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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不能说的秘密-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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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有些艰难的开口:“子越,我们——”我本想说我们好好谈一谈,可话没出口已被他生硬的打断:“不想死就闭嘴。”我噤声。

夜里车行疾速,不到一小时已经到了我生日时他送的别墅。他把我拽到屋里,看着满室的江南,阴阴的问着我:“喜欢吗?赵小薇。”

“喜欢。”看着熟悉的景致,我想起了那夜,我的眼泪出来,声音有些悲切,“一个人就着西北风在这儿过生日,更喜欢。”

“那是你活该。”他淡淡的笑了,“以后你就呆在这儿,我不管你跟周亦已经发生了什么,别告诉我,我不想听。你记着,以后你的人,只能是我的。”

他像个帝王似的居高临下,我被噎的喘不上气。他转身向楼上的卧室走去,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对我笑笑:“你的好朋友艾云怀孕了是吧?她老公林育诚坐过牢?”说完冷冷的一笑,转身上去。

我彻底的愣住。这个男人一度让我觉得温暖,可此刻,忽然又如冰凉的蛇一样吐着信子,让我害怕。我一心一意对待的人,最后会要挟我。我和他绕了一大圈,又回到了原点,他是主宰我的阿修罗,我是任他践踏的曼珠沙华。而且他总能把我的七寸掌握的刚刚好。艾云怀着孕,林育诚如果出了事,她和孩子,我不敢去冒险。

我有些凄凉的跌坐在沙发上,和他过往的一幕幕像是电影般细细的回放着。我一度以为,他对我虽谈不上爱,起码是有丝情分的。可现在看来,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白日做梦。我在他心里算个什么呢?呼之则来挥之则去,没权利问行踪没资格说分手,也不过是只豢养的小雀。而我却傻乎乎的错觉了,以为这是他对我的情。寒意从脚底升至头顶,我缩了缩身子,窝在沙发里坐了一夜。一夜的回放,我对他的那份依恋,随着日出似乎也淡漠了许多。

早晨他迎着阳光信步下楼,除了目光看向我有些清冷,在他身上找不到一丝憔悴。他看看我,声音淡淡的:“上午会有保姆过来,你闷了可以在院子里走走。不要出小区。”

我抬起眼看看他,无奈的抽抽嘴角:“我要待多久?”

“你就这么不安分?”他皱着眉头看看我,“你记住,哪天放了你,我说了算。”说完便转身离去。

房门没锁,我可以活动,却像被软禁。华丽的笼子,我做了囚鸟。偌大的别墅,可以看电视可以上网,也有电话,但我偏偏走不出去。艾云固然是我无法逃离的主要原因,可那似乎只是个借口,内心也并不想就这么一走了之。忽然觉得自己贱的出奇。已经到了这一步,到底还有什么放不下?

隐隐的似乎还有一丝不甘,不甘心去相信他对我就是那么无情?还是不甘心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在他心里跌到谷底?我也说不上来,但我确实想等他回来,等他回来给我个机会让我把这乱七八糟的事情理个头绪出来。

上午十点多,保姆来了,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说话干活很利索。我管她叫张姐。豪华的别墅,年轻的姑娘,想来对她们来说已经见怪不怪,粗粗问过我想吃什么后,张姐开始收拾屋子准备做饭。我躲在书房里,无聊的在网上瞎逛。

连着几日,子越都没有再过来,我的心已麻木,不喜不悲。没有药的日子,夜仍然是无眠。我甚至开始享受起这种无眠的摧残,暗暗想着,如果我就这样被折磨死,他会不会有一丝动容?

过了一周,他终于又来了,一身的酒气,身上还泛着廉价香水的味道,衬衣领口的一片绯色口红印,就那么仰坐在沙发上。看着他那幅样子,我说不上是恨还是可怜,即使以前,他风流成性的日子,也没像如今这么荒唐。一个人声色犬马的日子久了,怕就会像他这么越来越没底线吧,什么场所的女人,他都不会嫌弃了。

他抿着微微发干的嘴唇,皱眉低声说着:“水。”

我倒了一杯送到他嘴边,他接过来喝了两口,把杯子推开。我轻轻碰碰他的胳膊:“上楼睡去吧。”又醉成这个样子,想说什么也说不了。

他反手把我抻到怀里,眼睛也没睁,在我的脸上、唇上胡乱的吻着。没有之前动情的感觉,像是吃饭喝水般的随意,仿佛只有“吻”这个动作,证明着这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一起。这样的吻没有丝毫的情感可言,我有些难受,用力推开他,声音发冷:“你快去睡。”

他睁开眼,看了看我,冷笑了一声:“是你?”

是我?他以为我是谁?我气结,起身就走。他一把拽着我的手,声音悠悠传来:“别走。”

第四卷 爱起费思量;情生易断肠 第一百二十四章 爱恨难辨牵累众

我身子一僵,步子顿住。那句“别走”让我的心微微一抖。对他的声音,我仍然像找了魔,只要他说“别走”,我就是死了,是不是也会诈了尸站起来看一眼?

