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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叔叔一定可以。”
“好,现在开始了。”
燕嫄韶照自己说的做,将一只扑克放在手上,然后用另一只手盖住它,一副严肃的样,朝里吹了一口气,然后将手摊开。
“怎么样?不可思议吧,扑克牌竟然还在。”
“你耍我们,我们揍他好不好?”马玮洋打着燕局长。
“好。”
马袆和孩子在房里追着燕嫄韶来打,孩子拿着枕头去打他,燕嫄韶也敷衍着大喊救命,好痛之类的,但其实一点都不疼,马袆像对孩子一样,教训着燕嫄韶,看着马袆这娓娓可爱的样子,燕嫄韶深情地注视着她,那是心动还是心酸,一会儿苦嫂过来将孩子接走了,燕局长想让马袆陪他出去走走,她没有拒绝,两人走在长廊里谈笑不止。
“燕局长,没想到你那么喜欢小孩。”
“是啊,在孩子身上,我可以找回不属于我的童年,但一样可以体会到那种天真和温馨,跟孩子在一起可以炫耀,可以毫无畏惧地展现自己,没有猜忌,没有欺骗,也没有自卑。”
“对啊,只有需要快乐的人才会奉献快乐,因为他懂得快乐的作用,你童年过得不快乐吗?”
“你心里应该知道的,那你呢?”
“你说呢?”
“也许是童年的失意才造就了你现在的爱心,清纯和可爱。”
“我忽然觉得你很亲切,很好相处。”
“马小姐你抬举了,等相处久了,你就会明白,我只会给别人带来无尽的伤害和烦恼。”
“可不可以,不要叫我小姐,叫我祎儿更亲切些,我可以看见你的心,你说的和我心里想的正好相反。”
“叫祎儿,是很亲切,不过我不敢,除非交换条件,你叫我小韶,这样我就觉得两不相欠,我才安心哪。”
“好吧,小韶,那你现在过得怎么样?”
“干警察的能过得多好。”
“怎么说。”
“全国的规定的48天休息日里,我们还需要工作45天,也就是只有3天休息,发达国家的治安比例是1:300,而在我们国是1:6000,你说幸苦不幸苦,而且随时随地都会有生命危险的。”
“的确很幸苦。”
“那你过得快乐吗?我不懂你家有钱有权,你怎么愿意去做小学老师呢?”
“上天是公平的,给了所有人共同的开始,那就出生。也注定了同样的结局,那就是死亡。,有钱并不代表幸福,有权也并不是可以随心所欲,只有享受人间真情才是最幸福的。”
“你家这么有钱,你父母又这么疼爱你,还不幸福吗?”
“哎,你不知道,我家就像是一座写着‘完美幸福’四个字的城堡,外人为了进城不惜牺牲一切,碰得头破血流,而我却不惜想往外逃,我和父母关系一直都不好。”
“怎么说?”
“因为我爸他实在……,你是警察我不能说。”
“其实你父亲的资料我掌握得很清楚,二十年前走私,之后便接连纵人杀人放火,贪污受贿还滥用职权,其中的细节我调查得一清二楚,只是因为我没有上告政府,即使告了也没什么作用。”
“自古以来,民告官案大化小,官告民案小夸大,虽然他是我父亲,可我恨他,恨他胡作非为,我希望他遭报应,可退一万步来,他还是我爸,我希望他能痛改前非,可他……有时候我幻想自己有个慈祥的父亲,哪怕是身在农村我也甘心,现在只有顺其自然了。”
“没想到你过得这么辛苦。”
“我觉得你心很好,会找到一份属于你的幸福。”
“像你这么温柔可爱,也一定可以找到一份永久的幸福。”
“我心里只有一个遗憾,那就是在二十年前的事了。”
“二十年前?”
“对,二十年前,那时我只有5岁,那年我爸爸抓了一家人,将他们残虐,那家人有个孩子也只有5岁多,可是他却遭到人生的洗劫,他目睹自己的父亲被拷打,最残忍的是他看着自己的母亲被乱刀砍死,后来我将他们父子放了,因此我爸将我毒打了一顿,记得他临走的时候说他恨死我全家,他会回来复仇。”
“Sorry,让你回忆走这么悲惨的事。”
“其实二十年来,我每天都在想这件事,我在想那个孩子承受的痛苦,如果加在我身上,我能否坚持的活下去,现在我只想能陪着他,让他缓和失去母亲的痛苦,逐渐淡忘那段记忆,可是我又怕自己不够好,不能补给他一段真情,他说他会回来报仇,我也希望他来,只要他能过得好好的,我愿意承担我爸造下的孽。”
“你真善良,是他没资格接受你的关爱,这么说你去教书,而且总是教那些五六岁的孩子就是为了纪念他?”
