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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远心中一急,回头说道:“萍姐姐,我先走一步了!”
话声中,南宫远身若腾空飞翔般凌空直向一道悬崖峡谷落去。他心中挂念母亲生命安危,只得涉险截道而行。
李秋萍目睹南宫远由数十丈高崖绝壁,疾泻而下,急得惊叫道:“远弟,危险……”
但是南宫远已经疾快地飞落峡谷,向一道绝壑溪流飘闪而去……
自从那惨叫声落后,不再闻到一丝声响……
南宫远心急如焚,眨眼间,他已可看到那所精致小园庭院。
晨风吹拂,南宫远迎风可闻一阵阵轻微的血腥气味……
他的眼睛已可看清那座小桥上,以及庭院四周,倒着一具一具尸体,显然,一阵惨烈的凶杀搏斗,已经终止了。
而自己的母亲不知还生存着没有?……
南宫远身尚未到,历声大叫道:“母亲啊,儿子回来了……”
语音悲惨、凄凉。
惊急,慌张。
突然间,南宫远一眼看到小院门中走出一个黑衣人来。
南宫远惊声大叫道:“黄皇教主,你这凶手……”
可怜的南宫远,他误以为黄皇教主就是前来残杀他母亲的人。而黄皇教主这一出现,显然母亲已经丧命她手。
南宫远这一惊骇,愤怒,真是难以言喻。
他像似疯狂般历声大叫着,身若猛虎出栅,疾速向七丈外的黑女人扑了过去……
一道极是强猛的排空罡气,已经疾速撞了过去!
这时院门中闪出一个红衣女子,她一下间抢在黑衣女子的前面,历声叫道:“南宫远,不要动手,她是你……”
但是,南宫远的排空劲气,已经急涌而上。
红衣女子双手猛劈出两股暗劲潜力……
平空响起一阵激荡的劲气哑鸣……
红衣女子惨哼一声,整个娇躯被震飞而起,撞上院墙摔落地上。
后面的黑衣女子,也噢了一声,倒了下去。
红衣女子急速挣扎而起,历声叫道:“她是你母亲,你……
你……”
红衣女子口中喷出一股鲜血,又倒了下去!
南宫远又要将游聚掌中的第二道真气击出,闻言赶忙收了回来。
后面传来李秋萍惊叫声,道:“远弟,不要动手。”
南宫远在这刹那间,呆愕住了!
似面临到一件极端恐怖的事情而被吓住了。
这时那倒下的黑衣女人,突然伸手揭开那条黑纱蒙巾,露出一头白发,一张充满皱纹,苍白,而带着慈祥微笑的面孔。
南宫远哀叫一声,道:“妈妈……”
他扑了过去,抱起了这位黑衣老妇人。
黑衣老妇人点点头,孱声笑道:“我的儿子,你终于不负为妈之望,功力进境如此快,唉!陆水寒是个好女孩,你快去救治她……”
南宫远这时真是悲痛不欲生,叫道:“妈……妈妈,我……
我……我杀了你………”
他声音颤动、凄楚、悲凉。
这时南宫远很快扑向红衣女子陆水寒身畔。
东方后白黛美,轻然摇头道:“不!孩子,你没有杀害母亲。”
南宫远泪水淋漓,哭声说道:“妈!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怎么不平告诉我呀!”
东方后白黛美左手轻轻抚摸着南宫远的头发,轻声说道:“孩子!你来的正好,唉!你如果是百日之期才来,妈就无法见你这最后一面了,我很高兴,你知道妈现在是多么高兴啊!”
她的语音,句句字字,含满血泪,听之令南宫远悲痛不欲生,大叫一声,道:“妈……
呀!”
他眼泪充满血丝,几乎昏死了过去。
李秋萍知道白黛美现在是凭着残余真气,勉强支持着,一旦真气不续,那么她便会有随时断气的可能。东方后白黛美苍白的脸色泛起一丝欣喜的微笑,低声说道:“秋萍,我很高兴你也来了,哎……
我这可怜的孩子,能够有你这样一位才女照顾,心中已能安了。”
她说着这几句话,双眸无神地望着李秋萍,似要等待李秋萍的答复。李秋萍当然知道白黛美的心意。
李秋萍凄声一叹,道:“伯母!你放心,我会好好地照顾远弟。
可恨的,侄女没想伯母会是远弟的母亲。咳!我真傻,或者今日也不会这般给人合恨了……”
东方后白黛美微笑一笑道:“秋萍!我太高兴了。
不知水寒的伤势怎样?”
李秋萍知她是问陆水寒,于是说道:“陆姑娘,虽后受伤很重,但是她功力很深,我想不会有性命之虞。只是伯母,你!不知要叫我们怎样施救?”
南宫远闻言,如梦惊醒,他现在才想到母亲生命危在旦夕,南宫远急速将她抱进院室中安放在椅子上。
只听东方后白黛美惨然一笑道:“孩儿,你不要救我了,如果你妄动施以本身其气注入我身,那么更致使为母加速死亡。”
南宫远唉声叫道:“妈!你真的会死,妈……你死了之后,叫我怎么样啊!”
