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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病房的时候才听到陈伟对我们说:“孙放是我叫回来的,我觉得毕竟蚊子是出车祸啊,可我不知道还有孩子这一说。”听到他这样说后我也能够理解;不过现在的这种情况,我不知道是该乐观点还是应该悲观点儿;晚上,我们把孙放叫出来吃饭的时候才向她说出了蚊子的病情,当他听到蚊子以后不能怀孕的时候久久地呆愣在那儿,片刻后,他向我们要韩鑫的电话号码,他们几个都在一旁唯唯喏喏的不肯给,而我也不想管这三七二十一了,韩鑫应该得到他应有的惩罚,因为他狠狠地伤害了一颗执著地爱着他的心;后来听到杨子说孙放确实找到韩鑫把他暴打了一通,我在听到这个消息后除了觉得这是他活该外还是觉得是他活该;蚊子在一天天的日子里身体也不断复原,而这几天里,一直是孙放忙里忙外地照顾,我曾经劝过他让他赶快回去上班,这里有我们,而他只是摇摇头,我看不懂他摇头的意思到底是什么,但我想,这也许是一种好的现象。
蚊子出院的时候突然问我韩磊在哪个医院,听到她的这句话时我很迷茫,一来是因为我并不知道,二来是我不明白她为何如此发问。后来她又说:“帮我打听一下,好吗?我,想去看看他。”
我跟蚊子一起到那个精神病院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走廊里行行色色的病人,看着这样的他们,我突然间就想到了“人生”这两个字眼,一直以来,我都以为我很悲催,可是当我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我忽然就感觉到二十几年来,我是多么的幸福。医生把我们带到一个病房时,我一眼就看到了韩磊,尽管七八年过去了,可是他的样貌并没有多大改变,可是他的行为是那样的。。。。。。令人害怕,对,就是害怕,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绝不能想像曾经的帅哥有一天能够沦落到这种田地,反观蚊子,她已在一旁泣不成声,她只是一遍遍地对我说着:“是我害了他,是我害了他。”这样的蚊子太过陌生,曾经那么骄傲,那么纯真的她,却在现世的生活中一步步走向悲哀的深渊。
回来后她一直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无论我们怎样说她就是不开口说话,看着这样的他,我们几个也是除了大眼瞪小眼外再无其他办法;后来事情转变的太快,让我还没有定下神便欣慰的接受蚊子的归宿;后来听杨子说,孙放跟他在一起喝酒时向他说,他要娶蚊子,杨子当时听到后也很震惊,尽管都知道孙放娶蚊子后,蚊子一定能够得到幸福,可是,现在的蚊子,孙放还会要吗?不管再怎样好的朋友,还是无法把这种黑暗的将来跟现在的事实相联系;杨子对他说:“蚊子不能生孩子了。”是啊,有谁可以不在乎你有什么样的过去,因为重要的是现在,是未来,可是,如果一个女人不能生孩子了,那她还有什么未来可言呢?可是孙放却对杨子说:“娶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需要想孩子那么遥远的事情吗?如果我们幸福,孩子,可以领养的。”杨子听到这句话时沉默了,对啊,自己喜欢的就好,又何必想那么多呢?很多事情,都是你当时脑袋一发热,一冲动,就做了,可是如果你细细想一下的话,也许你一辈子也不可能把这件事情做了的,就像当初我跟刘旦儿的那一纸婚约,如果没有我们的冲动,现在我还会成为他身边的女人吗?听到杨子这样说过他跟孙放的对话后,我又看了看坐在我身边的刘旦儿,这样宁静而安谧的感觉仿佛又让我们回到了高中时期那种无忧无虑的年代。
孙放从中午吃过饭后就拿着他刚买到的戒指走进了蚊子的房间,我们得知这个消息后都很统一地坐在客厅里等待着结果,这时候应该紧张的是蚊子,可我觉得,我们几个似乎比蚊子更不安,陈伟一会儿站起来说喝水,一会儿又说上厕所,看着他不断徘徊的样子,我笑骂着他,忽然想到这么多天来莫青儿就没有来看过蚊子,我才想到似的问他们,结果陈伟一撇嘴说:“谁知道她最近做什么呢,那天我跟她打电话的时候,她只说让我们好好照顾蚊子,也不说来看看,真是的。”听到他这样说后,杨子接道:“她既然没有来,一定有她的道理,我们理解点儿就好了。”正在说话间,蚊子跟孙放从屋子里走出来,看着他们拉在一块儿的手和蚊子低头娇羞的面孔,不觉间,我却觉得我的眼睛已经发了酸。陈伟看到我的样子后打趣道:“无双,这时候应该高兴,你这是干嘛?”擦了一下流着的眼泪,我笑着对他说:“怎么了,我高兴,你有意见啊?”他点头沉吟:“恩,意见大着呢;”这样久违的甜蜜只会让我们不断地学会珍惜,学会关照;
