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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真是谢天谢地!麻烦你叫石津来听电话!”
林田说得很快。石津接过电话。
“唔?你说什么?嗯!然后呢!”
石津倾听的当而,表情愈来愈凝重。“好,我马上回去……”
石津放下听筒。
“怎么了?”
“她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她?是绢子吗?”
“对。林田和她在外面吃过饭回来之后,绢子说有点事情,要到附近一处人家,结果一去超过一个小时,到规在还没回来。”
“希望没事才好。”
“说不定只是聊得正起劲。你们女孩子不是常常这样吗?”
“是吗?这是你的经验谈吗?”晴美微笑地说。“不过,让男朋友在家里等那么久,不是很奇怪吗。”
“对呀,这么说的话……”
石津歪着头想。“不管怎样,我也孩走了。”
“那么,麻烦你顺道到绢子住的地方看一看。”
“好的。谢谢你今晚的丰盛招待。”
“不客气。”
晴美走出大门。“我送你到马路上。”
“我车就停在这里。”
“那辆跑车?”
“是的,因为被同事嘲弄……”
石津不好意思地抓抓头。然后突然“哇?”的惊叫一声跳了起来。原来是福尔摩斯穿过石津的脚,跑下楼去了。
“福尔摩斯!你要去哪里!”
晴美也快步跑下楼,这个时侯它要去哪里呢?奇怪。”
走上马路一看,石津的跑车就在稍微前面一点的地方。
“唉呀,福尔摩斯。”
福尔摩斯坐在车旁摆出一副:“快点上车!”的模样。
“怎么了嘛?你要上车吗?”
福尔摩斯喵——的叫一长声,并用前脚的爪子抓晴美的裙子。
“不要这样!这件裙子很贵的耶。”晴美赶忙向后退。“你是说我也去吗?”
福尔摩斯短短应了一声:喵。
“似乎有什么事情……横竖哥哥大概很晚才回来。——石津!”
“有!”
石津也走过来,一看到福尔摩斯就马上停止前进。
“福尔摩斯的样子很奇怪,一定有什么事,让我坐你的车去一趟好吗?说不定要发生案子了。”
“到新社区吗?”
“对。不要紧吧?”
“嗯!好是好,但……”石津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待会片山要是揍我,你可要好好解释一下。”
“那么……请徵信社调查我的是你去世的伯母吗?”片山大吃一惊反问。
“是的。片山,在事情发生以前,你曾见过伯母吧?”
“对,是见过……。”
那是在第一次到石津家的归途上,从车里看过她一眼。片山把这件事说一遍。“有这回事呀!好像是老姐母的故事。”立子微笑。“我想就是那个时候,第一次见到片山先生。”
“那……是我的荣幸。不过,我们并没有交谈,我根本不知道她是谁?”
“可是石津是住那个祉区的吧?我想一定是从他那儿调查的。”
“啊……。”
虽然这么一说,片山还是觉得事情实在太突然了。
“看过徵信祉的报告后,她便说要你和我结婚?”
“是的。她被杀的那天叫我去,也是为了这件事。她打算和我谈你的事。”
“可是……真没想到,简直不可思议!”
对片山来说,真不知该怎么说才好,“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的?”
“因为伯母留了一却信给我。”
“信?可是,她不是打算叫你去,当面告诉你的吗!”
“这一点连我也不太能理解,或许伯母自己感觉到会有意外发生在她身上也说不定吧!写治我的那封信,是在保险柜找到的。”
“保险柜!”片山反问。“好奇怪。”
“对啊,大概是不想让别人看见吧。”
立子似乎不大放在心上,而片山却有点不能理解。就算再怎么不愿让别人看的信,也不会将它放进保险柜里。片山想不通这点是因为:石泽常感觉到白日有被杀的危险,才会留下信,而上野却是临时起意闯到猫屋,然后杀了石泽常代。那么,常代的危机意识,和上野临时起意的行为便相互矛盾……。
“可以让我看那封信吗!”片山问。
“当然可以。信我带来了,我本来也想请你看看……。”
立子打开皮包找,“唉呀,奇怪……”她皱着眉。
“怎么啦?”
“不见了……我明明放在里面。”立子歪着头想半天。真的是放进去了。
“你有没有拿错皮包呢?我也常常在换西装时,把定期车票套子或其他什么东西放在前一套西装里。”
片山似乎不管谈到什么衣着,就会拿西装来说。
“唔……出门时是换了皮包,因为觉得和这件衣服不相配的缘故。不过,也应该已经将里面的东西都放进这个皮包里呀。”
“一定还放在前一个皮包里。”
“万一……有人偷去了……”
立子凝视片山说,眼睛闪耀光辉,是颇具魅力的。不曾被女孩子盯着看的片山,不觉紧张得身体都发抖。
“不,不会有这种事吧。”
他极力装作镇静地说。而立子似乎并未注意片山心中的激汤。
“要出门时照了镜子……觉得这样子的话颜色不相配……就拿出这个皮包……对了,我想把这个皮包在亮的地方擦一擦,就到内厅……那段时问……大约有五分钟左右,东西都还好好地摆在前一个皮包里……”
“这么放心不下吗!”
