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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不积极不主动配合,不肯和我在一起,还想要我帮你?”他循循善诱,“沈静初,你瞧,我已经让人安顿好你哥哥了,找了人在监狱里照顾他保护他,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我还帮你爷爷报了仇,让凶手得到报应……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你是不是可以放下之前的那些事,和我在一起呢?”
“……”她望着他,有些失神,似乎呆呆地望着他,又像是透过他,望向了别处。 哽薪蕞赽
他莫名有些慌了:“这样都不能忘掉?沈静初,你是爱我的,不是吗?我知道,之前我做了伤害你的事情,可是那是之前了,以后我们好好的,行吗?我不会再伤害你了,你相信我……”
他越说越乱,越说越紧张,可是,沈静初眼神呆呆的,像是完全都没听进去一般,整个人木然了。
他不知道,究竟怎么回事,只是心里慌得很,像是有什么要失去了一样,预兆来得汹涌,让他都来不及细想,究竟是哪里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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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手足无措的时候,沈静初突然动了一下。
她的手慢慢抬起,机械而生硬,探到衣服领子的纽扣处,解开了第一个纽扣。
方仲恺讶然地望着她的动作,第二个纽扣也被解开了,第三个纽扣……里面隐隐现出雪白旖旎的美好风景,他瞬间被冰封了一般,盯着她的手指,细细小小,丝毫不迟滞,像是要继续解开其他纽扣。
只是,面前这个人,她脸上的表情木然,眼神空洞,像是一个破败的没有生气的洋娃娃一般,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光彩。
这样的沈静初,他从来都没见到过。他下意识地制止她:“沈静初,住手!我让你住手,你听到没……住手!住手啊……”
又有两个纽扣被解开,他劈手将她的手夺下,握紧,脸色铁青地说:“你这是要干什么?羞辱我吗?你想告诉我,你对我没有感情,只是纯粹想要报答是吗?”
他不停摇晃着她的肩膀,愤怒地吼。
沈静初原本还表情木然,被他使劲摇了两下,像是突然回过神来,淡淡地问:“不然呢?”这回,她抬起眼来看着他,直直看进他的眼睛里,像是能看到他的心,只是那份心,她已经看不明白,也不想看明白了。
我告诉你,不行,这样不够!我要的不只是你的身,还有你的心……像以前那样的你,而不是现在这样只是为了配合我,为了我们的一个约定!
“我的心?你不是要过了吗?”她居然笑了,只是翘着嘴角的弧度,微微有些许的讽刺在,特别刺眼,甚至扎在了他的心上,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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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静初!”他低声吼着,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已经要过了,然后践踏,碎裂得很完整,该是我问你,你还要怎样呢?”她轻轻挑一挑手指,用力扯坏了剩下的几个纽扣,衣服被随手丢弃在地上,上半身只贴着一件轻薄的文胸,全部*在他的面前。
这样,是不是能够如了他的意呢?
她闭上眼,将眼中所有的厌弃和恶心的情绪藏起,等待着他再一次地践踏羞辱。他们有过的约定,她会遵守。不过是一直呆在他身边,能换来哥哥的平安自由,值得!
“啪——”地一声,清脆响亮,沈静初捂着脸,火辣辣地疼痛让她清醒许多,她慢慢地将头回转过来,望着方仲恺。
方仲恺的手微微有些颤抖,连带着声音似乎也给她这样的错觉:“别让我看轻你,沈静初!你也看轻了我对你——”他说不出口,只是俯*去,慢慢捡起沈静初的衣服,将其披在沈静初的肩膀上,将她的一片春光遮掩。
“在你心里,还有什么能比你妹妹更重呢?”她嘲笑地说,“方仲恺,在你肆意*我人生的时候,在你杀了自己的孩子只为求个所谓的公平的时候,你的想法是怎样?你有没有想过,这世上还有什么在你心里是比你妹妹更重的呢?”
方仲恺愕然,一瞬间他居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对方。
“你不要再开玩笑了,要我自重,谁都可以,偏偏你不可以!”她披着衣服,说出的话却是一针见血。
方仲恺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许久才说:“静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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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还想装什么?你大可以**裸地说,你想要玩我,玩个十年八年甚至一辈子,什么时候腻了厌了觉得报复够了才能放开我,不是吗?”
她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也能这么尖锐,说出的话,能叫他慌了手脚。而她,只是冷冷看着他的狼狈,嘴角扯出刻意不屑的笑意。
方仲恺恼羞成怒:“你不要逼我!”
她高傲地扬起头,修长而白皙的脖子,像是一只美丽的天鹅,姿态极具挑衅的味道。他也终于在这个细微的动作里爆发了,一把抓住她的脖颈,微微用力,细细的脖子在他手心里被掐住。
沈静初脸上顿时涨得通红,她剧烈地咳嗽着,眼泪都流了出来。对方凛然的杀机,敏锐如她怎么会感觉不到?
