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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他唇上啃一下,眼里一片深邃魅惑:「安静。你想把我伯母吵过来,看到你现在一副女人般的样子吗?」
伊朴闻言,急喘一口气,然后像是被纪文的眼施了魔法似的,咬着唇,安静起来,没能反抗ˉ也不想反抗。
纪文看到这张稚嫩的、既害怕又有点期待的脸,心狠狠地揪了一下,她支起身子,在伊朴的额角落下轻轻一吻:「乖。」
她突然退下身子,手从那已明显隆起的胯间离开,伸向他的裤头处,解开皮带,拉下拉链,纤手直接握住他的欲望,缓缓地上下套弄起来。
纪文虽没有真正的性经验,但长期以来,被迫为纪凛「服务」的她,已懂得怎样取悦男性。
从未有过性事的伊朴遇上纪文,根本无抵抗之力,咬得死紧的唇逸出几声似是痛苦,又似是欢快的低吟。
「有感觉了吗?这样会更舒服啊…」纪文在他耳边低喃,缓缓低下头,埋首于他的腿间。
「你想干什么…啊!」突如其来的温暖包围着他的胀大,那种紧致、热度,使伊朴不禁低叹。
纪文熟练地舔弄着那肿大的欲望,舌不时恶作剧地顶向欲望的尖端,惹来伊朴频密的喘气、轻吟。
她含着那欲望,套弄起来。
「嗯…啊…不…不要…」伊朴的额角冒出薄汗,黑瞳浓得快要滴出水来,手下意思抓紧被单。
套弄的速度愈来愈快,伊朴一声低吟后,便在纪文口中尽数喷发出来。
捏出血的红花…09(微虐)
过了一会儿后,纪文替瘫软身子、躺在床上的伊朴稍稍清理一下,整理一下床铺,房间又回复最初的整齐不紊,但空气中充斥着的一股情事气味,依然不散。
伊朴已穿戴整齐,倚着床背,曲着腿坐着,手紧紧抱着双腿,低着头没说话。纪文则坐在床头,仍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
「现在你知道了吗?」
伊朴听到纪文的话,抬起一张仍未降温的秀颜。
纪文彷佛在发呆,背着伊朴,凤眼瞧也不瞧他:「我纪文就是这种人,这种…」她轻蔑一笑,反而像是谈论别人的事:「…这种下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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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朴激动起来:「不是…为什么要这样说?文姐!」
他走下床,冲到纪文面前,抓住她的肩:「不是这样的!有人逼你,对吗?是谁逼你做这种事!」
纪文抿嘴淡笑,不以为然:「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你想太多了,这世界没有谁逼谁的。现在你了解,便离…」
纪文还未说完,便被伊朴紧紧拥着。
「你别这样吧。我…会帮助你的。要不…你来我家暂住吧,我会和我爸妈解释的,他们一定会明白的…」
伊朴觉得纪文就像玻璃,骤眼看下去是坚固不已,可一摔到地上,便会粉身碎骨。
纪文没听到伊朴的话,她靠在尚显纤瘦的少年怀内,很温暖、很舒服,不禁让她想起她的家,那个十二年前仍存在,真正的「家」,可现在…
合上眼几秒,然后迅速睁开眼,猛然推开伊朴。
「别说笑了。你以为自己是救世主吗?救我?帮我?你只是个手无寸铁的毛头小子罢了。别再管我,这不是你该管的事。」
凤眼又重新武装起来,那坚固的墨黑让人心折。
伊朴胆大地把脸凑过去,在纪文颊上落下一吻。
「我不会…轻易放弃的。」
伊朴眼中的光芒让纪文不自觉垂下眼。那种太灿烂的光彩,她受不了。
从那双美丽的黑眸之中,她只看见自己卑劣的倒影。
为什么世上有人从小孩开始便注定不幸?为什么在这人云亦云、道德沦丧的社会中,仍有如此纯净的眼睛?
可这双眼却不属于她…不,她也曾经有过的,但那层纯洁的光辉很早已褪色了…
她叹,她怨,她妒。但她的心告诉自己,不可以伤害眼前的少年,让他保持那双可贵的、纯真的眼睛,不要像她那般…
『…他会知难而退…吧?』
但是,纪文后来就知道自己错了。
早在她走第一步的时候,就已注定会伤害到他。直至她醒悟过来、欲抽身而去时,已经太迟了。
一切都不可能返回最初的纯净。
假如人在做事时能预知后果,世界上就不会有这么多遗憾了。
捏出血的红花…10(慎)(虐)
这天,纪凛从大学宿舍回家住个两天。而夜晚,纪文也按照「惯例」地向纪凛「请教课业」。可今天的纪凛有点反常,就连纪文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纪文一进他的房间,便看见他在挑灯夜读,大概是在看参考书。
她抱着一本随手拿来的教科书,木然地问:「你今天要『教我功课』吗?」
她很希望那秀美的红唇吐出的会是个「不」字,可事与愿违,纪凛牵起一抹灿然的笑容,合上书:「好。」
纪文忍着冲上前撕破那张俊美脸蛋的冲动,认命似的关上门,身后立时有个黑影笼罩着自己。
「今天要补的是『健教科』啊,小文。」纪凛双手撑上门,困着纪文,脸上已换上一抹狡猾的笑容。
