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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叫走我身边的小鬼,不然的话,等你小子练好了功夫,我老人家早投胎了!”说罢转首,
又望着江玉帆,沉喝道:“小子,现在该轮到你了!”
江玉帆一听,哑然一笑,竟举步向场中走去。
韩筱莉一见,脱口急声道:“玉弟弟回来,让我来会他!”
说话之间,顺手将肩后的短剑氅扯下来!
举步前进的江玉帆看出这三个号称大岭三义的老人,武功绝不输于称霸西城的乾坤五邪,
而且,他根据蓑衣叟的说话,断定对方三老人也许与堡中的老总管镔拐震九州马云山有什么
渊源。
因而,他怕韩筱莉急功求胜,伤了老一辈长者的和气,是以,急忙挥了一个“阻止”手
势。
但是,傲然立在场中的蓑衣叟,却毫不客气的沉声道:“你丫头的那点艺业,只能对付
那些花拳绣腿的庸手,和我老人家打,你还差了一大截!”
韩筱莉是何等性子,她焉能受得了这等奚落?
是以,只气得柳眉倒竖,杏眼圆睁,艳丽的面庞立时变得铁青,不由脱口怒叱道:“姑
娘今天非斗斗你不可,也好让你知道后生可畏!”
说话之间,飞身纵了出去,较之江玉帆已先到达场中。
也就在韩筱莉飞身纵出的同时,高坐马上的缸腹怪,突然怒喝道:“你们这一群无知小
辈,果然个个狂效无礼,俱都目无长者,我老人家要来教训你!”
怒喝声中,飞身离马,就在韩筱莉站稳身形的同时,他已到场中。
陆贞娘和悟空等人个个看得暗吃一惊,俱都没想到缸腹怪看来那么笨重如牛的痴胖身体,
身法竟是如此的伶俐,功力如何也就可想而知了。
但是,满腹怒火,娇靥铁青的韩筱莉,却没将缸腹怪看在限内,依然“卡嚓”一按腰前
暗簧,“唰”的一声将“腾龙剑”撤出来,同时,剔眉怒声道:“不管你们是否与劫持元台
大师有关,本姑娘今天都要和你们拼个死活!”
缸腹怪更是性烈如火,这时一听,也是怒不可抑,用手猛的一拍大肚皮,傲然怨声道:
“你丫头的‘腾龙剑’虽然锋利,对我老人家却无可奈何!”
韩筱莉一听,不由气得厉叱道:“不信你就试﹂试!”
说话之间,振腕一抖,颤巍巍的腾龙薄剑,寒芒暴涨,音即变得笔直,挺剑就要飞刺,
但是,业已走到场中的江玉帆,突然沉喝道:“表姊慢着!”
韩筱莉一听,只得将就要刺出的剑势收回来。
缸腹怪却望着江玉帆,瞠目生气的道:“要你小子多事,你最好让她刺一刺试试,”
江玉帆不理他,向着袖里乾坤白玉海三人,略一拱手,道:“三位先进息隐林泉二十余
年,这次复出必有原因……”
蓑衣叟立即插言道:“这还用你小子问!”
江玉帆立即望着蓑衣叟,淡然道:“晚生有一事不明,想向三位先进请教!”
缸腹怪立即不耐烦的道:“有什么话你小子快说,少罗嗦,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了!”
江玉帆游目一看,发现最先离开“金盆谷”龙首大会的各路英豪,业已赶到,而且,纷
纷走下官道,正以好奇的神色和目光,望着这面走来。
看了这情形,江玉帆只得开门见山的沉声问:“敢问三位先进,大岭四恶是三位的什么
人?”
话声甫落,缸腹怪已生气的道:“那四个龟孙王八羔子,打着大岭的旗号,到处为恶,
莫说他们和我们没有瓜葛,就是他们跪在脚底下愿作徒孙子都没资格!”
说此一顿,突然举手一指江玉帆,继续道:“听说这四个混帐小子是你杀的,我们三人
还真感激你,所以将功折罪,今天我们三位老人家绝不杀你……”
陆贞娘和悟空等人听说大岭四恶与他们大岭三义毫无瓜葛,无不大感意外。
但听至最后,又都个个大怒,鬼刀母夜又首先指着缸腹怪,怒骂道:“难怪刘老拐骂你
们三个是老糊涂,你们也的确是三个没有头脑的老怪物,别说你们想杀我们盟主,能动一动
我们盟主身上的汗毛,你们就已是当今武林的领袖人物了……”
江玉帆觉得鬼刀母夜又说的大过份了,正待出声阻止,高坐马上的白玉海,业已怒极一
笑,大袖疾挥,身形宛如一朵紫云般,飘然进场中,同时,愤怒的切齿笑声道:“骂得好,
骂得好,这几句话被你骂中,我们三个老怪物重入江湖,甘受人愚,为的就是斗斗江玉帆这
小子,今天我老人家不但要动他小子的汗毛,还要剥他小子的皮!”
这时,靠近官道的一面田野间,业已聚集了数百过路英豪,这些人都是在龙首大会场上
亲自目睹过江玉帆身手的人,是以,听了袖里乾坤白玉海的话,都不自觉的发出一阵低笑!
但是,缸腹怪却望着白玉海,怒声道:“大师哥,杀鸡焉用牛刀,让小弟来收拾他小
子!”说罢,挺着大肚皮,傲然向前走了几步!
