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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真的愿意同她学那些繁琐的礼节?自然也不会想到就这么几下子也成了建城的关键。
“文能定国,武能安邦。文武互助互补,才是长治久安之策。守城虽需武者,但治理城下还是文人的事情。一张一弛都是缺一不可,不可偏颇,何况现只是建城,若是国呢。”最后那已有所知的一句,叫萧迟眼中飞快的闪过一道光,但很快又恢复了寻常冷沉的样子,语气中难得带上了些些的诚恳:“多谢李先生。”
李先生随意的摆了摆手,拍拍南歌的脑袋打趣道:“这些早先就该有人教你了,南歌丫头,这孩子的爹爹都找见了。也记得什么时候带回去给你爷爷看看啊。不然等孩子都长大了,你爷爷还没见过孩子的爹爹,仔细要揭你的皮哟。”
南歌的脸当堂就红的快要冒青烟了,想出口解释说那只是孩子叫着玩儿的,但转过背又想到李先生和贺大爷这样的是将女儿家的名誉看的比谁都重的,刚刚包子和丸子已经漏嘴说自己现在和萧迟同榻而眠,这要说是叫着玩儿的不定得怎么念叨她呢。小嘴张张合合了许久,终是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
倒是边上的萧迟,见南歌久久未曾反驳,嘴角微微一弯,几步上前便将南歌密密实实的揽在了怀里,还主动替他答道:“会的。”声音清清冷冷,但个中的愉悦还是清晰可闻的。连冰冷的眼底都要和暖上三分,只觉得今日南歌娇羞无限的样子都比寻常可爱上几分,还在暗暗寻思着,见那些他们所谓的长辈要送些什么礼物呢。
只他哪里知道,南歌现在这德行是不知道如何开口才好,这看在他的眼中便成了默认了。李先生见他们那样子,也只当自己成了见好事,又很是高兴的将见未来长辈需要注意的细节都仔细的交代了一遍,萧迟也都一一用心记着,手底下那录音功能可是自李先生交代开始便一直开着,只怕是等着回去好好琢磨。就单单看他这认真劲儿,就连刚才建城的时候都没及的上现在三分呢。
两个人絮絮叨叨了许久,见实在没有什么好说的,这才喝口茶润润嗓子:“来了不少时辰,我也该回了。今日能见着这样的景致又遇上这些趣事,真真是不需此行了。”
见李先生要走,南歌这才似回过神来一般,从手镯里掏出了好些东西来:“李伯伯先别急,我这里还有好些东西要给你呢~”
李先生住了步子,看着南歌怀里一大堆东西,无奈的笑道:“你李伯伯虽比不得你爷爷奶奶,但自来也没缺衣少食的,你弄这么些东西作甚?”
南歌微撅着嘴,嗔怪的看一眼李先生道:“这还是上次久久为你备下的,只你走的时候我还不知道,这不同这次的一块给你了,都不是什么稀罕的东西,莫非李伯伯嫌弃不成?”听了这话,李先生自然是不能在推脱了,浅浅的一笑,便由着南歌将那些东西一样一样的塞进他手中“这是上次就熬好的蜂蜜琵琶膏,那时候见你有些咳嗽就想着叫你吃吃看有没有效,虽现在好了,还是备着些吧,下次再有什么咳疾也好拿出来用。”
“还听掌柜伯伯说您喜欢茶,这些碧螺春是掌柜伯伯给我的,但你也知道我不是个好茶的,给我也是浪费了,就您吃着刚好呢。还有那些竹露,也不知上次喝完了没有,我还带了几瓶子蔷薇露和荷叶露什么的,你也一样样尝尝看看喜欢那个我再同你送去……”
这一样样,一件件的,虽都不是什么稀罕珍贵的物什,但都是仔细为他贴身考量的,就深怕有哪一点不周全的,不说这些东西本身怎么样,就单单这分心意便叫他心暖眼热了,深吸口气压下胸中忽然胀满的那一块,强撑了笑容打趣道:“你这就单为我忙活这些,仔细你李大娘知道了会吃味儿的。”
南歌眨巴眨巴眼睛,徒听着称呼还真叫她想起了一位人来,但……真的她想的那个么?贺大爷见她半天不语,便捻了捻胡须,满眼慧黠 :“怎么,头上还带着我夫人的青玉簪子呢,现在就把人忘了?”
