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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岭雪-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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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缺乏表演天赋,没过两轮就把我给涮了,弄得我那阵子还失落了几个月呢!要不,这会儿,我早和黄晓明、陈坤、赵薇什么的成同学了,那你们啊,可就没机会跟我同学了!”
大家听了这话,都笑了起来,知道林晴是在说笑。但林晴的这一席说笑的话,也将这一桌的气氛彻底闹活了。林晴就是这样一个人,很善于将大场面的气氛推向高潮。
张辉这时接话道:“哟!林晴,如果你当初被电影学院录取了,那咱大伙不是要在电影里瞻仰你了?”
林晴听了这话,也不说话,只在那里拿起酒杯,隔着一桌的菜,和张辉对干了一杯。
一阵说笑后,大伙停了停。
林晴又颇有兴趣地问:“秦然,你为什么会一直有支教的想法啊?”
秦然道:“小的时候,我回外婆的老家,我外婆家在秭归一个很穷的山沟里,那里的小学只有两个代课老师,后来连那两个代课老师都走了。那里的孩子们长达半年没人教。 我有个表妹,当时她和她的伙伴总盼着有老师去教他们,还为这个事儿哭了好多次。看到那些时,我十六岁,心里挺难受的,那情景让人想着就心酸。当时我就想,如果我大一点,知识丰富一点,我就来教他们。可当时我也是个半大的孩子。所以后来,我一直有个心愿,就是大学毕业后能去贫困地区的小学支教几年。”
“嗯。”在坐的好些人点了点头,表示支持她的想法。
喻凡绕过了头,问:“雨燕,去支教是不是也是你的愿望啊?”
雨燕低头想了想,道:“那倒不是,不过,我可能还是有点受秦然的影响吧!但我也的确希望为贫困地区的孩子做点什么的。有时候,看这类的电视,会觉得有种想去帮他们的冲动,而且我也想通过这个煅练一下自己!”
一桌的人听她俩说完,觉得有些道理。
林晴继而激昂道:“秦然,雨燕,听你们俩这样一说,我都热血沸腾了,现在连我都有些想去了呢!”
卓立立则说:“哎!林晴,我看你还是算了吧,那里真的挺苦的。而且你大小姐最爱臭美了。听说那边是旱区,用水很紧张,要几个星期才能洗一次澡,就这个你只怕都受不了。”
这卓立立也是林晴、秦然同一寝室的,她生得圆圆的脸、圆圆的眼,嘴上的唇颇有些丰厚,脸上总是泛着一种粉红色,大伙称那种颜色为“烟台苹果红”。
林晴听她这么一说,低下头,黯然说了句:“那倒也是。”
这时,已有三、四瓶啤酒下肚的张辉半带醉意站起身来,说:“雨燕,秦然,那就有一、两年看不到你俩了。真是很舍不得你俩啊!你俩怎么着,也是咱班的骄傲啊!来,咱兄弟姐妹来个离别前的拥抱吧!”
平日里,张辉与秦然、雨燕的关系本就不错。两个女孩听他这样一说都抿嘴笑了,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
没想到张辉真的走了过来,朝她俩热情地张开了双臂。
本班的男生都看到了这一幕,一边大叫着、一边起哄,秦然和汪雨燕则大方的、似兄弟般的与张辉拥抱了一下。礼堂里的众男孩约好了似的,齐声尖叫了起来,一些人吹起了此起彼伏、刺耳的哨子。那情形活脱脱的像体育馆里本土球队赢了球般的兴奋。
这时,外班的一个调皮捣蛋、外号叫“大虾”的男孩(因为他皮肤有些红红的,像虾米)在他那一桌高声叫道:“秦然、汪雨燕,我也要!我也要!”
说完,他佯装着大张了手臂,像渔夫捕鱼、决定将鱼儿一网打尽般,一步一个踉跄、尽张着臂膀、横着走了过来,他的动作吓得雨燕和秦然直往后面躲。
这“大虾”似乎喝醉了一般,还是继续往雨燕和秦然这边扑过来。秦然和雨燕一闪,双双躲到喻凡的身后。
“大虾”扑了个空,一下歪到喻凡的椅子靠背上,他一只手撑着靠背,一面咯咯的打着酒嗝,一付随时要歪到在地上的样子。
看到“大虾”的囧样,大伙肚子都笑疼了,林晴和卓立立笑得直喷饭。
“大虾”此刻还歪在椅子上,冲着大家嚷:“哎!你们干嘛笑我,咱哥们只不过逗大伙开心呢!”
林晴叫了声:“我们知道你‘大虾’,不是那种色鬼!而且现在,你还是个醉‘虾’!”
林晴故意将“色鬼”二字拖得长长的,这“色鬼”二字还没拖完,“大虾”便扒在椅子上,再也熬不住了,他身子一软,一下扑到了喻凡身上。喻凡吓得直往后躲,他怕“大虾”喝醉了,吐在自己身上。
可喻凡是躲无可躲,因为他身后就是汪雨燕和秦然,他总不至于躲到两个女孩的身后吧。
于是,“大虾”、喻凡、汪雨燕、秦然四个人就在那里就转来转去,乱成了一团。
全礼堂又笑翻了场。
此时的礼堂,对于经济系的学生来说,成了欢乐的海洋。
经过了刚才的一幕,礼堂里的气氛high到了高潮,好多男生与男生间直接拿起啤酒瓶对干起来,一些男孩拿起酒瓶直接往关系好的哥们嘴里灌去。那“大虾”喝了两杯白开水,此时清醒了一些,又四顾着,放言道:“嘿!哥们!这样多麻烦,还不如直接往头上灌呢,那不比这省事儿多了!也省得一瓶一瓶的掰。”
这一番话又说得大家直笑。
“油条”陈七一也在笑。这时,趁舞台上有表演,溜下台的林飞扬将他的肩膀亲热地一拍,道:“嘿!哥们,我们平时都只道你‘油条’能侃,没想到这会有个比你更能海侃神吹的!”
