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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面雕着一只威猛的虎头,怒目圆睁,灵性十足。雕工线条流畅、转折有力,纹饰布局精巧,繁而不乱,自然生动,可惜的是腰牌竟然有川小蒋甲盖大小的豁口。而且表面上的刮痕也不少,一看就咒…”前保存的不当,破损的有些严重。
董三爷见我看得有些入神,在旁边呵呵一笑,告诉我这面腰牌是琥珀中的堕音:珀,无论品相及大小现在来说也算是罕见了。
董三爷一说话。我这才回过神来,重新的又打量了一下这面腰牌。总觉的似曾相识,但是这东西我以前肯定没有见过。听说是坠珀,我忍不住的多看了几眼。蟹珀,虽然不是头一次听说,但是的确是第一次见过。
琥珀是佛教七宝之一,种类众多。从传统习惯上来讲:透明的称为琥珀,不透明的琥珀称为密蜡。如果从专业角度来分的话,黄色系的称为金珀;红色系称作血珀;蓝色系称为蓝珀;绿色系称为绿珀。 而正常光线下是黑色,在强光照射下透出红色的就是“皇珀
董三牙轻轻的托起这面腰牌,告诉我们,堕珀自古就极为珍贵,古籍中记载皇珀为“众珀之长、琥珀之圣”。宋应星在《天工开物》中描述蔓珀说:琥珀最贵重的坠,价格相当黄金五倍。而皇珀又以樱桃红最为贵重。但是有一种最特殊的是黑色的,在正常光线照射下并不透明。但是在强光照射下,会显现出醉人的深红色,被视为极品皇珀。
听人家这一番话说的头头是道,我和大牙也是受益非浅,连连砸舌。
董三爷轻轻的把腰牌放回原处。然后指了指沙发,笑着说:“只顾着说话,到忘了有客远来,忘了招呼你们坐下喝口水了,真是待人不周啊。来,来,先坐下喝口水吧。”
我和大牙连声说着不敢当之类的话,也就坐了下来。
网一坐定,我冲董三爷抱了抱拳。说道:“董三爷,这次我们哥俩来打扰您,并没有别的什么事,上次为了我们俩的事让三爷您费心费力。一直都过意不过,今天特意登门道谢。真的很感谢三爷仗义伸手。我们哥俩自是感激不尽。”
董三爷冲我摇了摇手,示意我不用客气,然后慢条斯理的说:
“咱们用不着这么客气,老话儿讲啊,一回生,两回熟,咱们也打了几回交慈了,再瞎客气都别扭,到家里来就是为了都轻松一点儿,你再这么说,我可真有点过意不去了。”
大牙一听,点头随着笑了笑,然后把手袋轻轻的往旁边放了放:“三爷,于老哥估计和您说了,前段日子我们哥俩也不在北京,这才委托于老哥把钱给了您,并不敢多耽搁。这不,我们哥俩刚网回来,带了点小礼物,也是我们的一份心意。还望您笑纳啊!”
董三爷瞅了一眼纸袋,脸上表情一滞,有些责备的口气说:“要说你们小哥俩可真是太多心了,这件事谁也不要再提了。东西你们带回去。心意我领了,东西我是不会收的。真是收了,我的初衷也就变味儿了。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啊?”
大牙网要再吱声,我赶紧把他拦住。对董三爷说,我们哥俩并没有别的意思,能认识您,实在是我们的荣幸,您的广见博识,值得我们学习的地方那是海了去了,我们哥俩只是想借个机会,表示一下,这样以后再有什么不解之处,为难的地方,也好找您了,起码我们心里也舒坦一些,你真要是不收,我们还真拉不下脸来再来麻烦三爷您了。
董三爷听我这么一说,微微一笑。点了点头,示意他收下了,然后用手往博古架的方向指了指,告诉我们,来而不往非礼也,也不好就这么收下我们的礼物,那架子上的东西也不知道有没有我们能看得上眼儿的,就随便选一件吧,礼尚往来。就当是“当帐”相互交流学习了。
“当账”是古玩交易用语,是说以物易物,等价交换的一种形式,各取所需,这种情况十分常见。
我一听董三爷这么说,赶紧晃了晃脑袋,冲董三爷说:“我们这东西咋能和您架上的宝贝比呢,那是天壤之别。这我们不是捡了大便宜了吗。这个可使不得。”
董三爷听我说完后哈哈大笑,指着架子上的东西告诉我们,这些东西大部分都是他网入行时摆弄的玩意儿,也不是什么“俏货”有的更泛着点“妖”气,不过多少也算是有些渊源,就就没舍得扔,说实话,也就算是工艺品,要说是宝贝,那可真是挨不着边儿呢。
我一听这话,心里多少踏实了点,自嘲的笑了笑,说我和大牙都是门外汉,两个棒槌,对这些东西也看不出个名堂,让三爷见笑了。
董三爷摇了摇头,让我们不用客气,随便选两件,笑言称我们也算是帮了他的大忙,要不这些东西扔还舍不得,留着也实在是碍眼。
我见董三爷这么说,看眉目表情倒也是一番真心,估计也是这些东西未必值几个钱,但是也不好意思挑那些瓷瓶,本来自己就是一知半解,万一看走眼,以为不值钱,而实际上耍真走出入太大的话,反而显的我们有些不识时务了。
中国陶瓷世界都闻名,这东西有时看着不咋样,还没有现在烧的花瓶漂亮呢,但是实际上的价值有时做梦都想不到,陶器无小器,这东西走眼的机率最高,正因为这东西身价无顶,所以现在的仿品质品才到处都是。
就跟现在的盗版书、盗版音像制品一样,正因为有利可图,才会有人舍得下本去盗版,于是也有个不成文的逻辑,不被盗版的作家也不是什么作家,有盗版证明你才有名气。
我走到近前,东瞅瞅西瞅瞅,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感觉看哪个都不像是质品,都像是价值连城的宝器,最后看了半天,还是拿起了那面堕珀腰牌,这东西要是品相完好的话。价值多少我可不能估量,但目前这个品像,我估计价值也就是在万元左右,毕竟残品无全相,价值就会大打折扣。
第一第十六章 骨相
。的年网拿起众面腰牌。眼角的余光突然瞥毋董二爷好慎世川下。我灵机一动,装作是随便看看的样子,又轻轻的放了回去,眼睛故意打量着别的东西,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问董三爷:“三爷,您这面牌子有年头了吧?”
