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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目送朱赞慰离开后,郭拙诚将叶樟喊到一起坐下,然后也谈起了工程队要来的事,吩咐他安排人员配合朱赞慰的工作,一定要把接待工作搞好。
等安排了这些事情,郭拙诚这才和叶樟进行组织谈话。
听到自己入公署常委会,叶樟也是又惊又喜,跟朱赞慰一样,他先是谦虚了几句然后表态一定认真工作,不辜负领导期望,为琼海岛老百姓贡献自己的光和热。
郭拙诚对这个激动的部下依然是安慰和鼓励,告诉他在今后的工作中应该更主动,要敢于承担自己的职责,要虚心学习,做一个能跟得上时代步伐的新干部。
随着与朱赞慰、叶樟的谈话结束,郭拙诚真正掌控了整个公署,虽然还说不上一言九鼎,但就目前他所主管的几个工作都有相应的部下去执行最强杀手系统。
眺望着窗外茂盛的树木,郭拙诚心潮澎湃:琼海岛将迎来一个全面而快速的发展时期,绝不让前世出现的那些错误在这一世出现!
……在郭拙诚的运作下,项目的谈判几乎是和项目的开工是同时进行的,新来的工程部队加上公署建设局自己的人马,工程设计和工程勘测都已经展开,而工程材料也在源源不断地汇集,这种情况如战争时期修筑公路一样全面铺开。只是没有防空部队提防敌人的飞机轰炸,没有地面部队防守以防备敌人的进攻,但工程进度与战时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朱赞慰和叶樟得到自己将进入常委后,就如全身拧紧了发条,发挥出了冲天干劲,几乎没有任何休息就投入到接待和工程筹备中去了。
特别是朱赞慰心里如吃了定心丸,干得更欢,五十多岁的人还如年轻人一样冲锋在工作第一线,不但没有回家更没有理睬关应杰,使出所有力气在忙碌着。叶樟也使出吃奶的力气完成郭拙诚交办的任何事情。
他们两人的勤奋带动了不少的干部行动起来,工作效率一下比以前提高了很多。
郭拙诚甚至都看到了部队战前的那种工作氛围,他心里在高兴的同时,反而劝了朱赞慰几次,让他注意身体,工作一天是做不完的,只要定好计划按进度完成就行。
朱赞慰感激的同时还是继续努力着。
这天上午,省委组织部下达了有关通知,省委组织部长宋耀明将来公署宣布新的领导干部任命。公署办公室立即将这个通知进行了转发,通知公署所有副处以上干部在公署大礼堂召开领导干部任命大会。
转化下来的通知就如一块巨石扔进了平静的池塘里,掀起了滔天巨浪,一个个被这个消息打懵了脑袋:“什么?又任命新领导?这才多长的时间啊。谁又进常委?”
公署除了郭拙诚稍微情况这个情况,朱赞慰和叶樟心里高兴得如喝了蜜一样,在充满期待的同时也有一丝淡淡的怀疑:“自己真的会上去?会有这么快吗?”
郭拙诚则在思考上级调来的两个常委是谁,脑海里不断思考着这世和前世懂经济的几个大佬,不过最后也不敢肯定那几个大佬会不会过来。
如果说朱赞慰、叶樟他们充满期待和稍许怀疑的话,关应杰和熊慧忠等人却感到了问题的严重,感觉自己被上级领导抛弃了似的:“任命新的领导怎么不跟我们打招呼?”
两人呆在一起嘀咕了好久,最后也没有想出什么原因,只好各自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往上面打电话,找熟人问情况。
但是,他们使出了浑身解数也没有得到准确信息,只知道公署的领导班子要调整,至于怎么调,没有一个领导告诉他们,其中有一位领导还严肃批评他们瞎打听,瞎猜忌,这种行为不符合高级干部的身份,要求他们必须认真改正。同时要求他们向郭拙诚同志学习,一心把精力扑在工作上,不要把心思和精力浪费在这些事情上面。
吃了一鼻子灰之后,关应杰和熊慧忠又忐忑不安地聚到了一起。
“老关,情况不正常啊。这都什么时候了,明天就宣布班子人选,用得着保密吗?”熊慧忠心神不宁地问道。
“是啊。”关应杰忧心忡忡地说道,“有位领导还说要加强我们公署班子的领导,难道上级还认为郭拙诚不够专权吗?要我说,他已经够跋扈了!”