东方后白黛美,轻声说道:“孩儿,我本来早该要死了,但上苍能够让我活到现在和你见面,我已经心满意足了。孩儿,一个人终将要死的,人生没有不散的宴席,并非妈没有责任心,你已经长得这么大了,我也放心走了,去寻你那阴间的父亲孤魂。”
南宫远双手抱住白黛美,叫道:“妈!你和父亲的命运,怎么这般凄惨呀!”
东方后白黛美缓缓说道:“孩儿,你的命才是苦,唉!但愿上苍今后施予给你幸福、快乐,享受安祥富贵的日于,为母就是在阴间做牛做马亦所甘愿。”
南宫听到悲肠寸断,呜咽叫道:“妈!我……我……”
他心里极度悲痛,使他言语阻塞。
突然东方后白黛美口中发出了一声轻哼……
她的睑色变得极端苍白,脸上肌肉露出一阵阵痛苦的抽搐。
李秋萍左手紧握着白黛美的手婉脉门,说道:“伯母,你要侄女帮忙吗?”
东方后白黛美呻吟了一声之后,她像似强忍着体内巨痛,没有哼出一声。她摇摇头道:
“秋萍,你不知道我是练着什么功夫,现在我已经精血将要枯尽了,大概在这个尘世,还有半个时辰工夫。在这短暂的时间中,我要告诉你们一些事情,以及要看你和孩儿交拜天地。”
她这番话,令南宫远和李秋萍心中皆是一惊,他们以为白黛美这时理智不清,胡口乱语,所以怔了一怔,不以为怎么。
但是,东方后白黛美却又说道:“你们二人定然会感到奇怪。其实这是我平生最大一件心事,我要眼看着我的儿子长大成人,我死才能瞑目。
秋萍!我现在问你,你是不是和远儿相爱着?”
东方后白黛美,眼中射出一道异样的光芒望着李秋萍,好象似在向李秋萍暗示着什么事情。
李秋萍劳心一怔,她无法领会白黛美的心意。
李秋萍这时已经不怕儿女的含羞,点头道:“伯母,是的,我……”
东方后白黛美,缓缓说道:“等会我要远儿和你立刻结为夫妻,你答应吗?”
李秋萍道:“伯母,我不希望在这时候因伯母……”
她要说在伯母临死之前,洞房花烛,这成何体统。
突然南宫远大声叫道:“妈!你若死了,远儿也不要活了。……”
李秋萍听到这叫声,苦心一震,猛然忆起白黛美要自己和南宫远交拜天地,是什么含义。
原来她知道南宫远是一位意志极端坚强的人,他今日虽然不说他遥遥一掌之力击毙了自己的母亲。但亦可说是南宫远一时莽撞,造成白黛美加速死亡的结果,南宫远这时认为自己是一位杀死母亲的凶手。白黛美看出南宫远这一点,所以她想要以李秋萍立刻跟他结为夫妻,以李秋萍柔顺温存的恩情,来劝导南宫远的死志。
李秋萍想到这里,点点头说道:“伯母,我……我答应你……”
南宫远喝道:“不!不行,我……我杀害了母亲,人世间,不能容许这种逆子活着……”
猛听李秋萍一声哀叫道:“远弟!你不可死……”
南宫远右腕已经将紫薇剑抽出一半,手腕被李秋萍紧紧抓住,他双目蓦然看到自己母亲的双眸,泪水如雨而下。
李秋萍亦是珠泪汹涌。
南宫远手腕一松,凄叫一声道:“妈!你叫孩儿怎样活着呀!除非妈能够重生人间,我……”
东方后白黛美,嘴巴一张,突然喷出一口鲜血,发出一缕极端悲惨,凄凉,哀怨语音,说道:“孩儿,你永远不能死,你如果死了,我和你父在九泉之下,会永远的齿恨你这不孝儿子。
孩子,你没有杀母亲呀,因为我在替你疗治毒伤时,一时不知道本身所练绝动的厉害,自伤经脉,这几日来,可以说已经面临垂死边缘。今日又遭受强敌围攻,如果不是这徒儿陆水寒力对强敌,为母早已丧命多时。你来时那一掌,只是打中陆水寒而已。
“孩儿,你若是知道十八年前,我和你父在天剑潭所遭受的残酷折磨,那你就会坚强地生存在人世间,替父母亲雪耻复仇。
何况南宫一家的香火,是要你来延续的,‘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远儿,为母求求你,你答应我,你不要死,你照我的话,立刻和李秋萍交拜天地,让我心无牵无挂地离开尘世。”
南宫远满脸悲伤痛苦之色,默默无语地望着东方后白黛美。
李秋萍这时也是万缕情仇,深锁眉际。
东方后白黛美,长叹了二口气,以一种痛苦而带哀求的声音说道:“孩儿,你难道忍心不答应为母的要求吗?”
突然南宫远哭声叫道:“妈?我答应你……我……。”
东方后白黛美,露唇一笑,孱声说道:“可爱的孩儿,妈妈太高兴了,噢!你看你父亲也是那么欣喜……”
南宫远闻言心内痛苦万分,其实这不是他由衷之言,他只是不愿看见母亲这种痛苦的脸色。
李秋萍望望南宫远一眼,欲言又上,幽幽发出一声哀怨凄凉的轻叹……
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