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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跳跳闹闹了许久。这才愿安安生生的在南歌怀中躺下。被两个小家伙这么一闹,南歌也累的不行,加上心头堵着的那一块也消了,昨晚又不得安寝,真是睡的分外的香甜。
迷迷糊糊间,忽然听见明思几声低呼,和怯怯的辩驳,跟着便觉得周身一轻,就跟躺在棉花上一样轻飘飘的,还一晃一晃,也不知是不是南歌的错觉,为什么这棉花身上会有她熟悉的气息呢?不由将脸颊轻轻在上面蹭了蹭,那不同于寒凉夜晚的温热叫南歌舒服的叹了口气,跟着便睡的越发的深沉了。
萧迟看着安适的躺在她怀中的南歌,心中是一片止不住的柔软。顺便将团在南歌身上的被子拢的更紧了一些,就担心晚风睡着他怀中睡的香甜的小糯米团子。若是有人在远处看,就见萧迟紧紧的抱着一团大大的被子,眼中是止不住的柔软与爱怜……那画面……是怎么看怎么怪。
小心的将南歌放在床上,又将原来的被子摊开,那还有些冰冷的床面叫南歌有些不适应的轻哼了几声,萧迟略一皱眉飞快的将身上的衣裳退了,也不管后背裂开的伤口,匆匆换上一件衣裳又上了床铺将那个紧缩成一团的笑笑人儿揽在怀中抱紧。
温热的暖炉过来,南歌自然是舒服的一把抱住了,还惬意的吧唧了几下嘴巴,便又在萧迟的脖子上蹭噌,睡的香甜。
南歌做了一个梦,一个很奇快的梦,她梦见自己走到了一个很奇怪的林子,林子四处满了绚丽的花朵,但独独没有叶子。南歌便好奇的凑上前,拿起一朵小花轻嗅了嗅,只这花朵的味道真真奇怪的紧,仔细一分辨,这分明就是萧迟身上独有的气息,南歌气的想一把将起身看下一朵花去,只这花居然似长了嘴唇一般,一把叼住她的下嘴唇猛吸,还长了牙齿咬上了南歌生气的暗自皱眉,怎么这破花不但和某人长了一个味道,还都属上狗了?动不动就盯着她的下嘴唇死咬那人她不好意思咬回去,你一朵破花还怕你不成?
南歌气呼呼的将小嘴一张,啊呜一口就将那朵花儿叼进口中撕咬开来,只这梦境也太真实了一些,她居然都尝到了血液的腥甜味儿,还伴了略微急促的喘息声?感觉自己报了仇,也顺带将萧迟的那笔帐也算在了人家头上,心里畅快了南歌也就松开了嘴巴,又吧唧几下,握紧软软绵绵的草堆中舒舒服服的睡觉了。
而梦外的萧迟,则只能面色阴郁的看着怀中睡的香甜的某个女人无奈的起身,先个背后的伤口上些药,在顺带也抹了抹嘴唇,啧啧这下某人可算是知道了,这偷香也是具有危险性滴~
第一百六十一章他们都未成熟
南歌这一觉睡的极为香甜,早晨太阳已经高升了,南歌还赖在被窝里不愿起床,只迷迷糊糊的闭着眼睛,静心听着窗外偶一阵拂过的风声,伴着几许鸟鸣,还有声声极满足,及沉稳的呼吸声。恩?呼吸声?南歌豁然睁开双眼,看着每天清晨醒来都会见到的熟悉姿势,看着自己头上睡的分外香甜的男人,南歌气的双眼都能喷出火来,这才想着昨晚那人还有些进步,愿意为她耐上几分钟,谁知这放下的话还没凉呢,人又将她掳回来了?这都什么事儿啊南歌瞪了眼睛,看着还睡的分外香甜的某人,真真是越想心头越气,凭甚她在这生着闷气,那人却在那兀自睡的香甜?心下一横,便什么也不管,身子往外一抽,又是一推,正想跨过萧迟出去,便听见萧迟低哼一声,抿唇闭眼的躺在那里,不仅脸上泛白,连额际都由着细密的冷汗溢出。
南歌看了心头一拧,也顾不得身上只着了一件单衣,赶忙上前使劲儿将萧迟扶了起来,南歌看着已经被血染的通红的里衫,还能寻出几处深褐的颜色,想来那时是由着血迹这般干掉也没清理了。 那红彤彤一片的样子。直看的南歌是又心疼,又生气。这人是怎么回事。受了这么重的伤也不会好好清理一下么?想着他带了那么重的伤还将她舒舒服服的抱了那么远,伤口指不定又在那时裂开,南歌心头就似有一根钢丝一般的拧紧,即痛又叫人无法呼吸……
“你到底怎么想的,受了那么重的伤也不知道叫人给你包扎一下的么?”南歌看着萧迟已经清醒的睁着眼睛看他,气的当堂就对萧迟吼了起来。这说起来,还是萧大家主当家后,头一回被人这样抓着吼,只萧迟这面上虽然平板的跟冰雕一般,那黑沉的眼底居然闪过几丝悦色,眸子就直直的盯着为着他,在屋子里忙活的团团打转的南歌,连平日里不外露的那分柔软也在眼底闪烁了几下,不得不说真真奇了待南歌将要的东西收拾齐整,见萧迟还只是定定看着她没有动作的时候,眼睛又是一瞪,恨声道:“看着我做什么,不知道先把衣裳脱了么?”
