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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爷揉揉她脑袋:“这是你一早就算计好的,哪里还用爷爷帮忙?”
南歌笑眯眯的往嘴里塞了块儿点心,腮帮子鼓鼓的跟个贪吃的小松鼠一样:“哪有,这不是先给李爷爷通通气儿嘛~没爷爷配合,咱还不一定能成事儿呢。”
李大爷笑叹一句:“你啊,就是太小心了,虽然法则上是有限制,但那些惩罚爷爷还受的起不过你都安排好了,我就不去掺和了你自己心里有数儿就行,可不能白叫人欺负了。”
“当然,当然,李爷爷就放心吧。”南歌又迫不及待的塞了块儿糕点进嘴里,这糕点也不知是什么做的,香味清新,甜而不腻,南歌这样嘴叼的,都吃了一块儿又一块儿,弄的满嘴的点心沫子。
李大娘见了好笑,拿了绢子给她擦嘴:“又不是有人给你抢吃的,那么急做什么,当心你奶奶见了说你。”
南歌就着李大娘的帕子擦嘴:“这不是嘴馋了忍不住么~,对了,李爷爷,咱们商量个事儿行不?”
“什么事儿?”
“那个……我遭人欺负这事儿,还是别叫爷爷奶奶知道了,不然我回去非被削一顿不可……“李大爷见了南歌那缩头缩脑的样子笑骂道:“你也知道你爷爷奶奶他们会削你,当时怎么不知道注意些了?“南歌尴尬的摸摸鼻子,还不忘拽着李大爷的袖子晃一晃,算是告饶。李大娘忍着笑,给南歌嘴里塞上块儿点心:“成了,你李爷爷不会同你爷爷奶奶说的:“见有李大娘保证,南歌心满意足的又跟个小老鼠似的啃点心,只她怎么就忘了,李大爷只不会同她爷爷奶奶说,可不代表不同别人说……
第三百九十久坑不死你!
一场春雨之后,地上也开始冒出嫩嫩的草尖、远远看着,地上已经蒙上了一层柔柔的嫩绿。但凑近一看却难找见那些新芽。而在春雨后飞速窜着的也不止青草儿,还有一则消息……
“你是说小丫头去天山的时候给人算计了?”飞龙将军胡子一抖一抖,眼睛撑的跟灯泡一样,就差些没脱匡去。
李大爷稳如泰山的坐在椅子上,眼角略瞟了那咯咯作响的拳头一眼,心上还不住品评这,唔……极好,跟砂锅似的,火气越大这才月有意思:“你着什么急看,丫头的夫婿都没说什么,咱们这些外人生气算是哪门子事儿?”
飞龙将军嘴唇嗫嚅几下,面上青青紫紫一片连闪:“我……我……一时找不到辩驳的话,便:“咣。”一拳头砸在桌子上,竟是有要耍起横来:“我不管,什么叫外人……她可是……”说到此,飞龙将军似是忌讳什么,猛的住了口,噎的他都坐不住,拉磨似的在原地转着圈子:“哼,那小子要是看着丫头被欺负也不管,我看那婚礼也蹦办了,我非给他拎起来甩墙上贴成面饼不可。”
李大爷眼睛微眯着,悠悠然的喝着茶,也没去阻止,“我只是随口同你说说,你也别太上火,照着丫头的意思是叫咱们别差太多手:““放他娘的狗屁。”飞龙将军气的眼睛都红了:“自家闺女被欺负了还叫老子消气,这都要憋成龟孙子了我不管,我非要教训教训那帮不识好歹的小子不可:““那你要怎么做?是杀了他们,还是给他们地方都砸了?可别忘了,他们没招惹你,真算起来是你理亏。”
飞龙将军被这一噎一口气上不来,没被胡子盖住的半张脸已经是酱紫酱紫:“我……我……我不管,我非去出了这口气不可就是给天雷劈死也比这样憋屈死强。”
“你死了再叫丫头守着你哭?你是当丫头和你一样没心没肺是不是?”
飞龙将军烦躁的直揪胡子:“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你说说该怎么办。”
李大爷眼皮子掀了掀,淡淡吐出一个字:“等。”
见飞龙将军还要发火,又赶着接上一句:“别忘了,他们可是接触过堕落者的。”依赖和捷径可是个叫人上瘾的东西,更别说叶家现在根本就离不得堕落者这话一出,飞龙将军就跟牙疼似的:“丝丝。”吸着凉气,蒲扇般的大手就在李先生肩上猛拍:“我说你们这些文人就是不干脆,肚子里弯弯绕绕的心思也忒多了些,不过这次……嘿嘿,我喜欢。”
望着跟前能闪瞎他眼睛的那一口白牙,李先生木着脸,不着痕迹的揉揉肩膀:“你别轻举妄动就对了,且等他们守城的时候。”
飞龙将军虽有些不情愿,也还是满口答应了下来:“行行行,哎……真憋屈,我得去找萧家小子练练手,再和几个人聊天去,哼哼,没得叫我一个人憋着难受的。”
见飞龙将军嘀嘀咕咕的起身要走,李大爷浑似没听见一样,萧迟能不能应付,还有谁跟着添乱可不是他该关心,他要做的,是等人给他修院子瞧呢咳咳,所以,这npc轻易招惹不得,或许因为南歌的关系,不会太为难人家,但火可是在心里瘪着呢,人是不会有什么大动作,但小鞋……可是穿不完的所以萧迟……也只能为他默默哀悼了飞龙将军闹过这一出后,南歌被算计的消息就跟插着翅膀一样在npc之间传播开了。
“什么,你说贺兰家的孙女被欺负了?谁那么没脑子,咱们的闺女都敢算计?”
