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匙,才能使力量均衡的压入,这或许就是打开箱子的方法。因为仪器只能探测到两厘米左右的深度,所以这些也只是技术员的推测。”
听李妍说完,我们精神又是为之一振,相比之下,这个应该算是一个很不错的消息了。这箱子我们三个也都仔细的检查过,箱子底也都看过不止一遍,可是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印记。
我小心地把箱子翻了起来,倒置在桌子上。然后仔细的盯着看,看了半天也没有发现那印记在哪里。我看了看大牙,大牙看了看柳叶,柳叶也摇了摇头,于是一起看李妍。
李妍也笑了一下,说:“我也看不出来,不过这里有打印好的图纸,你把图纸放在箱子上,可以通过图纸上的图形标记,找到底部的印记位置。”
大牙很麻利的在图纸中找到描有印记位置的那一张,我们三个看了一眼,上面很清楚的画出了印记的图案,是一朵类似梅花的图案,一个圆形在中间,另外四个圆形围在外面,稍小一些,整体的大小约有七厘米左右见方。看过这个图案,我们三个也都是一头雾水,都摇摇头,示意自己以前也没有看过,不了解这是什么东西。
等把图纸蒙在了箱子上,把图纸上的标记对齐箱子边缘后,这才知道了印记在箱子上的具体位置,然后小心的抽出图纸,瞪大眼睛仔细的看了半天,又用手反复的仔细的摸索,略微能感到有些不同。
李妍看我们鼓捣了半天后,才说话:“胡班长,你交给我的任务呢,我也尽力完成了,只是不论结果是否满意,都不要怪我就行了。”
一听这句,我连忙说道:“李妍啊,你太客气了,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感激还说不尽呢,咋能怪你呢,你这么说,下次是不是不想再帮我了?”
大牙在一旁偷笑,看了看我和李妍后,故意装得一本正经的说:“这个,李妍妹子啊,其实来亮是真的感激你的帮助,都有以身相许的架势了,夜里叫了你的名字有九十多遍。虽然妹子你现在虽已名花有主了,但还没有成婚呢,说句时髦的话,一切皆有可能,要是妹子有这个意思就偷偷的和哥说,使个眼色也行,哥就给你做主了。”
李妍一听大牙这么说,微微一笑,面不改色,往大牙身边凑了凑,就听到大牙杀猪般的嚎叫,不停的讨饶,李妍这才罢了手,吓得大牙马上往边上躲了挺老远,再也不敢胡说了。
我听大牙胡扯的时候,鬼使神差的看了柳叶一眼,不成想正迎上柳叶的目光,目光刚一对上,柳叶就低下了头,不再看我。我也弄得很是不好意思,视线马上转移开,索性不作声了。
李妍收拾完大牙后,就坐到了柳叶旁边,和柳叶闲聊了起来。女人之间的话题总是取之不尽,用之不完的。一直聊到很晚了,开车把李妍送回了她家后,我们几个才返回了房间,坐的坐,倚的倚,都找了个舒服一点的姿势,开始从头到尾的讨论这件事。
这种讨论的过程是很枯燥漫长的,最后明确了两件事,第一就是这箱子是不能用外力直接打开的,箱体上的“梅花锁”应该有一种特殊的钥匙才能开启。第二就是这箱子应该是属于墓主人的,是对他很重要的东西。
说来说去,最后的矛头还是指向了墓里那个神秘的死人,上次本来是要挖埋骨的新坟,看看能不能查到他的身世,但却阴差阳错的被尸鼠引到旧坟处,意外得到了这只箱子。看这情况,没办法还得回去再冒次险,打开后来埋骨的那座墓穴,看看能不能得到更多的有价值的东西或是找到新的线索。
经过了一路上的颠簸,风尘仆仆的又赶回了村子里。到了二姑家后,把车停好,二姑也听到动静也推门出来了。
我招呼大牙,把给二姑买的一些年货从车上搬了下来,其实也没有什么,都是些水果、饮料、烟酒这灰能放得住的东西。
二姑见我一箱一箱的往屋里搬,一个劲的和我念叨着:“来亮啊,多这个心干啥,整这么多东西,这得多少钱啊。咱农村人吃不惯这东西,再说镇上也都有卖的,挺老贵的,你省着点花钱,挣钱不容易啊。”
大牙搬完最后一箱东西后,一边洗手一边开玩笑的说:“二娘啊,你不用多心,给我二大爷捎几瓶酒和几条烟,顺带着帮您置备点年货,也省着你去镇里再费事了。再说,我们三个大活人也不能在您这儿白吃白喝啊。”
二姑一听这话,脸就拉了下来:“你个小兔嵬子,我差你们几个人这口饭啊,二娘家别的没有,这饭和菜都是自己家产的,好的没有,这白菜、土豆子、酸菜、猪肉啥的还不管够啊。”
我笑着瞅着二姑:“二姑,你别和他那样,他,你还不知道,从小就没正形。买点东西大家一起吃,热闹热闹嘛!”