“是你自找的——”衣料碎裂的声响在房间里,干脆利落,她毫无遮挡地*在他的视线下。她来不及喊叫,甚至来不及反应,就被他一把扑倒在身下。
“放手,混蛋!”她怒吼,可是晚了。他用一个缠绵热烈的吻,封住她所有暴躁的斥责,手指在她全身*,*如同火上浇油,瞬间窜起更大的火苗,谁也挡不住。
她的所有挣扎都只是增添情趣的小玩意,敲打掐挠,轻重痛痒了,叫他避之不及却又意乱情迷。
他忍不住那蠢蠢欲动的**,迅速解开束缚,抵住对方最柔嫩处,狠狠一个挺身,没有前戏,也没有润滑,只有粗暴的掠夺和报复。
她痛得眼前一黑,狠狠咬住牙关,整个人像是要裂开一样。可是,她不愿这么示弱,狠狠瞪着他,牙齿把唇内软肉咬得都破了也不吭一声。
这一场激烈而*的欢爱,在他吭哧的狠劲中,在她*的沉默中,如同静水下的深流,湍急得让人心慌。
谁也不肯让谁,注定都讨不了半点好。
最后,数不清到底是第几次了,他累得全身都湿透了,将她从身下放过。
而她,早已昏迷过去……
【16】不如不见(1)
【16】不如不见(1)
【16】不如不见(1) 恨,只剩灰飞烟灭的叹息 【16】不如不见(1)
【16】不如不见(1)
养了三天,不能下床。 哽薪蕞赽
沈静初每每想起那天的疯狂和惨痛,几乎就要昏迷过去。她没有想到,方仲恺居然会那么沉不住气。自己似乎轻易就激怒了他,可是为什么会激怒,她到现在都没能搞明白。
三天下不了床,即使只是宋嫂进出端茶送水照顾她,其他人大概猜得七七八八了,这种事情太过羞人,所以大家经常互相心领神会,并不真的拿出来讨论或胡说。宋嫂一边抹眼泪一边说:“小姐,我们回去,我们逃走好不好?方先生他,实在太——哎——”她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说对方,只能长长地叹气。
沈静初怔怔的,想问她“逃走又能走去哪里呢?”他们连家都没有了,可是终究没有忍心说出口。
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方仲恺每晚都来她房间,和她睡在一起
只是,自从那次激烈之后,再也没有碰过她。沈静初经常一动不动,睁着眼睛到天亮。她怕了他。
伤养好的时候,她问他:“我以后,什么地方都不能去?
“你想去哪里?”
她想了半晌,也想不起,有什么地方是她可以去的。
“当然!”他只是想给她一个容身之所,从来没有想过要把她囚禁在这个屋子里面,从此不见天日。可是,她居然以为——他一想到背后的原因,心里越发震惊和愤怒。什么时候,她已经这样不信任自己。
沈静初点头,说:“我想去看看我哥哥,行吗?”
方仲恺点点头说:“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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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静言被警察带出来的时候,沈静初望见他脸色灰白惨淡的样子,半点不见之前的潇洒帅气。她的心不由得一紧,伸出手,可是却碰到了眼前的玻璃。
旁边的警员严厉地提醒她:“不要动手动脚,哭哭闹闹的,否则直接取消探视!”
“哥,你怎么变成这样?”她捂着嘴巴,眼泪哗啦啦地忍不住。
“哭什么?我在坐牢呢,当然要变得瘦些,胡子没刮肯定没什么形象,你别大惊小怪。”沈静言咧开嘴,做出一个笑容来,有些勉强,天气变冷了,他身上却穿得很单薄,脖子上面隐隐露出青紫的痕迹来。
“你在里面,有人欺负你?”她瞪大眼,满满的都是惊恐。想起方仲恺之前说过的话,应该不是空穴来风,监狱里面真的有很多变态!
她想要看清楚,那些伤口究竟有多严重,可是却肩膀一沉,被身后的警员按住,对方严厉地训斥道:“你想干什么?说过了,不准动手动脚哭哭闹闹,你是想直接被赶出去吗?”
“警员先生,你让我看看吧,让我看清楚我哥哥的伤口好不好?他在监狱里被人欺负了,你门能不能帮帮他……”她忍不住哀求对方给自己一点方便,可是,对方依旧黑着一张脸,低声训斥她不要让自己为难。
沈静言已经迅速将衣服掩了起来,他甚至一脸轻松地对着她笑:“没事,静初,哥真的没事,你别紧张。”
“你再喊,我真的赶你出去!”警员沉声喝道。她小声啜泣着,明明很难过,却怕被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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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静言隔着探视的玻璃,用手慢慢抹着她脸所在的位置,眉头微微皱起:“傻丫头,哭什 么,只是刚开始进去不懂规矩,被打一顿。任何人都要经历这一遭的,以后就好了,放心吧!”
“你在里面要是还被欺负,怎么办?”她不敢想象,如果那样该怎么办。
沈静言低声说:“不会的,你好好在家等我回来。才多久不见,你的脸都小了一圈,回去让宋嫂补补。”
她有千言万语,都堵在了嗓子眼里,不是不明白他故作轻松,故意岔开话题,可是,他的一片苦心,自己又怎么能狠心不懂事地揭穿?
说到底,他不过是不希望自己太过担心。
他不希望的,她就不去做。
她不敢告诉他,他们已经没有家了,沈家已经支离破碎了。她这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