手横“腾龙剑”仍立原地的韩筱莉一见,不由剔眉怒声道:“慢着,你先胜了姑娘手中
的‘腾龙剑’,再向威名赫赫的江盟主请教不迟!”
缸腹怪嘿嘿﹂笑道:“我老人家再度向你丫头提出警告,你的‘腾龙剑’,却破不了我
老人家苦修了近八十年的横练功夫‘金钟罩’!”
韩筱莉听得心中一惊,但她仍剔眉怒叱道:“今天姑娘就叫你知道,‘腾龙剑’是一种
专破天下所有横练功夫的利器,否则,姑娘也不会出场了!”
缸腹怪听罢,不由傲然哈哈大声笑道:“这话你丫头可以去骗别人,却骗不了我,‘腾
龙剑’的锋利情形如何,我老人家早在你祖父玉扇龙剑韩天祥的手里试过了!”
江玉帆听得心中一动,断定韩筱莉绝难在缸腹怪手下讨到便宜,是以,脱口急声道:
“前辈慢着!”
话刚开口,袖里乾坤白玉海已怨声问:“你小子又有什么话说?”
江玉帆淡然道:“不管我表姊的‘腾龙剑’能否专破天下所有的横练功夫都是其次的事,
但是,用兵器对徒手,终归是胜之不武……”
缸腹怪一听,气得浑身﹂战,指着韩筱莉,厉声道:“你说她丫头能胜过我老人家?”
江玉帆立即沉声道:“就算你能胜了我表姊,也脱不了落个以大欺小,胜了也不光彩!”
如此一说,白玉海,蓑衣叟,以及怒气冲天的缸腹怪,三人不由同时一楞,三张老脸顿
时一红。
江玉帆佯装不见,继续沉声道:“三位先进俱是上代的知名人物……”
话刚开口,蓑衣叟已怒喝道:“你小子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呼前辈?”
江玉帆冷冷一笑道:“要想被晚辈称呼前辈,必须先问一问自己的所做所为,是否值得
后生钦佩!”
缸腹怪一听,顿时大怒,不由厉声大喝道:“好狂妄的小辈,快些递招过来,我老人家
的时间宝贵,胜了我老人家你们马上走路……”
江玉帆未待对方说完,冷冷一笑道:“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袖里乾坤白玉海听得面色一变,不由厉声问:“你待怎样?”
江玉帆举手一指围立七八丈外的群豪,毫不客气的沉声道:“把你们密议劫持元台大师
的事,当着这多豪杰公布出来……”
话未说完,蓑衣叟已老脸铁青的厉声道:“我老人家早已有言在先,根本不知此事!”
江玉帆再度一指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的群豪,继续冷冷的道:“那就请你们将如何受愚下
山的经验,受了何人的唆使,一并向各路英豪交代个明白!”
蓑衣叟这时突得警觉到面前的这个少年娃娃,确是一个近百年来难得一见的武林奇才,
仅这份胆识、豪气,绝非一般少年人可与比拟。
他再游目一看左右身后,就这一会儿的工夫,已聚集了由星子山龙首大会场涌下来的英
豪,至少千人之多。
是以,他不由色厉内荏的望着江玉帆,压低声音恨声道:“江玉帆,你如此态度傲慢,
目无尊长,将来你会后悔的。”
江玉帆冷冷一笑道;“不如此三位先进必以为武功盖世,无人可敌,虽然已届垂暮之年,
仍图有番作为,一旦雄心再起,三位先进恐怕埋骨无地矣!”
缸腹怪一听,那里还能容忍,不由厉嗥道:“好个狂妄小辈,气死我也,你小子再不出
招,我老人家可要先动手了!”
但是,神色数变,目光闪烁袖里乾坤白玉海,却脱口怒喝道:“三弟慢着!”
缸腹怪一听,只得将浑身颤抖,做势欲扑的身势刹住。
白玉海喝罢上 即望着江玉帆,怒声问:“若是老朽三人胜了呢?”
江玉帆毫不迟疑的正色道:“用不着三位先进动手,晚生自会举掌自绝!”
大岭三义一听,俱都呆了!
但是,七八丈外围观的千多名英豪,听了非但不惊,依然在那里望着缸腹怪等人,指指
点点,低声议论,刚刚赶到的人,则向先到的打听场中三个老人和八名大汉的来历。
蓑衣叟首先一定心神,怒声问:“江玉帆,你小子果真有十成致胜的把握?”
江玉帆冷然一笑道:“身为我辈武林侠士,遇到像今天这种场合,只有这两条路可以选
择,如果三位先进愿意将劫持元台大师的主谋人物说出来,晚生自然也不愿举掌自绝!”
话声甫落,性烈如火的缸腹怪,突然瞠目厉喝道:“老夫宁头看你举掌自绝,也不会说
出主谋人来!”
厉喝声中,飞身前扑,双手前伸,指弯如钩,照准江玉帆的面门,疯狂扑去!
横剑立在江玉帆身侧不远的韩筱莉,早已看出江玉帆在讲话时,业已站好了“天摩掌”
的起始架势,是以,这时一见缸腹怪神情如狂的飞身扑来,娇躯一闪,已飞身避开了。
也就在缸腹怪瞠目厉喝,韩筱莉飞身避开的同时,江玉帆已冷冷一笑,道:“不客气的
告诉你阁下,不怕你不说!”
“说”字出口,缸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