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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请坐!”
刘秀凝却是假装视而不见,反而将注意力集中到了公孙煜的身上,便笑道:“这位便是传说中的公孙大家吧,百闻不如一见,果然是一表人才。只是不知今日陛下与公孙大家一起出现,来我绛邑侯府,到底是为了何事,还请陛下言明。”刘秀凝的目光一直都停留在公孙煜的身上,公孙煜不是普通人。
“既然姑姑已经开口,朕也就直说,朕今日来,不为旁人只为一人,那人便是司马相如,还请姑姑将司马相如交予朕!”果然这一次陈阿娇来,是为了司马相如,她的话刚刚落音。司马相如就跪在地上,拉扯着刘秀凝的衣物,一副央求的表情。
“哦?陛下也知晓司马相如乃是本宫的人,陛下要他,总得给一个理由吧。”刘秀凝此时自然是袒护着司马相如,不给陈阿娇好脸色看。即便此时的陈阿娇已经贵为一国之君,刘秀凝始终对她还是不承认,还认为她是当年的昭明公主。
“理由?司马相如亲手诛杀了卓文君,按我大汉律例,杀人者死!”
陈阿娇的话说完,司马相如脸色便吓得惨白起来,整个人都愣了,一句话也不敢说。
“陛下你的意思,就是想将司马相如从我这里夺去,然后再判他死刑,也许还要腰斩与东市?”刘秀凝的话语中没有任何的表情,整个人也显得十分的冷静。没有丝毫如同司马相如一样的慌张。
“姑姑所言极是,朕确然是这么想的,只因那卓文君死的凄惨。卓文君也是朕的人,也是我大汉子民,冤有头债有主,杀人偿命自古有之,还请姑姑不要插手此事。”陈阿娇的语气已经有些微微的重,她逼视着刘秀凝,这两个人再度杠上了。
刘秀凝轻笑了一声,此时有人也陆续上菜。
“陛下,本宫记得你以前非常喜欢吃鱼,不知这道鱼是否合乎陛下的口味!”刘秀凝指着其中的一道鱼说道。陈阿娇低头一看,也看到了那道菜。
这一道菜委实不是一道好菜。只因这鱼不是普通的鱼。
这是一条还活着的鱼,而且还是活蹦乱跳的鱼,此时此刻这条鱼就出现在陈阿娇的面前,刘秀凝取出刀来,那刀便在她的手上,她的手微微的颤动着,贴在鱼背上。
“陛下,本宫知晓你与大月氏国师风慕宁十分的相熟,听闻大月氏喜欢生吃食物。以前本宫觉得简直不可理喻,可是自从吃过一回之后,才发现这吃生的也有吃生的乐趣。”刘秀凝贴着鱼背便割下了鱼的一片肉来,沾上了酱,便放入口中,细嚼慢咽起来。那鱼却还是活着,还在挣扎。刘秀凝的脸上还写满了笑意。
刘秀凝说着便将刀递给了陈阿娇,陈阿娇却是一笑,便接过了刀具,看着刘秀凝。
“朕却不喜吃生,朕素来不喜与人分食。”说着便一刀将那鱼给拍死了,鱼再也不挣扎。陈阿娇摆了摆手,茜娘便上前,“陛下,方才奴婢已经吩咐厨子准备了,如今已经到绛邑侯府了,奴婢现在就把这条鱼请下去,让御厨烹饪。”说着茜娘便将那鱼给端下去了。
刘秀凝则是一阵呆傻的看着陈阿娇,她的眼里写满了不可思议,不明白为何陈阿娇会是这样的眼神,这样的眼神着实的可怕。方才她拍鱼的动作,也十分的干净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
“姑姑,朕与大月氏国师是否相熟,是否交好,那都是朕的事情,不劳姑姑费心。如今姑姑年纪也大,这朝堂的事情自是无需你来挂念。只是这司马相如是朕想要之人,若是姑姑今日不可割爱,那朕……”陈阿娇带着笑意,不再说话。
刘秀凝见陈阿娇缓慢的放下了手中刀。
“陛下,你这是在威胁本宫,本宫若是执意不交出司马相如,你意欲何为?”刘秀凝也是一个硬骨头,不肯轻易服输之人,即便方才陈阿娇也已经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她依然还是要护着司马相如。
“威胁?姑姑认为朕是在威胁姑姑,那便是大错特错了。朕也是为姑姑好,司马相如这种人,连自己的结发妻子都可以那般残忍的杀害,姑姑难道还期望司马相如对待姑姑一片真心吗?”
陈阿娇有的时候觉得刘秀凝真的是一个蠢的不能再蠢的人,一个人怎么能如此的蠢呢?司马相如这样的人,刘秀凝竟然还一直护着她,真的是让陈阿娇难以接受。
“卓文君之死,到底是不是司马相如所为,还有待商榷!”
