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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赤城高手虽蓄势戒备,却料不到顾永强猝然出手,剑势更如雷奔电闪。
只听凄厉惨嗥腾起,三赤城高手倏地倒卧在血泊中,俱腹破肠流,鲜血成渠。
瓦面屋角伏桩暗器如飞打出,随著扑了下来。
慕容彤却一剑直指斯云,看似缓慢,其实极快,金霞疾闪,剑尖已点在斯云咽喉穴上。
斯云心神猛凛,只见慕容彤剑招如平水春帆,朴实无华,却无法闪避,错愕之间迅被制住。
顾永强舞出一团剑影逼开暗器及来敌,却留神慕容彤举动,瞥见慕容彤剑势奇诡无比,不由大骇,剑化“崩云坍雪”,惊虹狂卷,怒潮汹涌。
又是数声凄厉惨嗥腾起,血光迸射中四个赤城高手翻倒在地。
赤城匪徒顿时慑住,退了开去。
屋面下倏地纷纷又掠现如魅人影,只听一声沉喝道:“速放开斯老师,不然丁某‘子母雷珠’立时出手!”
顾永强已瞥明屋脊上衣袂飘飞老者正是那催魂伽蓝丁大江,闻言大震,道:“慕容香主,众寡悬殊,何况雷珠霸道,我等杀开一条血路离去。”
慕容彤沉声道:“他就是丁大江麽?本座不信他子母雷珠取之不尽,用之不竭,顾舵主紧随本座之後,不可稍缓。”说著左手疾翻,将斯云挟在胁下,身剑合一,匹练金虹奔空冲起。
顾永强心中一惊,接踪而出。
丁大江目睹金虹势如奔电,带著如山刺耳罡啸向自身冲到,不禁大惊,迅疾移影换位飘开七尺。
金虹带著裂帛悸耳狂啸,电掣掠过丁大江身侧,瞬眼,已飞掠过数十丈。
顾永强作梦也未曾料到慕容彤竟有如此超绝功力,身化流星随出,耳旁急风刺耳,不禁心骇神摇,忽闻耳边送入一丝语声道:“身形速沉,你想送死么?”
他身不主地急沉而下,落在长草丛中。
耳旁又响起喝声道:“蹲下,你不要命了麽?慕容彤已有杀你之意。”
顾永强毛发悚立,身形倏塌,目光观觑望远处。
只见慕容彤挟著斯云落在十数丈外,目光四巡,似不见顾永强,错愕疑诧,泛出一抹森厉杀机,倏地长身腾空如电掠去。
催魂伽蓝丁大江率著手下追出,苍茫夜色中,魅影凌风,厉啸刺耳,平添无限恐布气氛。
顾永强忖道:“方才是何人示警,未必是好相识!”
他藏身草丛,半晌见并无可疑动静,缓缓长身立起,目光缓缓扫视四外,朗声道:“是那位兄台出声示警,小弟感激不尽,请现身容小弟拜谢。”
连唤了数声,如水沉寂,一无回音。
只见他眼珠一转,纵身疾跃,如风奔去。
…………
再说谷中凤邱慧珍一双俏佳人追赶南宫鹏飞,无奈南宫鹏飞身法太快,地势更起伏不定,一刹那间,竟追失了南宫鹏飞身影。
两女不禁呆住,柳眉紧蹙。
沉沉夜色中,远处只见一条迅快的人影划空疾闪而过,邱慧珍急道:“是他!”
拉著谷中凤追去。
那人影竟又是愈追愈杳,远处现出数点灯火倏隐倏现,奔至临近,方始瞧出一座庄院建在葱翳林木中。
谷中凤低声道:“珍妹,是他么?”
邱慧珍点点头,道:“除了他,怎能有此上乘轻功身影。”
谷中凤道:“如此说来,他定投身此庄了。”
两女穿过林木,只听庄院内隐隐传出啼哭之声,悲啼甚哀,二女心中一动,急急奔入。
只见一广坪聚拢著十数人,均是村妇老翁,人丛中一三十许妇人哀哀啼哭,一稚龄身穿花布衫女童面色苍白,两目上吊,嘴角尚有白沫,昏厥如死。
一白发苍苍老翁手提著灯笼,正欲离开,转面之际,发现二女,面现惊愕之色,问道:“两位姑娘何来?”
谷中凤嫣然一笑道:“情急赶路,不觉迷途,急欲借宿一宵,天明即离。”说著一望人众,接道:“哭声甚哀,不知发了何事,可否见告?”
老翁叹息一声道:“哭者乃老汉堂房侄媳,单生一女,不知什么原因前年误食了毒物,每年须发数次,发时口吐白沫,面色痛苦不胜,片刻後痛苦渐减,昏睡过去,延医诊治,医者断言腹内毒物三年後始长成破腹飞去,但孕者非死不可,唉,屈指算来三年之期即届,怎不令人心酸断肠。”
邱慧珍诧道:“居然有此等事,我就不信无法可治,可否让我姐妹一试,且先抱入房中榻上。”
老翁闻言不由欣喜於色,忙分开人群,向村妇高声告知,村妇止哀,抱起女童望左侧矮屋行去。
谷中凤细心察视女童脉象神色,知身蕴奇毒并非虚假,但无法确定腹中是否孕有毒物。
村妇目眶红肿,道:“姑娘,小女是否有治?”
谷中凤道:“请放心就是,自然有救,但尚须配制药草。”说著取出一粒师门驱毒丹砂喂服女童,并点了三处穴道後,嫣然一笑道:“令媛一觉醒来,便感好得多了。”
村妇千恩万谢,并领著走上一幢木楼,楼房内床榻被褥洗濯洁净,虽不富丽,却也窗明几净,清风悠悠送入异香。
谷中凤道:“我俩尚未见过此宅主人?”