纪文闭上眼,沉默地吞下那分强烈的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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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凛把她扯到床上,一把压住她的身子,使纪文警觉起来,瞪大双瞳:平常的纪凛根本不会这样做,只要她帮他解放出来就可以离开,可现在…
纪文来不及细想,胸前便传来一股冰凉ˉ纪凛的手探进她的上衣,放肆地把手伸进她的内衣,热烈的唇舌循着她的颈啃咬。
「放手!纪凛!你给我滚开!」纪文知道他是来真的,立刻激烈地反抗,就要推开身上的青年。
纪凛外表看起来虽俊俏文弱,可力气却不亚于一般男人,一手便抓住纪文的手腕,半支起身子,把她那惊恐、衣衫凌乱的样子尽收眼底。
略微低哑的声音说:「我上次就说过了,小文。难道你想再尝一次三年前的滋味吗?」纪文想起那时痛不欲生的虐打,身子不由一震。
纪凛冷笑:「反正你这等货色,也没人会碰吧。」
墨色凤眼眯起,燃起内敛的火焰,她一咬牙,不自觉说出口:「谁说没有。」
「哦?」纪凛皱起眉,继而像是听到天大笑话般,哈哈大笑:「是吗?那到了什么程度?接吻?牵手?还真了不起啊。」
纪文的眼瞟向另一边,冷哼一声:「呵,也没什么厉害,就是刚进行到和你一样的程度罢了。」
纪凛把纪文的手抓得奇紧,几乎要把把纤细的手腕捏碎,他扣住她的下巴,狠戾的黑眸对上纪文的眼:「你…再说一遍。」
一腔压抑已久的怒气突然一下子从纪文心中升起,她勇敢地瞪回去:「我说,我帮了一个男生『服务』。对于我来说,你什么都不是。我纪文有权利和十个、百个、任何一个男人做…」
纪凛突然堵住纪文的唇,疯了似的咬着她,使她的唇破皮出血,舌直捣入她的口中,像是要把她的呼吸掠去。
在纪文以为自己会窒息而死时,纪凛才离开她的唇,移到她的颈,刻意吮出极明显的红印,皓齿在她的颈、肩咬出齿印。
纪文感觉到颈肩处传来的鲜明刺痛,她只能毫无章法地搥打纪凛,身子不安地扭动、挣扎,却逃不开。
「走开!你疯了吗!」
纪凛一把拥着纪文,像是要把她揉到自己的血肉中:「只有我纪凛,才是你的主人!如果你胆敢再勾引其它人的话话…你应该清楚知道不安分的下场是什么吧。」
他用力在她的颈侧咬下去,咬出清晰的血印。
纪凛推开纪文,躺回床上,烦躁地合上眼。
「走吧,我现在什么兴致也没了!」
纪文捂住一颈一肩的齿印、伤痕,连课本也没拿,就没命似的逃去。
这种野兽般的痕迹、气息,令她欲呕。
她把拳握得死紧,指甲陷入掌心中,也不觉疼痛。
捏出血的红花…11虐
纪文熟练地往颈、锁骨处抹上遮瑕膏,掩去纪凛留下的痕迹,便若无其事地上学。
这多年来,她也习惯了。遮瑕膏涂抹在尚见皮肉的伤口时,带来的热辣刺痛;洗澡后对着镜子,看着自己洗去遮瑕膏后,星星斑斑的红紫印记。
真的、真的没什么的…纪文不知道第几次跟自己说这句话了。可她怎么每次都骗不了自己?眼泪总是源源不绝地从眼眶滚下来,不多,就那么轻轻的两行泪,却连续留了好几年了。
她真有点累,可比起累,她更恨。她明明什么都没做过,父母自杀是她的错吗?也许这就是她生来的命吧。不论自己做了什么,那分罪就是刻在骨子里,叫她痛苦一辈子…
「文姐!」一道悦耳的声音把整天浑浑噩噩的纪文唤醒。
她回神过来,原来早已放学了。人人都走了,就她一个还坐在教室发呆。她抬头,看见站在她桌前的清灵少年。
「你还来干什么。」纪文收回目光,自顾自的收拾桌面,把伊朴当成空气。
伊朴吸一口气,脸上绽出天真的笑容,一个劲地说:「文姐,我知道附近有一间漫画店,里面的漫画很有趣的,我们一起去吧…」
少年一股脑儿地推销。他好不容易才整顿过心情,把那天发生的事抛在脑后,希望先跟纪文混熟,再进一步了解她、帮助她,可他说到一半,便看见纪文因低下头而露出的颈背上,那淡却显眼的痕迹…
「…」
伊朴说到一半便硬生生停下来。纪文奇怪他的寂静,仰首一看,便见他敛起笑容,清灵灵的黑眸微睁,透露着惊讶与失望。
「为什么…」
伊朴不自觉伸出颤颤的手,抚上纪文的颈,手一碰上她的肌肤,便感觉到一种不自然的粉状触感,他急切地抹开那层遮瑕膏,竟看见更多的痕迹。
那一枚枚紫红印记映在偏白的肌肤上,刺眼极了;还有那深刻的齿印,鲜明得让人彷佛联想到咬上去的力度。
「谁…到底是谁这样对待你!」伊朴紧抓住纪文的肩头,用力摇晃她的身子,一双眼急得红了。
「放手!你烦不烦啊!我早就说过『不要管我』!」纪文用力挥开那双手,凤眼带着不易察觉的恼怒。
伊朴的脸红白交错,口唇张合几次,才挤出几个字来:「我…只是想帮你。」
纪文冷笑,笑意并未到达那双狭长的凤眼:「帮我?把我弄成这个样子的,不都是你们这些男人吗?」
长期以来的悲愤,不知为何总能被伊朴轻易挑起。在这一刻,纪文完全忘了放过伊朴的想法。她只想撕破这张灵秀的脸。
她看不惯太美、太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