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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儿头也未回,架着我便往楼上走。
一进新房,我便冲进浴室,放了热水,迅速褪下礼服,对雪儿恨得咬牙切齿。
“谁允许你这么做!”我捶着门。
外面没声音,我恨恨的,先泡在浴缸,让自己暖和起来。
裹了浴巾出来,我决定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孩子,双眼喷火打开门,四处找雪儿的影子,却空无一人,只是房间开了高高的暖气,让我打了几个喷嚏。
我跑回浴室,找到电话,忙拨给柯楚何,连拨几次,都是无人接听。
“他有个手术先离开了。”
“谁让你进来的!出去!”我愤怒的指着门口。
赵云阳笑,“这是我的房间,让我怎么离开,还有,我还是觉得你温柔的样子最可爱。”
“你认错人了!这是我第一次见你,赵先生!”
他反手合上浴室门,拴上,慢慢朝我走近,“是吗,我想看一下,我是不是真的认错了人。”
“你想怎么样?!”我警戒的退至角落。
他突然点住唇,“嘘。”
脚步声传来,在房门前转了几圈,“云阳,你在吗?”
我有些心惊,他真是胆大包天,走到浴室门外侧耳倾听,警告道:“你若还不出去,我便喊了。”
他从身后竟轻轻揽住我的腰,倾身咬住我的耳垂,低低道:“你喊吧,但我不负责帮你善后。”
我涨得脸通红,他真是个无赖,若我真喊,恐怕100个人里面有101个人会认为是我借机非礼他吧!
我是这么的凶悍,他是这么的柔弱,引人犯罪!
他早已经吃准我的心理,将我压在门后,双手放肆的挑逗,我一挣扎,引起动静,季元芷的脚步声便干脆进房了。
“季小姐,是你在里面?”敲门声,虽然轻,但近在耳畔,有如雷鸣。
他暂时停止手上的动作,让我稍微清醒,气息灌入我耳内,无声道:“说你还在洗澡。”
卑鄙,混蛋!我内心咒骂着,夹紧双腿,不让他双手再继续游走,深深吸了口气,才道:“是的,可能着了凉,现在还没有缓过劲来。”
她在门外犹疑了一下,“好的,抱歉,你慢慢来,要什么帮助请来找我。”
直到声音慢慢消失在楼道,我虚脱一般软□来,倚门跪坐在地上。
赵云阳也蹲□来,对我的“配合”还算满意,抬起我的下巴,笑道:“据我所知,季亿冬并没有双胞胎妹妹。”
我瞪眼冷笑,“这世上并非万事都由你能想得明白,今天来的若是我姐姐,她一定会很失望,不会再想与你有任何瓜葛。”
他眯眼看着我冥想,试图想从我脸上找出些什么,我偏过头不搭理。
“是她让你来的?”
“不,是我自己,她对你一直很乖的,不是吗?”
他笑,“对,她很善解人意,我待她也不差。”
我鄙夷的扫了他一眼,捡起浴巾覆身,“这样算是待她不差?!”
他扶我起身,“抱歉,你们有时候,真的太一样,尤其是身体上给我的感受。”
“不过。。。”
我仰头看他。
“你既然是楚何的女人,我会把握分寸。”
我心怦怦跳,“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笑,“若不是有个重症病人,他一定不会离开,放你单独在这里。”
我心中暗暗叫险,若不是柯楚何,他今晚一定会好好的将我仔细的审查,再继续这样下去,这个敏感而聪明的男人未必真的信我是另一个女人。
我斜眼瞟瞟他,笑得十分暧昧:“原来赵先生有情感上的洁辟。”
他竟然毫不掩饰的承认,“还有身体。”
“如果我姐姐。。。”
“那是我与她的事,出来,我送你下去。”他率先拉开门。
我在他身后胜利的笑,赵云阳,你是不敢去想这个问题吧。
我与他,不知道是缘还是蘖,注定了一定要交织在一起,我的第一次,竟这般阴差阳错的交给了他,让他认定我的纯洁与干净。
再见到雪儿,她对我已无敌意,这个小女孩,对赵云阳的了解,真是让人可怕。
他们之间,惺惺相惜竟然已到这样的地步,早在佑宗扑到我身上前,他已经看出了雪儿的意图,所以才变了脸色。
“你爱我姐姐吗?”他请我跳舞,我逮着时机问。
“我要她。”他洞悉而又正大光明的笑。
我瘪瘪嘴,“没有想到,姐姐的命运与我这般的相似。”
他深深看到我眼底,带着戏谑,“确实,真是让人难以置信的巧合。”
“男人都爱做这种用金笼养金丝雀的事吗?”我状似无意。
他眼神一暗,却感觉有线光,电光火石间劈啪一声,尔后又消失在他的眼神中。
“也许。”
真简洁。
“我送你回去。”他执意。
一路我们都未说话,庄阿姨竟然还在家等我,一楼客厅,灯火通明。
“柯先生说一定要等到你回家。”
我心下一笑,赵云阳,这下你该相信了吧。我确实是另一个女人,由柯楚何养在外的情人。
不知道他心里是松了口气还是遗憾,这回我真的瞧不出来。
“要进来喝杯咖啡吗?”我笑。
“若不是这样,真想将你们两姐妹一起养起来呢。”他突然道,搂紧我的腰贴近他。
我赫然,瞪着眼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他抬手扫过我眉尾,“我也觉得有些不可置信,我以为这辈子季亿冬会是唯一。”
又来这一招了吗,赵云阳,你真是太可怕了。
在你们这些人眼里,感情
23、第 23 章
到底是什么?妻子是什么,情人又是什么?
