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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经意朝着妆台一看,摆件,装饰都在,这哪里还有什么玫瑰啊,就一个精致的空瓶子摆在那儿。伴着桌上的两片碎叶,几点水珠。真是,好不凄凉……
待萧迟取过早餐回来的时候,整个人又回复了原来那冰块儿模样,除去早餐外,萧迟还带了几枝新开的梨花。粉白粉白的花朵儿,清瘦的花枝,瞧着清雅的很,叫南歌心下喜欢不已,早将那玫瑰的事情忘到九霄云外去了。见萧迟要将梨花插进原来的瓶中,忙出口阻止道:“那花瓶太浅了,配着梨枝不好,你将那花瓶收起来,我这有个青花瓷的瓶子配着更好。
望一眼原来的花瓶,萧迟的目光微闪了闪,眸底难能瞧见一丝丝和悦之色,手一抬,那花瓶顺着那力道准准的进了堆垃圾的木桶内,叫一边南歌阻止的声音都来不及发出,便听:“啪。”一声脆响,想挽救都来不及,只得满脸心疼的闭上眼将人整个蒙在被子里,她的定窑瓷瓶啊~~~~~,就被那败家玩意儿扔了扔啦“吃些东西。”萧迟语调和缓,虽依旧冷沉但还听的出他心情很是不错。然南歌还在心疼她瓶子呢,整个人往被子里一缩,打定主意不理那败家子儿了。
萧迟这会脾气倒是不错,双手一捞,便连人带被子的将那不听话的小糯米团子稳稳抱坐在自己腿上。一手稳着那被子裹住后分外粗壮的腰肢,一手像把玉米皮儿似的,扒着某人身上的乌龟壳儿。忙活了好半天才扒拉出一个乱蓬蓬的小脑袋来,脸蛋儿因在被子里憋着正红扑扑的,一双猫眼儿水汪汪的瞪着萧迟,正因着怒火晶亮晶亮的,看着好不爱人,“又在闹什么?”似是很无奈的探一口气,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理着南歌比鸟窝好不了多少的乱发,不时还用手指轻抚着圆润的耳垂。
提到这,南歌的小脸儿心疼的一揪,瞪着萧迟的眼睛越发的圆溜了几分:“我的花瓶你居然把我的花瓶儿扔啦那可是定窑出来的精品呢,我才摆上一次就被你这样扔了。”她心爱的花瓶哟……这一想着心口一下一下疼着。
知道她闹的是这个,萧迟似是又愉悦了几分,叫南歌背靠着他的胸膛,揽着她腰肢的手又往里收了一些,刚硬的棱角就那般紧贴着细腻柔软的脸庞,另一只手却拿着勺子舀上一勺粥‘你若喜欢,下次给你买。”
南歌听的小眼儿一亮,很是惊喜的看着萧迟道:“真的?”反正他自己说要给她买的不算是敲诈,应该是索赔才是。
“自然。” 趁着这时候,萧迟又飞快的将一勺子粥喂进她嘴里,真真快,准,狠,可不就哄着丸子时的那招么?只原来哄的是孩子,现在哄的是孩子他阿娘罢了。
南歌还没察出什么不对呢,依旧好好的裹在被子里单单露出一个小脑袋来,含含糊糊的将嘴里的粥咽下:“那我还要一套汝窑的茶具。”南歌一双小眼睛晶晶亮亮的直盘算着,要将原来好些喜欢的东西都买下来才好。
“好。”萧迟眼皮子也没抬一下,只看着她将那一口咽下了,又补一勺子上去。这分明同样是喂人吃东西,怎的到了这里却分外愉悦起来?那心口满满的,暖暖的一团儿又是什么?萧迟不解,也不打算去了解,只觉着既然喜欢喂她,就一直喂她便是,只要她高兴,有什么不行的?
见南歌咕隆将粥咽了下去, 心头上又愉悦了一分,连眼中难得都带上了些些笑意,只南歌正背对着他都不曾察觉,也错过了这百年难得的景象,这丫头就顾着盘算她的好东西呢。
“我还要柴窑的天青色笔洗。”
“好。”又一勺子粥送进了糯米团子口中。
“恩,掐丝珐琅彩果盘。”
“好。”
“景德镇青花瓷摆件。”
“好。”
“……”
“……”
就这样一顿饭下来,花出去的银子都不知道几多。甚至说到最后南歌都不知道自己都要了什么东西,只为着自己居然被抱坐在腿上喂着吃完了早餐面热去了。
原在门外正要敲门的宣读手上不觉一顿,不由揉了揉耳朵,又仔细的望了一眼房门上的门牌,见是南歌的房间没错,这才很是惊诧的看一眼紧闭的房门,怎么也不愿相信房中多出的那个男声是萧迟听过两人的对话,想也知道这不是他该进去的时候了。不过……啧啧,南歌那丫头还是乖乖给萧迟吧,就冲她方才要的那些物件,寻常人家能养活么?要知道那丫头可是能将炎铁来养牛的败家玩意儿哦~
第一百三十二章抄家
夏老大夫家门边的梨花树依旧开的灿烂,一片一片的飘散下来,染出了一地的雪白,就如下来一夜大雪后的地面,洁白绚丽的叫人不忍践踏。只偏这世上就有那一种人虽是不解风情的,也不怜惜那一地的落花,大脚丫子一踏,原在地上安葬的花瓣儿也呻 吟一声,碾作了鞋底的尘土。
