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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毒奇叟海魂鬼嘿嘿阴笑一声,道:“是不是黄皇令主那狂妄小子属下的人?”
蓝衣蒙面老人,急道:“海兄,你若不赶紧去援助,我教之伤亡,你要负全责。”
残毒奇叟冷冷一笑,道:“那小子被教主宠惯了,就让他吃些苦头吧!”
突然蓝衣蒙面老人,由怀中摸出一面黄旗,说道:“左统帅,接黄皇令旗。”
残毒奇叟和那四位白衣人见了令旗,突然齐齐恭身一礼,静待命令。
蓝衣蒙面老人沉声说道:“现在命令左统帅,即刻前去援助黄皇令主。”
残毒奇叟海魂鬼,冷哼一声,道:“右统帅今日之帐,你记着。”
四位白衣人突然抬起竹轿,纵身一跃,过了四周积水。
南宫远喝一声,急速扑了过来,隔空一掌劈去。
蓝衣蒙面老人急闪过来,左手猛拂出去。
李秋萍也知道这是一个最好时机,若能阻住他们二人一刻,那么那边的战事,对于黄皇教的失败有极大影响。
虽然她仍不知和黄皇教对敌的是那一路人,但由刚才发现纤手帮的冲天火炮,可能就是李秋兰妹率领的纤手帮中人。
李秋萍娇声喝道:“寇掌门,咱们尽力阻挡他们。”
喝声中,李秋萍恍似一只飞燕掠了过去,袭击竹桥上的残毒奇叟。
华山铁拐子寇时局,呵呵一阵得意大笑,道:“李盟主,兄弟等人乃是接受李秋兰姑娘之命,追击这毒老儿,哈哈……李秋兰姑娘真是智谋过人,叫敌人不知不觉中计。”
蓝衣蒙面老人目睹李秋萍出手,大喝一声,左掌拍出一道劲飙,猛击过去。
李秋萍闻声不去接掌,闪开避开,娇声道:“寇掌门,我妹妹已经到达这里了吗?”
铁拐子寇时局笑道:“苍道盟的好手,大部份都集中此地。”
李秋萍闻言欣喜已极,问道:“请问寇掌门,你们是否已经加入苍道盟。”
铁拐子寇时局道:“华山、终南、点苍三派已在几日前受到李秋兰姑娘厚爱,加入苍道盟。今日这一战,极端紧要,双方都出了主力……”
李秋萍娇叱一声,身子猛扑出去,一招“横扫五狱”,玉掌拍击蓝衣蒙面老人“玄机”
要穴。
这时三大派子弟,已经将海魂鬼竹轿重重围住。
蓝衣蒙面老人见李秋萍一掌击来,冷笑一声,身子倏然移开数尺,让过李秋萍一招直向南宫远身侧欺入。
南宫远怒喝一声,左掌平胸疾推而出。
随掌而出一股凌厉无比的力道,直向蓝衣蒙面老人撞击过去。
蓝衣蒙面老人,身子还未着地,右掌已疾翻起来,迎着南宫远左掌劈出的内家罡力,轻轻的一划一引,人已落实地面。
南宫远忽觉自己劈出的内家罡力,被一股阴柔之力吸引偏向一侧,不觉大吃一惊,猛一沉丹田之气,稳住前倾的身子,疾向左侧移动三步。
蓝衣蒙面老人冷冷一笑,道:“你的功力不错,再接老夫一掌如何?”
右手一探,轻飘飘一掌直劈过去。
他劈出的掌势,丝毫不带一点风声,随手击出,行若无事一般。
猛听李秋萍叫道:“不要接他掌力。”
唰唰唰……
李秋萍已经抽出长剑,连续攻出五剑。
这五剑,都是极精奥的招术。
但见青光流动,剑影纵横幻化出一片光幕,把蓝衣蒙面老人的攻势挡住。
南宫远目睹李秋萍剑招笑道:“秋萍姊,你的剑法造诣深高至极。”
他呼的一掌,直向蓝衣蒙面老人劈出。
他这一掌非同小可。
但闻呼呼掌风,有如怒浪击岩一般。
李秋萍听到南宫远的赞佩,心中大喜,右腕一振,那流动的剑影,倏然合而为一,猛向蓝衣蒙面老人前胸点去。
蓝衣蒙面老人背腹受敌,而这二位年轻人,又是武林中顶尖高手,眼看就被那掌风剑锋点中。
忽听他冷笑一声,全身卧倒地上。
李秋萍冷叱一声,疾沉右腕,长剑一招,“金针定海”紧随蒙面老人仰卧下去的身子,去向前胸玄机要穴。
南宫远急袭蒙面老人后背的一掌,却因他突然倒卧下去,掌势落空,一股强猛潜力直对李秋萍撞击过去。
李秋萍运气左臂,准备化去南宫远那道刚猛无俦的掌劲,右手长剑仍然指袭蒙面老人要害。
这本是电光石火的一瞬……
心念动作间不容发。
李秋萍左掌移横前胸,南宫远掌力已然近身。
李秋萍正要推出内劲,忽觉那近身潜力突然消失。
要知南宫远的内功,已达炉火纯青,收发随心之境,只因双方距离过近,一时间收势不及,击出去的力道,才直对李秋萍撞去。
李秋萍横掌一挡,南宫远立时借势收回击出掌力。
就这一刹那间……
蓝衣蒙面老人,已贴地倒飞出一丈开外,挺身跃起。
