来。原来以为上次去采茶时的那装扮的就够像是农夫了,谁知道,今天一见可不比上次还要夸张些么。
一边的曾婶子虽也笑着,但还是将南歌拉过跟前来仔细看了看道:“虽知道你贺奶奶不能亏了你,但今天终归还是要在田里忙活一天呢。我呀还是看看才放心。”
对于这样暖心的关怀,南歌自然是不能拒绝,干脆两手一伸笑着由曾婶子在那折腾了。又给南歌塞上不少的东西,曾婶子才满意的点点头,笑眯眯的给每人都塞上了一只鸡蛋。
曾婶子自然是知道这几个人使用过早餐来的。倒不是担心他们几个没有吃饱,只是有个规矩,说是第一天插秧,称为:“开秧门。”,餐间主妇要给每人煮上一只鸡蛋吃,好像是意谓能讨个好彩头。
这其他几人还好,多吃个鸡蛋少吃个鸡蛋也没什么。倒是苦了南歌这丫头了,原本早上就不想辜负了两个老人的心意,便强塞了不少吃食进去。现在又还要吃个鸡蛋,可不是辛苦么?所幸这鸡蛋不大,一咬牙,一跺脚好歹也是吃完了,只噎的直打嗝。
曾婶子看着她吃的直难受,完了还一直打嗝,就忙着急的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南歌一开始还红着脸不好意思开口,还是曾婶子说要带她去周大夫家看看,这才逼的她把事情支支吾吾的说了出来。只她这一说完,不仅曾婶子就哭笑不得,连带的千炙他们也都乐不可支了:“你个傻孩子,这也就是个说法,讨个吉利罢了。你这般勉强,要真撑出毛病来可不是叫大家心疼么。”
南歌更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就心里藏的话没说:这不是相比起外面那个无神论的世界,不是多个系统大神么?谁知道系统会不会一抽风,真因为这个不高兴,给曾大叔减产了。
其实是个人都知道,主神哪里有这闲工夫管她是不是吃了鸡蛋。不过是这丫头自己,越在乎一个人,越就是不想因为自己人给人带来麻烦罢了。哪怕这事情听起来很扯,但既然她能轻易做到,为什么不去做呢?
由着他们取笑够了,南歌才抚抚烧的慌的脸颊,叫曾大叔带他们去田里。
说起来曾大叔家的田离曾大叔家很近,绕过几亩菜地就到了。但曾婶子还是不放心的将几个人送了过来,又对曾大叔叮嘱几句多照顾几个孩子,别叫孩子受累之类的话。这才一步三回头的回家去料理那帮嗷嗷待哺的玩家们了。
当千炙和秦西初到秧田的时候,还真看着那一片绿油油的秧苗有些莫名。暗想这不是都种好了么,那他们来要干什么?只两人都聪明没有将心中所想问出来,怕叫南歌笑话了,只在一边等着看看曾大叔的是什么动作。
只也不知是曾大叔看出两人那是个里里外外的新手,还是对他们几个人不放心。在下田之前他就先将插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全讲了一遍。叫千炙和秦西才闹明白了,原来插秧不是将种子洒在泥里让它发芽,而是将早在三月就种下去,现在已经密密麻麻长了满满一秧田的秧苗拔出来,用稻草捆成一捆扔进田里。再由人将秧苗散开插上。
几个人方脱了鞋袜,正想下田拔秧呢,曾大叔就伸手一把将人拉住了。又告诉他们在蹲下去拔秧前,要先用缚秧苗的稻草在秧田上面横扫几下,说这样能防止:“发秧疯。”
几个人虽不知道发秧疯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也不清楚这有没有科学根据,倒是都跟着曾大叔似模似样的把这事做了个全套。尤其是千炙和秦西两人,这明明就是几个简单的动作,竟愣生生的叫两人做出了祭祀仪式的感觉。看的南歌在一边不由的咯咯咯直笑,连秦西飞来的几个白眼都没顾。
这开头的架势做足了,那拔秧倒不是什么难事,只方学的速度慢些罢了。但看着曾大叔那边哗啦呼啦水声响的勤快,才一会就捆好秧苗扔进田里了。几个人自然也起了较劲的心思,南歌那还好,杨苗苗们喜欢她,叽叽喳喳的叫南歌快点过去找它们。还在一边东一句,西一句的指点她要怎么做能叫它们舒服一些。
千炙和秦西就不是那样了,尤其是秦西,真真是越忙越乱,一边拔还一边掉。在旁边看着的南歌分明能见到他太阳穴上突突直跳的青筋。不由心中暗暗吐舌,想着这时候还是不要去招惹他为妙。
人那么多,秧田就那么点大,自然一会子就拔完了。将每块水田都抛上几捆秧苗,这第一步也就算是完成了。
只尽管千炙和秦西尽量小心,想着不要在南歌面前露怯,但还是在要插秧的时候闹了笑话。
就见他们两人将捆秧的稻草解开,那散的到处都是的秧苗咱们就不说了。这两人居然真的将秧苗一根根的分开,再往田里插呢。笑的南歌连嘴都何不拢了,还不忘再那边调侃道:“你们这样一根根的秧往田里插,我克还真担心曾大叔家的田够不够你们种呢。”
曾大叔看着南歌笑的开心,也抬起头来憨憨的笑道:“不是这样的,是四到八根插在一起。这样插太稀了,田装不下。”这南歌说还好,曾大叔也跟着一说可是叫两人囧的不行了,忙轻咳了一声,将那些插好的秧苗又拔了出来,重新再弄了一遍。
虽开头几人有说有笑的挺有意思,但这种田毕竟还是个辛苦活,就是弯腰插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