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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叶点了点头说:“我相信他们是中了乌萨的一种巫诅,也就类似于诅咒,才会暴死。至于是谁下的巫诅,我们想不到,但是清朝的历史最混乱的却正是这段时期的,我想最终的源头应该是努尔哈赤,或许只有他才知道这些巫诅从何而来,也可能与‘行地七公’保守的秘密有关。”
听柳叶这样一说,我和大牙有点惊呆了,我们不是没有这样想过,是不敢这样去想,不希望自己陷进这个皇室家族的恩怨里,这里面有着太多的未知,有着太多的不可思议,一不留神,小命就玩没了,到头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柳叶见我们不作声,自顾自的说:“可能是我想的有些偏激,或放我们追查的这件事与这些历史挨不上边,也许就是努尔哈赤留下了一点东西,想交给某个人而矣。但是我们应该把可能的困难都考虑到,把相关的东西都考虑全,这样我们才能多一些胜算。”
大牙听了半天了,搓了搓手,点着了一根烟。柳叶下意识的往我这边凑凑。大牙视而不见,吸了一口后,说:“妹子,来亮,这事我是这样想的,世上最宝贵的是生命,我们可以在有生命保障的前提下做任何事情,如果小命没有了,什么也不能做了。珠子这事,我们也忙了快一个月了,也快过年了,这事下一步要怎么做,大家也得拿个主意出来。我不是怕死,我只是想说,我们值不值得为这事再继续查下去。”
大牙说完这话,我和柳叶也都不吱声了。大牙的话说的也正是我们心里隐藏最深的,只是我们碍于情面都没有讲出来。
柳叶沉思了一阵,说:“大牙说的很对,这个确实是我们要考虑的。我也看了怼玄老道的册子,翻译整理的差不多了,那我就你们说一下,至于接下来如何做,我看我们都回去过个年,过完年了,再好好考虑一下,毕竟这件事有多复杂,会有多大的危险与困难都是未知的。”
我和大牙一听,也都点点头,同意了柳叶的说法。
柳叶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两个本子,一本是我们在墓里石箱子中找到的那本线装册子,另一本是个崭新的笔记本。我和大牙看着炕上那本泛黄的笔记本,不由得又想起了前段日子那段惊魂动魄的经历。
又随便的翻看了几下柳叶拿起那本崭新的笔记本后晃了晃:“这个是我把册子中的内容翻译出来后整理出来的,也有一些我搜集到的一些相关资料。封皮上的字是‘怼玄散人’,这个早就知道了,通过本子里的记载,可以确认,墓里的那人就是怼玄散人。这本册子记录了他的一些经历,就像日记一样,只是时间跨度比较大,整整跨越了三十多年。”
柳叶一边指着册子一边告诉我们这本册子可以分为四个部分。第一部分是这个老道的自我简介,以及追随努尔哈赤的一些经历。第二部分是关于行地七公的记载。第三部分关于乌萨巫术的记载,应该是这老道在乌萨上的一些认识和总结。第四部分没有记完,一直记到他死前不久发生的一些事情。
我听柳叶说完,略微点了一下头:“那就先挑重要的说吧,那些药方、咒语什么的可以以后再说,对我们用处不大。”
柳叶也点了一下头,告诉我们通过老道自己的记载,怼玄散人原是汉人,通晓道术,擅长占卜,他本人形容自己是尽悟天机,掌天地之玄,洞乾坤之妙,可以看出来,他对自己相当的自信。
怼玄散人在二十多岁的时候到了女真部落里,跟随当时的大乌萨云格穆尔学习乌萨之术,主要是学习乌萨里的占问之术。学成之后,他把乌萨里的“占问术”与以前所掌握的“天星占卜术”相结合后,据说可以预测山水之变,国人之运,很快就名声鹊起,在女真部落里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他的满文名字为“阿布卡福金”。
大牙听到这里,皱了一下眉,对着柳叶问:“妹子,你说慢点,什么阿卡金的?”
柳叶呵呵一笑,说:“这个是满语音泽,我还是知道的,其实在满文中应该是‘abkaifonjin’,也就是汉语‘天问’的意思。估计也是取意问天之玄机吧。”
大牙一听,舔了舔嘴唇,苦笑一下,说:“妹子这学问大去了,不像哥哥我,有时间还得向妹子多多请教啊!”
柳叶一听这个,也笑了笑,接着说道:“还是称呼他汉语名字吧,这样大家也记得清。他后来经他的老师举荐给努尔哈赤,他也看出努尔哈赤的将来必定是日月争辉,绝非池中之物,于是就死心塌地的跟随了努尔哈赤,也通过努尔哈赤的介绍,认识了同样在乌萨中各有千秋的另外四个人。
努尔哈赤本身就极喜好一些乌萨之术,机缘巧合下,破解了祖上遗下的十三副铠甲的秘密,据说这十三副铠甲是夺天地之造化而生,灵气十足。但普通人无法装著,穿上即刻头裂而亡。在怼玄散人和其它四人的共同努力下,终于破解上面的禁咒,掌握了使用方法。穿上后会鬼神震惊,有万夫莫敌之勇,还有着变幻莫测的异能。
在掌握了这些铠甲的秘密后,努尔哈赤打算起兵要建立自己的政权。怼玄散人见时机成熟,又向努尔哈赤保荐了二人,这二人是他的师兄弟。努尔哈赤当时也是求贤若渴,听闻此事,也是十分高兴,加以了重用。
努尔哈赤打造了七面令牌,以天上北斗七星命名,加以区分,颁布给七个人,以此令牌发号施令。士兵二十八人分成七组。在他们七个人的指挥下,逢战必胜,未尝败绩,很快地帮助努尔哈赤建立了后金王朝,努尔哈赤授封他们为‘行地七公’,权利地位仅次于努尔哈赤本人。”
我听柳叶说到这里,不禁有点神昏意乱,行地七公究竟有着什么样的神鬼莫测之力,而这样的人又凭什么会为了死人心甘情愿的保守秘密呢?
