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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上一帮人也走了那么久。早就不耐烦了,现在首领一开口,谁也没有再搭理他便转身跟着走了。独留下原来那个人在那望了许久,叹气跺了跺跟上去。
南歌就坐在云朵上,看着那一帮人就那般看几眼走了,心中也有些惊讶。想不到平日那么能装的夜甜,原来在叶家也不是很得人缘啊。
正想起身到云边上瞧清楚些,这腰上多出来的铁臂,便一使劲又将她拉了回去。南歌气恼的狠狠拍了萧迟几下,但人却动都也不待动一下,便将头搁在南歌的肩膀上,继续看着方才未看完的书。
“你放开。”萧迟那悠然的样子,许是真将南歌惹恼了。连音调都要提上了三分。一双瞪着他的双眸就差没有喷出火来。萧迟不急不慢的撇上一眼,见南歌一双猫眼瞪的溜圆,活脱脱一只一只炸了毛的猫儿,看着是可爱的紧,可惜这时候是不能再拧着来,得顺着毛梳。
萧迟将搂着南歌的手略放松了些,南歌便迫不及待的挣脱开来,挑了个离萧迟最远的地方坐下,像只护食儿的小狗一般满眼戒备的看着他。然萧迟只微垂了眼睫,不着痕迹的看看方才还抱着糯米团子的手臂,那急着逃离的样子还真刺眼的很啊……
“去看她吧。”
“什么?”萧迟那么一句,叫闷声不说话的南歌忽然一怔,也没反映过来是怎么回事。
萧迟又翻过一页书,眼皮子也没抬一下:“你算计了人家半天,也不想看看她是什么下场?“南歌恍然,瞥眼看了看外边越下越大的雨,心下淡淡的,算计夜甜也不过是心中一口气,虽说两人是结下死结了,但她也没有那闲工夫去特意去看看她会受些什么罪,“还是早点赶路吧,若是去看了夜甜,只怕今天又进不了城了。”
“进不了就进不了。”萧迟倒是坚持上了,南歌耸耸肩,也懒得和计较,便操纵者云朵儿,朝着咆哮风狼的方向飞去。
夜甜其实很好找,下雨天是极容易留下痕迹的。可惜夜甜人缘不好,人也只意思意思的晃两眼便放弃了。
在南歌赶到的时候,夜甜正一个人无力的躺在茅草堆里哭,身上早已经被雨水浇个湿透。肩上还有风狼留下的两道伤,是方才拖她他走的时候咬的,被雨水那么冲刷着,血一直也没有止住。嗜血的虫子也不惧这样滂沱的雨水,从地上爬出来,密密麻麻的遍布了夜甜单薄的肩膀,若不是南歌留下的持续回血的药丸,只怕光这样流血都够送她进复活阵了。
现在她一张精致的脸已经被冻的泛青,嘴唇更是可怖的乌紫。再配上肩膀上蠕动的黑虫。哪里还是美女排行榜上的被誉为最甜美向日葵的女子。不过瞧着她精神还算不错,口中的谩骂从来没有停过。
虽然南歌离的她还挺远,但那一声声一句句的,依旧无一丝遗漏的传到了南歌耳中。南歌看着那个狼狈不不堪的躺在泥水地中的女子,看着她现在狼狈的样子,终是忍不住的转过头去,倒不是她的同情心过剩,还有功夫用在夜甜身上,毕竟夜甜对她所为又岂止是过分上三分。只想着她现在这样子是她一手造成的心中有些不适应罢了。
不待她适应过来,便觉脸上一疼,萧迟便将她的脸硬生生的转了去,叫她直直的看着夜甜。
“看着。”
南歌摇摇头,想挣脱开来,但萧迟霸道的很,竟容不得她有半点挣扎。
“你现在都看不下去,还谈什么慢慢清算,他比你可狠上不止十分。”这个糯米团子根本就不是什么耍狠的料,偏偏现在又和这比蛇还要狠上三分的人结下死结,若再心软,那就只有被要死的分了。今天他非要将她那心软的毛病纠过来不可,若是他不在身边……
萧迟动作一顿,似是想到什么,微眯了双眼,连捏着南歌脸蛋的手指力道都轻上了许多。南歌也没趁机挣开,只是睁着一双眼睛定定的看着。萧迟说的很对,她连这都看不习惯,人夜甜却比她狠上又岂止十分。现在她对她的恨意想必已经到了极点,两人直接势必是没有了解的。何况这也不是多可怖的事情,不过想到是自己一手造成的有些别扭罢了。
“若你不想别看吧,我们走。”萧迟黑沉的双眼闪了闪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南歌无言,说要自己直视的是他,说要走的也是他,真不知道这人那脑子里想的是什么。真也没的他说什么,她南歌就非要听的道理,负气的一转身,道:“我还是看看的好,省的哪天人家真找上门来,我可就一根骨头都没有剩下了。”
也不知南歌这话叫他哪不舒服了,萧迟脸上虽依旧没什么表情,但音调却生生的冷上了十分:“走。”身为上位者的气势全开,凌厉的叫人不敢直视。
就算南歌已经很是领教了一番萧迟的:“冻人。”,也有些受不住他现在的气势。气哼哼的撅了撅嘴唇,最终还是不清不愿的驾着云朵儿离开了,身后只留下夜甜阵阵尖利的咒骂声,叫萧迟微沉了双眸……
两人为着夜甜的事情又这般耽搁了一天,待第二日启程的时候,天已经放晴了。阵阵和暖的阳光洒下来,一扫了几天的阴霾潮湿,叫南歌心情也好上不少。还难得主动放下了昨天的别扭,端着棋盘叫萧迟来一起下棋。
