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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秋萍望望南宫远一眼,欲言又上,幽幽发出一声哀怨凄凉的轻叹……
东方后白黛美又说道:“孩儿,我好象支持不住了,你不要恨妈要逃避这种痛苦的折磨,我……我马上离你们……
远儿,我告诉你,那位红燕子姚薰妹便是南国仙姬……
关于我和你父亲当年的血仇恩怨,我已经无力亲自告诉你了。但是为母在前日已经将当年的事情记述下来,连落日之钥即那半部残存的海流真经,都放在我的怀中,你……你定会拿去……遵照我的嘱言去做……
孩儿,我极爱你父……我……我死后,你便将我尸骨沉落天剑潭,让我的身躯也能跟你父同在一块。”
东方后白黛美,说道此处,突然停止下来。
“妈……妈妈!……你……妈!……”
南宫远以为东方后白黛美,已经断气,归天了,所以立刻发出凄厉悲惨的啼声。
李秋萍亦感到心头一酸,凄声叫道:“妈!妈妈!你!
……”
李秋萍已经允许嫁给南宫远,所以她亦改变称呼。
东方后白黛美在李秋萍叫声之中,她突然又睁开那双孱弱无神的眼睛,望了李秋萍一眼,脸上泛出一缕极是欢悦的笑容。
“萍儿……萍儿,我……我很高兴……你……你就替我照顾远儿……啊……我已经无法看你们交拜天地了,噢噢……
呵呵……远儿……记着我的话……我死后……定要……将……我的尸骨……沉落天剑……潭……噢噢……呵呵……”
一阵急促的噢声和轻咳声,东方后白黛美已经死在南宫远的怀抱中,昔日一代美人,就这样香消玉殒。
南宫远凄厉至极的哀叫一声,道:“妈——”
后来的语音,被那凄惨嚎陶哭声所淹没了……
哀痛欲绝的哭声,如泣如诉,若婺妇哀泣,杜鹃啼血。
极尽哀怨,凄惨的哭声……
闻之,令人柔肠寸断。
李秋萍亦是陪在一旁泪如泉涌,泣不成声。
她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扑扑跌落着……
这眼泪,是她生平真正感伤所流的第一次眼泪,也是有生以来第一遭的痛哭。
南宫远此时的悲伤,哀恸,是寸笔难以形容的。
一阵凄极哀绝的痛哭……
整个九宫山,顿时笼罩着愁云惨雾。
良久——
良久——
李秋萍突然凄声道:“远弟,这是上苍安排注定的,人死即不能复生,你不要哭坏了身体……”
南宫远厉叫一声,“萍姐”!继而哽咽道:“难道我南宫远的命就注定这么苦吗?自幼父母离亡失去了母爱,唯一相依为命的养母又惨遭杀害。而现在方知道生身之母尚在人间,偏偏死神又毫不容情地掠夺走了她老人家的生命,硬生生的生死离别……这……这难道就是我南宫远的命运吗?天呀……你太不公平了……萍姐……你叫我如何是好……。”
南宫远没待说完已是泣不成声了。
李秋萍鼻头一酸泣叫道:“远弟——”
此时南宫远受着这种沉重的打击,实已哀肠寸断了。
李秋萍眼泪婆娑的凄声,道:“远弟,不要再哭了……应该想报雪这笔血海深仇才是……。”
南宫远在极度哀伤之余,闻言。
一双满布血丝的眼眸中暴出一股充满仇恨,痛怨,狠毒的煞气。
如梦呓般自言自语道:“是的……是的……我要报仇……
我要报仇……我要杀尽天下和我有仇的人,……我要杀尽天下假仁为善的人……哈哈哈哈……我残杀阻碍我要报仇的人……啊……哈哈哈哈……。”
说罢仰首一阵凄厉的长笑……
笑声极是凄惨,绝痛……
李秋萍见他厉笑如狂,不尽心中大骇,纤指疾点南宫远“气海”“天灵”两穴。
南宫远闷哼一声,整个身子昏倒在李秋萍的怀抱中。
李秋萍见状断然一声长叹,低头一看怀中爱郎,只见南宫远俊脸上,眉额微皱,印堂间显出一股极浓厚杀气。
正思忖间,怀中南宫远倏地睁开腥松的睡眼,呆滞地望着李秋萍泪流满面如梨花带雨的杏脸出神。
李秋萍见面南宫远被自己点中“气海”“天灵”两穴,而能在这样短暂的时间内清醒过来,不禁心中无比的惊骇。
李秋萍以不解的目光望着南宫远,问道:“远弟,你现在觉得如何呢?”
