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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而我却又继续问道:“为什么?”这一瞬间,不知道她是否是反应过来一样,神色如常,前前后后的变化让我在闲暇之余都不自觉地感叹起来;她看着我说:“对,就是我照的,怎么了?”她没有肯定之前,我还一直在心里安慰着自己,这一切都是我在愤怒的边缘想要找一个替罪羊而已,事实并不是如此的,可是,当她把这句话说出来后,突然间一种天旋地转的感觉扑的袭来,我用手扶着桌子,强忍着内心的酸痛又问她:“为什么?”“为什么?你还问我,这一切还不都怪你,为什么高三时你跟我学习都是一样甚至还不如我却可以轻轻松松地在第一年里走个本科,为什么我喜欢刘旦儿十多年,到最后他选择的却还是你,你喜欢杨子,杨子喜欢你,想要让你们摒弃一切阻挠在一起,你们却为什么又要故作纯情的分开,你为什么要嫁给刘旦儿,刘旦儿又为什么会爱上你,为什么,这一切都是为什么,你来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听到她近似发疯般的哭诉,我怔怔的呆坐着,她是一个凡事都放在心里的人,从来都不知道她的心里原来是这样想的,我们七年的朋友到头来还是换不回爱情里那个不明一是的想当然,听到她的这番话,又突然想起刘旦儿对我说起过要我远离她的话语,大概她喜欢刘旦儿的心思刘旦儿早就知道了吧,他不知如何脱离却只能让我远离,可是到头来,这一切的苦果却还是来的如此猛烈,想起以前在一起玩过的日子,想起一起爬山,一起喝酒,一起吃饭的时光,忽然心痛的无言以对,这一刻,我却突然静了下来,她的爱如此炽烈,却不小心烧伤了我,我的劫难,我来走,我站起来对她说:“以后,我不认识你。”转头离开的那一刹那,前方模糊的步伐却没有身后她的痛哭来的响亮。
不知不觉间走到了家附近的那个公园里,坐在长凳上,我抑制不住的哭泣,连日来的委屈在这一刻都发泄了出来,这段日子里,我似乎特别能哭,如果眼球不是人体存储水量最多的器官,那我真要怀疑我会不会哭瞎了眼睛;正在哭泣间,一个五六岁的小朋友走到我面前问我:“阿姨,你怎么了,心情不好吗?妈妈说,好孩子是不哭的。”看着孩子可爱的脸庞,我多想回到无忧无虑的童年,童年里,尽管有委屈,有伤痛,可是,哭一哭,一切都会好的,而现在呢?连哭泣一番的机会都要被孩子嘲笑了;孩子的妈妈来把他领走的时候,我也哭累了,站起身来浑浑噩噩地往家里走去。
开门走进客厅里却突然听到书房里有说话的声音,这个时辰,按理说家里应该没人的,小心翼翼地走到书房门口,却听到从里面传来公公的声音。“离婚吧。”简简单单的三个字让我抓牢了门框,手上的力度在此时却显得还是如此的无力,耳边传来刘旦儿急呼的一声:“不行,我不离。”听到这句话时,嘴角不自觉地浮上了一丝笑容,可还没等我的笑意盈满嘴角的时候却听到了响亮的耳光声,还听到公公嘴里说着:“不孝子,你难道就想看到你妈那样躺在床上,看到她情绪激动的样子吗?你想让你妈一辈子不回家吗?”沉默,屋内的沉默,屋外的沉默,却比不上心底的沉默来得更深。打开家门又走了出去,又在公园的那个长凳上坐着,九月份里,公园里的人已不是太多,看着眼前行行□的人,我多么希望他们都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没有伤痛,没有想爱却不能爱的无奈。看着夕阳落了山,看着月色又爬上了天空,听着周围的一切喧闹慢慢地变为静止,我才又举步走回了家,我想,这是我最后一次进这个大门了,从此,不管爱与不爱,却只能遥遥相望了。
客厅里一片黑暗,摸索着走进我们的房间,打开灯的一瞬,那种不适应灯光的感觉却阻挡不住我看坐在床边的人影,适应过来后,我走过去挨着他坐下,从侧面抱过他,这些天来,他瘦了,鼻子里充斥的都是他的味道,我深吸一口气,想要把这种味道全都吸进鼻子里,想要把这种味道永久记住,他想要推开我,却被我固执地抱着不放手,我对他撒娇般地说着:“别动,让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慢慢地感到他原本想要推开我的手变成了轻轻的抚摸,手臂上传来他指尖的体温,我吸吸鼻子告诉自己不可以再沉溺了,我轻吸一口气,然后轻轻地在他耳边说:“离婚吧。”他抚摸我手臂的手明显一怔,然后轻轻地放在我的手上,我仍旧抱着他,都没有说话,这一刻,所有的言语,都只能当作最为苍白无助的陪衬。手腕上突然感到一片潮湿,我装傻般地告诉自己一切皆是虚幻,如果没有开始,便不会有这分离的痛苦,深吸一口气后我对他说:“看看,这都叫什么事儿啊,咱们好聚好散,你当初不是对我说过吗?什么时候我不同意这段婚姻了,什么时候就能够终止,现在就是到了终止的时候了,明天一起去把手续办了吧。”他扭过头来看着我,我又露出无双式招牌笑容,只是在我笑的时候,想要就这样把他的样子在我的脑海里刻画住,想要记住他此刻的面孔,可是眼里的泪水却怎么也止不住它流下的速度,他在我的眼前渐渐变得模糊。他吻上我的脸在我耳边低而清晰地说:“我不想离,真的不想离。”
