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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等一会儿,”花儿说,“有关现在何处的信息,需要在登上运载装置之前提出。”
“是吗?”杰克精明地问道。
“重新陈述:你要求过问题发生之前提供信息。你离开之前我会给你一份记录。”
“啊,行吧。”杰克语气缓和地说,“但这会儿外边情形如何?”
“眼下有人坐在跨空间的连结系统里,为了去获取财富和超量的肾上腺素。”花儿停顿了一下。
“见鬼,这是什么意思?”杰克问,“用我听得懂的语言回答问题。”
“同意。重述:这是一个赌徒的房子。”
“这样说,我该干什么,同他玩牌吗?”杰克靠后一坐,“我没有任何东西可赌。”
“这位赌徒赌的是体力竞赛,已经安排好来客与他之间的比赛系统。总之,你得设法穿过迷宫。要是你赢了,就会获奖。”
“什么奖,从半空中费劲地去某个星球吗?”杰克没有发生兴趣。
“奖品与一把竖琴有关。”花儿为这种前景感到很快活。
“一把竖琴?这家伙拿把竖琴来当奖品?你不认为这挺稀奇吗?”杰克在小房间里踱着步。
“在这儿得到一把竖琴的机会接近于……”花儿开口说。
“别跟我说机会不机会,”杰克说,“试想,有机会同银河系里最惬意的生存形式结交,她那修长飘拂的金发绕着我,以竖琴特有的异国情调向我歌唱。我只消把她的谈话录下来当情歌出售,就会发一笔大财。”他又转向花儿,“我怎样才能得到竖琴?”
“竞赛规则要求你穿过一座迷宫并得到几件东西。最初阶段完成之后,你得与主人直接竞争。”花儿说。
杰克搔了搔头说:“让我想想是不是听明白了。我独自穿过迷宫的第一段路程,拿到几件专门的物品;临到最后一段,我得与住在这儿的家伙竞争以赢得那竖琴,是这样的吗?”
“正确。”花儿回答。
“行,我接受。”杰克既像在回答花儿又像在自言自语,“说到底,既然我与伙伴们在外逛一夜之后能找着回家的路,这算个啥。把门打开,咱们开始吧。”
“请把通讯装置从墙上取下,放进你上衣的近腹部分。”蓝花轻轻摇摆着从墙头松开。
杰克把花拔下,伸手去拔时还以为又会触电。他瞧着花瓣和贴附墙壁的圆形体问:“我该咋办?”
“重新陈述:把我放进你的衬衣兜里。我会从那里指挥你穿过迷宫。”
“啊,好极了!”杰克说,把花放进衣袋。
“行了吧?”他问。
“没问题,”低沉的回音,“请进入迷宫。”
房门开了,杰克看见外面高耸起一个装置,像是一座高山的侧面。
“嗬呀,”杰克叫道,“这像是巨人游乐场。”
“正确。”杰克衣袋里发出细微的声音。
“你是说这儿的赌徒是个巨人?”杰克问。
“说得明确点,他是个基因工程力士,专门被设计出来对付庄稼会遇到的危害。”
“我上学时读到过。等六拉雷亚老鼠不是有本格尔老虎那么大吗?”
“正确,”花儿答道,“因此,力士个子很大,不需特别设备就可以对付鼠害。他和他的兄弟们属于长生不老的种族。这位力士正设法多挣钱,然后在此间隐退。”
“我去和巨人对抗吗?”杰克喊道,“你是不是疯了。我不干。”
“有关心理状态的问题是多余的,”奥声回答说,“至于你去与他对抗的能力,你穿过迷宫时获得的特别物品会使你在对抗中占上风。”
“你是说我会得到辐射枪或者魔力剑之类的东西?”杰克问。
“是的。”
“好吧,我看为了拥有竖琴值得去冒险,”杰克说,“从哪儿开始?”
“迷宫的开口在西北方向十五米的地方。”奥声回答。
“咱们找找吧,”杰克咕哝了一声,“太阳从西边升起,在东边落下,这意味着我的左肩朝向南方。对啦,咱们往那儿去。”杰克径自走去。
“请等等。”奥声打断他说。
“不是吗?”杰克停下步。
杰克的衬衣兜里闪亮出一道红色激光,直指另一个方向。“往那儿去。”奥声说。
“啊!这才对啦。”杰克转过身,朝光线指明的方向走去。他走近一堵高墙,四处寻找一道门或别的什么口子,却找不着。
“呃,我怎么进去呢?”杰克问花儿,“要我径直走去说‘芝麻开门’或者别的什么口诀不成?”
