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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凛哥,这妞是你妹子吗?啧,还以为你妹子铁定是个大美人呢,谁知长成这副样子。该不会是你妈出去勾人了吧?」一个染黄棕头发的少年道,引得其馀几人不停怪笑。
额前垂下的刘海把他们的眼遮去近一半,纪文看着,彷佛见到几个没有面孔的幽灵在嘲笑自己。
其中一人露着被尼古丁熏得焦黄的牙,把手伸向纪文的脸:「看真点,也不是太差吧,那双凤眼也挺有性格的…」
纪文觉得那人的手比垃圾还要脏,厌恶地把他的手拍开,惊慌地退后几步。
她看向纪凛,无言地向他求救。他笑了…笑得那么温柔,一如她所认识的他。
「谁叫你过来的。也不对镜照一照你那副尊容,把我的面子都丢光了。」
纪文一愕。那熟悉的声音、笑容,吐出的话竟是那么锥心。
她…听错了吧,嗯,一定是…
「喂,还不快滚!」纪凛不耐,把手上未熄的烟蒂丢向纪文。
那火星、烟屑,为纪文带来的,不是热炽,却是冰寒。
捏出血的红花…18(往事)虐
自那次纪文仓皇而逃后,她就不太敢跟纪凛说话了。
有好几次,她曾想告诉伯父有关纪凛的事,可话到了唇边,却半句也说不出来。
纪翔宇只得纪凛一个儿子,且向来聪慧过人,自然对他抱有较大期望,要是让伯父知道纪凛交上损友,怕是气死他吧。
老实说,伯父向来也待她不薄,纪文也委实狠不下来这样打击他。
而且,纪凛那天淡然戏谑、无情之极的语气、神态,刻在纪文脑中,过于深刻了…
可纵使她有多怕纪凛,也得维持平常的关系的。
在家中,纪凛还是很称职地扮演着乖儿子、好堂兄的角色,也仍会应父亲的话,教教纪文功课。
起初,纪文真有那么一刻认为当天她所看到的他,仅是错觉。
不过,纪凛有时不自觉露出的…棕黑色眸子中的冰冷、不耐,就那么一瞬,已叫纪文的心凉了半截。
事情发生了,就不可能当成从未发生。
无人能挽回。
可是,纪文心中暗暗期待的一天,果真来了…纪凛回复成原来的他了。
那年,纪文将近十四岁,纪凛已十六岁。
「小文,我以前确曾对你做过一些很坏的事。虽然事到如今才说,好像迟了一点,但是…」
「对不起。」
纪凛那天亲切地搭住她的肩,这样跟她轻声说。
纪文可真有点受宠若惊。
那时,她也有颇长时间没跟纪凛真心说过几句话。
()
「你还是…不肯原谅我吗?」纪凛轻轻推开纪文,垂下眼,掩不住的失望。
也许是那语意过于忧郁、低柔,也许是纪凛眼内的那汪棕黑太会勾人心…
说起上来,纪文至今也想不出,自己为何会相信纪凛。
「我已忘了那件事了。」纪文犹豫了一会,这样说着。
纪凛自信地微笑,把她轻盈的身子拥着,在她额上轻吻一下。
她的心悸动了,噗咚噗咚的,不知不觉地加快,小脸也冒起一抹瑰红。
很温暖,很让人着迷的一分温柔…
却也是她最后一次所得到的温柔。
纪文不明白,自己过去何以会愚昧至此。
傻傻的相信了纪凛。
傻傻的黏着他。
傻傻的答应了那个比死更难受的约会。「小文,我真糊涂,把一分重要的作业留在家了。你可以拿来学校给我吗?我赶着交呢!」
「但是,天也快黑了…」
「不可以吗?那…就算了…」
纪文还记得当时那声低沉叹息,她那时心中某处,像是被触到了似的。
「不是。我可以拿过去的,凛哥。」
拿着一分作业,急忙出门,没带钥匙,也没带手提电话。
已是冬季,仅七时左右,天便几乎全黑了。墨黑的夜空中,仅有一轮半缺的月和几颗暗淡微弱的星子。
银白圣洁的光辉,把月周围的墨变得更光了一点,甚至有点刺眼。一股莫名的感叹在纪文心中生出。
她走到街的转角位,依着习惯,拐弯走入小巷,打算抄小路过去。
一只冰冷的手忽然抓住她的臂,以几乎把她的手腕捏碎的劲力,将她扯到暗角处。
「我们等了你很久啊,小文…」
混着烟臭的口气喷向她。
纪文一阵恶心。
有点熟悉的怪笑声又响起了。
纪文突然觉得自己掉进冰窖中。
捏出血的红花…19(往事)虐!