萧迟盯了几下南歌因生气而发亮的,便抬手乖乖照着南歌的嘱咐开始脱衣裳,只这还不等他脱下一个袖子,南歌便急吼吼的一把按住了他的手:“你动作不会轻点,还有伤呢。”看着某人面上一点表情也无,连前几日的:“乖巧。”也无影无踪了,只得在心头默念上几句,他身上还有伤,别跟她计较,这才沉下心神,帮着萧迟一点点的将身上的衣衫小心的退了下来。
只待看见萧迟整个后被的伤时,平日就就爱掉眼泪儿的小糯米团子,终是耐不住又噼里啪啦的哭开来。粉嫩的嘴唇紧紧的抿着,没有出声,也小心的不让萧迟察觉,这拿着药的手却微微发起抖来。
在萧迟的整个后背上,有两道深可见骨的爪痕,由于伤口太深,伤口边上的肌肉都往两边外翻着,现在正汨汨的淌着血。因没有得到好的处理又沾了水,边缘已经发白还有些溃烂,不然这伤在伤药的一夜作用下也不可能还是这德行了。记得昨晚萧迟来见她之前,头发还有点湿,想来这伤口是那时候沾的水了。快步的当时萧迟有些微喘,根本就是这家伙身上带上,寻常简单的运动对他来说也有些吃力了。
想到此,南歌狠狠的抹了抹两颊便的眼泪,语带沙哑道:“怎么带着伤还要洗澡,都不知道找人帮你看看么?”忽想起月磐说萧迟不喜外人碰的缘故来,连呼吸都不觉得一顿。心中又不免自悔,怎么当时就耍那小性子跑了呢,分明多留心一会子就能察觉到他身上的伤的,不然也不至于叫萧迟的伤口恶化至此萧迟听着那个的声音便觉得有些不对,想回过头来看看,但南歌的两手就撑在萧迟的脑袋两侧,说什么都不叫他回过头来。萧迟听着身后有些不稳的呼吸,抿唇静默了一会,终是按着南歌的意思没有回头看,“我无碍。”萧迟轻声一句,虽硬邦邦的,冰的很,但从这从来没有安慰过别人的人口中出来,还真是难能可贵了。
南歌其实很想说无碍你个头,但脸颊边上的眼泪珠子还没干呢,喉头还紧紧的哽着那一块,遂未能如愿,只用力深吸了好几口气,帮着萧迟细细的清理着伤口。就这这么一会的功夫,南歌的手还是止不住的微颤,那血腥味,那殷红的色泽无不叫南歌窒息晕眩,但还是硬撑着不敢有一点差池。
给萧迟上了药,又将他伤口包好,看着萧迟已经已经全被纱布包住的,整个后背,南歌送一口气的同时,又咬着嘴唇无声掉了几滴眼泪。这次还没等她擦去,萧迟便已经转身将那个小小的娇软身躯紧紧抱在了怀中,“我无碍的。”还是那句完全没有一点点新意,却愣是叫已经收住眼泪的南歌忍不住又热了眼眶。
伸手将南歌的嘴唇重牙齿中,解救出来,指腹轻抚着那叫他刺目的红色,眼睛却一直盯在那还挂着些晶莹珠子的眼睫上。分明同样是眼泪,也分明同时一个人,但不知为甚,看着现在他怀中微颤着双肩的小小人儿,心头除去那被眼泪灼痛的一块外,居然还有丝丝的甜腻和满足在其间,就仿若有一股温温的流水,缓缓的淌过,冰封干涸已久的土地,乍然的疼痛过后,是叫人想要沉沁在其间的舒心。原来,就算是这样虚拟的伤口,也会有人为他心疼的落下泪来。
萧迟眼底划过几丝犹豫。看着南歌那微垂的眼睫若振翅的蝴蝶一般微颤了颤,终是敌不过那分诱惑,低头一点一点的凑近,就那缓缓的速度,若南歌不愿完全是有时间避开的。待薄唇轻轻触在微湿眼睫的那一刻,萧迟的双眼微亮了,眼底的欢欣是清晰可见的,只可惜南歌现在还心惊于萧迟如此温柔的触碰,并未能瞧着。
轻轻探出舌尖舔了舔细腻的肌肤,舌尖滋味是又咸有苦的,真不算好,但萧迟还是止不住的将唇顺着眼泪的流向下移,一点一点轻啄着。感觉那冰凉柔软的嘴唇越来越靠近她的,南歌心头微颤了颤,也不知当不当现在就推开他,只手触见萧迟肩头的纱布,就似烫着了一般飞快的移到了萧迟的手臂上。
萧迟揽着南歌的双手收紧,嘴唇也在下移,还在挣扎的南歌忽似想起了什么,眸光微闪了闪,终是没有将萧迟推开。
不管将来如何,也不管你是不是永远这样不变,只少今天,你会深深的记得,现在你怀中和你亲吻的女子,是她贺兰南歌南歌的愿望是美好的,在两人都情愿,也都相互心悦对方的情况下,正是送出两人的初吻(上次那只能算狗啃)但她却忘了,现实是很残忍的,因为某人在技术上,可是远远达不到她所需要的要求……
感觉着下嘴唇的麻痛,南歌瞪着眼前那个面无表情,同样在紧紧盯着他不放,但眼底不时闪过满足的萧迟,心中真的会忍不住要咆哮了,尼玛,你到底会不会接吻,会不会为嘛两次都盯着那一片下嘴唇死啃着不放告诉她,他是不是属狗的,是不是待萧迟略喘吁吁的自南歌的下嘴唇移开,满足的轻叹一声,慢慢平复下腹翻腾的火热的时候,南歌终是再也气不过,啊呜,一口死死的咬在萧迟的脖子上,呜呜呜,这都什么人啊所以说,和咳咳男接吻有的时候也是个悲剧,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