但敲着那样子也知道他心情不算愉悦,每每踏出一步都恨不能将地板都踩的塌陷下去,那步子却一点点也不受力道的影响,依旧踢踏踢踏走的飞快,一到那黑色的屋门前,那脾气便好似再也控制不住了一般,“咣。”一声,直接下将夏老大夫家的房门踹成了两半儿,好在夏老大夫家边儿上没有住人,不然人家非要要抄着家伙追出来不可了。
“好好的火气那么大做什么,哎哟,我可怜的门板儿哦,这才刚装上多久啊……”虽那般说着,但夏老大夫面上倒是淡定的很。若是南歌他们在这一定会很吃惊的发现,这夏老大夫说话语调,同她来的那天可以说截然不同,那叫一个流利,那叫一个迅速,哪里又一丝丝慢慢腾腾,老态龙钟的样子?且她边上坐着喝茶的那个,不是那船家又是谁就见门口那人,从头到脚除发丝是雪般的莹白之外,尽数被火红包裹着,面容更是精致的让人忍不住怀疑她是不是凡间所有,想来谁见着都会忍不住叹息上几句了。只他此刻剑眉倒竖,一双火红的眸子都能喷出火来:“我管你破门是个什么样子,我好好的将自家孩子交给你,你就是这么对她的?也不看看现在孩子都难受成什么样子了。”声音如金石击玉,配着他那绝世的容貌自然是没话说,只那语气可是冲的很。
夏老大夫很是头疼抹了抹额头,快步上前,急忙将那化身喷火龙的男子拉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还不忘给他段杯水顺顺气,动作流畅自然,只怕连昨儿那行动迟缓不稳也是装出来的。
“你急什么啊,现在孩子总该没事了吧?再苦也就昨儿一个晚上,今天顶多就是个全身乏力罢了。”
夏老大夫不说这句还好,这一说,直叫那男子就跟点着了炮仗一般,就差没将头发竖起来:“你还好意思说昨晚上你没瞧见昨晚上那孩子脸都白了还不知该多难受呢。”说到这里,那男子俊美的五官也跟着整个都皱了起来,就像心口被剜西下一块儿肉一般。心下气性更甚,“咣。”一声直接将跟前的桌子也拍了个粉碎。
那夏老大夫这才算知道自己那玩笑是真的开过了,真也不知道他平日里吊儿郎当,竟是原是个那么护犊子的,赶忙上前拉着那人的衣袖:“嗨,不过几句玩笑你至于动那么大火气么?我不也想叫那丫头好好学我的手艺?但那是祖上就规定好的,想入门就非得过那一关,怎么就能轻易坏了规矩呢?何况我还不是给丫头放水了么?原定的三样可都是穿肠毒药,是要手抽筋刮骨之痛的,现在丫头也只是全身乏力,算是最轻的了。”
想他那时候可是生生受了三日抽筋刮骨的痛楚,这才在最后期限内找见了解药拜入了师父名下,现在那丫头只是全身乏力可不是比他舒服一百倍?哎……没办法,谁叫他舍不得呢。
只他原是一番好意,想解释自己不是不想帮,是规矩如此,他限度已经放到最宽了。若是旁人听他这话,心中一定是万分感激,好生酬谢。
无奈他这遇见的就是个混人,不但心中无丝毫谢意,反是桃花眼儿一瞪,两手一拽将夏老大夫那枯瘦苍老的身板儿拎了起来,就差没用眼睛将贺老大夫点着了,嘴上还咬牙切齿的喝道:“你说什么?你居然还想给我想家孩子用穿肠毒药? 照你的意思是说我家丫头现在受的罪还是轻的,我要要感激你了?”
贺老大夫本就身量小,被他这一拎悬到半空中去了,那男子瞧着他面孔乌紫,眼睛暴突一副要窒息的样子,这才不清不愿的将他推开。夏老大夫立马连连向后退上几步,还是船家扶着这才勉勉强强站稳了,一边咳嗽一边道:“咳咳,你是想着弄死我这把老骨头是不是,就是养条狼也比你通人情一些啊,不是同你说了么,丫头那事情已经放到最宽限度了,毕竟是主神的旨意又岂是那般能轻易更改的?”
然那男子心中还是不平,咣一声又将椅子砸在了地上,又:“哼。”的将脚边的木屑踢个老远。”我管那死老头什么破旨意,反正我就要你去将丫头身上的毒解了,再好好教她,不然我非砸了你这破屋子不可。”
那蛮不讲理的样子,直叫夏老大夫觉得脑瓜人儿生疼,心下不由苦笑连连。这货是主神的场子都敢砸的主,自然是不怕主神,但他门怕啊?难道他们也能同主神对这干不成?“不是我不给解读,是期限定好了八天,这不是还放宽了限度么?而且丫头身上的毒至多也就是个全身无力,能有什么事儿啊。”
但这就是个护短加心疼到不行的混货,哪里是能听出个好赖来的?“咣。”又一声,一把椅子直接摔墙上,连一边柜子上的瓷器也是丁零当啷的碎了一地。腿往边上的破桌子上一踩,直接抄起一根木棍指着夏老大夫喝道:“你到底去不去。”
夏老大夫连同边上的船家一起苦了张脸告饶道;:“不是我不想去,实在是主神的旨意在那儿啊。”“咣。”又是一声原拿在男子手中的木棍儿直接扔在了一边儿的博古架上,跟着又是一串物什碎裂的声音,直叫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