那村妇道:“翁姑及拙夫均去前村作客,明日即归,何况天时已晚,远来跋涉劳累,待我送上酒食,两位用饱後早点歇息吧。”
二女谢了一声。
村妇下楼而去,片刻登楼,手提著食盒进入,将酒菜一一放在桌上。
酒香扑鼻,色如琥珀,显为自酿好酒。
菜肴亦是家常食用的鸡鸭鱼肉,并有一笼热腾腾馒首。
两女只觉香腴可口,吃得津津有味,边喝边谈。
正谈之间,窗外忽风送一缕箫声,韵律美妙,抑扬顿挫,接著又一歌声相和。
只听得:
忆昔钱塘话别,十年秋燕秋鸿,今朝勿过暮云东,坐对秋亭说梦,破帽手遮斜日,练衣袖卷寒风,芦花江山两衰翁,消得几番相送。
谷中凤谱晓韵律,只觉词意美妙,突闻箫声一转,歌声由苍凉惜别一转缠绵绯则。
体态看来隐约,梳妆好是家常,檀槽初抱更安祥,立向尊前一行。
少打登钩怕重,尽缠绣华由长,娇春莺舌巧如簧,飞在四条弦上。
…………
青螺添远山,两娇靥笑时圆,抱云勾雪近灯看,妍处不堪怜,今生但愿无离别,花月下绣屏前。
双蚕成茧共缠绵,更结後生缘。
…………
二女听得“抱雪勾云近灯看”句时,不由绯红双靥,娇啐出声,只觉香艳不堪卒闻。
须臾——
二女不由脸色一变,猛感双足麻软不听使唤。
接著两手也感沉重无力,知是著了暗算,不禁大惊,逼使体内真力运行冲开滞阻,怎奈心有馀而力不足。
忽见一黛黑胖妇,约莫四旬走入房中,望著二女龇牙一笑,将二女抱起放在榻上。
二女惊得花容失色,噤不能声,只觉这胖妇七手八脚将上下亵衣尽皆卸脱,剥得一丝不挂。
胖妇格格一笑道:“嫩皮白肉,欺霜压雪,我见犹怜,难怪邓少侠梦寐难忘。”扯过一条薄被盖上离去。
此刻,真是呼天不应,叫地不灵,二女禁不住珠泪夺眶而出,只觉生不如死。
胖妇又匆匆进入,见二女悲楚不胜,不由桀桀怪笑道:“二位姑娘,今晚是你们大喜之期,为何悲啼,邓公子因有事赶往另处,不久即回,望稍安勿躁。”言毕放了杯筷酒肴出房而去。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夜静似水,案上烛花爆采,二女泪珠似断线般顺颊流下。
蓦地——
楼口响起邓公玄语声道:“一切安置好了吗?”
只闻胖妇答道:“公子只管请登楼就是,左拥右抱,销魂今晚。”
楼外一条黑影飘然闪向暗处,只见邓公玄站立在广场中,衣袂飘风似在沉思。
忽地,一条飞鸟般黑影由窗外翻入广场中,向邓公玄禀道:“汾阳郭嵩宅中内外,与人似另有一种阴沉感觉,江湖人物频频进出,小的离开郭宅之际,发现一紫衫人挟一白衣老者由後墙翻入……”
邓公玄面色一变道:“你是说紫衫人?”
“正是!”
那人答後又道:“小的方才在宅外大门上,拔下一对三角小旗。”将小旗递与邓公玄。
星光灿烂下,只见那是两支黑底三角小旗,上绣一具白骨骼髅。
邓公玄不禁骇然变色,知是赤旗门主的白骨旗令,旗不轻出,出则必遭血洗,忙低声喝道:“今晚有变,我等必须在天明之前逃出。”
那人闻言不禁心神猛凛,道:“我等已在天罗地网中。”
邓公玄沉声道:“不错!快随在下来。”身形疾闪,先後掠入正屋而去。
那藏在暗处的黑影忽地一闪而出,身如玄鹤冲天拔起,掠上楼去翻入室内。只见胖妇匆匆踏出门外,疾弹出一缕指风,胖妇闷哼一声倒下。
来人正是南宫鹏飞,目光向床上望去,只见薄被已然揭开,塌上躺著两具欺霜压雪胴体,菽乳高耸,粉弯雪股,纤毫毕露。
两女动弹不得,泪流满面,只见一条人影穿窗而入,疑是邓公玄,几乎吓得昏死过去。
但——
来人却是南宫鹏飞,两女不禁羞得满面通红,如鹿撞心胸不停,只觉无地自容。
南宫鹏飞不禁惊得呆了,忙飞指点在二女睡穴上,略一沉吟,取出避毒珠在二女玉体上滚转飞动……
此刻真为难了南宫鹏飞,以避毒珠滚转二女体上,虽说南宫鹏飞是诚厚君子,具有禅门忍定无上功夫,目中有色,心中无色。
但人非太上,孰能无情,眼前春色著实迷人,不由俊脸通红。
他微叹一声,收起避毒珠,将取自活僵尸夏元甲怀中解药红白丹丸各两粒研碎喂服二女口中後,拍开麻穴,迅以薄被掩遮胴体。
只听二女嘤咛出声,忙道:“两位姑娘请速穿好衣裳,随在下离此是非之地。”
二女睁眸醒来,只觉娇羞无地,但心中有种想法,非君莫属,忙穿好衣裳。
谷中凤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