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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调包的,对吗?”他像是没有料到我会这样问一样,片刻后又看着我笑着说:“你确实够聪明的,药,确实是我调包的,只是没有想到会让你们这样快发现而已。”我像是进了一个冰层一样,四周一片寒冷,没有光亮,只有心底不断向下沉的感觉,如果我的眼睛可以当作武器的话,他现在一定死了,我不屑于再抬头看他,只是看着我手里搅拌着的咖啡,说道:“告诉我,为什么?”
、第 39 章
我问他理由,从来没有想到过蚊子的爱情世界里会出现这样的插曲,而这种插曲,不要说她,连我都有点难以接受,我等待着韩鑫的答案,多么想要他告诉我他刚刚跟我说的一切都是假的,可以却听到他对我说:“我就是要报复她,怎么了?”“报复?”我喃喃地重复了一遍,在我的印象里,蚊子的脾气在没有恋爱之前纯粹就是一个纯爷们儿性格,而这种性格,也并不影响她的善良,记得有一次跟她上街,看到一个人在路边乞讨,我在现实社会的熏陶下很不屑地走过,而蚊子却走到他的面前给了五块钱,当初看着蚊子的行为我还特别纳闷,后来才发现,每次蚊子见到这种情况都会有类似的举动;而现在,他口中的报复又是什么呢?蚊子又有哪里曾经得罪过他呢?他在听到我重复的话语后又说:“对,就是报复,你还记得韩磊吗?”“韩磊”我在脑中用力地搜索着这个名字,可是最后失望了;他看到我的表情后又说道:“是啊,你们怎么会记得呢、可是他却因为当初你们的一句话疯了很多年,这笔帐到底要怎么补偿?”我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但总感觉这件事情没这么简单,听到他这样说后,我本能地对他说:“韩鑫,我不知道这件事是怎么回事,但我觉得这中间肯定有误会;”“误会,能有什么误会呢?当年要不是她的一句话,我哥能成那样,一辈子就那样呆在精神病院里吗?”他听到我的话后愤怒地说;可是当我再听到他的话后却又愣住了;精神病院,这件事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怎么感觉越听越迷糊呢?他又顿了一下说:“对,当年就是蚊子说别人长的不好看,还要吓她这个温文尔雅的淑女;就她的的那种性格,怎么会是淑女,而她又知道不知道,那样的嘲笑,对于一个复读生来说多么沉重,而我哥,又从来没有被拒绝过,当年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对,我要报复,怪只怪偶然间让我知道了她就是当年嘲笑我哥的人,你说,这样的关系,还怎么能有孩子?”听到他急切地陈述着这件事情,而我也断断续续地了解了这件事的整个过程,当他说到那句温文尔雅的淑女时,我的脑子里呈现出高三时蚊子对于那个学长的拒绝来,一瞬间,我明白了,韩磊,韩鑫,就是这样的关系,可是蚊子也只是那样随口说了一句而已,这样的结局,怎么能够把它强加到蚊子身上呢?我看着韩鑫生气地说:“你哥之所以成为现在的样子,全是因为心理承受能力差,这怎么能怪蚊子呢,再者,蚊子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你的,你怎么狠得下心呢?”我这样的话像是控诉一样发人深省,他在听到我这样说后也沉默似地靠在后面的椅背上,不再说话,看着他这个样子,我不再理他,拿起包便离开了咖啡厅。
晚上靠在刘旦儿的胸前向他说着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他听到后也是沉默不语,从来没有想到过,在来来往往的人生中,会因为当初年少的无知而造就这样一桩另人无法弥补的遗憾,我闭着眼睛对着他说:“我不知道要怎么跟蚊子说,不知道蚊子知道这样的情况后会不会承受着这样的打击。”刘旦儿摸摸我的头,然后又用无比沉重的口吻对我说:“这毕竟是蚊子的人生,不管有怎样的酸甜,她都要学会接受,明天这一切告诉蚊子吧,我跟你一起去。”第二天跟蚊子在昨天跟韩鑫坐过的咖啡厅里见面,还记得几个月前,就是在这里跟孙放道别的,只是几个月的光阴,蚊子就这样一手把自己的幸福拱手相让,而现在的她,又该经历怎样的伤痛呢?我向蚊子说出整件事情后,她先是愣怔了一会儿,然后又笑着对我说:“无双,你一定是骗我的,对不对,今天可不是愚人节啊,怎么能这样呢?”看到我低着头的姿势后,她拉过我的手说:“无双,求求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我看不得蚊子这样,她这个样子,让我心里都是拉扯般的疼痛,刘旦儿拉过蚊子说:“蚊子,醒一下,该来的总会来的,该接受的就勇敢一点儿。”蚊子听到他这样说后便跑出了咖啡厅,我追出来的时候被刘旦儿拦了下来,他跟我说:“是她的人生,应该让她勇敢地接受。”听到他这样说,我也只能默许般点头。
