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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个有趣的研究对象,杰瑞米。”
这一次,当他冲向控制室时,他把那些气泡向他集拢过来。
他等着,他的手在一排恰当的信号灯上停留着,等驱动器把“捕食者”降到正常的太空中。信号灯熄灭了。他的手立刻在它们上面掠过,又把它们点亮。
与那股潮汐力量的控制同时发生地,他感觉到来自于飞船后面的爆炸。指南是正确的。在停车后立即又使驱动器重新启动对健康是冒险的。当一团火焰向他冲来时,他戴上头盔。宇航服的绝热层保护他不受“捕食者”拆开时散发出的热量的损害。这一次他没看到那个穿连裤工作服的人影。
再一次,他又漂流I。
当理克营救他时,他把这个经历告诉了他。
“……就这样,两种方法我都失败了。”他做了结论。
“它看上去会这样。”理克说。
当闭合时间曲线按常规进行而理克离开去向维克报告最近的结果时,杰瑞米用他扩展了的感觉向事件地平线看去。
现在他意识.对了他的反引力场,甚至能用他的意志去操纵它。他确信他是能足够地操纵它以保持自己不在这儿及紫罗兰带下面那层之间被伸展或压扁。
“见鬼。”他说。
他弄不清楚他会为永恒留下哪件最终的影响。
二
他快速地向有引力的地球下降,而不久他就好象逃跑在一个北极光的启幕中间。有一刻看上去理克可能已追在他后面叫喊,但他不能肯定。并不是说这点很要紧。他把生命中的什么东西留给了友好的弗里浦人?他的宇航服的氧气,水和营养物将缩减到一个令人不安的程度,而完全没有一个有人会来救他的机会。最好容进这种壮丽的光辉中,看到没有人看到过的东西,把他小小的签名留在宇宙上。
在波浪升起来拥抱他时,色彩逐渐变暗并消失了。他孤独地没有感觉地处在一个黑色的地方中。他真的穿过了黑洞并活了下来吗?或者这只是他最后所记得的,在时间上被拉长了的思绪,在一个歪曲时间的场中?
“前者。”理克从一个好象就在附近的地方说道。
“理克,你在这和我一起!”
“确实。我决定跟着你并给予我所能给予的援助。”
“当你进来时你看到我留在事件地平线上的影像了吗?”
“对不起,我没看。”
“我们进入了单一?”
“也许。我不知道。我以前从来没这样过。这个过程可能是
无穷的坠落之一。”
“但我认为所有的信息都被破坏了,一旦它进入了一个黑
洞。”
“喔,关于这点还有比一种学校的思维更多的东西。信息必然和能量联系在一起,而一种观念就是它可能粘在这儿,但变得完全难以达到外面的世界。信息不能独立于能量存在,而这种考虑它的方式有一种保持能量守恒的有利条件。”
“那么它一定是这样。”
“另一方面,当你的身体在我们进入这儿时被破坏掉时,我能使你快速地跑过这个过程,而靠这个过程我变成了一个永恒的能量存在。我想你可能感激这点。”
“永恒的?你的意思是我可能大这儿的一个无穷地坠落着的意识,在这个宇宙的整个生命期间?我并不认为我能够承受这点。”
“幄,不久你就会发疯而这也不会有任何不同。”
“狗屎!”杰瑞米说。
一段长久的沉默,然后是理克的一个轻笑。
“我记住了这是什么。”他最后说。
“而我们就在它里面,没有浆。”杰瑞米表明道。
三
“在我们的情况下还有另外一个因素。”在一个永恒或几分钟后,理克说。
“是什么?”杰瑞米问。
“理论上一个黑洞可能爆炸。他认为这一个就将要。看到它发生是一种一生只有一次的事情。”
“当它爆炸时会发生什么?”
“我不肯定,维克也不。丰饶之角假设看上去最可能跟我们现在的情形一样,然而……”
“最好给我讲讲它,以便它不会作为一个完全的惊奇到来。”
“它认为当它爆炸时它留下一个角状的残迹,比一个原子还小,大约重100/1000克。然而它的容积将是无限的,且将包括所有的曾掉进黑洞里的信息。这,当然,会包括我们。”
“从一个丰饶之角中出来要比从一个黑洞中出来更容易些吗?”
“在这儿不会。一旦我们的信息离开了我们的宇宙,它就永远离开了。”
“‘在这儿不会’,你是什么意思?如果它被移到某个别的地方,它就有一个漏洞吗?”
“喔,如果它能被撵过这个巨大的‘吱吱嘎吼声”以及下一个巨大的‘砰砰声’并在我们的后继宇宙中卷紧的话,它的容量可能就能接进。我们只肯定地知道在这个宇宙中,它们是被禁止释放的。”
“听起来象一个漫长的等待。”
“然而你永远不能知道什么时间将是合适的,在一个象那样的地方中。或者这个。”
“认识你一直有趣,理克。”
“你也是,杰瑞米。现在我不知道是该告诉你把你的感觉通道打开到最大程度,还是该尽你所能地关闭它。”
“为什么?为什么不?”
