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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都收拾好了么?”桐疏已经梳洗打扮一新,一身湖蓝绣白鹤的连身裙,五分的荷叶边云烟纱袖子,看着清爽又透着浓浓的古味。头上挽的是简易后的乐游髻,簪的是仿羊脂玉材质雕的玉兰花簪。清清秀秀的晃似从江南烟雨中走来,就是眼中还带了朦胧的烟色,似一朵茉莉静静的盛开着,幽幽的吐着香,只等真正懂她的人将她拘在怀中疼惜,比着外面那明艳如火的女子又是一重美。
手上照着以前的习惯还拎了个包,静静的站在楼梯口,不过直到现在,南歌还不敢开开光脑,就担心某个冰山杀上来,叫她一天都没得安生。见纪执从楼上走下来,桐疏赶忙上前弯着一直胳膊,笑眯眯的打量了纪执几眼,满意道:“看来这衣服做的还挺合身的呢。”今天纪执穿的是桐疏给她做的唐装,平常纪执要工作,出门总是穿那一身硬邦邦的就跟金属搭成的衣裳,今日难得有闲便换上来了,这看着还是相当不错的。
纪执对桐疏的亲热还是有些不自在,略僵了会身子便又放松下来,轻轻抚着桐疏的发丝。又小心的不叫袖子皱到。这看的出,他很喜欢这身衣裳的,不仅穿衣裳的时候相当仔细,还不时留意裤管有没有扫到地上,袖子是不是有褶皱。“要不要先去吃点东西?”因为他们母亲王涔定的时间有点早,桐疏他们也没来得及做饭。纪执倒是有些担心桐疏会不会被饿着。
桐疏不在意的将他后被的衣裳拉了几下,又转过身挽着她胳膊:“不用了,她不是定在餐厅见面么?到时候再吃不久行了,何况现在就似去外面吃东西也来不及了,到时候失礼不好。”
纪执想了想也就没再说什么,大不了到时候就在那儿吃点东西,至于他**……他可从来没期望过她会准时出现这要不怎么说纪执有先见之明呢。桐疏不耐的抚了抚肚子,也不知是第几次次望向门口:“还没来么?”又端起杯子喝上几口水,希望那胃里好歹有些东西,别再磨的那么难受了。
纪执被她那眼巴巴的样子看的心疼,将菜单递到她跟前皱着眉道:“你先点些东西吃,别管她。”
桐疏望着菜单,心上有些犹豫,但终还是将菜单又推回到中间:“还是再等等吧,要是人家来了看见我们已经吃上了恐怕不太好。”何况这还是她第一次和人家见面。不过她真的好饿啊,特别这未来的菜单还设计的非常诱人,只要你坐在椅子上,又手指在哪个菜名上,菜谱就会模拟出食物的样子来,甚至还可以通过媒介在你舌头上模拟出菜肴的味道。只南桐疏可不想那么做,就怕待会儿更饿了。
然纪执可见不得自家宝贝妹妹吃苦,不过是个带血缘关系的陌生人,还真没必要为了人家吃到来惩罚自己,也不管桐疏怎么想,直接点了两杯海鲜粥:“先吃点,这个不多。”意思是,这就一点儿先垫垫胃,快点吃完也不至于失礼。
桐疏现在阻止也来不及了,何况她现在是真饿的不行,便撑着下巴眼巴巴望着机器人的背影,恨不得它一转身就能变出一碗粥来。瞧着她那馋样儿,纪执眼底也不由柔软了几分,抬手给她的杯子满上水,道:“不急,他们上的快。”
桐疏面上一红,急忙用借着喝水的动作来掩饰自己的窘迫,呜呜呜,她是真的饿了好不,不是馋猫儿啊~
同纪执说的一样,不到三分钟,海鲜粥就上来了。而且还维持在最精准最适合入口的温度,这饿的很了,哪里还管什么机械不机械,只觉得今天的粥分外香,呼哧呼哧几口就全喝完了。望着干干净净的碗底,又摸摸半饱的肚子,桐疏还是将餐盘放在桌上,叫服务机器人过来收拾东西。
纪执倒是不紧不慢的擦擦嘴,一点儿也不担心人会这个时候过来:“要不要再吃点东西?”桐疏摇摇头,能赶在人家回来之前把东西吃了也好,不算是失礼,至于其他的,还是等人来了再说吧。只那人等到南歌将那小碗海鲜粥都消化光还没瞧见影子,到此,桐疏和纪执在餐厅已经等了三个小时。绕是南歌那般耐性好的现在也有些不悦,也不知王涔是怎么想的。
又过去三十分钟,他们的母亲王涔大人还是没瞧见影子,倒是纪执的光脑来了提示说是有人要和他语音通话。
“你在哪儿。”纪执那边口气不算好,看样子应该是他们那个母亲无疑了。纪执没有避着桐疏的意思,所以音量调到两人都能听到的程度。桐疏静坐在一边听着光脑中传出一个微沉还带些沙哑的嗓音,听这样子还刚起床,“我现在还在家,昨晚玩儿的有点累,你们先回去吧,明天我们再见面。”那懒懒的,漫不经心的调调,叫桐疏也难得起了些些火气,只现在她不好说些什么。
纪执眉头一蹙,面色也不算好:“我明天没空。”那冷沉的调子,任谁也能听清其中的不满,只那头依旧没怎么将这当一回事儿:“你没空便没空,叫那孩子来见我便好了。”纪执的脸色跟着又差上了几分,语音又降了几个温度:“明日她有课。”