原来南宫远自从东方后白黛美将全身真元,功力转输给他之后,体内时时在变化,功力刻刻在激增。“任督”两脉也早已打通,每经一次打通,内力就增加了许多。当李秋萍点中他的“气海”“天灵”两穴时,一时亦因悲伤过度气血受阻而昏了过去。可是潜伏在丹田中的无穷内力立化成一股热流缓缓升起,立时激涌地撞开受阻的气血,所以南宫远才会在这么短暂的时刻即清醒过来。
蓦时间,山洞之内满怖愁云惨雾,两人也默默无语地对峙着。
静——
一切都是那么静寂。
蓦地——
一声凄历的乌嗥,惊醒了这对疲倦的断肠人。
南宫远立时挣脱李秋萍的怀抱,抱着东方后白黛美的尸体,只觉入手冰凉,僵硬。
哀声地道:“妈……你安息吧?不孝儿一定要亲手就刃仇敌为爹娘你们报仇……”
李秋萍凄声泣道:“远弟,不要哭了,好好把妈的遗体安葬,以尽人子之孝。”
说着李秋萍把东方后白黛美的尸体抱上洞内一倏丛林,随后用被单轻轻地盖上。
就这样子,一代倾城倾国、沉鱼落雁、举世佳丽、天香国色、不知天下多少武林英杰倾倒在石榴裙下的绝世美女东方后——白黛美就此安样地躺在那里,与世永歇长逝。
呜呼!自古谁无死,历代工候,举世红娃,其最后归途呢,莫过于白骨一堆。
日落西山,薄暮崦嵫,一轮冰盘似的皓月,寂寞地悬在深碧幽邃的天空。
在群峰环绕,重峦叠嶂的九宫山绝顶,正有一条修长的人影矗立在一块突出的山岩上,翘首望着浩瀚苍穹的耿耿银河出神。
他——正是新近扬起武林、名震遐迩的少年英杰,苍道盟玄武坛主南宫远。
此时,他哀肠寸断,愁肠百结,仰望天上缥渺的云端,以往凄惨的往事一幕一幕的呈映在眼前。
十八年前天剑潭畔的一场罕世大屠杀,父亲帝王宫宫主南宫豪及母亲东方后白黛美被天下各派武林高手围攻拼杀的情景及至惨遭杀害,如幻似真的呈现在眼前。刹那间,又忆起几个月前被少林视为叛徒,群起围剿,欲置于死地的情形;养母全村终因自己而被残酷屠杀的惨状,自己初出江湖如何的历尽凶险;至高无上的母爱,为了自己的毒伤,宁愿牺牲绝世的功力即宝贵的生命来换取这条残命。
啊,母亲!母亲实在太崇高,太伟大了。
而自己呢?
受到生身之恩,却没有尽到为人子的反哺之义,而且还错手震伤了母亲的玉体而掠夺去她的残生。
啊!自己真是枉为人子,就是死也有余辜。
是的!自己必须死,必须以身殉恩。如果自己现在死了,南宫家的香烟不要灭绝了吗?”
对了!我南宫远身负血仇重任,时时刻刻都有生命危险,自己万一不幸……是的,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必须传后。
不,不……不能,自己死后我儿岂不是重蹈自己走过的悲惨命运了吗?
可是……为了南宫家的香烟,为了自己的血海深仇,不得不自私了,在这鱼掌不能两得的时候,我该走哪条路呢?
矛盾!
真矛盾!
太矛盾!
南宫远此时产生了这矛盾的心里而使他忘记了一切。
这时,在柔和的月光掩映下,缓缓地走来了一条倩影。
南宫远猛然回头,见来者是李秋萍,柔声道:“萍姐,你怎么也来了。”李秋萍本来美极,在隐约的月光掩映中,更衬托得姿容绝世,娇艳无双,只是在眉梢眼角间,隐隐透出一股淡淡的幽怨。
南宫远看得心神荡漾,一把搂住了李秋萍的芳肩,星目凝视在她那张艳丽已极娇容上,呆笑道:“萍姐,你……你真美……”
星月的微光,映射在李秋萍的娇嫩,美丽,凝脂如膏的肌肤上,那荡人心魂的酥胸微微地起伏,那是多么诱惑,醉人。
南宫远把她那软绵的娇躯,纳入怀内,猛吻向她那柔甜的香唇。
李秋萍被他搂个满怀,面对着日夜思念的爱郎,心中怦怦地跳动着。
他眼眸中透露着一股欲的火焰。
他双眸呆呆地望着她那张美丽的脸庞。
她茫然嘤了一声,其手用力推去,想推开紧抱自己的南宫远。
哪知用力一推之后,那紧抱着自己的双臂猛然一收,她双脚离地,娇躯尽被抱入怀中。
她颤声道:“远弟你……你干什么?快些放开我……”
南宫远的星目,射出浓烈的欲火,呼吸急促,两片火热的嘴唇,堵住了李秋萍的樱口。
阵阵男人的气息,扑鼻而来,她心理防线崩溃了,不觉也燃起情火,她由被动而自动地吻他,自动地……
南宫远此刻脑中只知欲火如焚,必需发泄。目睹李秋萍那娇艳,美丽,凝脂的肌肤,周身血脉运转加快,小腹间一股热气,由丹田直冒上来。
他双臂抱着李秋萍娇躯,双目圆睁,暴射出万丈欲焰。
由此就开始这人生罪恶的一面。
南宫远猿臂环抱着她,双手齐动着——
瞬息间——
一个绝美无伦的躯体,在朗朗月色下,雪肤凝脂,柔骨玉肌,美艳得象一朵出水红莲。
南宫远半睁欲火万丈的眼睛,解去了她贴身内衣。
李秋萍惊颤地娇喊啊哟!但并没有强烈挣扎,一种爱怜和惊恐混合的情绪,占据了她整个芳心。
南宫远忽听这一声惊叫,混乱的神志暂时一清,想到刚才自己那近乎疯颠的举动,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忽然挺身坐了起来。
李秋萍面对着日夜萦绕心头爱郎,一旦被挑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