二姑这才不唠叨了,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事,走出去几步后又返身回来对我说:“这几天,你二姑夫精神好了不少,脑袋也不咋太迷糊了,这事啊还真挺邪乎的,你二姑夫这两天就叨咕说,回来和你们喝几盅。这不,去砖厂干活去了,傍晚上就回来了。”
闲拉着家常,时间也快,一小天就这么过去了。
晚上,二姑夫回来了,看气色还不错,见我们回来了,一边张罗着让我二姑做饭,一边和我们唠嗑。二姑夫也是地地道道的农村人,不会说什么,唠的都是这几年发生的一些事,什么谁家二小子结婚了,谁家三姑娘进城了,我们听着也觉得挺有意思,就瞎聊着。
晚饭做得相对很丰盛,因为快过年了,所以家家都杀了猪,猪肉有的是。炖了一锅猪肉和粉条,还有排骨土豆,扮了个凉菜,虽然菜样少了点,但是农村一般不讲究这个,平时都是大锅炖菜,一大锅,够吃上一两天的,比较省事。
猪肉很香,我和大牙一顿猛吃,干掉了多半盆的猪肉,实在有点吃不动了,就和二姑夫开始喝起酒来,本来我和大牙这酒量就不行,碰到二姑夫基本上就是白给,我和大牙用小盅,二姑夫用碗。
据我二姑说,二姑夫有事没事半斤酒,要知道东北的小烧,六十多度,比二锅头都厉害,我和大牙喝了两盅后,就有点迷糊了,再也喝不下了。
二姑夫一边笑着,一边自己又倒了小半碗酒,看我们也实在不行了,也没有再给我们倒酒,就自顾自的喝上了。
其实倒不是真的喝多了,只是心里都知道晚上还有事要做,有一定的装醉成分,但这两盅下去多少都也有点头晕。
回到厢房,我俩倒头就睡,也顾不上招呼柳叶了,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下的桌,睡的觉。
睡得正香时,就感觉有东西一滴一滴的滴在我脸上,凉渍渍的,还有一股腥臭的味道,迷迷糊糊的就用手抹了一把,突然意识到不对,顿时睡意全无,“腾”地一下就坐了起来。
第一第三十五章 七星阵
突然的从睡梦中惊醒过来,思维还处在混沌中。脑袋里迷迷糊糊的,一时之间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四下打量了一圈,才有点清醒过来,就看到柳叶在旁边手里正拿着湿毛巾“咯咯”的在笑,再一回忆刚才的那种感觉,有点明白了,摸了摸脑袋讪讪地笑笑。
见大牙在旁边鼾声如雷,睡得正香,柳叶又如法炮制一番。不得不说,大牙比我的定力太强了,滴了半天凉水也没啥反应,最后差不多一脸的水都往下淌了,这才把他惊醒。
这家伙明显有点睡毛愣了,一翻身就坐了起来,瞪着眼睛直勾勾地向四周张望,直到看到我和柳叶在旁边笑得都有点抽筋时,才意识到是怎么回事,一斜愣眼睛,扎了个架子,学着京剧的念白的腔调:“若不是某家身经百战,耳听八方,心静如水,防守做的滴水不漏,早就中了尔等奸人的暗算。”
这一下,把柳叶笑得都直不起腰来了,捂着肚子蹲在地上就不起来了。我赶忙把手指竖在唇边,“嘘”了一声,示意不要惊动正房里的别人。
看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左右了,马上收拾了一下应用之物。这次准备的比较充分,一些用不上的东西也没有背着,只是带些应手的家伙,轻轻的推开门,趁着夜色又摸出了村子,轻车熟路的来到了坟圈子。
大牙把包里的东西分配了一下。依旧人手一把匕首,只是每人又多了几根套管,就是那种可以连接在一起的钢管,每人接到有半米来长,都用右手紧握着。我试着用力挥了一下,挂着风声,力道很猛,看起来应该很合手。
有了上次的教训,这回没敢直接在坟圈子里穿行,恐怕再遇上些别的麻烦,于是就在庄稼地里沿着坟圈子往里走,地里的茬(zha四声)子很影响走路的速度,还要时刻小心的提防着,以免不小心摔倒后再被刺伤。但即便是这样,我们也宁可在这里走,怎么也好过在坟圈子里碰到那些让人手足无措的邪忽玩应儿要强的多。
估计这几天雪下的应该不小,地垄沟已经被积雪填满了,一脚踩下去,雪直接没过了脚脖子,鞋里弄得也都是一些雪,冻脚还是次要的,主要是刚走了不几步就化成了雪水,脚下湿渍渍的,走进路来十分难受。但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硬挺着,心里暗暗的发誓,下次再来一定不能穿这种运动鞋,非得换个高腰的雪地鞋,可不遭这个罪。
爷爷当年给埋骨的墓穴在坟圈子的最前面,走了能有二十多分钟,才走到了坟场的另一头,也就到了当年埋骨的墓穴附近。我让柳叶小心的留在原地等着我们的消息,顺便帮我们放哨,有情况好报个信。
其实在这个鬼地方,哪会有什么人,一方面是害怕里面有危险连累了柳叶,另一方面我更担心的其实反尔是那些不是人的东西。柳叶很听话的隐在树荫下,向我们打了个“OK”的手势。
我这才放心下来,抬头看了看前面,今晚真应了那句俗语,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天阴森森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起风了,路上还没有觉得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