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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躺在床上,刘旦儿抱过我,这些天来,一直忙碌着,很少有机会能够这样静静地靠在一起,就算什么也不做,但是这种安谧的感觉已经流淌在周边。他在我耳边轻轻地说:“媳妇儿,我们要个孩子吧。”听到他这样说后,我感觉到心脏明显震颤了一下,两个月前,我对他说要一个孩子的声音犹在耳边,可是那时候他的表情是那样的受伤,现在,我觉得我的每一个细胞都已被幸福填充着,突然间一个邪恶的想法就落入脑海中,我抬起头来看着他说:“我不想生孩子,生了孩子后,身材会变臃肿的。”他听到我的理由后着急地说:“没关系,臃肿后还会变回来的,再者说,臃肿后我也不会嫌弃的。”我在心底暗暗地笑,可是还是一本正经地对他说:“有孩子后,我们所有的一切都会围绕着孩子转的,到那时候,我又处在什么样的位置呢?”他听到我这样说后,两眉紧蹙着,想要反驳,却又不知要怎样说;他的这种表情尽收眼底,看着他纠结的面庞,一丝不忍又浮上心头,我在他耳边低而清晰地说:“我想要好几个孩子。”他听到我的话后,仿佛不可信一般地抬起了双眸,一瞬间,他眼底的芳华是任时光岁月怎样流转也摆脱不尽的明朗;
时间仿佛又回到了我们一开始真正有婚姻生活的时候,所有的一切都是五彩的,每天看着家中的一切,那种幸福妙不可言的感觉就那样堵塞在心口,甜的让自己不忍拂开一直触摸的双手。
又是一年一度的小中队集合日,想起去年的时光,突然间就觉得那些所逝的一切都像一场梦境一样,虚无得不知道该要怎么去自处,去年的现在,我还是一个人,还在纠结着跟杨子的关系该如何相处,可是现在,看着坐在手边的杨子,他转过头来向我笑笑,还是像以前一样的表情,曾经我沉迷于这种表情里,无可自拔,他的潇洒,他的忧伤,曾经一度让我着迷的一切,就这样在时光的流转里,慢慢沉淀着,陈伟推门进来说:“怎么回事儿,给莫青儿昨天还说好的,今天一定按时到的,现在还没有来。”我看着他笑着说:“交给你点儿这事儿都办不好,还人民警察呢?你可说说你能够办成什么事儿?”他听到后不同意地反驳道:“你以为这是一件容易的事儿啊,让你家刘先生来办办试试啊。”我笑着想要打击他一番,却还没等我说出来便听到刘旦儿说:“不是我说你啊,伟哥,你这事儿可真的办的不太风光啊,这只是一点小事,确实,你说说,以后,百姓还敢把什么事儿交给你啊,哎,人民之哀啊!”这样的话太过讽刺,我们在听到后都抑制不住那种看热闹的心情不怀好意地笑着,他看到我们的这种表情后又转过头来对我说:“无双,还真没见过你们这种夫唱妇随的呢,谈恩爱也不用这么恩爱吧。”刘旦儿听到后更是抓过我的手说:“那是,夫妻嘛,不就是这样嘛,你要是觉得亏的话也赶紧结婚啊。”“就是就是,结婚吧,结婚了我也早早把你送的礼给还回去,要不,在我手里面放着我也不放心啊。”我接着说;他露出一种挫败的表情说着:“好吧,我认输了,你们确实是天下无双的。”正在这时,莫青儿推门进来,我有多长时间没有见过她了,上次跟她碰面的时候还是在她说出一些前言不着后语的话后便不再见过面了。这些天里一直忙着家里的生意,也没有想过去联系她,总感觉自家的生意处在低迷时,朋友们应该给一只手,给一丝安慰的,可是,除了那些天,他们几个的鼓励安慰外,我们并没有收到来自莫青儿的任何安慰;不仅这样,像蚊子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可是,莫青儿竟然也没有出现,我们是七年的朋友了,七年,怎么能用弹指一瞬去表示呢?可是,七年,难道不应该有更深厚的感情吗?对于她的这种表现,我是失望的;她进来后打量了一下我们,然后笑着说:“抱歉,来晚了。”陈伟看着她说:“莫青儿,你可不够意思啊。怎么能这样呢?来晚了,罚酒。”莫青儿听到后又说:“好好好,我认罚。”而到现在为止,我们的小中队,就这样,少了蚊子的笑语,少了蚊子在耳旁说着那些丫的什么的骂语;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一刻,我竟是如此的想念蚊子;