董三爷刚才的惊愕之情稍纵即逝,此时脸上早已又恢复了平时的神态。目光炯炯,淡淡的一笑,身子动也没动,指着那面腰牌说:“这面腰牌是面虎头牌,祖上之物,破损的有些严重了,从品相上来看,也只是件工艺品,并没有多少年头,应该是大清的东西。”
我听说是人家的祖传之物,心里不禁庆幸,幸好刚才眼尖手快,真要是托到手里,还真是骑虎难下了。不过这“虎头腰牌”的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好像是以前在哪里听说过呢?
我假装看着别的物件,皱着眉头。背对着董三爷,冥思苦想。大牙就在我的旁边,刚才的话也听的真真切切,见我眉头紧锁,又看了一眼那块腰牌,有些莫名其妙。
虎头腰牌,
猛然间,我终于想起来了,这“虎头腰牌”在行地七公老六武曲的笔记本中倒是提到过这名字,说是当年努尔哈赤曾经留下一面“虎头腰牌。”让他们听从持此腰牌之人的差遣,那人不就是多尔衰吗?
眼前这块“虎头腰牌”可能会是当年那块吗?还是仅仅就是巧合呢?
想到这里,我就觉的心里翻江倒海一般,实在是不敢再往下多想了。如果这块腰牌就是当年的那块。那董三爷既然说是祖传下来的,难道这董三爷会是多尔衷之后?如果真的是这样,也太让人匪疑所思了,真是踏破脚鞋无觅处,竟然在这里发现了端倪。
从眼前这块腰牌的用料及雕工来看。的确不像是普通平民百姓家能拥有的东西。越看感觉越像是武曲所提些的那块腰牌。难道真的就是?
一时间,我思前想后,百感交集,心里顿时就乱成了一团,很多事情交织混杂在了一起,竟然突然间找不到头绪了,不知道应该从哪里入手。但是我心里清楚,看似像是一团乱麻,不过只要找到了线头,顺着线头再往下捋,很快就会理顺。一切难题自然也都会迎刃而解了。
我赶紧冲大牙使了个眼色,让他没话找话,先拖住住董三爷,我好静下来想想。
大牙眨巴了几下眼睛,总算是明白了我的意思。指着一只五彩的瓷花瓶,没话找话的问董三爷这只花瓶是不是本来应该是一对的。说是他爸妈结婚时好像就有一对这种瓶子。后来也不知道搬家给弄哪儿去了。这瓶子是不走过去挺干巴花的还是有啥别的用途。
董三爷呵呵一笑,告诉大牙这只花瓶原来还真就应该是一对,而这只花瓶是抽在一九七几年那眸子下乡时,在老乡家里要来的,瓶子应该是清末民初的东西,民窑的东西,画工还算不错,只是胎质差了些。摆着玩的。
要说大牙干别的我并没有底。要说白话起来,跟人瞎侃那还真不是一般人就能比得上的,大牙说的嘴丫子都冒了白沫了,顺着董三爷提到的下乡开始说了起来,从上山下乡到包产到户,从改革开放到自由经济。也不管董三爷爱不爱听,就口若悬河的白话了起来。
我趁着这工夫,从头到尾的把整件事情梳理了一遍。假设董三爷就是多尔衰的后代,那么这面虎头腰牌肯定就是努尔哈赤当年留给多尔襄的那块,那这董三爷就极有可能知道关于行地七公的一些事情,而珠子的事情自然也是心知肚明了。
这样说来,我们当初找他看珠子。他能叫出这珠子的名堂也就不足不奇了,而且对我们的珠子表现的极有兴趣,甚至要花钱来吴也是情有所原。
如此推理,那天桥上算卦的老头会不会也是董三爷指使的呢?
我真仿佛是黑夜里看到了一盏明灯,心里豁然开明,多日的抑郁阴霾总算是露出了一丝缝隙,可以长出一口气了。偷眼看了看正和大牙谈笑风生的董三爷,越来越觉的这个人实在有点高深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