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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廿小刀,听起来好像不认识,你也知道有些人可能认识,但却不知道名字。”
“那倒是,那你认为是谁干的呢?”
“不知道,当官的难免会引起许多人的不满,这很正常。”
“那你在官场上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没有,我这人做官讲究的就是给别人一个台阶下,留一条后路自己逃,哪会有什么冤家。”
再问下去也没有什么线索了,宋副局长对那画倒似乎挺感兴趣,便和燕局长开始讨论这画。
“局长,你说这画有什么意思吗?”
“最直接的意思就是要砍死对方了。”
“可这种画实在太儿童化了,只有孩子会画,如果没有下面那些个字,我还会认为是哪个孩子在搞恶作剧呢!”
“那你说,他为什么会画把看山刀,而不是斧子之类的呢?”
“想必凶手是黑社会的人,用看山刀那就不足为奇了。”
“看这些字似乎凶手杀人的欲望很急。”
“想必是吧。”
“那么,可不可能在今晚有所动静呢?”
“很有可能,今晚还是提高警惕好一些。”
说到这里沙滨不禁畏惧起来,官越大越怕死,似乎也有道理沙滨做到今天这个位置,可能也不容易吧,忙着说:“今晚你们可要留下来,我这些保镖只能打打架之类的,一点洞察力也没有,要是有人要杀我,可能我死了他们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当然,你放心,我们会保护你的,而且尽职尽力。”
“那就好,那就好,李管家,把镯子公寓的平面图拿过来给他们看一下,给他讲一下位置等。”
“好的,部长。”
时已经傍晚,将近七点钟了,沙部长先去了沐浴,准备吃晚饭,李管长正拿着图给大家讲解,安排这七个警员的位置和公寓的部局。
李管家将各人员位置逐一安排了之后,画在了平面图上(见图),接着又在申明着什么:
“大家看好了,各个人的住所就这样安排,两位局长的房间钥匙待会吃饭时我会插到各自门锁上,由于”////“区都是些名贵的花草,请各位要自爱,不要随便戝踏,还有水池是仅供沙家人游泳的,各位请不要弄脏了水,我要说的就这么多,不过如果我想到了什么的话,我会告诉你们的。”
晚上还是来了,所有人都聚到了大厅吃饭,吃饭时不要说话,这是中国人的习惯,所以没有人开口说话,沙小姐却不停的给燕嫄韶使眼色,可是并不起效。沙小姐一肚子气,饭后一句话也没说就回房去了,沙夫人和沙少爷也没说话就都回房了,沙部长只是千遍万遍地重复一句:“大家要保护好我全家啊!”燕局长和宋副局长安排好其余五人的位置后,宣布开始警备。
“Yes。sir”
五人异口同声的行军礼,这一次脚跺得特别响,可见这五人血气方刚,不失警威,燕局长走到了A警员面前说:“你刚到局里三天,可你是最细心的,由你来守沙部长的房间,我最放心不过了,不过小心一点啊!”
“谢谢局长关心,我一定尽力尽职,分秒不离岗位。”
说着又跺了一脚那双黑色的皮鞋,这七人都穿了黑皮鞋,而A的却特别亮,也许是刚到不久的缘故吧。局长特意看了看他的皮鞋。
“喐,皮鞋挺亮的,黑色的光彩,好,完成这次任务,全局换绿色警鞋,散吧!”
这句话似乎故意说给谁听,宋子斌?说这句话也没必要说得那么强调,暗示着什么吗?没有人知道。
一夜很平静地过去了,应该庆幸又见到了新一天的太阳,昨晚比平时还要平静,似乎昨天的担心是多余的,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大家都白担心了一场,燕局长和宋副局长几乎在同一时刻走到了沙滨房门前,彼此问了问早后,局长问A警员。
“昨晚可有什么动静。”
A跺了跺那双草色的皮鞋,气语昂昂地回道。“我一夜没睡守在门前,什么也没发生。”
“好!干得好!”