“嗯,片山……”
片山又是紧张得全身一震,那是因为很少被女孩子用严肃的语调叫唤名字。
“啊!什,什么事!”
“我觉得好害怕。”
立子目光垂视桌面说,刚才一直洋溢着开朗活泼的声调的立子,顿时阴沈忧郁起来。
“害怕什么?我吗?”
立子张大眼睛,“不是!我当然喜欢你。”
轰然一声,霎时天旋地转,片山觉得眼前的影像就如焦距不对的镜头,模糊了。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立子的话已经讲到一半。
“我想如果你能的话。”
究竟在说些什么,片山一头雾水,他清清喉咙正想说:“对不起,我方才没听清楚。”
可是当要张口时,立子却不慌不忙地握起他的手,这回又紧张得说不出话来。
“拜托你!好吗?”
立子紧紧地盯着他……片山已经愈来愈无法说:“请你再说一次。”让对方知道没有认真地在听对方说话是很伤脑筋的事。可是,明明什么都不知道,那就不能随便说好或不好。
立子一直用哀求的眼光注视着片山。好吧!片山下定决心,大概不可能是要我借她一百万,或和她一块殉情吧。
“我了解了。”
他一点头,立子脸上马上洋溢着光辉。
“太棒了!这种事我一直非常困扰,不知方不方便拜托你。”
片山担心起来,她或许知道有什么很糟糕的事情,可是现在不可能再请她说一次。没办法。
“没什么……”
片山只能吞吞吐吐地自言自语,暧昧地微笑着,这时,菜送来了,片山如获大赦。
“我们吃了之后再继绩谈吧。”片山说,“嗯!一放下心,突然肚子就饿起来了。”
立子发出宛如小学生欣喜雀跃的声音。这个模样是多么天真无邪可爱,令人无法想像她曾误入歧途,还曾进少年感化院。
“真好喝!”立子啜着熟清汤说。
她和片山对看一眼之后,噗哧地一笑。片山也竭尽全力,以连脸都快抽筋的微笑来回应……夜晚的新社区宛如无人的游乐园,街灯依旧明亮,就是看不见一个人影。
“才九点多。”晴美在车里向左右张望说道。“这里实在太凄凉了。”
“这里的商店很早就打烊了,抱歉。”
“不必道歉呀!好静喔。”
“是啊。夜晚的寂静比沙漠的中央还凄凉。”
“连沙漠什么样子都不知道,还瞎扯。”
“我去过鸟取的砂丘。”
石津把车开入大楼之间的巷道。“好,到了。”
车停定,晴美先下车,扳下车背,坐在后座的福尔摩斯一骨碌地溜下车,一点声响也没有。
“二楼吧。”
“206室,最那边的楼梯。”
两个人,一只猫急忙上楼,206的大门就在右手边。按了电铃,却迟迟没有人来应门。
“大概不在吧……”
石津执拗地按着电铃的当儿,晴美下意识的看看门牌。
“唉呀!”晴美嚷出来。“弄错啦!”
“什么!”
“你瞧,门牌写的是“滨井”。”
“我怎么这么笨。可是明明是206……”石津向晴美说:“啊,完蛋!弄错楝了!”
此时从门的里头传出狐疑的男人声音。
“谁?”
晴美和石津一听声音便慌慌张张下楼。
“讨厌,请你搞清楚嘛!”
“对不起,方向弄反了……忘记看大楼的编号。”
“几乎都盖得一模一样,也难怪会弄错。”
晴美抬头望望大楼。
“请再上车,这回不会弄错。”
他们确定是写着3…2…5栋之后,才把车停下。
“好,就是这里。”
“看了门牌再按电铃吧。”
这回的确是“上野”,屋里门铃一响,“来了。”
马上就有声音,“啊,石津。”门开了,林田说。“这位是片山的姊妹吗?”
“是,一起来打扰了。方便吗?”
“没关系!请进。”
“啊!猫也可以进来吧?”
“唉呀!是叫福尔摩斯的猫吗?听绢子说过。”
“绢子呢!”石津问。
“还没回来,已经超过两小时,究竟怎么回事……”
林田忧心如焚地说,晴美因为只见过林田穿警官制服的模样,所以一直盯着他一身毛衣和半仔裤的打扮。
“不会是顺道去哪里吗?”
“她说马上就回来才出去的……”
“的确很奇怪,你没想到打个电话看看?”
“最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