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兮的失宠了。
这么大的对比,如何能不让她心生怨恨!
灌下一杯凉茶后,庄妃敛了敛神,出门找阿史那燕去了,她相信,以阿史那燕那个脾性,此时怕是气的很了,若是自己能说动她的话,以后一起对付皇后不是难事。
这边庄妃打算继续拉拢阿史那燕,那边凤栖宫里,景琰抱着练月笙歪在了美人榻上。
他在早朝和一众言官战完,急忙返回凤栖宫,就是希望她睁眼看见的第一人是他,哪知他人刚进门,就瞧见了她披着一头湿发出来了,顿时心绪低落了下来。
他把她圈在自己腿上,蹭了蹭她的脸颊,柔声说:“本来今儿个没想去上朝的……想一直陪着你呢。”
练月笙偏头瞧他一眼,就笑,“陛下可不能这样,臣妾还不想让言官说成红颜祸水。”她说的亲昵,带满了玩笑意味。
景琰趁机在她唇上香了一口,“阿笙就是朕的红颜祸水,朕甘心被你祸水!”他攥住她的手腕,握了握,正了神色,“朝堂上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朕自有法子让他们管紧了自己的嘴。”
话题一下子严谨了起来,练月笙也跟着紧了神色,靠在他怀里,说:“不过,我们昨天确实有点过了。”
“不过。”他说:“烟花是收购的民间作坊里的,都是积压在仓库没买出去的,朕买了,给了他们钱财,不也是替他们解决了问题吗。”他低下头,唇瓣轻轻触碰了一下她的眉心,“而且,只要你能高兴了,朕做什么都值得。”
这话听的练月笙红了脸,低垂了眼睛,睫毛微微扑扇了一下,犹如小扇,“也不知道母后会不会怪我们……”
他低笑,“放心好了,母后恨不得朕能天天宠着你,只要不误了朕的朝政就可。”一顿,“而且,朕是那种不问朝政的人吗?”纵使想要和练月笙腻在一起,他也不会耽误朝政。
“要是你能尽快给母后生个乖孙的话,母后会更高兴的!”他摸着她的发鬓,眉眼含笑。
练月笙一抬头,红着脸说:“你还能不能有点正经!”一想到夜里两人肌肤相亲,正儿八经的行了周公之礼,关系再也不似以前那般,有了真真正正的实质性改变,她脸就愈发的烫。
景琰瞧着她红透的小脸,低低笑出声,亲昵的蹭了蹭她鼻子,搂在她腰间的手微微收力,温声道:“朕如何不正经了,这是朕的心愿,也是母后的心愿。”一顿,“怎么,阿笙不想要我们的孩子吗?”
她支吾道:“孩……孩子什么的,又强求不来。”
他稳声,“是强求不来。”旋即声调微低,充满魅惑,“只要朕与阿笙好好努力,孩子迟早会来的。”
她瞪了他一眼,发了娇嗔,“能不能别说这些没正经的话,也不怕别人看见……万一被谁看见……”
“能被谁看见?”他笑着反问,眼里尽是柔情和疼爱,“朕和你说的都是正经话,再说了,朕不正经的样子,不也只有你看见了吗,朕只有在你这里才会不正经!”瞧见她唇角有了笑纹,他就再说:“孩子的事情我们多多努力,也不用急,能什么时候有就什么时候有。”他现在刚刚吃着了练月笙,当然还打算再多吃些日子。
练月笙低低哼了一声,不吱声,然后景琰就俯首下去,在她耳边轻语,“朕昨天弄疼你了吗?”
闻言,练月笙唇角一抽,倒是不见羞涩,落落大方的看了他一眼,说:“还好。”
“那你喜欢吗?”他继续跟她咬耳朵。
这下练月笙脸色又是一红,却是大方回到:“不算多讨厌。”
虽然这样说着,但确是接受的意思啊,景琰心里清楚,乐的开花,挨着她亲了又亲,险些又要歪在美人榻上,好在让练月笙给推开了。
她坐正了身子,拿起案上的茶盏喝了口茶,慢悠悠的说:“陛下,你也看完我了,也该回宣政殿了,省的又有言官说陛下贪图美色了。”
这是再下逐客令了,景琰躺在美人榻上,惬意的喟叹一声,没有一点帝王的模样,“朕就是贪恋阿笙的美色。”他心里美的犹如浇了蜜,美滋滋的,“阿笙就是那开的最艳最美的一朵牡丹花,倾城倾色,美的朕舍不得移开一眼。”人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昨夜是真的体会到了。
他的阿笙,怎么就这么美呢!
景琰说起甜言蜜语来能要人命,这个她一早就知道了,“陛下,臣妾就是那一朵国之牡丹啊。”她斜眼瞧着他,“但是这株牡丹,要是心情不好,就会掉叶子。”
景琰坐起来,眉眼间一片柔情蜜意,眼里透出柔靡之色,伸手将她揽到怀里,抬起她的下巴,“你说错了,再美的牡丹,也是浇灌出来的,你这朵国之牡丹,就是朕浇灌出来的!”
