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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杰:你们听到了?和那天晚上的声音一样。
Helen立刻小声制止他。
Helen:不要说话,把那个叫声录下来。
窦炎:是哪个方向?
尹杰:不知道啊。
窦炎摄像机上显然有一个红外摄像装置,周围的画面轮廓还算清楚,但都呈现出恐怖片中惯用的可怕的绿色。拍到人的时候更恐怕,只见Helen的眼珠位置发出如同狼眼一般的亮光。
Helen:声音离我们不会太远。窦炎,刚才发出叫声的时候开机了吗?
窦炎:没有来得及。
Helen:Oh,my god!
正在这个时候,低沉而雄浑的叫声再次响起。等声音平息之后,Helen压低了声音。
Helen:那个方向。
不等其他人回答,她已经不顾一切地向传来声音的方向跑去。她手里拿着一个越野照明灯,可以将一大片树林照亮。窦炎紧随其后,可以看到前方有苏门羚和几头野猪迎面慌忙跑来,不知道是因为Helen手中的亮光使它们丧失了辨别前方物体的能力,还是那个吼声令它们丧破了胆,它们居然毫无躲避Helen他们的意思,迅速从他们身边窜过去。等队员们反应过来,感到害怕大叫起来的时候,那些家伙们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忽然正前方传来粗笨的喘息声。他们惶恐地回过身去再看,见一头体型巨大的野猪一瘸一拐地跑在最后。那家伙的屁股血淋淋的,似乎有一半被啃掉了。
Helen顾不得多想,继续往巨吼声传来的地方跑去,窦炎肩扛摄像机和尹杰紧随其后。飘散着的如同烟一样的雾气在森林深处弥漫,能见度明显降低。接着Helen的身影也从画面上消失了。窦炎的速度开始变慢,后来不得不停下来,因为他的眼前几乎是一片云飘雾绕。尹杰焦急的声音从画外传来,他尽量压低嗓门,猜想他应该是手持话筒站在摄像机的后面。
尹杰:Helen。
因为正在进行拍摄中,他不愿意破坏拍摄效果,虽然没有得到前方Helen的任何回应,他还是没有大喊大叫,只是以更小的声音对窦炎说话。
尹杰:Helen呢?!
正在此时画面突然出现强烈的噪波,我的心一下子被悬起来,担心磁头被糊住这样可怕的事情再次出现。我本能地伸手,想去按停止播放的按键,还没等我碰到按键,窦炎突然喊了起来。
窦炎:哎呀,机器出故障了。
我已经碰到按键的手一下子停住。看来并不是我这里播放出现的问题,磁头被脱落的磁粉糊住的担心是多余的。窦炎的话音刚落,突然见他的身体像受到什么力量的撞击,大叫一声摔倒在地。我紧紧盯着画面看,被噪波模糊了的画面剧烈抖动后停住。显示器上呈现出歪歪扭扭的地面。
尹杰:窦炎!
几秒钟后,听到窦炎的呻吟声。
尹杰:怎么了?
窦炎:不知道,像被什么撞了一下。
尹杰:是不是撞到树上了?
窦炎不是很肯定。
窦炎:不像啊。
尹杰:受伤了吗?快站起来。
窦炎:噢,肘有点儿疼。
尹杰:活动一下。看有没有受伤。
窦炎:好像没事儿。
尹杰:快看看摄像机吧。不过灯还亮着,应该没有问题。
随着摄像机被提起,噪波也消失了,画面恢复正常。窦炎松了一口气。
尹杰:怎么样?