南宫远大喝一声,人若弩箭射追过去。
蓦闻蓝衣蒙面老人,枭鸣般地一声怪笑。
忽的一扬左臂,一股腥臭掌风,直向南宫远击去。
李秋萍见蒙面老人出掌时,略带一股腥风,心头一震,喝过:“远弟快请后退,他掌风有毒。”
忽然间,冷芒电奔……
一道白光,直向蒙面老人飞去。
南宫远冷哼一声,猛一提丹田其气,双臂一抖,凌空而起,直飞起三丈多高,才悬空一个转身,化作“苍鹰攫燕”身法,拔剑猛向蒙面老人扑去。
蒙面老人掌势劈出,那电奔寒芒已快近身,哪知他竟不慌不忙地回手一抄,已把急装而来的一柄短剑接在手中,手法巧妙至极。
他刚刚接住短剑,南宫远的青龟剑已化作满天寒星破空罩下。
但闻蒙面老人阴恻恻一笑,握腕先把手中接得的短剑,迎向南宫远打去,接着……
他双肩一晃,倏然间闪出九尺多远,右臂一挣,施出“铁袖神功”,用内家罡力,隔空扫向南宫远下部要害。
南宫远猛吸一口丹田真气,半空中忽然一展身,下落之势倏然之间又向前飞起,掠着蒙面老人身侧而去。
这等悬空转身,全凭丹田一口真气运转,非有上乘的轻功和深厚的内功决难办到。
蓦然……
南宫远右手剑突然变为左手反握剑柄后戮出去。
这一招可说迅快无伦诡奥绝异。
蓝衣蒙面老人警觉时青龟剑光已经近身。
就在这间不容发的刹那……
蓝衣蒙面人冷哼一声,左手衣袖猛拂剑背,立时有一股潜力把剑逼开,右手一探,欲拿南宫远握剑右腕。
哪知南宫远倏然变式,左手反握剑柄,又变右手正握剑把,斜斜劈扫出去。
青光闪动,快逾电击。
一声尖锐之响……
蓝衣蒙面老人的左肋衣襟,被青龟剑划开尺长……
虽然没有伤到蒙面老人皮肉,但这一招剑术已令蒙面老人感到无比惊骇,而他也极是暴怒。
南宫远一剑没伤到他,亦感无比震惊,此刻星目一接触对方的骇人杀光,不禁怔了一怔。
南宫远赶忙捧剑凝立,采取守势。
突听几声惨叫,连续传来。
李秋萍转头看去——
只见被华山、终南、点苍三派弟子重重包围住的残毒奇叟,突然展开极端奇异的攻势。
那四位白衣人,抬着竹轿竟然回旋起来,疾急撞向人群。
竹轿所到之处,立刻有三四位弟子,惨叫倒地。
李秋萍看得大惊,娇躯一晃,凌空飞起。
但见蓝衣蒙面老人身形更快,腾空飞起,劈出一道沉雄劲力,悬空击向李秋萍。
南宫远冷哼一声,青龟剑化着一道长虹,人剑疾追上去。
三人出手,虽然有先后之差,但因速度太快,令人看得有如同时发难,剑光、掌风……
骤闪,排空……
几声闷哼传出……
三条人影由半空中落了下来。
只见李秋萍星目放光,怒视着蒙面老人。
南宫远却脸色惨白,青龟剑下垂。
蒙面老人似极为悠闲地站立原地,冷笑道:“老夫数十年没遇劲敌,没想到今日却碰上你们二位年轻人,武功之高令老夫惊异。”
就在这一拍延迟,残毒奇奥的竹轿已经冲出重围,在晨光下疾奔而去。
那四位白衣人脚步之快,令人惊叹,连华山、点苍掌门人的武功,也难追上他们一步。
蒙面老人微微一顿,接道:“……但老夫不明了,当今之世,除黄皇教之外,又有谁能够调教出这样弟子?”
李秋萍见他在说话之中,眼睛闪动着一丝凶光。
她芳心一惊,急喝道:“远弟,注意——”
语音刚出口。
但听蓝衣蒙面老人一阵呵呵长笑,右手点出二指……
只见二道白光,疾射向南宫远、李秋萍。
指风啸空,有如吹哨。
李秋萍和南宫远手中长剑各划起一片剑幕,人已疾速退开。
南宫远因发觉稍迟,只感腕上一麻,长剑落地,人已摔倒地上。
蓝衣蒙面老人,击出二指后,人已腾空而去。
李秋萍骤闪间,跃到南宫远身侧,急道:“远弟,你怎样?”
南宫远摇摇头道:“没关系,只不过被指风略微扫着一点。”
李秋萍看到南宫远右手腕接近脉门处,鲜血如注,不禁皱起眉头。
这时华山铁拐子也走了过来,说道:“若不伤及脉门,可用金创药粉止血。”
说着,他由怀中取出一包药末,李秋萍亲自将粉末散在南宫远手腕伤口,撕开一条手绢包裹住伤口。
南宫远吐了一口气,叹道:“那人指劲厉害已极,若是发觉稍迟,定然躲闪不开。”
李秋萍抬头看去,只见七八丈外尸体满地,她幽幽叹息了一声,道:“但愿伤亡这许多人,能够获取极大代价。”
铁拐子寇时局惨然一笑道:“李秋兰那边战事,大概已获全胜。”
南宫远站了起来,朗声道:“咱们赶紧过去看看。”
李秋萍转脸向寇时局说道:“我们有坐骑代步,只得先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