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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一头受了伤的野兽般嘶吼着,海东麟看得心疼,把他扯进怀里,附摸着他柔软的发丝安慰着:“没关系,这不算什么,有我在,一切都会好的。”
也许是海东麟的温柔纵容了他,所有的情绪一下子涌了上来,潮生抓着海东麟领口的衣服大声地发些着——
“我不想这样的!可一旦我说出来,就什么都没有了,我爱了她整整四年啊!她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她怎么忍心!如果不爱我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要一边和我交往一边上了海明的床!我算什么!我算什么!啊!?”
他捶打着海东麟,把泪水留在了他的胸口上,对方却一直用那样深沉的目光注视着他,牢牢地抱着他。渐渐地,他停止了哭闹,不但没有排斥自己被一个男人拥抱着,反而开始贪恋起对方的体温来。
可他的嘴上却说着截然不同的话——
“海东麟,我不能总是依赖你,我也是个男人,我也想活得有个爷们样。”
良久,他听见海东麟说了一句:“嗯,会的。”
明知这只不过是一句安慰的话,潮生还是在绝望中看到了一丝希望。今天的事让他的心就跟死了一回似的,可日子还是得接着过,他不能永远这么软弱下去,要不然他将来的人生中还会出现第二个任佳雯、第二个海明,甚至更多。
他把头从对方怀里抬起来,无比郑重地说:“海东麟,谢谢。”
他的眸子里含着泪光,却没有了之前的迷茫无助,反而极有生气地在黑夜中闪耀着,脸上依然带着脆弱的神情,嘴角却是勾着的,这样强烈的反差再一次挑战着海东麟的理智,让他恨不能立刻就把这人扔到炕上好好疼爱。
他低下头,朝对方靠近。透过镜片,潮生清楚了看到了海东麟眼中的玉望,房间里十分安静,几乎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可在这样安静的环境里却有一种怪异的气氛正在升腾,它能够迷惑你的心智、击溃你的放线,让你变得不像是自己。潮生看着对方靠近的脸,他很清楚即将发生的事情却没有躲避。两人靠得越来越近,可就在以为对方的唇即将落下的时候,潮生看见对方突然停止了动作,然后听见了他清冷的声音——
“你醉了,我扶你去睡吧。”
说完他就去拉潮生,却发现对方的身体还是软绵绵的,于是干脆再次抱起了他走向自己的卧室。
潮生的确有些不太清醒,他知道自己酒量不好,刚才那三倍酒足以让他醉上整整一晚。可他脑子里还保留着一丝清明,在这一刻,他突然觉得海东麟在今晚卸下了身上的重重纱帐,让自己能够明明白白地认清这个男人。
他看着海东麟英俊的侧脸,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形,那真是一个无比糟糕的回忆,让他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避他如蛇蝎。第二次的见面让他觉得海东麟像是一把藏在精致华丽的鞘中的绝世利刃,一旦出鞘便是血光四溅。后来呢?他变成了一股清风,似乎不存在却又无处不在,在他每次即将跌倒的时候都适时地扶住了他,让后用温柔的低语抚慰他,让他踏过了一个又一个泥潭。
原来那些一点一滴都早已深埋在他心中,只是因为他的刻意无视而没有了存在感,如今回想起来,竟让他觉得如此感动。那种被人需要、关注、甚至是呵护的感觉盈满了潮生的整个身体和心,让他觉得自己轻飘飘的像是漂浮在软绵轻柔的云中,舒服得像是置身天堂。
能被一个人如此倾心对待是天大的福气,即使是男人又如何?
潮生觉得自己今天真是醉得狠了,那伏特加的劲道烈得他晕头转向,完全失了理智,要不然怎么会生出这么荒唐的念头?
海东麟把他放在了炕上,为他盖好了被子,又把被角往上掖了掖,然后就起身准备去客房过夜。可就在他起身要离开的时候,被潮生突然伸出的一只手给拉住了——
他疑惑地转头,发现潮生的半张脸都藏进了被子里,只留下了一对亮晶晶的眸子。他看见对方的皮肤红得几乎都要滴出血来,于是关切地问道:“怎么了?还是不舒服吗?要不要我送你去医……”
“海东麟,你别走……”
“嗯?”
“你、你要了我吧……”
潮生每说一个字就把自己的脸往被子里藏一分,说完的时候只留下了额头露在面外。他的心跳得飞快,剧烈地几乎要跃出胸口去,他不敢看海东麟,更怕自己这羞耻的摸样被对方嘲笑,干脆躲在被子当缩头乌龟。
反正话已经说出去了,该怎样就怎样吧,他醉了,没人可以和醉鬼计较什么。
海东麟有些不太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脸上是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他把醉鬼的脸从被子里挖出来,捧着他的脑袋直视自己说:“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即使羞窘得恨不能找个洞钻进去,潮生还是微微点了点头。
一阵狂喜包围了海东麟,让他几乎就要狠狠地抱住这个快将自己折磨疯的青年,可仅剩的理智制止了他,他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放开了潮生。
“你今天淋了雨,身上又有伤,好好休息吧。”
他们有的是机会,今天不可以,青年的身体承受不了这么多。
潮生这辈子难得能借着酒精鼓起勇气说出这样的话,却没有得到意想中的结果,他羞愤交加,酒鬼的性子就显露了出来,他冲着海东麟的背影大喊:“你他吗还是男人吗?”