窦炎:好了好了。没事了。
画面依然是被烟雾笼罩着。我停在按键上的手指却不由自主地按了下去。然后迅速将带子倒退到噪波出现之前的地方重新播放。那大约十几秒满都是噪波的画面再次强烈地刺激着我的双眼,同时让我的肾上腺素急速升高。当噪波画面消失后,我将录像机停了下来。为了平复内心的躁动,我深深地吸了几口气。我希望我不是眼花了。我再次将录像带倒到原来的位置,逐格播放那段画面。所谓逐格就是将连续拍摄的画面像看图片那样一幅幅地观看。当我看到第214格的时候,画面上突然出现一个有规则的图案,起先并不明显,但再继续往前播放三格后,一个符号由模糊变得清晰起来,呈现在画面的左下部。接着我往下搜索,几乎每隔大约十五格,都会再次出现一个符号,不过形状各不相同,一共三十个。我必须说当我面对眼前这一系列画面的时候我的大脑像木头一样僵硬。如果是你,你会怎么样?刚刚在网上看到一组来历不明的符号,二十分钟后它就这么近距离地呈现在你的眼前。而且出现的方式如此诡谲。你不可能分得清楚这究竟是一个阴谋还是一个巧合。不用大脑也知道这绝不会是电子信号随机产生的,它一定是由一个信号发生器或者器官产生信号,并将其调谐为摄像机可以识别的信号模式,再由录像机将电子信号转换成磁信号记录在磁带上。当这些符号一一陈列在眼前的时候,我知道我将成为历史性人物被载入史册。这些符号将以我的名字命名,我将成为相当长一个时期里面被媒体疯狂追逐的对象,当然如果那个时候我还活着的话。虽然最后我真的逃过生天,活到今天。不然也不会有人向你们叙述我的离奇的冒险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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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也忍不住了,兴奋的心情难以言表,任何危险都被我置之度外,我知道我成功了。接下来我想弄清楚的是这些符号所代表的意思。于是我继续播放录像带。
前方传来Helen的喊声。
Helen:窦炎,你们快过来。
我已经没有耐心再看这些折磨人的过程了,于是将录像带快进直到Helen出现在画面中。见Helen正站在一棵大树底下,用手抚摸刻在她头顶上那块树皮上的符号。很快又在附近找到了其他四个符号。可能还有但是因为太黑,搜索范围有限。这已经是第二次在树上发现这些符号了,显然此时发现的这四个符号都是刚刚刻上去的。大家一言不发,不像第一次遇到的时候充满了惊讶。他们已经不惊讶了,而是感到惧怕。但是没有人知道这种恐惧来自何处。他们已经无法给出判断,这一切早已超出了他们的知识范畴和生活经验。他们就像我看到这些符号时的心理体验,要很长时间才敢于设想自己面对的是一个震惊世界的发现。
不久后见到夏老师和周立君两人跑上山。
Helen:你们怎么上来了?
周立君:我们被怪叫声吵醒,不放心你们,就上来了。你们都好着,太好了。
夏老师:又出现这个?刚刻上去的。
尹杰:对啊。看来我们遇到大麻烦了。
周立君:会不会是罪犯?这里经常有逃犯躲藏。
尹杰:是吗?!我们又没有惹他们。
周立君:我们侵犯了他们的地盘,他们想把我们赶走。快要过冬了,说不定他在这里有很好的躲藏的地方。如果搬到其他地方还要重新建住的地方。
尹杰:你怎么这么有经验?
周立君笑笑。以后我才知道周立君本人曾经有过一样的经历,对他来说那也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这个我会在后面叙述道。
夏老师一如往常那样用他那部老土的数码相机将树上的那些符号拍摄下来。他的一举一动凸现一个有学问人的稳健和严谨。无论什么时候,他都不会轻易下结论。这个时候尹杰突然问了起来。
尹杰:刘媛媛和Zachery呢?
周立君:我们以为他们会跟过来呢。没顾上问,不知道为什么。还是Zachery首先听到那声音的,是他把我们给喊醒的呢。
刘媛媛因为刚刚受过惊吓精神处于崩溃的边缘,她没有跟过来是在我的意料之中。Zachery因为不放心刘媛媛一个女孩子独自待在营地,而选择留下来陪她,也是情理之中。所以他们两个同时没有出现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不过这一切猜想是否靠得住,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不过按照Zachery的职业习惯,他一遇到情况总是第一时间打开摄像机的电源。如果不出意外,以Zachery的职业习惯,他和刘媛媛在营地的情况一定会被他手中的摄像机摄入。不过没有人知道那些录像带现在在哪里。关于这一部分,可能永远都是一个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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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十三日。
天亮不久,见大家都沉着脸站在营地帐篷附近。不一会儿,刘媛媛从自己的帐篷里出来。她背着全副行囊,手拄旅行拐杖。显然她要独自离开。她见大家都站在那里准备为她送行的样子,表情很不自在。
刘媛媛:你们大家多保重。
说完她低着头迈开脚步。遭受了她那样经历的人,如果不是具备坚定的信念,没有人会再坚持下去。她是因为作了一个错误的决定才加入到这个摄制组的,以她的性格完全不适合当一名纪录片的录音师。她这个时候作出离开的决定,对于她来说是一种解脱。
当她走出不远时,Helen从后面追上来叫住她,并将一个黄色的GPS全球定位仪递给她。
Helen:带着吧,有用。
刘媛媛接过来,显然有些愧疚。
刘媛媛:对不起。
Helen:我理解,快走吧,还要赶路。
刘媛媛转身走了。
目送着刘媛媛的背影远去后,Helen转过身走近沉默不语的摄制组成员,看得出大家都心事重重的样子。
Helen:现在工作结束了。如果谁愿意离开我不会介意的。
大家仍然一言不发。
Helen:我觉得那个符号是警告的意思,它们向我们发出那样的警告,也许不仅仅是警告。它们是谁,什么意图?我不知道。但我能感觉到危险在向我们靠近。作为一个纪录片摄制人员我觉得无比兴奋。但是我不知道大家是不是都和我一样做好了准备。我已经无法提供一个安全的工作环境给大家,如果有谁想离开,请相信我,我不会有任何怨恨的想法。
可能因为她的语气过于严肃和客气,大家反倒不知该如何是好。不过我猜想当时想离开的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