第一第七十九章 鬼寨
大牙冷不丁的这一嗓子,顿时把我吓的浑身一激灵,我眯着眼睛抬头往前看了看,果然,在前边二百多米处好象真是个村子,隐隐中还透有一些光亮,远远的望过去就像荧火之光,飘忽不定。[]
大牙似乎很兴奋,一边催促着我,一边晃着膀子使劲的蹬着自行车,那辆半新不旧的自行车在他屁股底下发出一连串痛苦的呻吟声。
我虽然心里有些怀疑,不太相信鬼遮眼就这么的失效了,但是到了这个节骨眼,也就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再怎么着也好过在路上瞎转悠强,管它是福是祸也只能看看再说了。
拼命的蹬着自行车,不大一会,就到了那个路口,下路口二百多米远有一个小村子,村子看起来不大,只有十几户人家。而出乎意料的是这么冷的天,又是五更半夜的,却点了好几堆篝火,影影绰绰的看到一群人围站在一起,像是在举行什么活动。
篝火借着风势,燃烧得很旺,火光通红,却感觉并没有照亮周围的环境。
我蹲下来仔细的看了看这个路口,雪地上可以看到很多的脚印、车辙印交杂在一起,倒像是真真实实存在的路口,而不像是鬼遮眼产生的幻觉。
可我却怎么也不记得白天经过这里时有这样的路口,还有这样的一个小村子。
我把自行车放倒,直接扔在路口。站在路口往村里眺望了一下,也有些拿不准主意,回头一咧嘴:“大牙,和你说实话吧,这个路口与村子到底是不是真实存在,我现在也整不明白。前面有没有危险也不知道,这也是生死攸关的事,你咋想的?”
大牙走到我跟前,伸脖子往那边张望了一下,不屑的撇了撇嘴,狠劲的往地上吐了口唾沫:“他妈了个巴子,来亮,咱哥俩啥事没干过。说实话,我还真没把这鬼啊魂的放在眼里,武武玄玄像是有多大能耐似的,真要是有胆量就和咱真刀真枪的干上一场,看看是鬼杀了咱,还是咱杀了鬼。前边就算是龙潭龙穴,就凭咱俩这身功夫,那也是来去自如,怕它个毛啊。”
听大牙这么一咋呼,我也是血往上涌,豪气万丈,胸脯一拔,脖子一梗,手里握紧了刀,也豁出去了,爱咋咋地,是死是活,听天由命了。
大牙嘴里骂骂咧咧的说个不停,同时反手把背包打开,抽出了套管,掂量了几下,用手搂了搂头发,然后把大衣的领子一翻,颇有几分英雄就义的架势。这才冲我打了一个手势,就率先猫腰往村口方向摸去。
在村口有一棵大杨树,估计长了百八十年了,树干很粗,我和大牙隐在树后,小心的往里面张望着。
走得近了也看清了,村里好像在举行着什么活动。离地半米多高用木头搭了一座简易的台子,台上站着不几个人。而在台子的正前方,整齐划一的站着一大群村民,都穿着一些兽皮缝制的皮袄,上面层层叠叠的缝了一些装饰品,看那装扮恍惚间感觉像是原始部落集合似的,明显不是现代人的装束。
也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就看到台下的这些人双手都高高举起,来回挥动,口中发出一种“呜哇,呜哇”的怪叫声,就像一大群乌鸦在聒噪,听得耳朵根直发痒,我和大牙看到这种场面都没敢吱声,张大了嘴远远的观望着。
正看得有些入神,突然大牙拽了拽我,神情紧张的冲我小声说:“来亮,你看台上中间站着的那个人,就是个子有点矮的那个,像不像是那个死道姑,就是什么衺玄仙子还是谢天娘娘的那个?”
我听大牙说是衺玄仙子,就感觉后脊梁骨开始往上蹭蹭的冒寒气,说什么我也不相信被我们差不多烧成灰的道姑又在这里出现了。
我拢目光往那边看去,但是距离有些远,看得并不是很清楚,只是看身材体型倒像是个女的,至于容貌长相根本看不清。
我回头让大牙留在原地暂时别动,而我自己则小心的猫着腰,高抬腿,轻落足,在阴影的掩护下往前又走了二十多步,躲到了距他们很近的木栅栏外,小心的抬头透过木栅栏的缝隙看了一眼,顿时吓得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