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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婆娘小是小了一点,可应有的还是有的,挺弹手的…」
两只手粗暴拧着纪文尚未发育完整的小巧胸部,还恶意扯着那青涩的粉红尖端。
「爸!!妈!!!!」
救我…救我!谁也可以,来救我吧…
混乱之中,一个炽热坚硬,散发呕心腥臭的东西往她嘴里塞着。
那人用力一扯纪文的长发,逼她抬高头。
「含住它!!!给我把里面的东西吸出来,要是敢咬下去…」他紧捏纪文的脖子,使她几乎窒息:「我就叫你好看!!!」
纪文摇头,她不知道要吸什么,只知若是反抗,自己将更痛苦,便忍住恶臭,把那恶心的阳物含进口,依那人的指示吞吐着,听到一阵含着舒畅的喘息。
她快要吐了。
蒙住眼的眼布被泪水沾湿。
「喂,真狡猾,霸了上面那张嘴,那我们唯有要下面那张小嘴吧,哈哈…」
裙子被一把拉下来,白嫩的大腿、只穿一条薄棉质内裤的下体接触到寒冷的空气。
下一秒,仅穿着的内裤也被扯去了,灼热的几只手碰上她稚嫩的下身…纪文真真正正感受到绝望的滋味。捏出血的红花…21(往事)虐
纪凛和那群猪朋狗友,是把纪文带到了其中一个人的家中。
看到纪文被打,还一副倔强的模样,他心内就一阵怒火。她…怎么总是一副冷淡自若、事不关己的模样,她爸妈死了,好像也没有多悲伤。
纪凛讨厌那种冷静。人怎能不为所动至此?小时候的她,不怎么可爱,但也像个人,可大了就…
不知亲手撕破那分冷静的滋味,是如何的呢?
但当他看到那分冷静背后的惊慌、绝望,心情还是那么烦躁?事实上,纪凛一直待在同一间房中,默然思索、观看。
那只手伸到纪文腿间时,纪凛陡然握紧拳头,指骨发出勒勒声响。
「阿新,停手。」
那个叫阿新的少年闻言,立时抬头,掩不住的讶然,手仍放在纪文的私|处。
「凛哥?但是…」
不只是阿新,其馀几人也不大情愿的样子,不肯把吃到嘴里的肥肉吐出口。
纪文已无任何反应,一切对她来说都不重要了,她只是如一个破烂的布娃娃,任人宰割。
纪凛走上前,身上一股肃然气势,他揪住阿新的衣领:「我叫你放手。」
那张俊美的脸庞只充斥着冷凝冰冽,让人看了打从心底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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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小混混吓得松手了。一个个冲出房,不敢再留。
房内只剩下纪凛,与躺在地上、几乎全裸的纪文。
呵,都走了吗?现在轮到纪凛了吗?
打又好,做什么也好,没所谓了…
反正她又无力阻止。
纪凛打量纪文的身子,原来白嫩的肌肤,到处都是红红紫紫的瘀痕,触目惊心。
他不禁伸出手,胡乱揉着那些痕迹,似乎这样就能抹去那些不应有的东西,手上的劲力愈来愈强。
几声微弱的哀吟逸出纪文青白的唇。
纪凛解开黑布,看到她一双紧闭、哭得红肿的眼,小脸上泪痕未干。
他暴躁起来,一巴打上那张可怜的小脸。
「烦死了!!!」后来,纪文再次醒来时,已是第二日的黄昏。
凤眼一睁,四周一片朦胧死白,上方有个模糊的人影,干涩红肿的眼眨了几下,才看清那张俊秀,却使她极端恐惧的脸。
「爸,妈,小文醒了!」纪凛坐在纪文的病床旁边,一看见纪文醒来,欣然往外面叫父母进来。
龚秀英一个箭步冲上来,一双原已不小的眼夸张地睁得大大的:「暧也!!!小文,你总算醒来啦!可苦煞我们了!特别是小凛,多担心你,就因为要照顾你,他今天竟然请假,没上学啦,真是的…」
纪文下意识想掩住耳,那尖细刺耳的女声,听在耳里,委实难受,而且她也没蠢到听不明龚秀英话里的意思。
纪凛…?
纪文瞧向身旁的大男生,他原本清澈的棕眸竟见着些红筋,这人…
到底想怎样?
她更不安了,抓紧棉被,心内一阵剧跳,直觉想远离身旁的纪凛。她最后…到底被那群人给怎么了…?纪文不知道,也不敢求证。
纪翔宇看到纪文一副惘然忧虑的样子,伸出手,拍拍她单薄的肩:「你没事啦,也没被那群禽兽沾污,总之,还是清清白白的女孩。」
禽兽?他们知道了什么?
「凛儿都告诉我们了。他说昨晚夜归,拐小巷回家时,看到你倒在巷,又一身都是伤,便立即把你送来医院了。」
后巷?医院?
「文,你也是的,女孩子嘛,夜了,就别外出,外头那些人疯起上来,可没人性的!你真要感谢一下你堂哥。」
感谢?谁?
最没人性的,不就在你们面前吗?
要她感谢那个把她丢入魔崫的恶魔?