只可惜某人的棋艺可阵阵不见一点点的长进,也不用萧迟费多大的功夫,南歌棋盘上的棋子就被她三杀了个七零八落,眼看着只要萧迟一个子下去,她又要死伤一片了,可是叫南歌苦恼的啃秃了好几个指甲。
萧迟见南歌在那琢磨了许久也不见下子,便干脆闭目养神,也不和她干耗。南歌骨溜溜的眼珠子瞄了瞄已经被杀的散成一盘的棋局,又看了看萧迟微闭的双眼。罪恶的小胖手指便贼贼的朝着棋盘一伸,还不待她将棋子拿起来,那双黑沉的双眸便已经将她的小动作尽数收入眼中。
南歌有些尴尬的顿了顿,心头一横,大有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飞快的将棋子投进了棋盒中。还有些色厉内荏道:“看着我做什么,下啊。”
萧迟也有说话,就见那骨节分明的手指一伸,便捻起一粒你南歌的棋子,直将南歌最后占的一小块地都给拆了。南歌原想制止,但转念想着自己的德性,也只得将小脸撇在一边气鼓鼓的瞪眼睛。却不知她此刻这样子,便是人家愿意陪着一个臭棋篓子下棋的原因,那鼓胀胀的一团哦,可不就是最好吃的糯米团子么,就算吃不着,过过眼瘾也是件不错的事情啊……
云朵飘过,草木渐退,南歌原本还气呼呼的小脸忽然一怔,微伸了伸脑袋便瞧见那离自己越来越进的城墙,脸上也申请复杂的厉害。要进城了,也……要别离了呢
第一百零三章距离
下更很晚哦~大家可以早点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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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安眠》中,苏州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大城市;是东汉的商业中心;几乎是可以和首都齐名了。而整个苏州城都是仿照先古时候建造的,一砖一瓦竟是苏州的味道。就如一位婷婷立在江南烟雨中的娉婷女子,就连一角屋檐,一方青砖都透出一股子它独有的娇媚柔婉来。
自晨阳一升,苏州城门边便有一行人直直的站在那里,比着城门口的门卫还要敬业一些,只来往的行人都不敢朝他们的方向多瞟上一眼,不说他们的神情有多不好惹,但他们衣服上的苍鹰图腾就能就一行人避着走了。苍鹰,那可是岳家的标志从昨天收到萧迟要回来的消息,月磐心中就激动的不行。倒不是他有多想念萧迟那张冰块脸,而是虽然有了建城令,但是关于建城的事情却迟迟没有进展,岳家的一干人难免有些心浮气躁。而他身上的压力也呈数倍增长了。现在顶梁柱要回来,他身上的担子不就跟着会轻上去许多么。
这不,天一亮,月磐就再也耐不住,带上一帮人来城门口等着。越早见着萧迟,他也能早点送上一口气。
日头渐渐升高,虽说是春天的太阳,但这样生生晒上这么久也不是什么好受的。守在城门口的那几个现在脸上都晒的起了不少的红晕,脸上都亮汪汪的起了一层油汗,但竟不见一个人抱怨,也不见一个人挪动半步。
终于,在月磐第三次看天空上的太阳来判断时间的时候,一道熟悉的伟岸身影,走进了他们的视线。月磐双眼一亮,便不受控制的向前疾走几步,只转眼想起萧迟最讨厌下属,毛躁,轻浮又忙稳了稳身形,踱着虽有些急促,但还算沉稳的步子,便朝萧迟的方向走去。南歌就跟在萧迟身边他们自然瞧得见,但平日里绕在萧迟身边的晃荡的女人太多了,他们也只当南歌是那种攀龙附凤的牛皮糖,便自动忽略了南歌的存在。
因不想太招人眼球,南歌便找个人少的地方下了云朵。好在来两个刚哄睡下,寻了个兜篮,就将两人安置在都率的背上。
两人步行着朝苏州城走,萧迟不吭声,一路上南歌也就顾着和千炙,秦西两人聊天了。两人现在都有要事在身,不方便过来接她,只说进城后会有两家人过来接她,要她在苏州住上两天,先别乱跑,等两人有空了再来带着她出去走走。南歌虽在心中暗笑两人瞎操心,但两人的关切还是叫南歌心中暖洋洋的,连小脸上的笑容都甜上三分。
方结束通话,南歌便瞧见一大群黑衣人就乌压压的朝着她这个方向堆过来,看他衣服上的统一的苍鹰标志,也该猜得出来他们大概是哪个帮派和家族的人物。南歌白嫩嫩的小手握的紧了些,看一眼同样一身黑衣的萧迟,那些人的来意就不言而喻了。
“家主。”月磐已走到萧迟身边,便弯腰从萧迟行礼道,一行十来个人,就这样将萧迟围了起来。这一个叠着一个的,直将一边的南歌挤到了一行人的最外面。
月磐略有些不屑的扫了南歌一眼,便马上收回神来,肃容对萧迟道:“家主,建城的事情进展的不是很顺利……好像不仅仅是要建城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