这一夜,我们抵死缠绵。
这一夜,我们生死相拥。
这一夜,我们爱的轰轰烈烈。
次日,收拾好东西后,他一直在磨蹭着不肯走,事情已经到了这里,已再不是我们能够想像得到的那个结果,我开门走出去时对他说:“带好证件,我在门外等你。”既然已经来了,再多的无奈也只能屈从,我爱他,却还是挡不住现实的车轮,他爱我,却只能在一片守候里沉默地看着我离开,这就是结果,想恨,却不知如何来恨。
办完一切手续离开的时候,突然想,时间,真是一个讽刺的传说,从去年七月到今天一共是十四个月,十四个月前还是以一种无所谓的态度来到这个地方,可是现在却怀着无比沉重的心情又回到这里,出来的时候,刘旦儿看着我说:“走吧,我送你。”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扯出一个无比难看的笑容对他说:“不用了,我自己可以打车回去。”是啊,如果回去让我爹妈看到我们一起回来的话,肯定不会想到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既然已经分开了,那就让一切都彻底下来吧,否则,所有的狼狈与不堪都将成为簌簌而下的悲哀。他听到我的话后,看我良久后,才又点头,上车,离开,没有对我说再见,没有对我任何祝福,就这样,分开。
、尾声
一个月后,我回家整理东西,自从离婚后,我便向公司申请要去远在沈阳的分公司,一个月来的熟悉业务也终于换来了今天的正式调令;走进家门后,我妈我爸看到我后除了激动的有点动情外也并没有说太多的话,走进我的屋子准备收拾东西,看到桌子上摆着的结婚照,这些天来,我总是固执地不去想这件事,总感觉在我午夜梦回的时候我还能回到最初的地方,现在抚摸着照片上刘旦儿灿烂的笑颜,回过神来才想到刚才我如一个傻子般地痴笑着,一瞬,指尖如同被针扎般地疼痛让我不自觉地把手缩了回来,我摇头苦笑一声才又打开柜子收拾起来我的衣服,可是看着满满的柜子,那种酸痛又扑的袭上心头,这些衣服都是刘旦儿买给我的,就因为当初我的一句玩笑他就如此待我,用手摸着每一件衣服,回想着当初刘旦儿买给我时的笑颜和让我试穿时的兴奋,一幕幕,还是如昨天般清晰地浮动在眼前,无名指上的戒指还在闪耀着,似乎是在嘲笑着我的不甘,我的悲哀,胸中闷得像是被什么堵塞了一样,可是,所有的一切却只能像落叶一样飘下,散开,不知所踪。我哥推门进来,可能是他看到了我的失神,他难得地什么也没说便走到我身边对我说:“一定要走吗?爸跟妈都不想让你走。”听到这句话时我向他笑笑,是啊,二十多年来,我一直生活在爹妈的庇佑下,还没来得及尽孝便又嫁作他人妇,而现在,我又要往沈阳那个遥远的地方去,虽然他们不说,可我知道他们心里是不愿的,但是现在我的状态又该是怎样的呢?我有勇气生活在这个有他的城市里吗?答案仿佛是否定的。我对他说:“看看,又不是不回来了,我只是去那儿工作而已,以后会回来的。”他看着我,良久才说:“你是忘不了刘旦儿吧。”我在心里回答着他说:“是啊,就是忘不了,就是时常能够想起他,想他的温柔,想他的霸道,想他的一切所有。”可是,一切都只能用过去这个可悲的字眼来表示了。在和时间赛跑的路上,我对他的爱却只能想念了,认识七年,结婚十四个月,到最后却只是换来这种无奈的分离;我用一种我都感觉有点伤痛的话语对我哥说:“哥,我心里疼。”趴在他的肩膀上,以前的我们一直吵嘴,却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从他的身上却可以得到莫大的依靠。他拍着我的肩膀对我说:“其实,从你走后,刘旦儿很多次都来到咱这楼下,有一次我让他上来,他对我笑笑,虽然是笑着,可是他平时的笑应该不是那样的,看得出他也忘不了你。”听着我哥这样说着,心里的酸痛更甚,果果推门进来哭哭咧咧的找妈妈,正沉浸于一种伤痛境地的我仿佛得到了解脱一样拉过果果的手便对我哥说着我带他去找嫂子;现在还不是星期天,嫂子应该还在学校里上课,其实我出来只是一种借口,但看到果果期盼的眼神也只能带着她往我的母校走去。把她交到嫂子的手里后我便一个人在校园里走着。距离上次来到母校已经又是几年的光阴了,我们一群人都是在这里相识,可是到头来,却还是跨不过七年光阴似箭的流转。熟悉的放学铃声响起,我才如游园惊梦一样初醒,时光荏苒的岁月还是抵不过现实悲哀的残酷,不觉间走到了当年刘旦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