“是啊,我发过誓,我会等他等到二十五岁,如果他出现的话,我会愿意去照顾他,即使它是个流氓,那也是我家害的。”
“你这是何苦呢?你这是在自虐。”
“不,那是在弥补罪过,这是我唯一可以为他做的。”
“你是个好女孩,你应该有个好男人去珍惜你,爱护你,他还不够资格。”
“他要是这么想就好了。”
“可如果他杀了你爸爸呢?”
“那我们两不相欠,就看我们有没有缘份了。”
“你不会恨他,你放得下这仇恨。”
“为什么放不下,有因就有果,不过这是恶果,我希望他也可以放得下,我虽然不希望我爸爸有事,但也不愿看他胡作非为,过得这么逍遥,给他一点教训就行了,毕竟他还是我父亲啊。”
“谢谢你,袆儿。”
“谢我?”
“对啊,你让我明白了许多事情,这辈子我只谢过两个女人,一个是我妈,另一个就是你。”
“啊!我的地位这么高啊,能和你妈排在一起。”
“那是因为你和我妈一样,值得别人去爱。”
“你没有女朋友吗?”
“和你一样坚守着一份遥远的爱情,期盼它的到来,而这一切是到今天才发现的。”
“看来我们俩有满多相似的。”
“你怎么看待两个人在一起。”燕局渴望知道答案的问。
“其实呢,两个人在一起追求的是感觉,有时候相处一年,也不如感觉一天那么让人含笑终生,那!我问你有两份爱给你,一份是轰轰烈烈的相爱一天,另一份是心含隔膜的荏苒一生。你会如何选择?”
“我嘛?我宁愿真心相爱一天,虽然只是一天,可是我相信那会是一段美好的记忆,值得回味一生,有些时候想念也是一种幸福,它可以将相爱的两个人拉近。”
“现在能够真正做到从一而终的人真是太少了。”她开始感慨。
“如果你心爱的人背叛了你,你会怎么想。”
“感情嘛,就像一个碗,它可以让一个人用来饱食终生,当它破了一点,你就会怕伤到自己,有的人会抛掉它,痴情的人会守候着它,它越破就越容易伤到人,当它完全破了的时候,你当然可以将它重新粘好,但很少人会那样做,大都数人会选择一个新碗,即使还会破,还会伤心,但那是新伤,起码不会新伤加旧伤,让人痛得痛彻心扉。”
“说得好,能守就守,但也不必太固执了。”
“长这么大我的所有感触只有三句话。”
“哪三句话?”
“金钱能否取代真情的安慰?眼泪能否唤醒心灵的感触?痴情能否换来永久的相爱?”
如此语气深长的三句话,将两人带入了沉思的世界,马袆是乎还在回味自己的感触,但心里忽然冒出一个想法,我怎么跟他讲这么多,我跟他又不熟,只是感觉和他讲话很亲切,我也不知道为何就像开通的水龙头,不禁的流露出来了,可是从未和一个人这么毫无顾忌的交谈,说出来以后,真的如释重荷,轻松多了,而燕嫄韶只有感动,因为他从未得到别人如此的信任,愿意将自己的心事吐出,更为那份痴情的等待所感动,因为……
不知不觉他们又走回到原来的房间,聊了这么久,马祎却好像还没讲够,终于燕嫄韶说要安排工作,要回大厅了,走了几步回头看了看,马祎站在那里看燕嫄韶回过头来,右手将耳前的头发掠到耳背,然后轻轻的摇了摇手,燕嫄韶回过了头,眼睛露出两个字“无奈”,脚步暗示着依恋,小声说了两个字“永别”。
燕嫄韶回到大厅,大家都在,他说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今晚留守在马市长房里,宋子斌说让他来,但没能说服燕嫄韶,一切工作都准备完毕了,燕嫄韶跟着马市长进了房间。
暮色降临,空气弥漫着恐惧的气息,灯光将黑夜拉得漫长,风声在诉说着什么没有人知道,也不敢去猜测,公寓里仍然很安静,什么都可以听得清,大家都睡不着。
“救命啊!……”
“呯——呯”
宋子斌第一个做出反应,紧跟过来的是几个警员,不用考虑都知道是马大为的房间,一伙人来到了房间,门从里面锁上了,几个警员齐力撞门,不久门撞开了,眼前的一切大家都看愣了。
离床不远,地上躺着一个人,肢体肥大,穿着一身白衣服,心口中了一枪,血还在流,他就是马大为,靠墙倒着一个,右肩背后中了一枪,血也在流,枪被抛在地上,头撞伤了,很明显是撞墙撞的,墙上还有血迹,他穿了一身警服——燕嫄韶。
“快叫救护车,快。”
宋子斌急了,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手乱之余派人去看住大门,看到窗子开着又立刻叫人去追,之余便巡视房间,没什么打斗后的痕迹,这时马袆冲了进来,看了之后大叫了一声。
“啊!怎么会这样?”
之后晕过去了,仆人忙着伺候,不一会救护车来了,现场检查之后,医生说马市长有生命危险需立即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