莫青儿看着我说:“无双,最近怎么样呢?”“很好啊,不错,你呢?”我听到她的话后本能地回答着;她听到后又说:“我听说,药房一开始出事的时候你回家住了几天,是吗?”虽然说她说的是事实,可是,她又是如何得知,她又为什么要问呢?看到他们几个看着我的目光,我刚想说时听到刘旦儿对她说:“是我让她回去住几天的,那几天太累了。”她听到后却失神般地笑着说:“你确定是你让她回去住的吗?”我听到她这样说后,突然想到那天晚上,我一怒之下就跑回了家里,如果这样说的话,确实是我自己回去的,我还没有细细想清楚要怎样说时便又听到刘旦儿怒极地说着:“对,就是我让她回去的,怎么了?”陈伟听出刘旦儿的口气后嗖地一下站起来对刘旦儿说着:“怎么回事儿啊,好好的一桌饭,怎么就这样啊。”莫青儿听到刘旦儿这样说后,拿起手边的酒喝着,我看到这种情况,然后对陈伟笑笑说:“没事儿,回去坐那儿吧;”陈伟听到我这样说后又看了看我,见到我向她确认般地点了点头后才走了回去,我在桌子下拉过刘旦儿的手,虽然不太明白一瞬间刘旦儿为什么火气上来的如此之大,这似乎不像平时的他,可是,我知道不管怎样,他所做的一切,一定是为我好的,这一点,我确信无疑。我看着桌子上表情各异的几个人,然后笑着对他们说:“你们知道吗?一开始,刘旦儿根本就不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儿,我问他他也不告诉我,最后,气得我就跑回我家了,我回家后李先生还一直骂我呢,说我不能因为自己的一些小事儿就随随便便地跑回去娘家,可能刘先生是深受我嫂子的这点影响,所以特别能换位思考吧,不过,我觉得吧,如果是现在让我选择的话,我还是要回去的,谁让他不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儿呢,夫妻嘛,就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哪儿能一个人独自承担呢?”我就那样轻松地说着,刘先生在这个过程里,一直握着我的手,由轻握到紧握,这个过程,像极了这些天来的心情,原来的一些失落都被后来的甜蜜所替代,哪里还管他过程如何艰难呢?转过头来不小心看到了杨子,他若有所思的表情一直没有变,时间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任何变化的痕迹;陈伟听到后特深情地说:“无双,我支持你,就是嘛,刘旦儿在发生这种事儿后连我们也不说,你还是朋友吗?”他看着刘旦儿问;刘旦儿在听到他的话后又说:“当初也没有想那么多,对不起啊,来来来,今天我给你们赔罪。”说完后他端起了桌上的酒喝了起来。一顿饭下来,虽然中间有一些小的瑕疵,可是也并不妨碍它最后的美感。
回家的路上,刘旦儿对我说:“媳妇儿,以后,少跟莫青儿来往吧。”听到他这样说后,我笑看着他说:“怎么了,就因为她今天这样说啊。”刘旦儿看着我不以为意的表情又说:“不是,反正以后少跟她来往,好吗?答应我。”看着他一脸希冀的表情,我忙顺从着说:“恩,好,老婆绝对服从老公命令。”他听到我这样说后才似放下心来般地笑了,看着他这种孩子气般的表情,我竟然感觉心情也无比愉悦起来。可能就是这样吧,跟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就算地狱里也会有天堂般的快乐。
回到家里,婆婆偷偷地对我说:“晓轶啊,现在也稳定了,是不是该让我抱孙子了。”她是我的婆婆,早在我们一结婚的时候,她就一直吵吵着要抱孙子,可惜一开始便不能如她所愿,现在又旧事重提了,如果是以前,我确实还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现在呢,我跟刘旦儿也都想要孩子了,想要我们爱情的结晶了,毕竟风风雨雨背后只要有这份真情,再艰难的迂回曲折也能够有最坚实的扶持。我笑看着婆婆说:“妈,我们也准备要了,不过,这种事儿也得顺其自然的好啊。”婆婆听到后忙说:“是是是,顺其自然,只要你们两个准备了,这孙子我还不是很快就能抱上了呀。”看着婆婆笑眯眯的样子,真的感觉天堂也就是这般幸福,在这个简单的小窝里,没有名利的羁绊,没有金钱的束缚,有的惟是相依相连的亲情,而这点,也正是简单生活的真实写照。
、第 42 章
后来我一直在想,如果生活只是那样的简单,那么我会不会也得到最真实,最纯净的幸福呢?在各个药房的生意又重新步入正轨,在社会各界再一次承认药房里做的一切都是正规生意后;一切都再次变味了。
那天,我兴冲冲地拿着刚买回来的菜,想着今天提前下班,可以好好的做一次饭菜了,在生意出问题的那些天里,难得有刘旦儿天天做饭,而我也落得清闲,而之前,全都是保姆在做,我从来没有真正地做过一次饭菜,公公婆婆回来后,又重新把保姆给请了回来,这样,就更没有我的用武之地了,殊不知,我做的饭菜其实也实属一流;本也没有机会让我露一下厨艺,可由于保姆家里有点事儿不得已请假了,一开始听到这个消息时,我并没有想太多,只是想到终于可以轮到我在这个时候让他们好好的夸奖我一番了。在我忙里忙外在厨房里捣鼓了一个多小时后,看着桌子上的几个菜,终于心满意足地笑起来时,才看到家里的表已经指向了十二点,像往常的这个时间,他们几个也早该回来了,可是今天怎么了,我疑惑着拨通了刘旦儿的电话,电话里面的忙音在一声声地响着,我知道另一端的他,手机里一定响的是《十年》这首歌曲,总感觉这首歌诉说了很多的时光,而我与他,也在那一刻里,见证过我们最美好的爱情,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