“可不,我最近看她都消瘦了许多,定是气的不行。想想她航次见着我,还笑呵呵的跟我撒娇,可怜的孩子没,她一定是强颜欢笑,这心里还指不定怎么难受呢。”
“哎哟,造孽哦,就那么小小的一点儿再瘦可就没了咱也不能冷眼看着啊。”
“这怎么能千百年来可就有一个小闺女,可不能算了。我听着那帮人守城的时候有猫腻,咱就是不出手也得在丫头身后站着,总得叫人拿眼睛看着,贺兰丫头是有人撑腰的。”
“我到时候给菜刀带去哎哟哟,这几天不见的,贺兰丫头别瘦的脱了形哟……”
“听说没,阿娘被欺负了?现在气的都吃不下饭,瘦的就剩下皮包骨了。”
“什么?谁那么大胆子,我们的阿娘都敢欺负。”
“是呢,而且阿娘会在城战的时候对付他们呢,咱们去加油助威吧。”
“必须的,也叫人看看,咱们阿娘可不是好欺负的。”
“诶,听说没,南姐姐被欺负了还气的都病了一场,消瘦的衣裳都穿不上了。”
“怎么会这样,怪不得南姐姐那么长时间没来村子里了,原来是被坏人欺负了。”
“恩我们要努力学习阵法,听说南姐姐会在他们城战的时候反击呢,到时候我们也去帮忙。”
“好,好,我们都去。”
不管怎么说,南歌给人算计的消息是越传越远就连恍如世外桃源的新手村对那些消息也有所耳闻,且传的越加离谱……
叶家是不知道,在他们眼中全靠岳家庇护的南歌,在《安眠》可是与马蜂窝无异,轻易招惹不得先是灵族的身份暂且不提,被npc承认也不说,但有一点,却是连萧迟都不知道的这南歌……可是个具有npc身份的人这npc身份也只是个身份,不能发布任务,也不能拥有无上的力量。看似鸡肋,但对那些npc来说就相当于一个户口证明证明南歌就是贺兰家的孩子,真真的新生的晚辈,他们的同类就是师徒都尚且如此庇护,别说npc一辈子都不可得的孩子这不就给南歌当成自家闺女疼了么所以,这消息一出,本来就闲没事儿,爱凑热闹的npc们都找见事情做了,这一个个可比着打了鸡血还兴奋些而此时,那个据说是瘦的脱了形就剩一层皮包骨的小糯米团子,却正猫在人萧迟怀里,誓死捍卫她最后一块点心,“我就吃最后一块,你别抢嘛……”
这些点心是上次李大娘家吃的那用云雾花做的花糕,吃起来清甜爽口,这丫头这几天可是将她当三餐来啃,若萧迟还不理会那真就由这丫头翻了天去了不理会那双忽闪忽闪,满是祈求之色的眼睛,暗紫色眸子依旧盯着她不放。南歌撅嘴,还是死死的给点心藏在身后:“我真的就吃这一块了好不,晚上我保证吃饭……”
萧迟不为所动,面上阴惨惨的叫南歌看的心头直打鼓。小脑袋一偏,干脆不理会萧迟那张冷脸。萧迟拦腰,大手已经摸着南歌小心攥着点心小爪子,见她紧张的略颤了几下,便凑到她耳边低语一声:“先给我,准你再吃一块:“南歌有些不信,拿眼睛斜他:“真的?”
萧迟低哼一声,顺手给那点心给接过来,见南歌眼巴巴盯着他,眼底一暗,面不改色的给那一小块儿点心塞进嘴里,在她愤怒的注视下,按住她后脑勺向前,一口就给她小嘴叼住,极蛮横的吻上去。唇舌上翻搅一阵,清甜的味道很快就蔓延在两人唇齿间,久久,久久,直到南歌呼吸不畅,急的敲他背,萧迟靠躺在一杯上,给南歌的脑袋按在胸膛。此时南歌软的就如一滩春水,正用一双水汽迷蒙的眸子瞪他。
萧迟眼底滑过几丝笑意,手指轻轻在她细嫩的脸颊上摩挲着:“ 如此,你想吃多少都可以。”
南歌气的直接拿绵软的锤子锤他。才吃一块点心她舌头已经麻的说不出话了,再这么几次她舌头都不用要了恰赶在这时候,月理那独特的嗓音难掩兴奋的在门外唤着:“家主,月理有事来报。”
月理在外边等了一阵,才听见萧迟略显清冷的嗓音:“进来。”
不由头皮一麻。果见南歌正红着脸垂首坐在萧迟身后的木椅上,他怎么竟赶上这样的好时候?月理在心中默默的泪着。面上却不敢表露一丝。
“何事?”
“家主叶家今日请李先生敷衍李先生才行至海棠林子边上,句话都不曾手就拂袖而去了。”
萧迟略忘了身后的南歌一眼,食指轻叩着桌面:“之后如何?”
想到叶家现在的:“盛况。”,月理连害怕都没记得,幸灾乐祸道:“现在叶家正对夜甜大家责难,相互推卸责任,他们重金建造的海棠林子也需拆了重建。”这可没办法,叶家在苏州的驻地就那么一个,李先生也可能为他没们特意赶去别处不是更别说;叶家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