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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去找那个脸上有疤地女生。 结果发现,除了我们寝室的四个人曾见过她。 其他同学不知道有这样一个人!
难道她真是一个幽灵?所以不来上课,不用吃饭,也不用睡觉?可教导处的那个任老师又为什么肯定了她的存在呢?闵雨、申小婷去哪里了?真的失踪了?她们的失踪和疤面女生有什么关系吗?
一连串的问题在我们心头盘旋,找不到答案地痛苦和担心出事的焦虑,像把双面利刃,来回地切割着我们的思想。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无奈地等待着。
开学那天是星期二,这天到了周末星期六(那时是休息一天的)。 早上,刚上完第一节课,我就发现同学们的神情兴奋。 窃窃私语之际还隐隐现出红晕。 不时有人偷偷向教室外张望。
“怎么了?”我见旁边的张绮也有这奇怪症状,便拉住她问。
“没怎么。 ”她锲而不舍地瞟着窗外。 还用手不停地捋着头发。
“发花痴了?”坐在我前边的高燕兰低声讽刺道。
“哼!”张绮翻了个白眼,没接茬。
我地眼前突然闪过那天她谈到学院的两个新老师时的神色!
“来了!来了!”最前排的短发女生踏着铃声进来兴奋地提醒大家。
“这节什么课?”我问坐在另一边的葛虹。
“好像是绘画,也可能是手工。 ”葛虹想了想回答。
我伸长脖子,扭头去看四周的桌子,看到不少绘画书。
“你在找什么?”一个懒洋洋地声音从背后响起。
“我在看这节课用什么书。 ”我头也不回地顺口回答。
说完,我听见了张绮的吸气声。
头皮发麻的感觉预兆着灾难的来临!呵呵,谁现身了?闵雨、申小婷?疤面女生?我慢慢回头,同时在心里提醒自己:镇定,镇定,随便出现什么,都不要害怕!
一大片阴影罩住了我,想来后面的人身形很高。 一身雪白的休闲服,亮得刺眼,书上说喜欢白色的人,性格上有自大和自恋的倾向。 再往上看,细长精致的柳叶眉、美丽无暇的瓜子脸,还有一双阴柔妖魅地桃花眼!
天哪!原来是他!
我地人像被扔进了冰箱的冷冻间,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表情才合适。
“怎么?你地脖子扭到了吗?”他走近一步,嘴角露出一抹戏谑的冷笑。
“……嗯,没有,没有。 ”我勉强扯出一个假笑。 眼前仿佛又看见了一个硕大的丑陋羊头,张开了它的血盆大口。 呃!就算化身成天仙,骨子里还是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怪兽!唉唉!色即是空。 空即是色!
“如果没有什么事,我们就开始上课了!”他大概从我地表情上猜到了我的想法,威胁似的斜睨了我一眼,“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姓陶,叫陶潜,是你们的绘画老师!”
他的桃花眼眨了眨。 扫视着全班:“先申明一点,上我的课。 一定要完全根据我的要求去做!所谓美,是一种从内而外地熏陶,只有具有美的灵魂,熏陶出美地气质,才能画出美的画来!”
火花四溅中,一片惊天动地的掌声热烈地响起。
我忍不住叹气。 美?美的灵魂?就凭他,能将我们熏陶出什么美的气质来?
“你认识他?”葛虹凑近我问。
“算是吧。 ”我揉了揉额头。
“他是……什么?”葛虹直视着我的眼睛。 “很可怕吗?”
“呃,呃!反正……不太正常就是了!”我不敢说破,只好含糊地回答。
“你们说这个老师不正常?”高燕兰听到了我们的对话,插进来问。
“嗯……我觉得艺术家都有点神经质地,所以说不太正常是常有的事情!”我胡扯道。
“谁不正常?”张绮奇怪地问。
“你啊!你看,脸怎么红红的,干嘛这么激动?”我赶紧转移话题。
“当然激动啦!”她用崇拜的眼光望了望讲台方向,“一个星期的课。 全是女老师上的,难得才有个男老师来上,物以稀为贵嘛!而且还是个这么英俊潇洒、风度翩翩、魅力无边又这么有气质的美男!”
“咳咳咳……”我不小心被口水呛到了,捂着嘴猛咳。
“干嘛?你怎么也激动成这样?”张绮连忙悄悄地拍着我的背问。
“……嘿嘿!算我求你了!我对……美男过敏,以后别用这么多成语来形容他,行不行?”好不容易止住咳。 我苦着脸说。
“行!那我下次提到陶老师,就叫他丑男,总可以了吧!”张绮一本正经地说。
我无可奈何地摇摇头。
原以为今天地震撼已经到此为止了,谁知下课后,桃花眼,哦不,陶老师还不肯放过我,主动走过来叫住了本想溜之大吉的我:“哎!那个——你叫什么来着?跟我到办公室去一趟。 ”
刷刷刷!我在无数羡慕和妒忌的注目礼护送下,垂头丧气地跟在同学们的新“偶像”身后朝办公室走。
在办公室外长满藤架的走廊里。
“饕老师,我可没得罪你。 又想干什么?”
