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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潘说:“小哥,你说话挺有水平,村子里一定重用你吧?”
李富贵神情一瞬间很尴尬,说:“啊,还可以。”他突然神色一变,低声问:“……咱们村的事情,你们都听说啦?咱们村里真有怪事……”
小潘说:“真的,这河西村怪事真的挺多,我们刚来就遇到几件,可来对了。”
李富贵好奇的说:“啊,你……你们遇到啥怪事了?”
小潘说:“先是遇到一群不怕人的大蛤蟆,像是水鬼,然后又发现你们村里的狗不会叫。难道你们村的蛤蟆和狗都是哑巴?”
李富贵松了口气,说:“原来是这些,这些还不算什么,还有更邪门的……”
小潘一听李富贵的口气,就明白他知道一些事情,肯定是讲闹鬼事件,连忙侧过头,想靠近一点听仔细,但他的胳膊撞在碗上,桌面上碗和盘子太多,堆放在一起,这一撞倒是把李富贵身前的大汤碗撞翻了,汤非常热,碗也大,全扣到李富贵的脚上,李富贵哎呦一声,低头看着脚,烫得直皱眉头。
苏小玉三人一看,大吃一惊,小潘见自己粗心大意把汤撒在李富贵脚上,连忙离座去看李富贵脚的情况,他一着急,一个趔趄,正撞在李富贵身上,把瘦弱的李富贵从凳子上撞到地上,桌边的几盘菜也哗啦啦掉落在李富贵身上。
小潘这一下慌了,更过意不去,苏小玉生气的瞪了他一眼,好像在责怪他这么不小心。
大韩赶忙扶起李富贵,发现李富贵的左脚上全是汤水,疼得直发抖,破布鞋也湿透了,李富贵身上沾了很多汤水油渍,油渍麻花的,扶地的右手也磨破了。除此之外,碗和盘子也摔碎了不少。
苏小玉掏出手帕,一边擦掉李富贵身上的汤水,一边关切的问:“李先生,你没事吧?烫得严重吗?”
李富贵疼的脸有些抽筋,摇手说:“没事!没事的!你们放心,我没事。”
小潘急说:“哎,小哥,都怪我,实在是对不起。”
李富贵烫了脚,也没脱鞋看,就用抹布擦了擦鞋上的汤水,对小潘摇手说:“没事,没事。潘记者,这都是意外,怪我没反应过来,没躲开。”李富贵被汤烫了脚,又摔倒在地,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十分歉意的说:“都是我不好,不怪潘记者,没事,没事了。”他摇晃着站起身,就要收拾地上的碗盘碎片,说:“怪我不好,打扰各位吃饭,真不好意思!各位接着吃,我先收拾一下。”
大韩和小潘已经吃了不少,见此情况,哪能吃下去,连忙帮着李富贵将饭桌碗筷收拾干净,苏小玉对李富贵说:“李先生,真的不好意思,先是麻烦你招待我们,又弄伤了你的脚,还弄脏了你的衣服,损坏了餐具,一会儿我帮你把衣服洗一洗,赔偿那些餐具。”
李富贵推辞说:“不用,不用!衣服我自己洗就可以了,几个盘子没什么的。”
苏小玉吩咐小潘说:“你快去车上取些烫伤药,先给李先生擦一些,能止痛。”
李富贵阻拦说:“没事,我的脚没事了,就是烫一下。各位若是吃饱的话,就休息一会儿吧。”他提到闹鬼的事情,立刻来了精神,说:“苏记者,你们现在要采访吗,我带你们到村里走一走,看一看。”
苏小玉说:“李先生,你的脚伤不碍事吗?”
李富贵说:“不碍事,不碍事的。”
苏小玉说:“那好,那就麻烦你了。”苏小玉等人昨晚踏踏实实的睡了几个小时,精力恢复过来,大韩和小潘吃过丰盛早饭后浑身有力,他们出了院子,惊讶的发现河西村并非昨夜黑暗中留给众人的孤村印象。河西村很大,看起来比较富足,街道两旁家家户户都是大院套,盖着整齐的水泥房或小洋楼,密密麻麻的电线杆子在村里林立。街道四通八达,虽然都是起伏不平的土路,也十分干净。苏小玉等人驾车前行,已经能看见很多村民出来,从穿着打扮上看,当地的农民的生活还可以,并不贫穷。
面包车在村子里行驶,许多村民都被吸引过来,聚在一起指手画脚。小潘说:“小哥,这河西村看起来还不错啊,盖的都是小洋楼,大院上刷的漆挺漂亮。要是路面换成柏油路,不比县城差!”
李富贵连忙说:“呵呵,都是政策好!农村普遍都富起来了,咱们村也受了国家的恩惠。”
众人乘面包车驶到村边,看见西边还有一片村落,远远望去,很凄凉,没有一丝人烟。小潘问:“哎,那是啥村子?看起来那么荒凉。”苏小玉和大韩也很奇怪,这两个村子怎么离得这么近,那又是什么村子?
