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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着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环顾着这个办公室:“怎么样,要走的感觉是不是很差?”
陆恒没有拿起桌上的文件袋,反而定定地看着她:“小树,你变了。”
“是,我当然变了,我怎么会不变?”林纾咬着牙说,“你能做到的事情,我也能一一做到,只是我不像你那样无耻,我会光明正大地拿回来。我现在只是拿回了林氏,至于我爸爸的牢狱之灾,陆恒,你等着,只是时候未到而已。”
“你只是在自欺欺人,你那个伪善的父亲本来就有罪!”
、她是另外一个你3000+
“有没有罪不是你说了算,我会找到证据的,一定会的!”林纾说,“如果他没有做过,陆恒,那你死了都不够!”
她知道陆恒不是无的放矢,可既然没有确切的证据,那她依旧愿意相信自己的父亲,或许她的信任可能会付诸流水,但她更愿意信任自己熟悉并且愿意信任的人妲。
她深吸了两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让他再影响到情绪,微微一笑:“我何必和你多说,反正你现在也不过一败涂地,请你快点收拾好,我请的总经理今天就要过来,林氏已经不再是你的天下。”
林纾转身要走,想到了什么,回头嫣然一笑:“我给你的文件袋,记得看一下,我相信你会感兴趣的。”
她走得很快,陆恒看着空无一人的办公室,最终将视线转向办公桌上的那份文件,他不认为林纾能拿给他什么好东西,必然是能刺到他的,只他想不到她还能用什么来刺激到他。
他犹豫了两秒,最终将文件袋打开,不过轻轻一倒就从里面滑下一堆的照片,他瞟了一眼后脸便惨白一片,急匆匆地拿起一张仔细看去,每一张他都拿起来看过,最终忍不住伸手一挥,将桌上的东西全都挥在了地上窀。
他看着地上散乱的各种各样的照片,大口地喘着气,他绝对不会想到林纾给自己看的会是这些照片。
怪不得云媛那么轻松就带着孩子离开了那个家,原来早就有了去处,这么多年,他居然半点都不知晓。
他只知道她当年有个男朋友,现在想来,那个男人倒是有可能就是徐得宁。
徐得宁和他关系不算很好但也不算很糟糕,遇到还会说上两句,如今却不知道他是如何看待自己的,自己身旁的女人一直和别人有着联系,说不定连孩子都是……
陆恒捏了捏眉心,忍住怒意,手却已经握成了拳,青筋爆裂,他在竭力忍耐着……
林纾觉得格外舒心,回到自己办公室却就接到了齐光的电/话。
她看着手机上的号码,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接起来,他们都说她是不存在的,可分明,分明她能听到她,看到她的……
林纾犹豫了又犹豫,还是接了起来:“喂?”
“在忙?”
“嗯,现在有空了。”林纾咬着唇,站在床边,看向外面,“你现在怎么样?”
“我,我很好,我的前夫其实根本不堪一击,我终于打倒他了……”
“是吗?”
“你呢?”
“我也是,我很好。”
两人许久都没有说话,最后是林纾先说话:“我还有事,我们下次说好吗?”
齐光说了声好,挂断了电/话。
林纾拿着手机,许久都没有出声,她打开通讯录,找到了一个人的手机号码:“之洲,你有空吗?”
林纾下定决心想要治好自己的病,可却不愿意住院,她没有什么亲近的人可以商量这件事情,只好再次麻烦何之洲:“之洲,我仔细想过你说的话,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还有许多事情要做,我也不想,不想住院……”
何之洲也没有什么办法:“我对那块也不是特别了解,最好还是去一下医院,这样吧,我陪你去一趟医院,我们先检查一下,看看问题严重不严重。”
林纾都不知道怎么感谢她,连连点头说好。
J市最好的精神病医院便是三院,林纾上次来还是来看望江姨,这次却是来检查自己的精神状态,好在何之洲陪在身边,一直和她说话让她降低紧张感,等来到医生面前的时候,她已经好了许多。
何之洲替她将病症说给了医生听,医生让何之洲出去,单独给她进行了一番测试,这个医生并不是上次盛维庭带她来测试时遇到的那个医生,所以她还算能放得开,不然她很怕事情很快就会让盛维庭知道。
医生看了一会儿资料:“情况的确有些严重,我建议是要入院治疗,因为不仅要药物治疗,还有行为治疗,不入院治疗是不能根治的。”
“齐光她……难道是真的不存在的吗?”林纾看着他,问。
医生点点头:“她是你产生的幻象,本质上还是你,所以她和你的经历相似,可以说她是另外一个你。”
林纾低头咬着唇,许久都没有说话。
“林小姐?”
