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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私隐的空间里只有他和她。他是她的,她是他的,他们的身体紧密贴合在一起,连为一体。疼痛过后的欢愉,如同潮水一般漫过他们的头脚,将他们送上最高的浪颠。
“方仲恺?”她喘着气,双眼迷蒙如醉,全身都在流着汗。
“嗯?”他简短地回应,注意力完全在她的身上,只想着怎样才能叫她更受不了。现在居然还能走神喊他,是他做得还不到位吗?
“我怕——”某种感官上的刺激来势汹涌,她虽然被动,却紧张得想要哭。
“呼,呼,呼——怕什么?”
那一刻,她甚至来不及回答,却觉得一股滚烫的热流顿时冲进了她的身体里,她忍不住愉悦地呻/吟,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其实,她想说,她怕,太快,他和她太快,她有些承受不起。如果让她冷静一下,好好想清楚,似乎有些地方不大对劲,可是她怎么能冷静?在方仲恺这样的高手面前,她只有步步后退,最后不得不将自己献上。
那一晚,他来了三次,做完之后,她浑身酸痛得好像这具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她甚至来不及回味,刚刚的那些感受,身体的疲惫和精神的困乏交织在一起,就偎依在他怀中,与他一同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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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沉,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躺在他的怀里,全身**一丝不挂。身上斑驳的青紫淤痕提醒着她,昨晚的那场“战役”有多么激烈,原来这就是真正的“男欢女爱”吗?这样快乐、激烈、缠绵……一切都由不得一个人做主了。
窗帘的缝隙里,居然透进来一丝亮亮的阳光,天气转晴了。这三寸长短的日光,颇为难得,居然就这么照在她的*。那里被方仲恺种了不少草莓,光看着就觉得昨晚的生活旖旎而香艳。
沈静初脸红红的,说不清是因为昨天自己丢了矜持而害羞,还是被雨露滋润过后气色上佳,总之,她现在很想找块地缝钻进去。
身边这个男人睡容英俊安静,呼吸平稳有力,怎么看怎么帅气,她昨晚究竟是丢了还是赚了,连自己也说不清。一想到自己昨晚被他那样对待了,心里就忍不住透着一丝丝的甜蜜,只是甜蜜之中也有惆怅,终于,还是变成了他的女人吗?她眼神有些恍惚,怔怔地望着他的侧脸,手指忍不住抚了抚他的眉毛,越看越觉得好看。
还有他下巴上面的胡匝,青色的一片,很有些成熟性感的味道。她心里各种小心思,喜欢极了,忍不住悄悄抬头,仰着脖子,想要亲一口他下巴上面的胡匝,却不防也突然低了头。
她的*主动送上了他的,悚然一惊,对方却陡然睁开了眼睛,笑得弯弯的望着她,满是“阴谋得逞”的快乐。
方仲恺居然早就醒了?可恨自己居然以为他还睡着,想要偷偷亲他一口,这回遭了,被抓个正着,以后会被他笑话死。沈静初想要脱开他的纠缠,可是对方似乎完全不让她躲开。方仲恺的舌头长驱直入,宛然在其中散步一样,追逐着她的舌头,一番调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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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他才放开她,深深地看着她,半晌不说话。
沈静初脸一红,连忙将滑下的被子往上拉了拉,遮住胸口和脖颈上的“小草莓”,可是对方似乎根本不理会她的矜持,哈哈大笑:“昨晚都已经看光了,你还害羞什么?”
“那你还看?”她又羞又急,使劲挣扎着,却被对方抱得更紧了。
“沈静初,你别乱动了,要是不小心点着火,等下可要你扑灭!”方仲恺压抑着一大早身体自然的*变化,警告她。
沈静初顿时识相地停了下来。她眼睛陡然噙着水光,望着他委屈得几乎要落泪地说:“方仲恺,你昨晚欺负我!”
方仲恺顿时惊愕,轻声说:“我哪有?”
“哪里没有?你从头到脚地——”她的脸又红了,一直红到脖子。昨晚床上那点事情,真的不好意思说出口,别看这位平时西装革履人模人样的,到了床上,压着她,照样化身*。
她是第一次,所以承受不起。方仲恺,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而且压抑了那么久,难免激烈急切了些。
方仲恺摇着头,满眼都是笑意地说:“我那不是欺负你,我是疼你!”
沈静初羞得把头往被子里埋,那样的疼法,谁受得了?
“哎哟——”她动作有些大了,牵扯着腰背,酸软得不行,所以忍不住低声叫唤。
方仲恺顿时紧张地问:“怎么了?哪里受伤了?是不是那里?”
“唔——”她这才感觉到,那里也火辣辣,几乎完全没有知觉,这个身体怎么像是别人的,不怎么听使唤。
方仲恺一急,顾不上别的,手连忙向某处探去。
沈静初的脸色顿时变了,抓着他的手说:“别,别,不,不是那里!”大白天的,再让他碰那里,这是也逼她去死吗?
“那是哪里?”
她支支吾吾,半天才垂着头说:“我的腰有点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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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仲恺的紧张顿时褪去,他伸手放在她的小腰上,掌心慢慢地、轻轻地*着,动作温柔而细心。
沈静初一时呆住,身体也僵硬了。
“怎么样,会不会好点?”