这场戏,越来越复杂了。
24、第 24 章
我在自己的小屋里思索了一整天,傍晚时分,终于给坤哥电话,“和赵云阳的交易时间推后。”
“有什么变化?”他的声音并没有吃惊,闲闲的。
“嗯,我要再了解一下。”
“遇到难缠的事了?”他听出我话里的隐忧。
我看着床上的白蝶,目光有些呆愣,“有些迷茫,有些分不清真假对错,世上并没有完美,当你努力的朝着城堡进发,想要摧毁一切,可是越近,却发现,其实城堡古旧,残缺不堪,并且十分丑陋,站在城堡下面,积聚了满身的力气,所有的支点与动力突然凝结,举炮进攻吗?却发觉有些犹疑,摧毁吗?真的夷为平地,怕不过是为他们打破僵局,反倒自己,却惹了一身的骚。”
“千冬,你在害怕?”
我摇头,“不,从来没有害怕过,一个没有自已的人,怎么会害怕。”
他深深的吸了口烟,对着话筒吐着,“先问你自己,要达到什么目的。”
“让我恨的人痛苦。”我截铁的说。
他阴狠狠一笑,“若是我,不必浪费力气去摧毁,混入敌营,引起他们内战,让他们互相猜疑,自我瓦解,不是更好,何必让他们死得这么痛快。”
我似懂非懂,沉默。
“死,太简单,你会空虚,无所适从,就让他们清醒着痛苦给你看,只要有你一天,他们就别想逃离,过好日子,从此,你将是他们一生中无法摆脱的阴影,直到哪一天,你愿意终结这一切,记住,一直是你在把握节奏,一切以你为主。”
我有些发冷,“你都知道了?”
他并不否认,“他们应该受到惩罚。”
“我想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手软与迷茫就不是你了,千冬,只要他们还维持着稳定,表面平和,那就是对你和亿冬的讽刺。”
我冷笑,“是,就算是演戏,我也不会让他们演。”
“有我在,你不必惧怕任何事。”
我点燃一支烟,“看来我与你同流合污,已经避不过了?”
他嘿嘿笑,“你还能干净到哪里去,季千冬,早晚,你都是我的。”
我脸颊不自觉的抽搐,声音越发的冷,“原来我并不能把你当姐夫看。”
“没有人比你更适合我。”
“季亿冬怎么办?”心冷过后尔后是麻木,我已无路可走,独自面对柯楚何,赵云阳,我必须要有后援,一直以来,坤哥都在配合我,他是有愧疚,但那愧疚是对季亿冬的,这些年,他帮我够多,现在,连我自己都利用起季亿冬,他何须再对我有愧疚。
“你还未彻底的成魔。”
我喃喃道:“是,魔鬼还能要求什么。”光只赔上自己,那是远远不够的。
“今晚过来。”浓浓的压抑后的情 欲,通过电流声,如细雨般打在我身上,如此的让人折磨与难受。
我几乎摊软在地。
“清原208房。”
我木然的梳装,打扮,画眉上腮,双手止不住颤抖,体内的血液疯狂一般的流窜,脑子高速的疯转,我清晰的看着自己脸色红白交替,如火如冰,我觉得自己的灵魂又脱离了身体,冷静的看着自己突然猛地起身,先用化妆盒砸破了镜面,幻化出无数个破碎不堪的我,我无能为力,我必须要做点什么。
随即,我掀翻了梳装台,东西溅了一地,无声的,全是无声的,我耳鸣,完全听不到任何的声响,我拉开衣柜,疯狂的剪着扯着衣服,从未如此的爆燥过,我想大声的喉,却发现哑了,我成了聋哑人,声音不进不出,全世界只剩疯狂的自己,所有的气都憋在胸间,所有的神经,感受,全部紊乱,看着眼前的一切破碎,凌乱,再无可破坏,我看到自己雪白的手腕,捏着拳,骨骼毕露,不断的发着抖。
不要!季千冬,那是你自己,你可以摧毁一切,却不能摧毁自己啊,你虽然赔上了自己,可是,你也只剩下自己了。
我无声的呐喊,在房间的四处来回奔跑乱窜,无数次的从自己身上穿过,想要抢夺过来那把剪刀,在离手腕半寸处,她停下,终于停下,尔后晕撅,直至夜幂更深更深,破碎的窗帘被风吹得稀烂,残败不堪。
坤哥的电话再次响起,我醒了,清醒了,一片茫然。
“就来。”我喉咙发痛,如同干涸多年的河床,一碰,即显无数的裂痕。
“千冬,你是唯一一个让我等的女人。”
“你说过,例外是要付出代价的。”我爬起身,全身酸痛,尤其是掌心,手指。
“明白就好。”
我自然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