练月笙娇嗔他一眼,不再和他闹,虽撵他出了凤栖宫,但眉眼唇角的笑意一分都没少过,甜腻的紧。
送走了景琰后,练月笙便收拾收拾,去了太后那里。
直到到了慈宁宫,她才知道景娴没有回来,而是住在了清光寺,据说要住几天再回来。
练月笙是来向太后请罪的,毕竟昨天晚上闹出的动静这么大,难免会惹了太后不快,对她不满。却不料是她多想了,太后一见着她就笑的和睦的招她过去,一分事情都没有的样子。
说明来意之后,练月笙欠身请罪,就听太后一声笑了出来,“哀家看着你与琰儿恩恩爱爱,欢喜还来不及,哪里会怪你!”
练月笙微微错愕,直起了身子。
太后这几天可谓是天天都笑眯眯的,景娴和她又亲近了几分,她最厌弃的花芊白进了冷宫,景琰和练月笙又恩恩爱爱的,好事一件接一件,喜的太后每日里都是心情极佳。
“现在哀家就盼着你能早日传出好消息来,这样哀家也就安心了。”太后说着,突然想起了一事,不禁一声叹息,“自你上次小产,因要调理身子,哀家也就一直没有催你们。现在琰儿独宠你一人,想来孩子的事情也不成问题,哀家可一直盼着能抱上嫡孙呢。”
练月笙微微红了脸,赧颜一笑,“母后,孩子的事情还是随缘罢。”
太后和睦一笑,“嗯,随缘的好。”
又与太后聊了聊天,练月笙才离开了慈宁宫。
正走在宫道上,就听不远处响起了一道女人凌厉的嗓音,“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跟本宫顶嘴!念露,掌嘴!”虽然极具威严,但戾气太重,一听就是心里有不痛快。
黄杨在一旁提醒道:“娘娘,前头那是庄妃。”
一听是庄妃,眉眼微扬,走了过去。
前头庄妃气的不轻,眉眼凌厉,差念露掌掴完了东芝,就见着皇后过来,虽说敛了神情,却也是敛不住,欠了欠身,“妾见过皇后娘娘,娘娘大安。”语气不算多好。
练月笙低头看一眼东芝,“怎么回事?”
庄妃朝着皇后一笑,尽量平静下自己神情,“娘娘不知,这内织司的人疏忽职守,送来妾那里的秋装针脚不细腻,妾本来没在意。出来散心时,正巧碰见了这掌事东芝,就想着提个醒,让她们底下多注意注意,结果这东芝居然敢跟妾顶嘴!”
东芝伏在地上一动不动,一旁站立着的宫人也都低头屏息,大气不敢出。
第69章
【急红了眼】
“原来如此。”练月笙眉眼平静;“但是庄妃这样大庭广众之下责罚一个宫人;是不是有失贤德了?太后与陛下一向重规矩;你这一出若是传到太后与陛下耳朵里,就算是本宫也救不了你。”
庄妃一怔,瞧着皇后眉眼俏丽,含春带媚的模样,就忍不住心头烦躁;她压下心头烦躁,扯了唇角;福身下来,“娘娘所言极是;是妾的不是。”
“你能知错就好。”练月笙淡淡一句;“先回去罢,她就交给本宫处置了。”
庄妃眼角一抽,压下怒气,转身离去,稍快的步伐不难看出她的愤愤之意。
她原来是去找了阿史那燕,欲要和她联手,却不料自己反被阿史那燕讽刺一番,不欢而散。途中遇见了内织司掌事东芝,因心里有气,就随意扯了个谎来训斥东芝,用来出气。
“奴婢谢皇后娘娘……”东芝额头贴地,感恩戴德。
练月笙睨了她一眼,“起了罢。”
东芝谢恩,起身,就听皇后问她,“怎么一回事?这内织司里的宫人真有疏忽职守的?”
“奴婢一直尽忠职守,每件宫装下来,奴婢都会去亲自检查一番,确保无误之后才会送到各宫主子那里,庄妃的新秋装只有一件,奴婢是查看过之后,才差人送过去的,所以奴婢能保证,庄妃的宫装没有任何问题。”东芝神情认真,“内织司负责各位主子娘娘的宫装,奴婢一直都很认真,司里宫人也不敢怠慢……”一顿,“或许真的有在奴婢眼底下偷懒的。”
练月笙清淡开口,自有威仪,“罢了,你司里的人必要管教好,日后你行事也小心些,今儿个是本宫碰巧遇见了,若是遇不见,这庄妃指不定怎么拿你出气。”
东芝感恩戴德,“奴婢谢娘娘皇后。”
练月笙以眼尾扫她一眼,便带着人离开了。
“你回头查查,之前庄妃都干了什么。”练月笙吩咐青玲。
这庄妃明显就是生了一肚子气,抓了人用来出气的,可惜她遇着的是东芝。练月笙对东芝这个人有印象,知道她战战兢兢,尽忠职守,内织司一直都是宫里最安定的一个部门,负责宫里诸妃的宫装衣物,所以一直都很认真负责,不会出现纰漏。
所以练月笙才会断定这事是东芝单方面吃亏,如果换成别的司部,她说不定就要查看一番再做断定了。
等到练月笙回了凤栖宫,青玲也打探到消息回来了。
“娘娘,庄妃之前去了华清宫,后来就怒气冲冲的从华清宫出来。”
她略一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