她反复不安,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他:“方仲恺,你是真的,喜欢我?”
“不然呢?难道是谢婷洁,还是有别人?”方仲恺挑眉望着她,阳光移动了位置,在他脸色投下小块光斑,越发显得他眉眼精致贵气,不同凡人。
沈静初差点看得移不开眼,好像所有的光芒都聚在了对方的脸色一般。她心里总是莫名忐忑着:“为什么,非我不可?”
她不是自恋,只是真的有这种感觉,方仲恺好像非要跟她在一起不可的样子。这世上的女孩子千千万万,为什么偏偏是自己?而且他不是不知道,自己是结过婚的女人,就算现在离婚了,短期也不可能和他真的在一起。
为什么非她不可呢?难道这世上真的有独一无二的爱情?她一想到这个,心就忍不住一颤,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反正很奇妙,似乎有期待,有担忧,有害怕……
方仲恺似乎看出了她心中的想法,眼睛深深地望着她说:“是的,非你不可。大抵我能确信的,也只有这个了。你若想问我为什么,我也想知道为什么。可是,我想来想去,也想不通,为什么非你不可。沈静初,你已经离婚了,而且并不是对我没有感觉,为什么不能和我在一起?”
沈静初的眼神忍不住想要往一边飘,她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连忙找借口:“我,饿了,先起床了。”
她大概总是要出丑,在这个男人面前,什么形象都没有了,裹着被子想坐起来,结果*的抽痛让她一下子趴倒了。
“哎哟——”她叫唤着。
方仲恺笑了:“还是先洗个澡吧,我抱你去。”
“不要……”
“你的意思是,继续再来?”
“呃——”
……
【14】穷途末路(1)
【14】穷途末路(1)
【14】穷途末路(1) 正文 【14】穷途末路(1)
【14】穷途末路(1)
沈静初来到方仲恺住处的第二天,一夜欢爱之后浑身骨头酸软,恨不得瘫软在床上不起来。 哽薪蕞赽后来被方仲恺抱去浴室洗澡的时候,方仲恺这个*再次“性致**”地在浴室里面要了她,玩了两三个姿势,折磨得她喊叫着求饶,连声音都哑了,他似乎还是不肯放过她。
她实在承受不起那样高强度的运动,被他抱出浴室之后,连饭都没吃,就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这一觉一直睡到了第三天中午,她是饿醒的。
腰酸背痛,她一边用手捶打着腰,一边“哎呀哎呀”地叫唤了两声,房间里面居然没有人。方仲恺不知道去了哪里,混蛋!她一想到之前他对自己做的那些事情,说不清是羞还是怒。
全身依然一丝不挂,被他摸遍亲遍,青紫的痕迹实在是触目惊心,屋子里依然残留着*的气息,暧昧而颓靡,他们昨天都做了什么?沈静初把头闷在被子里面,懊恼地叫了几声才抬头,看了看床头柜上面的电子钟,时间让她顿时惊得一跳。
怎么,居然已经是第三天了?她来到方仲恺的住处已经是第三天了?他们究竟是有多颠鸾倒凤,居然颠倒得忘了时间!沈静初慌忙拿出手机,尝试着开机,居然已经充满电了。她给宋嫂打电话,生怕对方见不到自己回家,急着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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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什么时候回家?”宋嫂在电话里诧异地问,“要在朋友家里多住几天吗?”
沈静初不解地说:“朋友家?”
“姑爷说的呀,你去朋友家住几天,暂时不确定什么时候回来。”
沈静初一愣,心里明白过来,杨肖是这样解释自己从家中消失的原因的。刚刚看到手机里面有那么多杨肖的来电提示,应该是不停急着找自己。全世界都找不到沈静初的时候,他不得不编了一个理由来糊弄人。
沈静初对于那晚的记忆,心中始终有些阴影,她一想到杨肖居然也可以做出那么激烈疯狂的行为,忍不住流了一身冷汗。 艏橃她小心翼翼地试探说:“你——今天有没有见到姑爷?”
“见到了,姑爷受伤了!”宋嫂担忧地说,“小姐,你早点回来看看姑爷吧,前天那么大的雨,我在医院服侍老爷,他一个人在家摔倒,头都破了。”
杨肖后来一定是去医院包扎伤口了,对宋嫂这样解释伤口的来源。沈静初撇撇嘴道:“他这么说?”
“是的。他头上的伤口据说缝了三四针,一定摔得很惨。”宋嫂说,“小姐,这些天,姑爷天天都来医院换药,还经常来看老爷,人都消瘦不少。我看着都心疼,你要不还是早点回来吧?”
回去?沈静初真不敢回去!她扯开话题问:“爷爷的身体怎么样了?有没有醒过来?”
宋嫂叹气说:“老爷子这回是遇到坎儿了,秦医生说,他的脑电波在仪器上显示一直都很微弱,目前为止还是没有苏醒过来的趋势。”
沈静初没搭话,心里一酸,不由得想起了之前杨肖和秦医生都说过的,害爷爷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她小心地问道:“我哥还是没有去医院看过爷爷吗?”
“是。”
她顿时心烦意乱了起来,随便和宋嫂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