蚊子跟孙放领了证后只是简单地请亲朋好友吃了顿饭,我们是在他们结婚后几天又聚到一块儿的,那次一个个都到场了,只除了莫青儿,在中间蚊子上厕所的空档里,孙放对我们说:“你们都是我跟蚊子的好朋友,我请你们帮我一个忙;”听到他这样说后,杨子对他说:“孙放,你也说了,我们都是你的好朋友,所以有什么事儿尽管说”;陈伟也对他说:“就是啊,你用请这个字眼不觉得太见外了吧?”孙放听到他们这样说后哈哈一笑说:“好,那我就说了,我希望你们不要告诉蚊子她不能生育的事情。”听到他这样说后,我真的感觉孙放就是蚊子的依靠,是蚊子上辈子积福才得来的幸福归宿,可是我还是说出了我的疑问,“骗得了一时,能够骗得了一世吗?”他听到我这样说后也沉思了一会儿才又继续说:“不管将来如何,我只想她在不知道的日子里能不怀着愧疚的心情来生活。”我们听着他这样说,一瞬间都沉默了,片刻后,刘旦儿看着孙放说:“你放心吧,这件事我们会保密的。”杨子跟陈伟也紧接着点头称是,看着这样的情景,孙放豪放地说:“好,为了我们以后的生活,来,干一杯。”蚊子回来后又喝了一会儿,孙放才又对我们说:“我跟蚊子决定了,我们一起去重庆,明天走。”先前的气氛还是一片祥和,可是现在却又冰冻到了极点,我看着蚊子问:“蚊子,你舍得我吗?”刚这样说后,便看到杨子在一旁握了一下我的手,看向他的脸便看到那种向我示意的目光,我才想到,现在的蚊子,大概离开这个地方,便是最过合适的选择,想通后,又扭过头来看到蚊子想说又不知道如何说的脸才又笑着说:“哎,真是有了老公就忘了我啊,孙放,还记不记得我说过以后会去重庆找你的,你最好在你家给我留一间屋子啊,以后我要常住。”孙放听到我这样说后哈哈大笑着说:“无双,我可真没有忘记你说过的这句话,到那儿后放心,吃住绝对不是问题,但就怕,你家刘旦儿不让你去啊,不知道没有经过刘旦儿同意的你还敢不敢独自出去啊。”听到他们这样打趣我,我才尴尬地解释说:“他管不着,说不定哪天,我说离开他就离开了,到时候找一个帅哥来过日子,绝对比他好。”他们几个都在一旁打趣着刘旦儿,刘旦儿也在一旁可怜兮兮地说:“哎,老婆管不住了就是这样啊,听着不断散发出来的笑声,一瞬间又觉得时间倒转,不论光阴如何变换,我们还是在一起永不分散的集体;散席后,蚊子把一张银行卡交给我,让我把她交给韩鑫,我疑惑地看着她,她说:“给韩磊的药费,这些年,是我对不起他。”看着这张卡,我突然觉得它有千斤重,蚊子也是受害者啊,就因为少年时的无知,就这样剥夺了她做母亲的权利,这一点,又要谁来赔偿,我尝试着让她收回卡,可是看到她坚持的表情,我也只有默默地接过。
蚊子他们走后的一天,突然接到公安局的电话,一个月来的假药事件终于要有一个结局了,不管它是喜的还是悲的,它终归要回到它本来的面目了,去公安局的路上,看着刘旦儿故作镇定的面容,我知道,他还是在担心着,握住他的手对他笑笑,这时的我,也只能给他这样的温暖;到公安局后听着警察的解释才知道,一个多月来,人们拼命打击,拼命抵制的药房里并不是假药,而是死者在喝过药房里给他的头孢药后又酗酒才造成头孢与酒中的乙醇相克,从而造成死亡;听到最后,刘旦儿拉着我的手的力度不断增加,他在兴奋,我知道,一个多月来,他受尽别人的白眼,受尽别人的指点,而现在,终于有这个有力的证据来证明所有的一切都是别人的不明智而对自己的攻害;
当一切都水落石出的时候,公公婆婆也从外地回来,家里的药房又在一步步地开始走向营业,看着这不断向好的方向发展的一切,我觉得上天还是比较垂怜于我,在悲哀过后幸运的莫过于就是一切都还可以回到最初美好的地方,沿着它的轨迹,慢慢发展。两个月里,刘旦儿跟公公婆婆都不断在忙着,把药房里的一切又重新打点了一下,向社会各界人士解释着这些天来的误会,每次下班后,我也会去药店里帮忙,看着他们不断忙碌的身影,我知道,就算这样,他们心里还是舒服的。
、第 41 章
两个月后,当一切又全部步入正轨的时候,刘旦儿脸上又浮出向往日那种痞痞的模样,老实说,近三个月里不见他这个模样,的确有点不习惯;看着他对公公婆婆诉说着那一个月里来受的苦楚,我知道,他的这个心结算是过去了。公公婆婆笑骂着问他:“早知道会受苦,让你跟着我们一起走你还不呢?”刘旦儿看了他们一下又说道:“那是,也不看看你们的儿子是谁,是会怕这点挫折的人吗?再者说,有我媳妇儿在我身边支持着,地狱也是天堂。”听到他这样说,我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只是,心底里那种暖暖的感觉在流动着。
晚上,躺在床上,刘旦儿抱过我,这些天来,一直忙碌着,很少有机会能够这样静静地靠在一起,就算什么也不做,但是这种安谧的感觉已经流淌在周边。他在我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