熊慧忠摇了摇头了,说道:“你也太过敏了,这只不过是他随口一句,你就乱想。我就不信上级领导会鼓励郭拙诚这么瞎闹。”
(未完待续)
第1002章 两个总理全来了
关应杰说道:“老熊啊,你说我能不多想吗?虽然他是一把手了,但现在不是还没有几个人跟着他跑吗?如果他让其他人上来,架空我们,你说……”
熊慧忠吃惊地说道:“架空我们?我们现在已经没什么权力了啊。唯一的工程大项目都插不上手,还有屁权力。公安局那边本来是听我的,可是那个叫孙兴国的小子过去后,那边就对我阳奉阴违了。妈的,这小子狠呢。”
说到这里,他由埋怨道:“老关,不是我说你,你也太笨了。轻易就被这小子玩了一把,自己主动将项目管理权交出去。如果你不主动交,他敢名正言顺地剥夺你的?你看,现在好多人都在看你笑话呢,自己舍不得的权力却让你给送出去了,而且还是你原来的手下在玩得滴溜溜地转,现在可是说什么的都有,最不好的说法是说你连手下都控制不了,还没开始对阵就被那个小年轻耍了一把。”
关应杰叹了一口气,强辩道:“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痛,我固然丢掉了这个权力,但他不也没交给你吗?再说,在当时情况下,我能怎么办?谁知道他是不是挖的陷阱?我们的这里的地价要比深…圳特区的还高三倍,可能吗?他能对朱赞慰那个忘恩负义的家伙说失败的话由他负全责,可他这句承诺会对我说吗?就算他真的说了,到时候失败了,我一个老领导、老革命还好意思真的把责任将他身上推?真正说起来,还是这个小崽子太狡猾。让我们有劲也无处使。”
熊慧忠虽然对关应杰推卸责任、辩解自己不蠢的话不以为然,但他还是点了点头,说道:“是啊,这小子还真有几手歪招。……,老关,你说那个朱赞慰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说他也是你以前的手下,明知道你不愿意放手,他却在外面蹦得欢?他现在可是比郭拙诚还郭拙诚,你也不管管?”
关应杰咬牙切齿地说道:“要说恨,我最恨的就是这个叛徒了。前天散会后我只是说了他几句。他就给我甩脸色看。哼,以为傍上了新的大腿,我就整不了他。我看他的眼睛就盯着常委的位置呢,也不撒泼尿照照,他有这个福气吗?我就不信我阻止不了他,不信整不了他,先让他蹦几天,看他最后后悔不后悔?古往今来还没有叛徒有好下场的。”
熊慧忠心里冷笑道:“人家跟着一把手干算哪门子叛徒?他什么时候向你效忠过?”不过,这话他没有说出来。而是问道,“老关。这次宣布领导班子调整,上级会不会将这个家伙拉进常委会?”
关应杰就如在荒野中行走踩着了蛇,以他年龄不相称的敏捷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连忙说道:“不可能!不可能!……,比他条件好的中层干部多的是,他坐上县委书记的时间才多久?如果是这样,我不服,我会第一个向省委领导提出反对的意见!”
熊慧忠想不到关应杰反应这么激烈,心里不由感到好笑。(请使用本站的拼音域名访问我们。)但随意摇了摇头,说道:“是啊,无论是他的资历还是时间都轮不到他。我就担心郭拙诚这小子后台硬,强行树立一个榜样来给我们看看,也给其他干部看看,告诉大家跟着他好处很大。那这样一来问题可就大了,将来谁还会听我们的?”
关应杰又失态地说道:“不会!绝对不会!这不是任人唯亲吗?这不是徇私舞弊吗?上级领导绝对不会听他的!如果是这样。我就是丢了官职也要告他们!对,告他们!”
如果说前面失态是惊慌失措,那后面的失态则是恐惧了。
熊慧忠说道:“我也知道不会,但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朱赞慰那么激动又拼搏的样子,我心里有这个预感。”
关应杰说道:“除非他是中央领导,否则他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朱赞慰提上去?这才几天时间?就是省委领导也要研究好几天,要组织部门下来调查考察,前天白天他还在会上跟郭拙诚对着干,到我这里的时候还后悔着,直到晚上郭拙诚找他之后才开始拼命做事,这么短的时间,他郭拙诚就决定了一个处级干部的命运?难道提拔一名高级干部只需要他郭拙诚在纸上写一个名字就行?省委的领导就这么听他的?绝对不可能!”
他不知道的是郭拙诚连写名字的动作都没有,只是在电话里跟虞罡秋提了一下而已。
……
在关应杰、熊慧忠惊慌的等待中,在朱赞慰、叶樟患得患失的期盼中,时间很快就到了。这天上午一上班,公署办公室的秘书们就给各个领导打电话:“省委组织部长宋耀明带新上任的同志前来,请处级以上干部上午十点三十分在郭主任的带领下到渡口迎接。”
虽然关应杰、熊慧忠对郭拙诚不感冒,但他毕竟是一把手,他们老实地跟在郭拙诚身后朝轮渡码头驶去。出大院的时候,朱赞慰正巧从外面进来,郭拙诚招手让他坐上了自己的车,因此他作为唯一的县委书记出现在迎接队伍里。
在轮船码头那里,公安局的警察早已经将整个码头戒严,禁止任何车辆和行人靠近码头。警察们一个个穿着崭新的警服,昂首挺胸列成两队,给码头笼上一层肃杀的气氛。
郭拙诚等人在码头上列队不久,轮渡就载着省委组织部长宋耀明一行人和车辆过来。前往对面迎接的叶樟站在宋耀明的旁边正小声地和他说着什么。
等轮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