他看见对方的身形一怔,然后就愣在了那里没了动静。就在他以为对方即将离去的时候,海东麟却突然转过了身体走回床边,重重地压住了他。
“嗯?”被突如其来的转折给惊得瞪大了眼睛,潮生疑惑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海东麟。
接下来潮生就被一对火热的唇给堵住了嘴巴,再说不出半个字。
在潮生的唇上发狠地碾磨了一阵后,海东麟恶狠狠地说:“是你招惹我的,这次就算你哭着喊着求我停下,我也不会放过你!”
(此处拉灯省略6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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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听见海东麟这么凶狠的话后,刚刚发出豪言壮语的人倒是退缩了。潮生有点后悔,脑子也越发糊涂了,自己刚才说了什么?那么羞耻的话真的是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吗?
他想往床的另一头躲,可海东麟没有放过他,把他抓过来接着按在床上狠狠地亲吻。他的舌头强硬地抵开了潮生的牙齿钻了进去,立刻就在里面翻搅起来,他一边含吻着潮生湿润的双唇一边挑逗着他四处躲闪的舌头。
潮生被吻得晕头转向,胸膛剧烈起伏着,觉得周围的空气越来越稀薄。他不是没有过接吻的经验,却从来没有体验过这么激烈的唇舌交缠。海东麟就好像要把他整个人都吞下肚似的,毫无保留的掠夺着他的一切,就连灵魂都要被吸走一样。
他难耐地扭动了下,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海东麟哪里会放过他,直接把他的手抓到头顶,用一手固定住,另一手则钻进了敞开的浴袍领口,极其暧昧地抚摸着青年光洁柔韧的身体。
“唔……唔……”
潮生有点怕了,他在说出那些话之前压根没有做过心理准备,而海东麟又有些急躁,恨不能立马就要了他。
我真是个白痴……
潮生悲哀地想,就这么把自己送到男人的嘴边,求他把自己吃掉那是多愚蠢的人才能干出来的事,何况对方还是头饿狼。可是他现在骑虎难下,海东麟貌似是要做到底了。
海东麟粗糙的大掌不停地抚慰着潮生轻轻颤抖的身体,然后就捏住了他一边的茱萸,轻轻地揉捏了起来。
“啊……啊……别……”
那地方从来没被人玩弄过,就是自己也从不曾可以碰触,却在被对方的手指碰到的一瞬间,身体就跟过电了一般发麻,然后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升腾起来,又痒又麻,还带着一种他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他的反应让海东麟很满意,他放过了潮生已经被亲得红肿的双唇,脑袋渐渐往下移,然后准确地含住了另一边的红烛。
“嗯……海、海东麟……啊……”
这种双倍电流的感觉刺激得潮生弹了下腰,双手死死地抓着身上的被单,他的双腿无意识地瞪着,像是要逃离这种感觉又像是在追逐。
喝醉酒的潮生坦白得可爱,每一个表情和动作都在准确地表达着当下的感受,海东麟简直爱极了这样的潮生,他离开了被他舔舐地充血肿起的殷虹乳首,转而含住潮生的耳垂,在他耳边轻语着:“宝贝,你真敏感……”
从来没被人用“宝贝”两个人来称呼,潮生实在不适应这种肉麻的称呼,“海东麟,你怎么这么、这么……”
“怎么,不喜欢吗?”
潮生摇摇头,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他总觉得自己现在这样不像个男人,身上被海东麟碰到的地方就跟着了火似地滚烫,却并不难受,反而让他想要更多。
海东麟是个中老手,他已经感到了青年正在因为自己的爱抚而放松身体,这具漂亮的男性肉体已经逐渐打开,准备迎接他的占有。他的手慢慢地往下滑动,轻拂过细小的乳尖,然后是劲瘦修长的腰身,最后渐渐往他两腿中间移去。
潮生突然想起了什么,从情欲的迷醉中猛然苏醒,抓住了海东麟不断往下挪的手。
海东麟不解地看他,只当他是脸皮薄,干脆分开了他的双腿,把自己挤进中间,然后用另一手往下探。这时他才发现了问题所在,因为他的手没有碰触到预想中的阻碍,而是光滑一片的肌肤和柔软稀疏的毛从。
他戏谑地看着潮生,逗弄着他,“你这是早就想好了怎么勾引我吗?”
潮生用双手捂住眼睛,两颊通红,愤愤地说:“还不是你,就给了我一件袍子,连、连内裤也不给一条……”
这还真是他的疏忽,不过这次倒是歪打正着,省事了。
“嗯,怪我。”
海东麟脸上没有丝毫悔意,笑得很是阴险,像是头偷着了肉吃的狐狸。这个笑容看在潮生眼里无比碍眼,让他有种被卖了还帮对方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