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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道:“萧迟,萧迟,没事的……放松一些好不好?”
南歌的嗓音软软糯糯,在她刻意放柔之后,更是多了几分安抚,几分诱哄的味道,就连人们的心口都忍不住跟着酥**痒的,想照着她的话去做。萧迟即使在昏迷之中也能辨别的出是熟悉的气息和声音,揽在南歌腰肢上的一只手臂收的越发紧了一些。眉心微蹙着,倒是松开了些力道,但手上依旧按在那里,不用怀疑,只要月理有一丝异动他便会狠狠的按下去见这招有用,南歌也不禁略松一口气。手更是大胆的按在了萧迟的手掌上,轻轻拍着:“松开些,没事的,我在这里呢,先给你擦擦好不好?”
手背上细腻轻柔的触感是再熟悉不过的,只她时有时无,跟不经意划过的几丝清风一般,随时都会了无踪迹。这样的不安全感,叫昏沉中的萧迟又想起了什么,呼吸一蹙,豁然睁开了双眸,没有焦距的盯着帐顶,就在南歌拍向萧迟手背的一瞬间,闪电一般的出手,紧紧将南歌的小爪子攒进手中,像生怕她给逃走了。
“留下来。”不同于寻常的冰寒,暗哑中难得能寻出一丝丝的脆弱,也不过短短三个字,竟叫南歌心中一片片的跟着柔软着,想到这个人在昏迷之前,也是这样紧紧紧紧的抱着她,头凑到耳边带些无力的呢喃着:“留下来……”
只那时她正因为他忽然的昏迷慌乱不已,也没留心这些,谁知,这居然成了他的执念,连在昏迷中也念念不忘。看来她躲出去的那个月给人造成了不小的影响……
浅浅吸上一口气来稳定情绪,南歌轻车驾熟的将某人死拽着不放的手拉到她腰间,果然,那只手乖乖的在她腰间找个位置安置好,眼睛也安心的闭上了。
想偷懒是不行了。南歌老老实实的接过又拧过一遍的帕子,一边柔声耳边安抚着,一边将将他的上身给擦了一遍,再严严实实的盖好被子。天知道她这健康的不能在健康的人也得大夏天厚在某人身边跟着盖棉被为了避免传单不会再次遭殃,也为了避免自己在换身衣裳,喂药还得她来。昨晚上,就是给用灌的也灌不进一滴药,反是她被折腾的又是换床单又是换衣裳,自然萧迟身上的也会换且还是在腰间搁了两条巨型锁链这样高难度条件下作业,真是……伤不起啊,伤不起“那个……月理?”
“是,南姑娘,还有什么要我帮忙的么?”现在一听见南歌那和柔的声音,月理头皮下意识的发麻,总觉着南歌每次这样说的时候一定没好事“没什么,就是有些问题想问你。”南歌给萧迟擦去嘴角边上的药渍。见她睡的安稳也放心的半靠在床上同月理聊天:“白天把脉的时候我就想问,只那时候太乱的便忘了。就从脉象上看萧迟现在这样子是疲累的原因更多一些,他最近很忙么,忙的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了?”
月理埋头,眼底闪过几丝精光,暗道,终于问到这里了~。又将头埋得更低些尽量掩饰着自己上扬的嘴角,还不住在心里念叨着。绝对不能在这关键的时候破功:“家主……南姑娘我就实话跟你说了吧,自你走后家主就没有睡过一个好觉,白天也是手上的功夫不停。我们也只得眼睁睁看着家主一天憔悴下去,却一点办法也没有。知道听说你出村的消息,家主这才踏实的睡了一会,只一听人说您去了泉州,又加班加点的赶工,现在建城家主是轻易离不得苏州的。就最近三天,家主的眼睛根本都没合过一下又想来找你。只才到泉州的功夫,开始发烧。原还劝住了家主说休息一会再去找你的,谁知道一听人说是你有难,家主便什么也顾不上的冲出去。连药都没来得及喝……”
南歌听的双眸微闪了闪,但飞快将眼帘给拉下来也不再说话。月理也知道过犹不及,虽然现在恨不能将南歌给推进自家家主嘴里,啊呜一口吞进肚中,但也只能按捺下心头的冲动,静默半刻出了屋子。
等月理出了屋子,南歌这才掀开眼帘,神色复杂的按着睡的十分安稳的萧迟。不得不说,月理的话叫有那么一刻叫南歌心头十分愉悦,那样一个桀骜不群的男子,独对她如此特别,想来任何女子都会有那么一刻虚荣心膨胀,但……也知道单单那么一刻。跟着南歌心中不免生出一些惶恐。
这个男人,要么就不动情,对所有的人都冷漠的恍若坚冰。但若是动情那便是倾尽所有,全数倾注在同一个人身上。这样的男子又哪里愿轻易放手的,他若要的,只怕也会叫那人付出全部,不容有一丝丝的瑕疵。这样强烈到近乎偏执的情感往往容易叫人心生惶恐,而南歌也只是个普普通通夫人女子,自然也会有普通女子的反映,所以心上不由生出一丝丝的退却“是该叫你一个人睡?”南歌声音软软糯糯,飘飘忽忽,像是在问着谁,又像是已经下了决定。也不知是不是南歌的错觉,腰上的手臂在她出口的瞬间有一个的紧收,等她反映时又没了踪迹。
琥珀色的眼眸静静逡巡在俊美的足以叫人呼吸一颤的面容上,细嫩的指尖一下一下轻轻划着他面阔的棱角,不由想起了自两人遇见开始的种种,好像从两人相识一开始,她便一直在被动的状态,由萧迟主导这前进,连放抗都来不及反抗一下,便栽了进去,甚至半天才反映过来。
“还真是个霸道的家伙。”南歌拧着萧迟峻挺的鼻子,如是说。隐隐的,萧迟那句:“留下来。”又回响在了南歌耳边,甚至现在都还能感觉到他身上滚烫的温度,她知道,就在她为那句话,止不住心头柔软的时候,她早就没了后退的可能。若感情能轻易叫人左右那又如何叫感情呢?