林纾慌乱地抬起头来看他一眼,犹豫着说:“我能暂时不入院吗?我会按时吃药的,我不会去伤害别人。等我的事情解决之后会自己主动过来的。”
医生皱了皱眉:“如今还不到最严重的时候,倒也不是不可以,但你必须定时到医院进行检查,药物也得吃。”
林纾连连点头:“我会的,我肯定会的。”
等从医院出来,林纾靠在何之洲身边:“之洲,我好害怕,会不会治不好……”
何之洲握了握她的手:“不会的,会治好的,时间长短而已,我曾经也有认识这种病人,他们最后都治好了,所以不用担心。当然我更建议你你马上住院,越早进行治疗肯定是越好。”
“可是,我很怕。你不知道,有三年的时间我都是在医院里度过的,只有我一个人,哦,还有齐光,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方,我怕极了这种地方,我出来之后就发誓,这辈子绝对不想再进去……”
何之洲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抱了抱她给她安慰。
林纾的心情太过低沉,甚至没有看到擦身而过的杨世艾。
杨世艾不敢置信地看到她从医院出来,一脸抑郁的表情,想要叫住她却又想到了什么,匆匆来到了医院。
那么巧,她就是来找林纾之前刚看的医生,两人在M国的时候认识的,关系还算不错,杨世艾到了办公室就正好看到他正在理病例,瞥一眼便看到了林纾的名字,她微一犹豫便说:“我刚刚看到一个朋友从医院出去,该不会是找了你咨询吧?”
“谁?”
“林纾。”
“巧了,的确是,她刚刚从我这里离开。”
“是吗?”杨世艾顿了一下,问,“她怎么了?”
那医生抬头看她一眼:“病人的*,你难道忘记了?我怎么能和你说。”
“我哪里不知道。可她是我朋友,最近发现她有些不对劲,却总是不说出了什么问题,我们都很担心,真的不能说吗?她是不是精神状况不大好,她之前在正常的情况下被关在精神病医院三年,该不会是真的出问题了吧?”
他犹豫了好一会儿,终究没忍住:“我和你说是因为知道你绝对不会和别人说。”
“当然,你难道还不信我?”
他叹了一声:“你说的其实没错,的确是那三年的后遗症,目前看来是精神分裂症和被害妄想症,病情还算严重,可她坚持不住院治疗。”
“精神分裂和被害妄想?”杨世艾重复了一下,“那的确是很严重,她脾气就是太犟。”
两人便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林纾回到了家才记起刚刚去了医院都忘记见一见江姨,只能等下次再见了。
回到家才发现盛维庭还没有回来,盛怡去接盛凛了,家中一个人都没有,她在客厅里陪着Clever玩飞盘游戏,Clever许久都没有得到林纾的关爱,自然十分开心。
一人一狗正玩得开心,家里的电/话铃声却忽然响了起来,吓了林纾一大跳,家里的固定电/话几乎就是装饰,从没有人打进来过。
铃声持续响着,没有停止的趋势,她将飞盘放到一边,坐过去将电/话接了起来:“你好?”
那头许久都没有出声,林纾便以为打错,刚想要挂断,却听到那边有个低沉的声音响起来:“Victor?”
林纾知道那是盛维庭的英文名字,回:“他现在不在,请问你是?”
那头就没有再说一个字,直接挂断了电/话。
林纾有些莫名其妙,却也无可奈何,等盛维庭回来,第一时间将这件事和他说了:“刚刚我接到了一个电/话,好像是找你的,只不过叫了一声你的名字之后就挂断了。”
盛维庭神色一凛:“你说清楚。”
林纾就把前前后后说了个清清楚楚,她问:“没什么事吧?”
、你需要治病3000+
听林纾这样说,盛维庭皱起的眉头松泛下来,抚了抚她的手:“没什么事,你不要担心。”
虽然盛维庭这样说,但林纾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可既然他不说,那便是有不说的理由,她也不想多问,他总能解决好的。
盛维庭今天去了祖盛的总公司,他不习惯那样的环境,回到家便和平常有些不一样,林纾自然看出来,便特别照顾他妲。
她直到徐祖尧的手术很成功,但现在还没有恢复清醒,而且就算清醒之后也不能立刻处理公事。
等他出院至少也有好几个月,而盛维庭就要在这几个月里做他十分不屑也不喜欢的事情窀。
林纾明白他都是为了自己,心里总觉得过意不去,但有些感谢和抱歉若是总说出口,两人之间的距离也就远了。
所以她只是藏在心里,变成了对他的爱,更加浓烈。
林纾还不习惯吃药,等睡前才想起来,好在盛维庭去了浴室,她忙起身去包里找出来,倒在手上之后便拿了水杯要吃。
却没想到吃的时候听到浴室门打开的声音,她吓了一跳,被水呛到,不停咳嗽起来……
盛维庭急忙走过来,拿了纸巾递给她,替她拍了拍后背:“怎么了?你在吃药?什么药?”
林纾慌得咳嗽得更厉害,脑子却转得很快:“维生素而已。”
他却也没有怀疑,点点头让她小心点。
她应了一声,总算缓过来,心口却还在猛跳,他出来地再早一些就该被看到了,这样总不是办法。
晚上睡觉的时候,林纾忍不住靠进了他的怀里,双手双脚全都缠了上去,脸埋在他的胸口,他拍拍她的背脊,轻声问:“想要?”
林纾愣了一下之后红了脸,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