局长看到了什么不对劲似的,心里总纳闷,却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只好和副局长敲了敲门,可里面没反应,这时两位局长心里开始发毛,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猛力撞门,可是门没锁,宋子斌狠狠的摔了进去,燕嫄韶步随其后,眼前的一切让人好生害怕,恐惧胜过一切,一切可以证明一个现实——沙滨死了。
他躺在床上,头和颈已明显分开,中间夹着一把刀,刀是一对,就是看山刀,那么它印证了什么,那幅画,还是只是巧合,一切来得太突然,看着这一幕,燕嫄韶和宋子斌几乎呆了,他们不相信这一切,但这的确不容得不相信。
“局长,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也不知道,立刻封锁现场。”
“是。”
宋子斌忙出门叫来五个警员,各自安排工作,然后回到8号房也就是沙滨的房间。之前燕局长已经开始了堪察现场房间里的一切,都很有秩序的排列并没有什么损害的。只是挂在墙上的那把看山刀不见了,那是一把装饰品,是沙滨在外交时获得的“战利品”锋利无比,世上只有二十把,价格不匪,经过核对发现正是杀人的那把。
燕局长走近床前,地上一滩的血,局长绕过血滩,走向前看死者,很明显是一刀毙命,从沙滨那安祥的表情可知他还在做春秋大梦,除了这一刀并无其他伤痕,很显然那一刀是毙命的也是唯一的伤处,回视地上那一滩血,血是喷出来的,床上也有。
忽然燕局长发现地上有一条血色的印记,通向里面的洗手间,在这栋公寓里十三间房都有相配的书房和厕所。燕局长僻过血迹,走进了洗手间,洗手间阳光普照,窗子是打开的,局长走进却又发现窗旁的垃圾桶丢有一件染满血的白色物体,燕嫄韶带上公用手套拿起来,这是一件非常薄的尼龙封身衣,很明显凶手用心极细,这是为了不让血溅到身上而准备的,局长在心里赞赏着凶手,却又发现垃圾桶里还有一双皮鞋,皮鞋是黑色的鞋底,已染满鲜血,这是一双普通的皮鞋,没有什么价值去研究,目前发现的脏物只有这两件,燕局长把头伸出窗外去看看,还发现窗沿上有一根绳子,这显然是凶手出逃用的,至于是不是用它,进来杀人那是值得研究的问题。
这时宋子斌也赶来了,两人又一次巡视了现场,当宋子斌看到窗子上的绳子时,第一反应就是:
“局长,我看应该派人去追。”
“不,将所有人集中到大厅,共同研究一下再说。”
大厅里气氛逐渐紧张了起来,沙夫人在一旁不停的哭,哭尽人间不公,哭尽灾难突袭,却没有眼泪流出来,因此她并没有获得旁人太多可怜同情的眼光,一个人真正伤心的唯一凭证就是眼泪,世界上什么都可以是假,但眼泪是怎么都假不了的,沙小姐也附合着母亲在“练嗓子”。而沙少爷却有着富人儿子的一切品质,可能他一脸的愁怅为的不是父亲的死,而是为了父亲的财产,真正伤脑的人是真正办事的,当然就是燕嫄韶和宋子斌了,宋子斌在大厅徘徊,可以看得出他很急,而燕局却用母指和食指托着下巴在苦思。
“局长为什么还不派人去追。”宋子斌终于急得受不了了。
“办案最忌急,你又不是第一次办案,镇静点。”
“可是这样等下去,凶手跑远了,那就很难抓了。”
“可是凶手如果没有逃,那不就白追了吗?”
“你是说凶手没有逃,那他会躲在哪里?”
“也很难讲,我总觉得有些不动劲,但又说不上来。”
“噢,怎么说!”宋子斌喜欢听局长的猜测。
“你想凶手杀了人很肯定的是要考虑到逃命,你还记得那件尼龙衣和那双皮鞋吗?”
“记得,就是在沙部长房间里的洗手间垃圾桶里。”
“对,凶手杀了人之后肯定会用最快的速度逃跑,那么他还有时间去换鞋吗?更没有必要脱掉那件尼龙衣,那显然是在玩命,跟时间开玩笑!”
“那么局长,他换鞋的用意是什么?”
“很简单,不让人发现他从洗手间再往外走的脚印。”
“你说他可能躲在公寓里,可沙部长门口有警员,唯一的可能就是躲在沙滨的房间里。”
“现在现场怎么样了?”
“我们一离开我就让A在那里看着现场,如果凶手躲在那里,那他就肯定跑不掉了。”
“还有一个证物是说明凶手还没离开的,就是那根绳子,我不敢断定他是不是从那里进来的,但绝对不是从那里逃走的。”
“为什么这样说?”
“我刚才看过那根绳,他拴的是蝴蝶结,如果说是用绳子爬进来的,肯定拴不到这种结,可他可以在上去以后改变绳结,那就要看凶手想得有没有这么细了,可如果是从那里下去的话,他一定会连通绳子的首尾,用双绳下去,到了下面再解开那个绳,抽掉绳子,那杀人就显得更离谱了,下去时顺手关了窗子便成了密室杀人,那就更难查了。”
“局长英明,观察入微,思考也仔细,要不然就让凶手逃了。”
“凶手制造这些假像,目的就是这个,让我误以为他逃走了,那我们肯定会动用全部警力去追捕他,等我们走后,他便可以安然无恙了。”
“可还是有问题,沙部长睡前明知危险,怎么会不关窗呢?如果关了窗那么凶手是怎么打开窗子的呢?打开窗子肯定会有声音,那就肯定会惊动别人了,除非,除非凶手对窗子的构造很了解,不费丝毫力气,一下就打开了窗子。”
“对,凶手不但对窗子熟悉,对镯子公寓的构造,乃至对沙部长的房间摆设都了如指掌。”
“何以见得?”
“子斌,你记得那把凶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