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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头就走,奇怪得很,绿衣丽人与红衣少女也不加阻止,南宫远走了几步,突又转回来,问道:“姑娘,我有几件事想问问你们。”
绿衣丽人道:“你有什么疑难不解之处,尽管问我好了。”
她声音倏地变得很冷漠。
南宫远轻轻吸了一口气,方道:“姑娘,是不是黄皇教主?”
绿衣丽人冷笑一声,道:“不是。你是否想知教主之名?”
南宫远道:“这个我想你也不会说,不问也罢。我想知道姑娘以及这位姑娘的芳名。”
绿衣丽人微一沉吟,道:“我复姓东方,名莺珠。我师妹姓陆,名水寒。”
南宫远道:“这样说东方姑娘并非是李家大院中人了,但不知李家大院的主人,威震八荒李武彦,现在生死如何?”
绿衣丽人东方莺珠道:“他还活着。”
南宫远道:“不知在哪里?”
东方莺珠道:“在落日谷。”
南宫远听得心中一震,“落日谷”之名,他是第二次听见。
南宫远道:“不知落日谷在什么地方?”
东方莺珠冷道:“天下江湖武林中人闻听到‘落日谷’之名,非死不可,难道你不怕死几次?”
南宫远道:“那么你们听到落日谷之名,为何不会死?”
他这一问真使人啼笑皆非。
东方莺珠冷声道:“你问完了没有?”
南宫远道:“只要你说落日谷在什么地方,我的问话使完了。”
东方莺珠道:“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落日谷在九宫出东云峰和西云峰之间。”
南宫远喃喃道:“九宫山东云峰和西云峰之间,九宫山……”
东方莺珠道:“你话已问完,现在让你选择一个死法。”
始终沉默的红衣少女陆水寒,格格一声娇笑,道:“师姊,你对他谈的话未免太多了,如果师父怪责起来,你我都担当不起。”
东方莺珠道:“师父叫你来河南,可是替代我的职责?”
陆水寒道:“不敢,师父派我和大师兄下山,除了大师兄去执行另一项任务,便是帮助师姊一切事情。”
东方莺珠道:“顺便监视我的行动是不是?”
陆水寒娇声笑道:“这是师姊自己要这般想。”
南宫远听他们师姊妹一番言语,他陡然感到她们虽然是至亲的师姊妹,但彼此间互不信任。
那红衣少女看起来笑容满面,但她的心机却是无比刻毒阴沉。
东方莺珠道:“师妹武功胜过我数倍,如你要伤我是轻而易举的。”
陆水寒笑道:“可是师姊尽得了师父之机智绝学,要暗算于我,愚妹真无法防备。”
东方莺珠突然幽声一叹,道:“水寒师妹,咱们从师相处十年,难道没有半点手足情谊?”
陆水寒娇笑道:“师父曾经说过,我们师兄妹之间,不可存有半丝情谊,纵然师妹犯过,也要惩罚不贷。”
东方莺珠娇躯微然颤动一下,道:“师妹,你是说我有做错的地方?”
陆水寒道:“只要杀了他灭口,你便没错。”
南宫远听得一惊,忖道:“果然这陆水寒,为人阴毒残酷,万没想到这样一个娇媚女子,心肠却是如此歹毒。”
南宫远想到此,不禁悄悄转身而去。
猛听一声娇喝道:“站住!”
南宫远仰首一阵哈哈大笑,陡然转过身来,因他知道无法逃过她们,不如和她们一拚,鹿死谁手,还难逆料。
只见陆水寒红衣飘动,满脸娇笑对他走来。
东方莺珠陡然站起来,道:“师妹,帅父向你说,颠覆中原九大门派的任务由谁主持?”
陆水寒回头笑道:“全由师姊一人主持。”
东方莺珠道:“这样就对了,你知道我放他之用意吗?”
陆水寒道:“但是你犯了黄皇教之大忌。”
东方莺珠突然由怀中取出一面黄色的小旗,两面皆缠一支古琴,她扬了一扬说道:“师妹,你退下。”
陆水寒格格一声娇笑,也由怀中取出那面小黄旗,扬了一扬,说道:“是我叫师姊退下,还是师姊命我?”
东方莺珠一看那面小黄旗,脸色骤变,说道:“想不到师妹已经取得师父至高无上的仙琴讨伐旗。”
陆水寒将旗收入怀中,对南宫远嫣然一笑,道:“本来你可以多活一些时候,只是大多嘴了。”
南宫远冷哼一声,道:“你想的倒是容易,难道我会束手待毙吗?”
说罢,南宫远右手呼的一掌,平胸直击过去。
在这宽不过二丈有余的突岩狭道上动手,除了硬接硬打地力拚之外,很难施展腾跃闪避之术。
南宫远一掌猛击,掌风潜力,涌满空间。
陆水寒娇声笑道:“你的功力好像极是深厚。”
耳闻衣襟飘动,一条红影迅快无比地欺近身侧。
南宫远只感全身左右摇动,砰砰几声脆响,双颊各自中了两掌。
这四记耳括子,不但打得迅快,而且手法奇重,只打得南宫远满口鲜血泉涌而出,神智混乱。
他定了定神,只见陆水寒满脸娇笑,站在面前。
南宫远一阵羞耻,激起了满腔怒火,左手陡然一招“玄鸟刮沙”,斜击过去,右手疾如星火地伸出。
陆水寒见了这一招,怔了一怔。陡然南宫远的左掌,疾起一转,五指奥妙无比地扣住了她右腕脉门。
这等上乘奇奥的手法,实乃江湖上未闻未见之学,陆水寒呆呆望了南宫远半晌,才茫然地问道:“你这叫什么武功?”