晚上,接到陈伟的电话,电话里他急切地说:“赶紧来医院,蚊子出车祸了。”听到他这样说后,我跟刘旦儿再没有犹豫地便开车往医院赶去,蚊子下午离开的时候也曾担心过她,可是怎么也不曾想过会出现这样的意外;赶到医院的时候看到陈伟跟杨子都在,我着急地问他们蚊子怎么样了,杨子拍着我的肩膀说:“没事儿,无双,别担心,现在正在急救,还不知道情况呢?”听到他这样说后,我担心地问:“急救,孩子呢?医生说过孩子会怎么样没?”他们听到我这样说后都睁大眼睛看着我问:“什么孩子?”看见他们的表现,我才明白蚊子是还没有把自己怀孕的事情告诉他们,可是这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的情况来看,孩子。。。。。。正在说话间,手术室上面的灯灭了,我们一干人等全都聚在门前等着医生来宣告病情,医生听到我们的询问声后说:“大人是保住了,孩子没了,以后不会再当母亲了?”听到他这样说后,我像傻瓜一样呆站着往后倒,如果不是背后的刘旦儿及时扶着我,我想我一定会坐倒在地上的,我拉着医生又着急地问:“你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以后不能当母亲了。”医生听到后向我解释着说:“因为病人是大出血,孩子本来就保不住,加上她的孩子是宫外孕,所以以后都不会再有生育能力了。”“怎么可以这样,是你的医术不行吧,一定是的。”我不知道现在的我在想些什么,只知道我最好的朋友不能接受这样的人生,为什么会是这样,我失控般地向医生控诉着;他们看到我这样后,只有把我拉开跟医生的距离,听到刘旦儿对我说:“媳妇儿”听到杨子对我说:“冷静点”听到陈伟呓语般地说着:“怎么会这样?”我全都能够听见他们说话,可是却又像做梦般地飘飘然,分不清到底现在身在何处,而那个医生看到我这样后只留下一句:“对不起,我们尽力了。”便扬长而去。
想到蚊子现在所遭受的一切,我赌气般地拿出手机拨通了韩鑫的电话,他刚一接到便听到我在这边破口大骂:“韩鑫,你个王八蛋,有本事做没本事承担的王八蛋,是不是蚊子现在进医院你就舒服了,是不是你的孩子没有了你就高兴了,是不是蚊子以后不能生孩子你就自在了。”说到最后,我都觉得我已经哽咽的说不下去了,还记得蚊子以前对刘旦儿说着:“我把无双就交给你了啊,敢欺负他你就死定了。”这样的话甚至还会在耳边回放,母亲,一个多么神圣的名词啊,昨天蚊子还跟我说她想要把孩子生下来,可是现在呢?这样的事实太过残酷,让我不忍回首去寻望它来时经过了怎样的路途。韩鑫听到我的控诉后沉默了一会儿便又对我说道:“帮我好好照顾她”;我还来不及拒绝便听到手机那边的一片忙音。
挂完电话后,陈伟小心翼翼地说:“他们两个是不是发生什么事儿了啊,医生是第一个打给我电话的,我来了以后就联系了韩鑫,可是他听到我这样说后却没有说要来医院看看,怎么回事儿”;听到陈伟说后,我心里乱蓬蓬的,不知道怎么办,只是对他们说:“我想安静一下。”刘旦儿在听到我这样说后对他们点了点头又说道:“我扶她过去坐会儿。”便扶着我来到了医院里的长廊上坐下。这几天发生了太多的事儿,甚至这种时刻我会想到老天是不是对我下了诅咒,要不然我身边最亲近的人怎么会接一接二的出现这样的事儿。此刻,身上的力量全靠刘旦儿在身后的支撑,他只是在耳边不断说着:“媳妇儿,不要担心了,会没事的。”不想说话,不想让那种不断压抑的心情再扩大,如果那样,只会让我觉得世界轮回,相信迷信封建,那样好像只能证明我老了,没有了信心满满的青春。
蚊子醒后先是用手摸了下她的肚子,然后来来回回地看了周围的我们一圈,看着现在的她,那种酸痛的感觉又一次袭来,我走到蚊子身边给她掖了下被子,对她说着先要好好休息,不要多想,现在的她是病人,确实不适合多费心力去想那些劳神废力的事情,她没有听进去我的话,反而抓着我的的问我:“孩子,是不是没有了?”听到这句话后,我再一次选择了无视,她看到我的表现后突然间闭上了眼说:“孩子,没有了,也好。”我知道她说是这样说的,但其实最过心痛的就是她,因为在她闭着的眼角,有一滴泪水流下来,这滴泪,没有骗过我们所有人的眼光。陈伟在这时对我们说:“我出去买点午饭啊,今天都还没有吃饭呢?”他没有听到我们的回答后便走出了病房,我知道他是见不得现在的这种情况,一直以来,我们都是最好的朋友,没有谁能够撇下谁独自存活,如果没有在一起的执著,这么多年的快乐便没有了回忆的任何必要。
、第 40 章
下午,我们都在病房里呆着说些无聊的废话的时候看到孙放推门进来,老实说,这时候看到他的出现我是有震惊的,转头看到陈伟在向刘旦儿示意着,我们走出病房的时候才听到陈伟对我们说:“孙放是我叫回来的,我觉得毕竟蚊子是出车祸啊,可我不知道还有孩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