南歌眼睛一瞪,磕磕巴巴的说:“李……李大娘……是……是我及笄礼上的正宾?”李先生这下倒是没有回答,不过单看他捻着须子浅笑的得意样儿便知道南歌猜的不假了。
许久,南歌终算是找着自己的声音了。添些给李大娘的礼物,又答应到时候去拜访后,一行人便送走了李大爷。也就那一转身功夫,南歌便气愤的拉着萧迟的手便是狠狠一口呜呜呜到最后不还是耍着她玩儿么感情人是一家子,早知道她是什么德行了啊
第一百五十六章我便唤你阿璃
南歌咬了萧迟,最终却是萧迟眉头也不见皱一下,不过她倒是嘴酸了。好在过了一会子,心头的闷气也消了。现得了李先生的卷轴,建城便是板上定丁的事情了。这一夜,岳家人都乐疯,寻常虽然这样的事情没少过,但也少有像现在这样拖上一个多月才解决的,就因为过程艰辛了一些,这才显得成功的果实分外甜美。难得萧迟首肯,晚餐的桌上不仅上上了平日里少有吃着的精致菜肴,且没桌还少分到了一些酒水,一行人吃吃喝喝的,闹的很是高兴。独独月言和月矫那一边具是面上阴沉沉的,怎么也不愿承认那个低贱的平民真有那么大的本事。
人都说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容易喝醉,不管游戏中是不是这样,反正月言是喝的满脸潮红了,不知是真醉还是借酒装疯,也不顾那么多人在场,就直接将桌上的饭菜扫开,将夜甜按在上面就开始亲,手还不老实的四处游移着,就那态度,这夜甜真跟窑子里的姐儿差不多了。
周遭自月言将饭菜扫落下来的时候便安静下来,一个个很是惊诧的看着他们,就是南歌离的那么些远也能听见月言渐渐急促的喘息声。而周遭的那些人,好点儿的还是礼貌的将眼睛挪开来,没有再盯着人家看。但大多还是跟看戏一般,目光灼灼的盯着已经香肩半露的夜甜,呼吸也跟着粗重了一些,不过眼底除却欲望外又是满满的不屑。
男人就是如此,一边对那些打扮的花枝招展风骚入骨的女人不屑一顾,就怕多占上一些便连他们也跟着脏起来,这另一边却心痒的不行,身上的欲 望却随着这样的女人儿起伏。南歌只略看了一眼便马上偏过头来。但脑中却一直反复浮现着夜甜满含屈辱,隐忍和怨恨的双眸,还有月言那扭曲而又疯狂的笑脸。虽心中对夜甜反感的很,但不免还是会有身为女人的悲哀,这样……真的值么?
“月……月言叔叔……你……你不要这样好不好……”夜甜娇软,带了惊慌,恐惧的语调在只有粗重呼吸声的大厅显得分外的响亮,只她这般一说,月言不但没有放开,反是狞笑着,更兴奋的将将夜甜整个身子都往他身上揉。就这欲拒还迎的调子,周遭人看着的人连呼吸也跟着火热上了几分。
跟着传来的便是夜甜有些破碎,带着哀求和害怕的娇呼。南歌有些不可置信的抬头看着又如同受伤的鹿儿一般湿漉漉的眼睛,带着泪水的潮红脸颊,真想不到这个女子是要怎样的忍耐才能在这份上了还分出精力去作出这般情态来。飞快的望了四周的人一眼,尽管都知道这是夜甜在做戏,但居然真的浮现了些些的怜惜之色再没了方才的不屑,只是眼底的欲 望却又是火热了三分。现就就算有人截图将它放到网上,人们也只会认为是岳家的人解救强迫人家吧,而能在这样的情况下还顾虑到这些,这夜甜还真是能人了……
南歌微咬了嘴唇,又回头看着萧迟,然萧迟却跟什么事情也没有一般,一边不时给南歌夹上几筷子她夹不到但又喜欢吃的菜,还一边留心着方才录下的李大爷的嘱咐,那样子就跟好学的小学生一般,正襟危坐,面容凝肃,一字一句认真理解着。见南歌一直盯着她看,便略一抬头,看着南歌道:“怎么了?”以为南歌是不喜欢跟前的吃食,又夹了一筷子她平时最喜欢的切成了薄片的牛肉递到她嘴边。
摇摇头,深吸了一口气道:“我想出去。”那满脸的不自在叫萧迟终算是愿意将目光挪到了他们身上,略看了边上快要滚成一团的两个人和满是兴奋的众人一眼,手一收就将南歌揽在怀中,叫南歌一耳贴着他胸膛,一耳被他宽大的手掌遮着就这么要往外走。
“别叫人得来的太轻易了。”萧迟的声音很轻,现在都将注意集中在夜甜身上的人们自然是听不见,但南歌就靠在萧迟的胸膛上,萧迟轻轻的一个语调都震颤着一字不漏的传到她耳中。至于那要得到东西的那个人自然是夜甜无疑,而那东西只怕就是她今天费尽心机去截下的海棠林子的图片。
就如同上次说的,萧迟若不想,夜甜又其实那般容易能进去的。再断定南歌能稳住李先生之后,便由着夜甜千辛万苦的将包子和丸子一同带了来。即叫夜甜对海棠林子的事情又信上几分,又叫李先生因为夜甜连带对叶家也不喜,这还真是算无遗漏了。
看着领命去做安排的月理和月磐,不难想到夜甜为了将那些图片送出去又得花费多大的力气,再付出多少代价。而一旦叶家发现,这不但对他们毫无帮助,反是耗费了他们大量的人力物力,那到时候夜甜的下场……
想到此,南歌心头不由微凉,抬头有些呆愣的看着上方依旧冷沉但俊美的叫人呼吸都不由一窒的俊颜。只觉着这人是前所未有的遥远。这个人,这个男人很绝,冷酷,手腕强硬,将他人心玩弄于鼓掌间。就是这样的一个人,真的是她可以靠近的么?若今天,她着手要对付的人是她,那她还有一丝丝的还手的力气吗?
尽管现在还在萧迟怀中,尽管现在还被萧迟密密实实的保护在其间,尽管知道这个男人或许对她有那么一点点的特别,甚至是唯一一个可以如此靠近他的人。但南歌心中就是生出了些许的排斥,就如同一只柔弱的小兽在强者面前下意识的自我保护,想要远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