王涔混不在意,几乎是一丝考虑也没有,那人毫不客气回道:“推掉,明天上午十点在那儿等我。”
“你来便来,她明天不会到。”就他们那对话的样子还真看不出是一对母子。显然那头也知道纪执有些毛了,安静了一会子,这才听她再一次开口:“你先将那孩子给我看看吧。”这次她口气稍稍好了些,只纪执可是个软硬不吃的主儿, 都懒得再说什么直接否决:“你等下个月再找时间,这个月我没空。”看着纪执那意思好像是要挂了。
“我是你母亲。”王涔察觉到纪执的意思,话语中难得带上了些怒气。一下子将母亲的家族端看个十足。这下子叫纪执顿住了手,想到桐疏以前对父母的的渴望,又将目光投到了桐疏身上,见桐疏点点头,这才将光脑转到她手上。
其实桐疏心口的气还没消,不过是想着这具身体的执念,还是打算见上一面,现在光脑开启的功能有点像以前二十一世纪的视频,其实好有那种直接将画面透视在空气中的拟真视频,不过空间有限,也就省了下来。
桐疏就看见一个留着黑色短发的女人慵懒的躺在床上,整个人用被子裹着,只露出一个肩头,就从她脖颈上,肩膀上密布的青紫痕迹,一点也不难猜出昨晚是有多劳累才叫她到这时候醒过来。再细看她五官,除去眉毛有点和桐疏相像,桐疏面上便再也找不见她的影子,听说桐疏长的比较像她奶奶。不过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真美的可以,揉和了现在审美所欣赏的明艳,又多生出一分的细致来,这也就难怪人家一点也不想激昂桐疏领回去,和她一比较,桐疏根本就是只青色的野果子就在桐疏打量她的时候,那女人同时也在看着桐疏,还真一般……王涔心中不免有些抱怨,虽然从她的照片就判断出这个女儿没什么价值,但真真看见了心中还会是不免有些失望,倒是看久一些,又能从她的五官中品味出一种独特的细腻来,感觉清新,不腻人,挺符合偶尔吃的清粥小菜的需求,最重要的是,也不知这丫头经历了什么,周身的气质忽然就有了质的转变,一扫以前的怯懦,现在她看起来更多了几分特别的味道,就跟画卷出走出来的江南女子一般,娴静,飘渺,还有一种淡淡的温暖,很是惹人流连。
细看还不错,王涔下了定论,也莫怪那见利如命的纪侯,会叫自己的宝贝女儿接近她了。满意的点点头,道:“你再退开一下,我看看你身上。”
她那跟打量商品一般的眼光本来就叫桐疏不喜,现在她这要求直叫南歌感觉自己像是交易场上的奴隶,任人翻看牙口身段,“你找我有什么事情么?”南歌口气淡淡,算不得好,但比较起纪执已经是给足了她这母亲面子。只人家显然没有领她的好意,精致的眉头一蹙,面露不悦之色:“给母亲看看就有那么难吗?算了我不该对你们这帮还在礼仪上有什么期待,你先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明天记得道现在这个餐厅来,我带你去找礼仪教师,还有美容美仪教师。可怜的孩子,都看看你成什么样子了。看来没有母亲就是不行。”
就王涔那调调真听的南歌火气噌噌直冒,怎么听她一说,她感觉就跟乡野间长大的猴子,要真有她这么个母亲,还不知她会长成什么样子呢桐疏耐心告罄,脸色更是难看:“虽然我没有母亲在身边,但我觉得我现在还挺好,也不需要您口中什么美容美仪师,还有就像哥哥说的,这个月哥哥没空,你要见我就下个月再定时间吧,我们还有事就不多说了。”言罢,桐疏用最后一点点耐心将光脑递给纪执,小脸气鼓鼓的跟个圆球儿。
纪执倒是被她这样子逗出了些笑意。揉揉他头发,理也不理还欲叫嚣的女人,拉着桐疏就准备回家,啧,吃惯了自家妹妹做的饭菜再吃这里的东西,怎么就觉得那么刻板呢?
急着进家门的两人都没发现,在他们屋外不愿的上空,有一架独特的飞行器在那儿盘旋了许久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第一百八十六章先生灵族!
和王涔的见面还真糟糕透顶,不过这兄妹两难得有一个下午的时间相处,这叫桐疏的心情反倒是比平时还要好上许多,也不再想那糟心的事情,挖空了心思想寻些有意思的事情同纪执一起玩儿,便拿了棋盘同桐疏对杀了好几次,自然,那棋力比起桐疏那臭棋篓子好了不知几多。这下最先提起要下棋的人反是把棋盘给摔了。
一把拉起正看棋盘看的入迷的纪执,又闹着纪执陪她一同去给她新栽的绞股蓝浇水。这绞股蓝倒不是什么漂亮的花草,也算是是中药材的一种,寻常桐疏喜欢泡茶喝,微甘微苦混在一块儿的滋味,特别的很,最主要的还是泡它喝可以败火。桐疏的奶奶是湖南人,吃饭是绝对离不得辣的,若不是她顾及她爷爷那个清淡惯了的江苏人,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