陈七一斜看着飞扬,翻了翻眼睛,道:“你没听别人说过吗?说我是我班上的‘侃神’,他“大虾”是他班上的‘侃爷’。”
同桌的一男孩道:“早有耳闻,早有耳闻,你俩不同为学校的‘名嘴’嘛!”
陈七一听了这话,笑了起来。
林飞扬道:“你小子,别人说你是名嘴,就开始得意了。你就差认为别人对你是‘如雷贯耳’了吧?”
陈七一听了这句,正欲回话。
这时,只见本届学生会主席、也是林飞扬班的班长饶迪,在台上拿起麦克风,对大伙说:“同学们,静一下,先静一下!现在,我要宣布一个重要消息!”
台下的同学立即静了下来,一反先前的喧闹。
饶迪在台上清了清嗓音,朗声道:“我们系,除了秦然和汪雨燕外,还有第三个人也报名参加了去贵州支教的活动,大家知道是谁吗?”
台下的人全茫然的摇了摇头。
卓立立看了看周围的人,问:“喻凡,是不是你啊?”
喻凡端坐在那里,摇了摇头,表示不是他。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猜不出来,像是对一出扑朔迷离的局,猜不出来。
“大虾”隔着三条桌子,遥问道:“‘油条’兄,该不会是你吧?”
“油条”故作深沉的沉吟了半刻,没说话。他那暗晦的表情,就似一个古代的老学究,只差有几撇胡须给贴上去,让他摇头晃脑的捋上几捋。
一女生见此情景,扬声道:“啊!难道真是你啊,你‘油条’能教好学生吗?你教出来的学生那不都是‘小油条’吗?”
张辉大声道:“那可没准!他教出来的学生,经他几搅扰,没准最后变成了武汉的‘热干面’呢!”
此话一出,大家又笑作了一团,好些女生深捂着肚子,她们的肚子早已笑得开始抽搐了。
这会儿,“油条”不能再装了,他也摇了摇头,表示不是他。
那女生又道:“我就说嘛,‘油条’有那么无私嘛!”
台上的饶迪环顾着台下的人,说:“大家不用猜了,让我告诉大家,他是我们三班的,这也是我们三班的光荣。他就是。。。。。。”
说到这里,饶迪故作神秘的停顿了几下,才逐字逐句说:“他,就,是。。。。。。”
“是林飞扬!”
此言一出,台下一片愕然。
这个名字太令人出乎意料。
秦然听到这个名字,比大伙更惊愕。在她的心里,林飞扬是时尚的、新潮的、慵懒的、绝对属于大都市的。他的名字出现在志愿者的行列里,让她匪夷所思。
此时,秦然坐在位子上,凝神看着站在舞台上幕布一侧的林飞扬。周遭的一切对于她来说,似乎已凝固,或者说已虚空。此刻,她脑袋里只在想:林飞扬究竟要干嘛? 
林飞扬也站在那,时空静止般地看着她。他看秦然的眼神,比秦然看他的,更专注、更凝神。
台下的同学纷纷小声地议论着。
有人问旁边的人:“秦然和林飞扬是不是已经恋爱了?”
被问者说不知道。大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迷雾一般,搞不清事情到底是什么状况。
不清楚归不清楚,玩笑则还是要照开的。因为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儿了。
邻桌的“油条”大幅度的反转过身来,冲着秦然那桌笑言道:“秦然,你的魅力怎么这么大啊!已经有两个人追随你去支教了,你的魅力就快赶上咱民国的国父孙中山了!”
秦然听了这话,紧了紧眉心,没接话。
她知道“油条”是特能侃的人,但这会儿她听了林飞扬的事,没心思跟“油条”瞎贫。
秦然低头看着酒杯,不知是谁给她的酒杯里才倒了啤酒,那琥珀色的液体正肆无忌惮、喋喋不休的冒着泡泡,似乎它也想顽皮的蹦达出来,参加今晚的盛会。
秦然只顾埋着头,她想冷静地将自己的思绪理清楚些。她的好友林晴、汪雨燕和卓立立也没说话。她们看看秦然,又看看林飞扬,也搞不清事情的所以然。
一会儿后,秦然抬起头,再次凝视看着台上的林飞扬,足足有一分钟的时间,她想通过林飞扬的神情看出他的行为意旨所在。
林飞扬仍然站在幕布边,仍然和秦然这样对视着。
这种对视,对他俩来说,也是一种对峙,心理的对峙。
此时韩柳仙已在主持下一个节目。
秦然又低下了头,不知所措地搓了搓手。她想,林飞扬肯定是为了自己才去支教的,但去山区支教可不是儿戏,这种事可不是林飞扬这种公子哥儿拿来随便开玩笑的。
想着想着,她觉得此事关系重大,她承担不起这事的责任。见台上正表演着小品,她想,此时,飞扬没有主持的任务,于是,她朝林飞扬驽了驽嘴角,朝他示意了一下,缓缓地走出了礼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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