“我能感觉到爆炸正在接近。”
紧接着就是一道强烈的目光,然后这种白光似乎不停地闪着,直到杰瑞米感到他自己快要滑出去了。他挣扎着不要滑开,希望他正坚持住。
慢慢地,他开始意识到他正在一个巨大的图书馆中,书架向两个方向排列开去,交替地隔着一些交叉的过道。
“我们在哪?”他最后问道。
“我能制造一个使人非信不可的隐喻,拟便你使你的情形跟它协调,”理克回答,“这就是所有的信息都被贮存在其中的丰饶之角。我们自己就居住在一个书架中。我给了你一个漂亮的兰色皮封面,刻有浮雕图案。”
“谢谢。我们现在做什么,去穿越时间?”
“我认为我们应该能与他人建立起联系。我们可以开始阅读他们。”
“我将试试。我希望他们很有趣。但我们怎样知道我们是否已使它进入到下一个宇宙和自由?”
“使人感到充满希望的是,某个人将来歇宿,从而使我们付帐后离开。”
杰瑞米把他的意识扩展到对面的一本鲜红色的书上。
“嗨,”他说,“你是……?”
“历史。”另一个说,“而你呢?”
“自传。”杰瑞米回答,“你知道,我们将需要一本目录册,以便我们能在上面留一份‘被推荐的阅读目录’。”
“那是什么东西?”
“我会自己来写它。”他说,“让我们开始互相认识一下吧。”
《借尸还魂》作者:'加' 让·阿普里尔
李冰 译
灾祸总是不期而降。人们惊慌失措地奔跑,警察匆匆赶来……这些家伙!他们总是马后炮。
然而,您干吗上街呢?呆在家里多好,仔细地锁上门,坐下,打开面前的电视。好了,自家的小天地多舒服,又多安全!大多数受过教育的人现在同电视一刻也不分离。电脑之类设备已成为居家必备工具和谋生之道。上班就在家里。学习、做买卖、娱乐活动……一切都可借助显示屏。当然,出门总还难免:总需要采购什么东西吧。可是,有谁能保证厄远就不会在您上街时恰恰光顾您呢?为此,一种新的行业应运而生:跑腿差使,他们专为躲在家庭小天地的市民承办杂事。本故事中的一位角色就是干这项活的。作为守门人,他在阿拉丁公寓G-4楼工作,整天忙碌于两重世界:一重是公寓内部,电子系统时刻监视着他的任何举止,另一重就是格罗里亚街了。入夜,从20时起,这条街便是穷人、妓女、盗贼的洞天福地。我们说不上这位守门人有多大岁数。他是混血裔,面无表情,会操3种语言,他口音很重,但没有人知道这究竟属于何地的口音。他孑然一身。对于房客们的任何秘密,哪怕最隐私之处,他都了如指掌,所幸口风甚紧。他名叫让·西蒙。这位表面上不起眼的家伙不久就会大难临头,但眼下他还蒙在鼓里。
让·西蒙独自在工作电梯里,思忖顾客会托他办什么事。请他干活的房客叫雅各布·米罗。这名退休技师,虽然年仅40岁,然而却是皮肤皱得厉害,再加上一部花白胡须,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大得多。他身患重病,恶性脑瘤正在无情地吞噬他的肌体。疾病使他产生难以摆脱的幻觉,一种继续生存下去的强烈愿望,使他现以的一切行为都同求生有关。
某些房客揣测,他的病因可能同接收太过量的脑电视活动讯号有关,脑电视属于最新一代电视,它的操作直接受人脑思维活动控制。事实上,米罗确实曾是一位脑电视迷。他设计过脑电视的接收系统;而且,在退休前不久,他还直接参与了一种革命性脑电视的研制。新电视似乎具有将什么东西转移到显示屏上的能力,他曾经隐隐约约地向西蒙透露过一些。可是,现在的脑瘤使他神志恍惚。他常常不是弄错事实,就是搞错时间,疾病导致他产生许多新念头,并用想象延长他行将终止的生命旅程。
西蒙现在来到米罗的套间前,用力推开沉重的金属门。一股腐臭迎面扑来,夹杂着电子仪器工作时的热烘烘气息。客房里仅有的一张沙发椅。沙发椅对面是一架大电视屏幕,与之连接着的是按钮、荧光显示板、闪光指示灯之类的设备。这就是米罗亲自设计的脑电视,一个神秘的怪物,他对此十分自豪。随着他脑瘤加剧,脑电视更紧张地工作着,沙发椅上露出一个金属球体,各种彩色导线将它同另一些复杂的仪器连接一起。金属球体其实是个头盔,戴上它即可进入脑电视世界。
西蒙向电视屏幕不经意地瞥了一眼,不禁大吃一惊,屏幕上正在显现他本人的形象,一个惊愕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