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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国中短篇科幻小说1000篇 (第四辑)-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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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挂断了。
  “你将不得不和我们一起去吃午饭,比什。”我说,“真是抱歉。”
  “为什么?午宴上将会发生些什么?”
  “我不知道。”
  在去麦克格雷格饭店的路上,比什告诉我他已查到的关于机车族的一些内幕。“她们不是崇拜性的。没有宗教联系。她们似乎来自于妇解前的一些妇女团体组织。”他看着笔记本说,“虽然与代理选择运动,威斯康星大学和现代艺术博物馆有些关联。”
  “什么?”
  “她们称她们的组织领袖为‘主母’。他们的哲学观似乎是妇解前的和80年代初期的激进女权主义的混合体。她们都是纹身人,而且她们都不穿鞋子。”
  “或者是月经加避器。”我说。我们把车停在麦克格雷格饭店门口,走出汽车。“没有定罪的任何可能?”我满怀希望地问。
  “没有。有个别成员穿着衣服,总之,她们赢了。”
  “以人权的名义。”
  “是的,有个例案,有个机车族成员的家人试图私下绑架她。结果,黑手党被判刑20年,她家人被判刑12年。”
  “一定得把这个案子告诉妈妈。”我边说着边打开麦克格雷格饭店的大门。
  这是家那些精美的饭店之一,牵牛花绕着侍者的桌子,桌子间全是花圃。
  “普迪塔建议的。”妈妈说,带领我和比什穿过洋葱圃走向我们的桌位,“她告诉我许多机车族成员都是纹身人。”
  “她来了吗?”我问,侧步绕过黄瓜圃。
  “还没有。”她指向一个玫瑰花藤架。“那就是我们的桌子。”
  我们的桌于在一棵桑树下,是柳条做的。法拉和塔杰坐在远侧,靠着红花菜豆的格子架,石莱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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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转过向,隐约中似乎是看到了普迪塔,唇上刁着香烟,全身都是刺青,但是叶子遮住了我的视线。我把枝条挡开。
  “是普迪塔来了吗?”法拉倚上前来问。
  我盯着桑葚,“哦,我的天哪!”我说。
  是我婆婆来了,戴着一顶黑色的帽子,穿着丝质的外袍。她正穿过南瓜圃朝我们走来,长袍飘飘,双眼炯炯有神。妈妈愣得踩在小萝卜上,忽然回过神来,严厉地看着我。
  我转向法拉。“祖母卡伦来了,”我责问道,“你告诉我你没有与她联系上的。”
  “是没有。”她答道,“塔杰,坐直,放下你的写字板。”
  玫瑰花藤架里传来一阵悉嗦声,似是叶子因害怕而在颤抖,显然是我的婆婆到了。
  “卡伦!”我喊到,努力使语气高兴一点。“你到这儿来是干什么?我曾以为你在巴格达。”
  “我一得到法拉的消息就赶回来了。”她答道,环视着每一个人。“他是谁?”她拽着比什问,“法拉的新同居者吗?”
  “不是!”比什答道,显是吓坏了。
  “他是我的法庭书记,卡伦。”我介绍道,“比什·亚当哈迪。”
  “塔杰,你为什么不去上学。”
  “我上了的。”塔杰说,“我请了假,”她端起她的写字板,“看见了吗?数学。”
  “我知道了。”她说,然后转过身来盯着我。“这是件很严重的事,把我的曾孙女从学校里拉出来,还拉上法庭书记,你不通知我还认为这很不重要。当然,你从不告诉我任何事,切茜。”
  她转了一圈,坐进对面的那把椅子里,叶子和鲜艳的豆花舞着,花耶菜纷纷地落到地上。“直至昨天我才得到法拉哭喊的求救声。法拉,你以后决不要再让汉森带口信,他的英语糟透了。我只得让他嗡嗡他说出你的电话内容。我认得你的信号码,但是电话通讯中断了,然后我只好飞回家,在谈判进行到一半时,我得补充的是。”
  “谈判进行得怎么样,卡伦祖母?”法拉问。
  “相当顺利。以色列把加沙地区的一半让给巴勤斯坦人,他们达成协议共同统治戈兰高地。“她转身盯了我好一会儿,”他们知道团结的重要性。”她又转向法拉,“那么他们为何带你来这儿,法拉?难道是他们不喜欢你的新同居者吗?”
  “我不是她的同居者。”比什抗议道。
  我总是奇怪我婆婆是怎么做个调停者的,在那些谈判中,塞尔维亚与卡萨兰卡的谈判,南北朝鲜之间的谈判,新教徒与克罗地亚间的谈判,她作了些什么”她表明立场,马上得出结论,结果总是曲解你所说的任何事,且拒绝聆听,她仍认为南非处于曼德拉政府的统治下,也许可能会说尤姆·科普是巴勒斯但人。也许她就是协迫每个人接受的。也许他们不得不联合起来去对抗他以保护自己。
  比什仍在争辩。“在今天以前我从未碰见过法拉。我仅在电话里同她说过几句话。”
  “你一定做了些什么,”卡伦对法拉说,“显然他们都在孤立你。”
  “不是我。”法拉说,“是普迪塔,她加入了机车族。”
  “机车族?我离开西海岸的谈判只因为你们不同意普迪塔加入一个自行车俱乐部?我怎么向总统去解释?她不会懂的,我也搞不明白。一个骑车俱乐部!”