“怎么就便宜你了呢?我可是个人人喜欢的好姑娘~”南歌点在萧迟的眼皮上,自卖自夸着,只脸上还为着自己的话,染了些些粉红,嘴上还喃喃着:“不能就那么轻易算了,我这里还记着账呢。”
昨晚一晚上没休息好,加之今天被萧迟也折腾的不轻,不一会儿,南歌便迷迷糊糊睡过去,所以也没来得及看见,在她呼吸平顺的一刻,平日紧抿着的嘴角几步可见的上扬了一个细微的弧度,很快又消失无踪了……
第两百一十七章悲摧的叶家极品
太阳依旧火辣辣的炙烤着大地,连那些喜欢阳光的植株也变得蔫蔫哒哒没个精神,不过池子里的荷花还算不错,婷婷的静立在骄阳之下,或含苞半遮面,或绽放出惑人的芳华,荷花独有的清气,伴着空气中缕缕栀子浓香,倒是容易叫人陶醉。南歌窝在这三面环水的亭子中,探头瞧着满池的荷花,一双眼儿微眯着。徐徐的凉风袭来,叫人昏昏欲睡。
方同纪执通过语音,并将这几天的事情同纪执都说了一遍,纪执只静默了一会,多话也没有只告诉她要好好呆在岳家别乱跑,她后天便会过来。南歌是知道自家哥哥这次有些毛了,一是为叶家,一是为她,只怕她以后一个人出去玩儿都不能了啧,这都什么命啊“瞧瞧,我说这丫头是最会享受的吧,这都快被荷叶埋了的亭子也能被你找见真是不容易,不过这里真凉快啊~”圆圆见南歌懒懒的窝在亭子里,语气半含酸。想来还是记恨南歌早先没叫上他们呢。
南歌瞧着圆圆怪模怪样儿的小脸儿,扑哧一笑,拉着几个人的手一同坐在最进池心的一处,吹吹凉风:“我后来不是叫你们了么?方才我正跟我哥哥说话儿呢,要事早把你们叫过来,不就只能干巴巴看着说一个人不停的张嘴了。”
白拉拉鼻子哼一声:“反正说什么都是你有道理。”清荇眉眼微弯着,拈了荷叶糕塞进两人口中:“好啦,人家准备了这么些吃的,还不能堵你们的嘴不成。”
圆圆那货是没心没肺的,只要有好吃的就什么都好说,白拉拉斜了南歌一眼便狠狠在荷叶糕上咬了一口,倒是没在说什么。
南歌瞧着眼底的笑意不减,又给几个人斟了酸梅汤。这两天来为着萧迟的病她都脱不开身,他们又不想进月迟轩,所以几个人都是语音聊天儿。等今天萧迟行动无碍,去处理公事了,南歌这才有功夫陪陪他们,所以心中多少还是有些歉意在:“好了,小的我错了还不成么?诺,这就给你门斟茶道歉~”
白拉拉眼底分明已经满是笑意,还高扬了下巴,很是高傲的样子哼了一句:“这还差不多。”圆圆瞧了她那德行,到嘴里的酸梅汤差点就喷出来,“姐姐,我求你了,你别学那只拉着脸的母鸡行吗,我差点没将刚才的好吃的给吐出来。”
白拉拉眼睛一瞪,拿了块酸梅糕狠狠往她嘴里塞:“吃你的东西吧,别拿那老母鸡恶心我。”说着又想到了什么,眉梢眼角尽是得意:“南歌你知道现在那只老母鸡什么下场么?”
“什么下场?”对于一次次寻衅的夜甜,夜柔两个极品她还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清荇柔柔的一笑,分明就是幸灾乐祸:“早上了论坛,被唾沫星子淹死了。听说最近他们去哪儿打怪,人们就去哪里哄抢,还被人杀了不知道多少遍,现在还缩在城里没出来呢。”
南歌挑眉,能轻易在叶家的保护下杀人的只怕不是一般的平民泄愤那么简单吧。岳家肯定没少插手,也不知有没有自家哥哥和师兄的份。只是……“我记得夜柔是灵族,这样杀了夜柔的人也捞不着什么好处吧。”
圆圆眼睛亮晶晶的,满足的嚼着糕饼含含糊糊说道:“这就是我最开心的地方,不管是杀了叶家哪一个人,红名了, npc居然都不去逮捕,什么事情都没有。但只要叶家杀人,不管是不是主动居然直接黑名了,好多叶家人都在监牢里蹲着等人去赎呢。你说奇不奇怪,我看啊,是他们平日里坏事做的太多了,老天都看不下去才这样的。”南歌听的有些囧,不用说也知道一定是她家那群超级护短的npc闹出来的,只想不到动静那么大,全华夏区啊~
“叶家就这么受着一点动作都没有么?”要知道叶家好歹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