南宫远冷笑一声,道:“这叫还耳括子。”
他右掌猛向陆水寒娇嫩的脸蛋上括去。
哪知南宫远只感左手五指一松,陆水寒已挣脱自己左手!
一招“拂云指月”纤纤玉指疾向南宫远“玄机”要穴上点来。
南宫远在这瞬间,真是感到这女子的武功,超绝无伦。
南宫远左手一招“五狱锁龙”,左腿陡向前欺进一步,五指疾向她手腕之上扣去,手肘却撞向她胸前“玄机”要穴。
这等欺身而进肘指并用的奇攻,迫使得陆水寒收招身退。
这几招交接,已显露出双方奇高的武技。
陆水寒做梦也没想到,南宫远会有这般奇高的武功,她始终娇笑如春风的脸,已变为一片阴沉。
突听东方莺珠说道:“师妹,你大概知道师姊不杀他之心和本教为何迟迟不敢向少林进军之道理吧?”
陆水寒娇声一笑,道:“师姊,他在少林派是何职位?”
东方莺珠道:“只不过一个职位低贱的火工小厮。”
陆水寒突然发出一声银铃般的清脆娇笑,笑声连续不断,直震得满山群谷响应。
东方莺珠脸色微变,叫道:“师妹,你——”
语音未毕,但见陆水寒欺身疾进。
南宫远知她要下辣手,见陆水寒扑来,迅捷如电,立时纵身一跃闪向旁侧,暗中把功力运集右掌,待她双脚刚站实地,一挥劈出。
一股强猛的劈空潜力,浪翻浪涌般斜撞过来。
陆水寒轻笑一声,左掌一引一翻。
登时间一股划空狂飙,随着陆水寒翻转的皓腕,反向南宫远撞击过去,强猛的劈空劲气,激荡起呼啸之声。
南宫远何时见过这种精奇诡奥武学,不禁大吃一惊。
他来不及移步作势,猛一提丹田真气,双臂一抖,凌空而起,疾如离弦飞矢,笔直而上。
那急袭而来的狂飙,掠着他双脚而过。
耳际传来陆水寒一声荡人的笑声,只见她右手激扬,南宫远胸部好像被人生击了一下,闷哼一声,他凌空的身躯如脱缰怒马,失去了主宰能力,直向那云雾迷绕的绝壑飞去!
在这生死边缘、千钧一发之际。
一声撼山震岳的功声传来……
一条人影疾射过来,恍惚间,已将南宫远的身躯抱住。
陆水寒娇叱一声,施出“流星赶月”身法,穿空斜飞,横向来人前面截去。
她已看出来人身法奇快,是以那纵身跃截之势,超前了数尺距离,两掌亦同时运力出击。
但见来人宽大的袍袖一拂。
陆水寒警觉到,这是一种至高的气功,想收回力道跃退时,已来不及,但觉那反弹之力,浪翻波涌般直逼过来。
陆水寒心知如再勉强运功接招,内脏必被震伤。
她只得猛一沉丹田真气,功散四肢,双臂平伸,硬把向前疾冲的娇躯收住,刚好落在突岩边缘。
如果来人力追击去,陆水寒便要落下万丈绝壑。
急得东方莺珠“铮铮铮”强弹出三声琴音。
哪知来人那弹击来的力道,适可而止,倏忽间,又收了回去。
要知一个人内功修为臻至绝顶,力道收发便能随心所欲,来人像似不怕东方莺珠充满杀气的琴音魔力。
陆水寒横跃截击,虽未能把来人挡住,但她这一拦之势,却迟缓来人跃奔的速度。
东方驾珠又弹出三声琴音无效,铮铮琮琮,琴音缕缕飘出,……
来人本欲要去,闻声缓缓转过来,说道:“想不到南国仙姬能调教出这般弟子,无怪魔焰万丈。”
只见来人脸上蒙着一条青巾,长髯随风飘拂,只露出两只神光逼人的眼睛,左手抱着南宫远。
陆水寒在他说话之间,已经扑到!红衣飘飘,掌势如缤纷落英,全是进击招数,快的使人眼花涂乱。
来人左手抱着南宫远,单余右手一掌,拒挡陆水寒迅如雷击的攻势,像似有意试探她武功成就。
两人交手十招,陆水寒已连用了十种不相同的招势,尽出本身绝学,招招奇奥无比。
陆水寒虽连出绝招,但却始终无法取得半点优势。
那青巾蒙面人虽只用一只右掌,但却能着着抢到先机,任凭陆水寒攻势千变万化,均能应付得恰到好处。
这时东方莺珠琴声愈弹愈欢。
突然,青巾蒙面人,大笑道:“你们武功都不错,哈哈!”
眨眼,他便消失在夜色中。
陆水寒像虚脱了一般,跌坐地上,运功调息。
东方莺珠也收了古琴,幽幽说道:“当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