但很快他的声音再次告诉我是自作多情:“有个消息告诉你,保定那家酒厂,我并购了。”他的声音不高,却有种胜利者的姿态。

保定的酒厂,是周亦一直努力的那家吗?这句话像一个惊雷在我头顶炸开,周亦为了这次并购做了多少努力,想想他顶着寒风亲自下到车间,为了资金对着顾婷婷低声下气,我们一起为了方案可行雀跃,为了贷款不批苦恼,又为了贷款有眉目兴奋,那么多的心血,就这么白费了?

我忍不住着问道:“你怎么知道那个酒厂?”

他看着我,抽抽嘴角:“从你说拌料的时候。我就注意了。”

看着冯子越那张波澜不惊的脸,酒精在他脸上没留下什么痕迹,苍白的发狠,苍白的奸诈,寒凉从我的脚底冒起。

说拌料是我和周亦刚考察酒场回来,我和子越聊睡眠时的一句玩笑,他竟那时就起了意?我傻乎乎的沉浸在自我陶醉的情意里时,他竟一边享受着那份挂念,一边悠悠的算计着。从我的字里行间揣摩着别人的动向。这个枕边的男人,怎么这么可怕?

他也正眯着眼看着我,眸子里闪烁着一丝阴寒。

“为什么这么做?你需要那个酒厂吗?”我声音发颤,看着他居高临下的样子,我第一次觉得我面前的这个男人,是个冷血。

“我一点儿也不需要。”他摇着手,唇际勾起,眉梢微挑,露出个魅惑的笑:“但是,我就喜欢看有人为它跳脚的样子。”

我的血往头顶上冲,口不择言道:“冯子越,你有病!”

他伸出手,一把抓着我的胳膊用力一扯,我站立不稳,跌坐在沙发上,半个身子压在他身上,与他面对着,他带着酒味的呼吸都清晰可闻。他用力箍着我的腰,在我耳边低声咬牙说着:“赵小薇,你胆子大了,会骂人了?为了那个周亦,你终于急了?”

我挣扎着要起身,和这个男人,我没有任何话想说。却被他反手用力,把我拽倒在沙发上,翻身压住,扑了上来,他的吻比刚才粗重用力多了,我用力的反抗挣扎着:“你放开我。”

他用力在我身上揉捏着,痛得我眼泪几乎要掉下来,看着他衣领上的绯红,身上的脂粉味,我头痛的又要作呕,胃里犯了几口酸,我忍不住拼命的推开他:“放开我冯子越,你好脏!”

他的动作忽然停住,看着我的目光有些微的诧异,忽然那丝诧异转成了暴虐,目光竟有几分疯狂:“我脏?”说罢冷笑了两声:“你干净吗?”

我干净吗?我的肮脏,我的不堪源自于谁?我的眼泪无声的出来,看着他的癫狂,我平静道:“我不干净,从认识你的那天起,我就没干净过。”

我的话彻底激怒了他,他一把向后扯着我的头发,声音有些发颤:“是我玷污你了?”我看着他,不知为什么生不起气来,只是满心的悲凉。

他缓缓站起身来,扯着我往楼上拖去。“你想做什么?”我有些怕。他没有吭声,把我拖到楼上的卧室往床上一扔,冷笑着:“继续玷污你这个圣女。”说完解开衣服扑了上来。

对他的身体,我从来没有抵抗力。可是他今晚的进入,不管不顾的冲撞,而且伴着疯了一样的掐,咬,捏,让我在身体的翻云覆雨的快感中痛的哀哀号叫,以前他也有过这样的行为,尚且在我可以忍受的范围,我可以咬着嘴唇不吭一声。可今晚,痛的冷汗都出来了,我忍不住呻吟着,我的呻吟声似乎更刺激了他,我在受虐和快感中挣扎煎熬,待他快速用力的冲击后释放时,我一阵气紧,脑子一片空白,全身冷汗忽地冒了出来,心紧紧的抽了两下,我迷迷糊糊的晕了过去。

感觉到他啪啪拍了几下我的脸,我悠悠的回过气,看着他的眸子,里面是焦灼和愤怒的混合,我有气无力的问道:“够了吗?”

他一愣,把床头的水杯递到我嘴边,冷冷道:“今天够了。”我端起水杯大口喝着,气稍稍缓了缓,我背过身子,没有言语。

一夜几乎无眠,中间打了个盹,梦里全是周亦在黑夜里孤独的样子,我心有不忍走过去,却每次刚走到他身边他就忽然不见了。我焦急的想告诉他,不要怪我。却没人听。再醒来早已泪流满面,看着身边酣眠的子越,我心丝丝的疼痛。

第二天趁子越不在,我偷偷给周亦的办公室打了个电话,手机也没带,还真记不住周亦的手机号。拨了几次,直到下午,才听到周亦略有疲惫的声音:“喂?”

听到周亦的声音,我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还没有招助理吗?以至于自己亲自接电话?听我沉默,他挂了电话。

我忍不住又拨了一次:“周亦。”却是说完这句不知该怎么说。

“小薇?”他的声音有几分惊喜:“你还好吗?怎么打你手机总关机?周川说你在冯子越那儿,要不我都该报警了。”

“我很好。”我有些迟疑,还是问出了口,“保定那个酒厂——”

“你知道了?”他叹口气,“没办法,论实力论资金,都拼不过他。不过他怎么知道那厂子不行的?我也是个朋友辗转得来的消息。”

我有些脸红,这个商业秘密,虽不是我有意,却的确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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