“蠢女人。 以后看见我不要一副见鬼的模样,让人起疑心!”
“谁起疑心?你们又准备算计谁?”
“哼哼!算计?都似你这样地蠢女人。 谁配?”他轻蔑地横了我一眼。
“那你干嘛不用真面目示人?”我咬牙反唇相讥,“藏头露脸的,比鬼魅也好不到哪儿去!”
他也没再说话,只是瞅着我不住地冷笑。
我到底还是畏惧他,赶紧脚底抹油:“嗯嗯,没别的事情,我先走了!”
提心吊胆地跑到花坛边,见他没追来,我松了口气。
感觉脚下有点异样,我一低头,天!我陷进泥土里去了!
脚下的土越来越黑,越来越烂,软塌塌的,一点也不受力。 我的小腿很快没入其中,有越陷越深的趋势。
我心慌意乱地双手乱抓,试图去拉住花坛边的小树。
花坛里的一株菊花左右摇晃,花瓣乱飞,发出了类似大笑的声音。
“死妖怪,丑八怪!睚眦必报,没一点风度!”我暗暗在心里咒骂。
等到我终于抓住一棵小树,把自己地腿解救出来后,我地鞋袜和裤子都糊满了臭烘烘的烂泥,狼狈不堪。
我想回宿舍去换掉,偏偏这时上课铃声又催命似地响了。
怎么办?我看看已经近在咫尺的教室,无奈地拖着两腿烂泥,走了进去。
正文 第三卷 女院怪谈 第三卷 女院怪谈 第六章 鼠怪(五下)
第三卷 女院怪谈 第六章 鼠怪(五下)
我做好了全班哄堂大笑的思想准备,尽量装作平静坦然的模样,走进了教室的后门。
咦?刚才满屋子的人呢?怎么没了?
“你怎么才回来?快走,我们要迟到了!”葛虹急匆匆从前门跑进来,冲着我招手,“还发什么呆?这节是体育课,大家都在操场!”
“操场?我……这个……”我低头瞟了一眼两条烂泥腿。
“哇!陶老师刚才叫你干什么去了?种地?脚上这么多的泥!”葛虹惊呼。
“呃,我……我不小心……摔进泥坑里了!”总不能说是被那个“饕老师”算计了吧!
“别管了!今天的体育课很重要,听说是极少露面的院长要来看看新生,所以我们三个班都要去上。 ”葛虹不由分说拉着我就往操场跑。
唉!真衰啊!这次又要丢脸了!我一边奋力迈开糊满了湿泥的腿,一边在心里哀叹。
因为操场“一览无余”,光秃秃的,既没有美丽的风景,又没有遮阳的树荫,所以不上体育课时,鲜少有人光顾。 此刻,一眼望去,姹紫嫣红,千娇百媚。 近一百四十个服饰各异的新生,分成了三个方块,正站在骄阳下,等待着院长大人的检阅。
我们三步并作两步地溜到最左面的一个方块里,我选了个最靠角落的地方站好,心里不住祈祷:上帝保佑!千万不要有人注意到我!
铃声响过很久了。 院长并没有出现,连体育老师也不见人影。 操场上的清一色菜鸟从窃窃私语到熙熙嚷嚷,不少人按捺不住性子东张西望起来。
“咦?什么味道臭烘烘地?”有人掩鼻、蹙眉,做厌恶状审视身旁左右。
“是你自己晒出来的汗臭吧!”旁边的人连忙澄清。
“反正大家都一样,难道就你是冰肌玉骨?就别嫌了!”身后的人不悦地讽刺道。
我不禁往后缩了缩。
“啊!天哪!她……她……”有人突然指着我怪叫。
我吓得一哆嗦,刚想解释。
“哇!她的脸……女鬼!”又有人惊呼。
脸?明明是腿啊!我诧异地想。
“不是你!是……她!”葛虹的声音也微微颤抖,流露出几分畏惧。
我一偏头。 呃,原来我旁边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人!
面色惨白。 身形消瘦,枯黄凌乱的长头发披散着,眼睛翻白,右半边脸颊上有一条狰狞可怖地褐色疤,歪歪斜斜地从眼角一直延伸到嘴角。 虽然在阳光下,虽然不是第一次看见,但心头的寒意依然不减半分。
她冷冷地望着惊叫地人。 翻白的眼睛里闪着仇视的光芒。
学院里果然有这样的一个人!她既然在阳光下出现于大家面前,那么鬼魂的可能性就微乎其微了!
“这位同学,你是哪个班的?”又一个熟人登场了。 面容俊美,星眉朗目,一身运动装,衬托出他的阳光和帅气。 嘴角总是挂着几分笑,眉梢间微露地邪气和冷冽,使得他的气质更具有蛊惑人心的魅力。
“你是谁?”疤面女生有气无力地反问。 语调淡漠。
“我是学院的体育老师,姓云。 ”他的语调亲切,“你是哪个班的?”
“2班的。 ”她回答。
旁边传来一片唏嘘声。
“就她这样子,怎么也会被学院录取?”
“脸上……咳咳,我们看着都觉得可怕,以后怎么能做老师?”
“晚上看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