  “机车族不是骑自行车的。”妈妈开口道。
  “她们有月经。”塔杰说。
  好长一段令人窒息的沉默,我想该发生的最终还是发生了,在这场家庭纠纷中,我婆婆与我实际上是处于一立场的。
  “所有的混乱只因普迪塔取掉她的月经回避器?”卡伦最终还是开口道,“她已成年了,不是吗?这显然是件人权所允许的事。你应该是明白的,切茜。更重要的是,你是个法官。”
  我早该明白的,那么事情将会顺利得令人难以相信。
  “你的意思是你准许她将妇女解运动倒退20年?”妈妈问。
  “我不相信有那么严重,”卡伦说,“在中东地区仍有反叛存在着,正如你所知的,但是没有人把它看得很严重。伊拉克人也如此,她们至今仍戴着面纱。”
  “普迪塔搞得过于离谱了。”
  卡伦挥挥黑色的袖管避开普迪塔问题。“这些只是一种潮流、一种流行中的狂热。就像迷你裙,或是那些可怕的经过电子操作的眉毛。有小部分女人穿着可笑的服饰,但喜欢不了多久。但是你不能说所有的女人都放弃了努力或是倒退回去戴帽子。”
  “但是,普迪塔……”法拉说。
  “如果普迪塔想要经期,我说就随她便吧。几千年以来,女人没有月经回避器也过得很好。”
  妈妈把拳头放在桌于上。“女人同样把姘好、霍乱,束腹的功能发挥得很好。”她说,边挥舞着拳头以强调每一个词。“但是没有理由可以认为她们是自愿的,我无意同意普迪塔——”
  “说起普迪塔,那个可怜的孩子在哪里?”卡伦问。
  “她马上就来。”妈妈说,“我邀请她来这儿吃午饭,故我们可以同她讨论这个问题。”
  “哈!”卡伦说,“所以你也可以揍她直至她改变主意,你的意思是。那么,我无意与你合作。我倒是愿意倾听这个可怜的小东西用兴趣与开放的心胸去阐述的观点。尊重,这是个关键词,但是你们似乎全都忘记了。尊重,最起码的礼貌。”
  一个赤足的女人朝桌子走来,穿着一件大花罩衣,大大上绕着一条红色的围巾,还夹着一捆硬纸板。
  “是时候了。”卡伦说,从她身上抓过一张硬纸板。“你们这儿的服务真是糟透了。我已经这儿坐了十分钟。”她打开硬纸板,“我想你们没有苏格兰威士忌吧。”
  “我的名字叫尹凡恩·吉拉恩,”年轻女人说,“我是普迪塔的主母。”她把硬纸板从卡伦那儿拿回去。“她不能来参加你们的午宴,但是她让我来代替她向你们解释机车族的人生观。”
  她坐在我旁边的柳条椅上。
  “机车族致力于自由运动。”她说,“从人造物品中解放出来,从控制身体的药物和荷尔蒙中解放出来,从那些企图强压于我们头上的男权主义中解放出来。也许你们已经知道,我们不戴月经回避器。”
  她指指她臂上的大红围巾,“我戴的这个是表示我们的自由与女性的徽章,我今天这么穿着打扮就是要宣布我多姿多彩的时代已经到来。”
  “我们也戴它,”妈妈说,“只是我们把它披在裙子的后面。”
  我大笑。
  主母盯着我。“早在所谓的‘妇解运动’以前,男人对女人身体的控制早已存在很久,政府对堕胎和流产的规定,各种各样的科学控制,最终导致药物阿麦纳罗的产生。限制了所有再生产循环的发展,这些都是对女人身体精心策划的阴谋的一部分,通过延伸她们的身体,通过男权主义体制。”
  “多么有趣的观点!”卡伦热情地称赞道。
  的确是有趣的观点,而事实上阿麦纳罗的发明根本就不是为了控制月经。它是在收缩治闻恶性肿瘤时发展起来的,它的具有吸收子宫物质的性质是偶然之中发现的。
  “你企图告诉我们,”妈妈说,“男人把月经回避器强加于女人?我们每个人必须联合起来进行斗争,让联邦议会承认这点吗?”
  这是事实。替身妈妈和反堕胎人流者的声明对团结一起的妇女已不起作用了。女人们也不必一定要有经期了,女人们组成联盟,请示当局,竞选议员,参予通过修正条例,脱离教会,进监狱,打的都是妇女解放运动的名义。
  “男人们反对。”妈妈说,脸胀得更红了。“宗教权利,有型制造商以及基督教徒们——”
  “他们知道他们早该应允女人去当神父的。”法拉说。
  “他们中的哪些人这么做了?”我问。
  “妇解仍未使你们解放,”主母大声他说,“不仅未从你自身生活的自然节奏中解放出来,也未发挥好你们作为女人的功能。”
  她弯下身,采了一杂长在桌子下的雏菊,“我们机车族庆祝女人月经的到来,且为我们的身体而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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