口唇掀了掀,张张合合,也说不出半言片语。
纪凛的眼神沉了沉,又不动声色地隐去眼内的阴狠。他微笑:「爸,妈,我看小文也累了,让她休息一下吧。要不你们先回去,我再陪小文一会就回去。」
龚秀英自然不同意,但纪翔宇应允了,她自然不能作声,也只好悻悻然地走了。
()
看到他们快要走,纪文想出声挽留,但不知为何,嗫嚅半天也挤不出一个字来,只好眼巴巴看着他们离去。
「小文,来,要吃水果吗?」纪凛拿着一个苹果,笑得像个友善的大哥哥,也只有纪文才能看出他笑容中的那分狡猾。
纪文别开脸,没作声,把床单抓得更紧。
纪凛没趣地放下苹果。
「不想吃吗?那来喝水吧。」
纪文头也没抬起。
下一秒,一只手粗暴扯过纪文的脸,两片温热的唇不由分说地理下她的嫩唇。
捏出血的红花…22(往事)虐
清新的冰水就这样涌进纪文口中,她一时来不及咽下,呛得咳起来,水溢出唇,极端的冰冷自她的颈滚到锁骨。
纪凛仍不放开她,疯狂咬着、吮着她的唇,搜刮她口中的每个角落,清爽的气息霸道地涌入她的感官。纪文想咬他,他总能灵敏地躲开,她只能不断搥打纪凛的胸口,却反被他擒住一只手,把她扯到怀中。
纪文灵机一动,把心一横,用另一另手在纪凛的颈侧狠狠抓了一记。
「Shit!」纪凛放开她,抚着被纪文抓到的伤处,吃吃叫痛。
纪文看着指甲上的些微血迹,忽然庆幸自己有留长指甲的习惯。
「呵,小猫发恶了吗?」纪凛托起纪文的小脸,审视那分木然。
「你…为什么要救我?」也许是刚喝过一口水,纪文能出声了,只是声音出奇地沙哑。
「你认为呢?」
纪凛温柔地笑了,以指腹抚着纪文红艳渗血的唇瓣。
「我舍不得让小文哭嘛。」
「放手!你这神经病!!!」纪文出尽力甩开他的手,明明是想武装起来,但眼圈却已红了。
为什么!为什么她总遇上这些事!!
「为什么…」泪,无声落下。
那分冷静早已瓦解。纪文哭得跟个几岁的孩子没面样,凌乱的黑长发,盈着泪的凤眼,红通通的脸颊、鼻子,还有那被纪凛蹂躏得红艳的唇,衬上她单薄纤巧的身子…
看起来像只受伤的小动物。可爱、可怜,却让人更想破坏,就像一朵含苞待放、娇嫩脆弱的花,惹得他心痒痒的…
他期待花长成的那天,所以要先克制那种想狠狠摧毁花苞的丑恶欲望。
「我不会碰你,亦不会再把你丢给那堆人。」大男生把女孩拥入怀,安抚似的轻拍她的背,表面上看起来,是一副多么温馨的图画。
「只要你乖,听的我话。」
「小文会当个乖孩子吧,对吗?」那是一抹艳丽的微笑。玫瑰总是带刺的,愈美丽的事物,本质就愈恶毒、愈可怕。
纪文就像个踏入泥沼的人,任她再挣扎,却也只是陷得更深,那不堪的泥终于盖过她,挂山倒海的堵住她的感官,无孔不入。
她是否已被丑恶同化了?
她没能选择,从来就没有选择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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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现在一样,纪凛莫名其妙地来找她,在伊朴面前对她这样、对她那样,她也只有忍气吞声。
纪文恨自己的懦弱。「小文,你不为我介绍一下吗?」纪凛在她耳边低喃,伊朴不太听到他的话,可两人喁喁细语的亲密姿态,刺伤了他的眼。
纪文!纪文!说句话吧!跟我说,那个男人与你只是普通朋友,没什么特别关系吧。伊朴奢望。
纪文从纪凛怀中转过头来,面向伊朴,小脸犹豫不定,一咬牙,还是豁出去了:「这位是我的堂哥,纪凛,这位是…伊朴。」
她突然觉得自己很愚蠢。还需要什么介绍,纪凛也知道眼前的秀美少年是谁吧。
这场戏是要做给谁看?是以,她没再说下去。
纪凛从后环住她的肩,笑容中那分自信、成熟,是伊朴所无的。
「唉,我们家的小文总是那么木讷的。她提过学校有个水灵灵,比女孩还要标致的学弟,我刚才看到你,就立刻猜你是伊朴了。果然是很秀气的男生,我也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美的人物。」
纪凛说起话来温文不己,但话语间却流露着嘲讽之意,伊朴脸上红白交错。
他开口了,明明是在答纪凛的话,但一双黑眸始终紧盯着纪文愈见青白的脸。
「你好,应叫你凛哥吗?你的年龄好像比我要大不少呢。」平常温文有礼的好孩生,话里也禁不住流露一点火药味。
呵,有趣,看来这男生的性格并不如外表般软弱。
纪凛微笑,毫不在意:「不要紧,就叫我『纪凛』吧。因为『凛哥』只有小文才能叫。」
他暧昧地拯着纪文的脸颊,那种微妙的距离,让伊朴更能感受到二人的亲密。
纪文被伊朴脸上的愤怒、失望刺伤了,她逃避他的视线,只盯着地下。
『你懂得怎样做的,小文。』纪凛以只有两人才听到的声量,轻声说着。
是啊,她还可以怎样做呢?
她强逼自己抬头,凤眼内是硬装出来的冷静平板:「伊朴,我和纪…凛哥还有事,要先走。」
「就这样吗?文姐。」纪文闭上眼:「是。」
她没再听到伊朴的声音,再次睁开眼时,只看见他秀挺的背影。
她多希望自己能变成机械,真能够无欲无求,什么感情也没有,也许会轻松得多吧。但…
纪凛托起她的小脸,满意地看到那张小脸上的悲伤。
他顽皮地朝她粉红的唇上一咬,笑得像个淘气的孩子:「第一次逃课来找小文呢。好,我们去约会吧。去游乐场好吗?或是看电影…」
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