就算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刘秀凝还是依旧护着司马相如,认为陈阿娇的话不可信,她是选择信任了司马相如。
“商榷?人证物证都有,姑姑难道认为乃是朕故意诬告司马相如?”陈阿娇努力的平静自己的情绪,她没有想到刘秀凝竟会如此的不分是非,竟是怀疑她来。
不过她又细想了一下,想到先前刘秀凝做的一些事情,她已经知晓她到底是何性子了。对于她这般行为倒是也可以理解。
“本宫可什么都没有说,陛下这般想来,本宫也不知这其中的缘由,只是事关性命,断然不能如此的草率。至于陛下说的认证物证,在朕看来,那些都是陛下的人,也就是一面之词,不足为信。世人都知晓司马相如乃是太子的谋臣,此番陛下成事,太子落败。自古成王败寇,本是正常。若是陛下因太子一事,抓了司马相如。本宫无话可说,若是因卓文君一事,那本宫自是有话要说。”刘秀凝说完之后便抬头深望了陈阿娇一眼,丝毫不畏惧陈阿娇。
要说刘秀凝这个人啊,没有胆识那也不是,若是说她有识的话,那也不好说。她就是一个窝里斗的高手,而且十分的不聪明。如今陈阿娇都已经成为女皇了,她还是和她对着干。
“那姑姑的意思,是要将司马相如投入天牢,审过才判?”
陈阿娇顺着刘秀凝的话说下去,之后便看着刘秀凝的脸色。而刘秀凝却是一直都在摇头,“整个长安,谁人不知陛下与长安吏张汤张大人的那些事情,陛下不是姑姑我倚老卖老,只不过要提醒一下陛下。这国事和私事还是分开的好。深夜造访去天牢造访张大人,这种事情还是不要常常做的毕竟好。现在满朝堂都在盯着陛下的婚事,陛下这样做,真的好吗?”
没想到刘秀凝竟事情扯到陈阿娇的婚事上面去了。而且再次将张汤搬了出来,还说出昨晚陈阿娇去天牢看望张汤的事情。
而陈阿娇昨晚去看望张汤的事情做的也算是隐秘,只是带了自己的亲信,没想到这么快就让刘秀凝知晓了。此番她都知晓,可想而知其他人定然也是知晓了。
果然在长安城是一个藏不住秘密的地方。陈阿娇在听到刘秀凝的话选择了沉默,这让刘秀凝十分的得意,她见陈阿娇沉默便笑道:“陛下,你虽然贵为一国之君,也尚未大婚,喜好那张汤倒是没有什么。只不过他只是一个小小的长安吏,怕不能成为皇夫的人选吧。即使如此的话,陛下还是忍痛割爱才是。”
陈阿娇听到刘秀凝的话,又看了一眼站在刘秀凝身边的司马相如。
“姑姑,朕乃是一国之君,自然不可能只有一个男人,即便那张汤不能作为皇夫之选,可是成为朕的内侍,也未尝不可,为何姑姑为何一定要认为朕只能有一男子相伴呢?再者姑姑这般帮助司马相如,难道没有私心吗?”陈阿娇今日倒是乐得清闲,便要与刘秀凝好生争辩一番。
“你,你,你,陛下,陛下你乃是女子,为何……”
刘秀凝显然无法接受方才陈阿娇的话。自古帝王三宫六院本是正常,可是如今陈阿娇乃是一代女皇,很多人都认为她只能有一男子,其他的行为则是不被允许的。
“姑姑,司马相如今日朕是定要带走的,不管姑姑如何的不舍,这个人朕要定。来人,请给朕绑了。”
陈阿娇只要一想起卓文君死的那般的凄惨,便忍不住的发怒起来。想起卓文君这个人,到底是一个没有眼力劲的之人,虽然先前表现的还不错,到底还是堪不破情关。最后更是因为贪生怕死出卖了她。不过人既然有些死了,那么先前的事情也都过去了。只是司马相如这种薄情寡义之人,让身为女人的陈阿娇实在是无法忍受。
“慢!”
刘秀凝一下子便挡在司马相如的面前,不让来人绑住她,反而是指着陈阿娇说道:“陛下,你这是干什么,怎么说司马相如现在也是我绛邑侯府的人,我也算是你的长辈,你竟是这般不给本宫面子。”
终于刘秀凝开始倚老卖老了,开始指责起陈阿娇来。
就在陈阿娇准备开口说话之时,公孙煜突然站了出来,朝着刘秀凝便是一拜,说道:“公主,我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刘秀凝见公孙煜在此时站了出来,对于公孙煜此人,刘秀凝只知道这个人是一个十分聪明之人,而且也是一个十分有眼光之人。以前帮助刘启平定七国之乱,成为大汉第一皇商。如今更是帮助陈阿娇成功夺得帝位,也成了陈阿娇的入幕之宾,当然大汉第一皇商也没有易主,足见此人的不平凡之处。
“公孙大家有话直说便是,你我之间,不必如此的拘谨。”
刘秀凝对待陈阿娇尚且那般的不客气,对待公孙煜确实一副客气的模样。这让陈阿娇忍不住再次审读了一下公孙煜。又深思了许久,再想公孙煜此人怕是不寻常吧,至少还有很多她所不知道的事情。不然刘秀凝也不会如此和他说话。
对于刘秀凝这个人,陈阿娇也算是了解,从来都是眼高于顶。
“公主司马相如是不是与你言说卓文君不是他所杀,而是乃是陛下所为。陛下只是因他乃是太子重臣,所以才会对他赶尽杀绝?”公孙煜一边说话,一边还看了一眼司马相如,可以看得出来此时司马相如的脸色尤其的难看。
诚然,司马相如确实是对刘秀凝说谎,不过他自然是不想刘秀凝知晓真相。
“这就不劳公孙大家费心,司马相如对本宫言说了什么事情,那自是本宫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