纪文急喘一口气,心脏无法停止地剧烈跳动,像是要把她的胸口击碎。
阴暗的小巷中,只有一两盏破落的昏黄街灯,忽明忽灭,几只蛾扑向灯光,如鬼魅。
她只看见围住自己的几只兽一般的物体,模糊的几张脸上,两个大得惊人,铜铃似的深黑坑洞,闪着原始的兽欲,那几张血盆大口中,是一排白森森的尖牙。
当人的恐惧到了某个地步时,原来会连尖叫、话语都无法叫出来,只能眼睁睁的、承受巨大沉重的惊恐。
她喘气、绷紧身子,明明是只有摄氏10度左右的寒天,一阵阵汗却细细地在她额上、背上沁着,而她只感到不可思议的冷。
「嘻嘻哈哈…这妞给吓傻了吗?动也不动的。」有人摸上她的脸,肆意用力搓揉。
「谁知呢,不过这倒好,省了一笔功夫。」
两只手袭上纪文的胸口,用力一拧。
「啧,可瘦得很呢。哪像上次那个,大得一只手也捧不住…」
一阵疯狂的怪笑声又响起,纪文这才懂得反抗。
她双脚胡乱蹬踢,手忽然来了一股蛮劲,硬生生推开那些手,几个男生料不到她会突然反抗,也叫她划破了手皮,划下几道血痕。
「这表子,他娘的!」
有人揪住她的肩,正要给她打上一拳,一把突兀的温柔嗓子飘然而至:「喂,看着点,打坏了,可就没得玩了啊。」
柔柔的一道清亮中性男性,使纪文窒息了。
不会的…
不会的…
「不是说想要开苞吗?我这就给你们带了个Chu女来。」
饱含惊愕的凤眼缓缓向上看。
她多希望那时的夜空并没有清明的月辉。
那她就可以骗自己,那不是他,是别人,是附近一个毫无关系的小混混,或是…
可是,事实上,那晚确是有个清亮得叫人怨恨的月。
在柔和的月辉下,也是一张阴柔的俊颜。
「凛…哥…」纪文哑声低喃,心痛得她难以呼吸,一把钝锥一次又一次的,捅进她的心,又残忍地一把抽出来,再捅进去…
为什么…
为什么…
眼依然干涩,一滴泪也流不出来。
原来,人伤心到某个程度,眼会流不出泪来呢…
「喂,凛哥,这妞的性子真他妈的烈呢。」
纪凛督见早已掉在地上,沾上污水的作业,心中一阵好笑,他故意拾起来。
「谢谢你啊,小文。」不用力,只轻轻的,把那本作业扔到纪文身上。
那一刻,某些东西好像随着那一拍,而消失了。
「性子烈一点,玩起来才够味道,不是吗?」纪凛走上前,托起纪文木然而受伤的小脸。
那些人又龃龉地笑起来,纪文凑上前,在纪凛手上用力咬了一记,把她的痛全发泄出来。
「痛!妈的!」纪凛叫痛,另一只手往纪文脸上打了几巴,才使她松口。
他一看,那双原本死寂的凤眼正凌厉地瞪着他,直直的、眨也不眨的浓墨使他一顿,难驯的野性。
「呵呵…好,我看你这分骨气能维持兔久。」
他一连重重掴了纪文四、五记耳光,打得她眼冒金星。其它人不甘落后,一哄而上,也都往她身上打着、踢着。
低沉的笑、高亢的野兽叫声、皮肉绽裂的声音、血流出来的无声…
这是纪文沉入黑暗前,最后所感受到的。
『解脱了吗?』
意识远去,天真的她以为这就完了。但这不过是开端。捏出血的红花…20(往事)虐!慎!
纪文看到很多东西。
看到小时候和爸爸妈妈一起住的那幢小洋房,就小小的一间,可在冬天也足以挡住刺骨的寒风,暖洋洋的。
暖洋洋的…
『文文,呐,要拿好啊。』那带有一种朦胧美感的美丽女人靠近自己,还有一旁斯文俊雅的男人。
女人一双纤巧的手把一杯小小的热可可递给纪文。
虚幻的、甜腻的温暖香气升着、升着。
『谢谢,妈…』
一阵墨黑陡然冲过来,爸妈的脸、洋房、热可可也一并破碎了。她彷徨,她盲目地逃跑…「喂!醒醒吧!!!不是这么快就给玩死了吧!」
「你别装死啊!!!他娘的!!!」
平坦的小腹忽尔遭到猛击,纪文张开眼,却发现仍是一片黑暗…双眼被黑布蒙住了。
四周虽是微冷,却比刚才要暖一点,纪文凭感官判断自己应身处室内。
她直觉想起身,但腰腹、脚传来的尖锐痛楚,在一瞬间一并袭向她柔弱的身子,使她闷哼。而手则是被粗刺的麻绳给紧紧绑住。
纪文意识到自己已沦为刀俎上的鱼肉,她强忍着痛,不停扭动身子,想要逃避,但只换来四周兽鸣似的大笑声。
「她还想走呢,真不知应说她有毅力,还是说她白痴。」
「嘻嘻,主动一点,玩起来才够过瘾的,我才不要玩死鱼!!」
「可不是,你看,她的奶子还这么小,瘦瘦小小的,定是Chu女吧!!!」
「她那里玩起来应该够紧的,一会儿爽死老子!!!!」
纪文再是不谙世事,也知道这帮人想干什么。听声音,应该还只是比她大几年的少年人,可说起话来,比那些中年大叔还要下贱。
「你们…不要乱来!!!要钱,我身上也有三数百…」
纪文想,他们年纪还轻,心肠不会差到哪里去吧,便试着和他们讲条件,可是她还未说完,一记耳光便猛地摔到她脸上。
「呸!你当老子我乞丐吗!!!」
「啧啧,还跟她说什么,直接来吧!」另一道声音响起,纪文彷佛想象到那种垂着口涎的淫邪模样。
她的手忽然被扯着,摆高于头顶,按压住,双脚被硬生生的捌开,几只手已在撕着她身上的衣服,在她的身子上胡乱揉搓。
「不要!!不要!!!放手…!!!!!」
纪文这刻切切实实地陷入前所未有的恐慌,只能像砧板上、刚脱离水的鱼般扭动、挣扎,希望逃过死亡。
「妈的!!扭来扭去,烦死了!!!」说着,有人一拳打到纪文的腹部,使她原来已疼痛不堪的腹部再次受创。
「这婆娘小是小了一点,可应有的还是有的,挺弹手的…」
两只手粗暴拧着纪文尚未发育完整的小巧胸部,还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