李富贵介绍说:“那个是老村,就是原来的河西村。后来全靠党的政策好,村民渐渐富了,村子也有点钱,想重建一下,就直接在这边建了新村。”他接着说:“听说当时村里请了一个厉害的风水先生,选了好几天,最后选了这里,说这里风水好,咱们村搬到这里后会五谷丰登,富贵吉祥,总之是封建迷信的一套,大家就都搬过来。”
苏小玉等人才明白河西村原来有新村老村的缘由,大韩问:“老村现在没人住了?”
李富贵说:“有人住,有些老人愿意住在原来的地方,不愿意搬,还有一些比较穷的外来户,没钱盖房子的,就安排到老村。两个村子紧挨着,做什么都方便。”
苏小玉等人遥望老村,远看是一片荒凉的村落,一排排泥土房子东倒西歪,十分破落,像一片废墟。对比这干净整洁的新村,老村显得毫无生气,阴森森的。
小潘说:“小哥,你也住在新村吧?”
李富贵尴尬的说:“我还住在老村,父母为了供我读书,把积攒下来的钱都花了,可惜我一事无成,不会赚钱,所以我家没钱盖新房子,就一直住在老村。”他接着说:“都是我没用,不但没让父母享福,反而连累了父母,真是不孝。”
小潘说:“小哥,我看你脾气好,又有文化,以后肯定能飞黄腾达的,你放心。”
苏小玉安慰说:“李先生,我觉得你是一个很孝顺的人,能够一家团圆享天伦之乐,在什么地方又有什么区别呢,对不对?你不要太自责,要对自己有信心,一定能成功。”
李富贵低下头,低声说:“谢谢。”
大韩问:“小李,你们村的狗是从什么时候变成现在这样的?刚才吴村长家的黑狗怎么那么怪?”
李富贵说:“怎么怪了?”
小潘说:“昨天我们半夜来到这里,居然没有一只狗叫,阴森森的,真吓人。早上那黑狗看见我们也不叫,好像很害怕我们,我有种感觉,那不是只狗。”
李富贵说:“哦,这些狗在半年前就开始变了,最初只是几条野狗变的怪怪的,当时村民们只是觉得奇怪,并没在意,最近两个多月全村的狗就全变成这样了。”
小潘说:“哎呀,这些狗会不会是得了狂犬病什么的,才这么怪异?”
李富贵说:“开始村里人也怕狗得了狂犬病,但是这些狗并不攻击人和家畜,反而变的非常胆小,它们好像十分恐惧,害怕见人,害怕某种东西。”
大韩摇头说:“我觉得不是什么狂犬病之类的怪病,不像是疾病。”他接着说:“那些蛤蟆也一样,谁见过蛤蟆得过发狂的病?”
小潘笑着说:“难道狗和蛤蟆集体得了精神病?”他问李富贵:“河西村的蛤蟆怎么那么吓人?见人就咬。”
李富贵一愣,说:“蛤蟆的事我是听别人讲的,我没见过,那些蛤蟆应该就是最近开始变的,以前还没有这种事……还有……我们村有几个人走夜路时在河边看见过水鬼,不知是真是假。”
苏小玉说:“所谓的水鬼就是大蟾蜍,我们来时碰到了,确实挺吓人的。”
李富贵说:“原来是这么回事啊。”他低声说:“苏记者,我跟你说,我们村里不只是狗和蛤蟆都变怪了,还有其它家畜也变了!”
苏小玉说:“哦,这我们还不知道,一会儿看看。”
小潘说:“小哥,你们村子发生这些怪事,难道就没想过怎么办吗?村民就眼睁睁看着?”
李富贵说:“有啥办法,这偏远山区的,狗一开始变的时候,村里人就是好奇,后来一些家畜也变怪了,但是也不耽误什么事,也不害人,村长向县里打过电话反应情况,县里也没人管,人家说我们河西村病了几只鸡鸭鹅狗算啥事?多大点事情,死了几只才值几个钱,是我们大惊小怪。村里人的日常生活一直没事,也就没放在心上,直到最近怪事越来越多,突然都来了。大家就害怕了,都说村里闹鬼,风言风语的,把村里的这些事情传扬出去,周围的村子也都知道了,你们节目才知道这里闹鬼的传闻。现在村里有的住户害怕,不敢住,已经搬走了。苏记者,我根你说,村里怪事太多,你们采访的时候一定要小心点。”
苏小玉等人乘面包车驶到一条宽敞的街巷,见街边站着几个村民,苏小玉让大韩停车,准备采访。大韩等人下了车,先拍了一段村景,村民们见苏小玉等人扛着摄像机,像是电视台的记者,都好奇的围过来,指手画脚。
李富贵对四周的村民们说:“乡亲们,我来介绍一下,这三位是电视台的记者,专程来采访我们村的怪事,大家不要紧张,村长说了,大家要招待好这三位记者,有什么事要实话实说,不要隐瞒,但也不要胡编乱造,夸大其词,大家明白吗。”
村民们一听是电视台来采访村里闹鬼的事儿,一阵骚动,村民们的脸上浮现出各种各样的神情,你一言我一语,叽叽喳喳议论纷纷。苏小玉等人很了解村民们的心态,被采访者这时大都是兴奋激动的心情,因为每个人都有炫耀心理,都想在镜头前自我表现一番。
苏小玉礼貌的自我介绍:“各位乡亲们好,我是‘第一媒体’‘第一揭秘’节目的记者,我叫苏小玉,这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