这时听见响亮的嘎嘎声响,墙头上足有十英尺宽的一道口子开了,就是巨人也进得去。
“好,真没料到。”杰克高兴地说,“第一遭成了。”
“初试者的运气。”花儿说,“请入迷宫,小心走。”
“说得对,”杰克说着,得意地打着口哨前进。
咔嚓一声开口在身后合上了,杰克陷入一片黑暗。
“啊嗬,”杰克说,“我忘了带亮光。”
他口兜的花开始送出淡蓝色的光。不一会儿杰克就能分辨出墙壁和通道的顶部。通道空荡荡的,两头漆黑,但地上没有尘土,像是刚吸过尘似的。
“知道我该往哪一头走吗?”杰克问奥声。
“从这个起点出发,无论往哪一端,成功的可能性大致相当。”奥声说。
“我的成功率怎样?”杰克想知道。
“按幸存者留下的报告,成功的可能性难以推断。”花儿模棱两可地说。
“到底我的机遇如何?”杰克追问。
“按以往所做的努力成功可能性等于零。”奥声静静地答道。
“好哇,”杰克说,“你既然把我弄到了这儿,却让我知道还不曾有人成功过。”
“你要求过生活中有刺激。”奥声提醒他说。
“是呀,但得有成功的希望。”杰克试着往右走了几步。没有什么动静,他继续往前走。通道平滑,略微往左拐,没有有关距离的任何标志。约莫走了半小时以后,杰克发现远处有一点光亮——从通道拐角的黑暗里透出的金黄色光亮。奥声减弱了自己的亮度,杰克小心地走去,到了亮区发现有个钢条笼子固定在地上。发光的是笼子里的一只鹅。
杰克瞧着这只鹅,鹅也望着他。杰克注意到笼子像是用滑轮固定在地面的横杠上。
“鹅在这地方干啥?”杰克高声地自言自语。
“吃东西呗。”鹅回望了杰克一眼。
“嘿,你能讲话!”杰克叫道。
“你不也会,”鹅答道,“这有什么稀奇。”
“我家乡的鹅可不会讲话,也不会在黑暗中发光。”杰克绕了笼子一圈,想找到门闩或出口什么的,但是找不着。
“你从哪儿来?”鹅问。
“玛伯里高地。”杰克心不在焉地答道,“这东西怎么打开。”
“玛伯里高地?叫这名儿的星球该多怪。”鹅说。
“不,我来自地球。”杰克说,“那是我家所在的城名,可是,现在也不像个城了。自从工厂关闭,所有的活儿都移上了别的星球,几乎人人都靠政府救济或者外出找事做。”
“那你干嘛留下?”鹅问。
“我得照顾我妈。父亲走后就剩下我,我得让妈有地方住,有东西吃。”
“城里没工作做,你如何挣钱呢?”鹅回到食盘边,谈起吃的令它感到饥饿。
“呃,这挣一点,那挣一点,”杰克无可奈何地说,“我们捡点东西卖给回收站,这一行还蛮行销呢。我今年刚上完学,申请过当环境维护技工,但玛伯里高地的需求量不大,大多数维护活儿由自动装置干了。”
“既然没有空缺,你干嘛申请呢?”鹅问。
“是我的指导顾问告诉我那样做的。我不能跟管理求职的电脑人员过不去,要是我老是闲逛而又不寻求任何可以胜任的工作,雇工协会会怎么想?”杰克有些愠怒地说。
“别冒火,”鹅说,“我只是说有点奔头比无望强。我想你来这儿是为了得到竖琴吧?”
“对,”杰克说,“你能帮我打败巨人获得它吗?”
“当然,”鹅答道,然后停了一会,“啊,啊,等一等。”鹅走到笼子中央站住,蹲在笼底用劲。几秒钟后站起身回到食盘边,它离开的地方留下一个金色的亮壳蛋。
“嘿,那是一个金蛋。”杰克叫喊起来。
“亏你有眼力。”鹅冷嘲热讽地说。
“向我描述一下吧。”奥声从杰克口兜里说道。
“谁在说话?”鹅问,一边四下张望。
“是我。”奥声说,趁杰克躬身去捡那蛋时从口兜里伸出头来。
“一朵会说话的花,”鹅评论道,“可这小伙子见我会说话还忐忑不安呢。真是个怪人。”
“同意,”奥声说,“然而,我们的使命在于获得维持他妈生活所必需的钱财,在于让人知道杰克是个能人。你已经表示愿意帮助他,我们该如何把你解救出来呢?”
“他总是这样讲话吗?”鹅问杰克。
杰克正在端详那蛋,只勉强听见问题。“是,总是这样。这蛋为什么这样发亮?要全是实实在在的,我可轻易拾不起。”
“才不是呢,”鹅回答道,“你不想想,一枚实在的金蛋产出来会对我们肠道造成什么损害,更不要说别的细微部分了。为我设定基因信息的人给了我从食物中提取金质的化学功能,并且把金集聚在壳上,于是,你只需熔化蛋壳就会得到纯金。我每周大约产两枚蛋,这要看饲料中的含金量。那巨人几年来从我这儿收集了一大堆蛋。”
“啊,是吗。可我们怎样打开笼子呢?”杰克边问边把蛋放进衬衣口袋,“干嘛它要像这样在地上滑动?”
“便于清洁工清除粪便。你总不会以为我吃下去饲料产出来的都是蛋,对吗?”鹅望着杰克。
“喔,从没那样想过。我们怎样把它打开?”杰克摸着笼子边沿,想找出看不见的锁。
“你需要用分子解离器拆开顶盖,把盖子拿掉。”
“啊,太妙了。哪儿去找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