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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玉珠道:“三色旗花,不知是何惊兆?”
谷中凤道:“就是不知嘛!想来真气人。”
忽闻一声清脆娇笑飘送入耳道:“此处委实幽美恬静,确系金屋藏娇之处。”
三女闻声一惊,转面望去,正是那黑衣蒙面妇人。
胜玉珠道:“姑娘无须口齿轻薄,请问姑娘来意?”
黑衣蒙面妇人纱巾内两这清澈如水神光逼视在胜玉珠面上,盈盈一笑道:“难道我是信口开河么?三位姑娘与他是什么关系,为何藏身在此?”语声甜脆,柔媚动人。
三女见她??得如此露骨,不由满面绯红,谷中凤叱道:“我们与他是什么关系与你何干?彼此互无怨隙,你速离开此处,免自讨无趣。”
黑衣蒙面妇人格格笑道:“我就是看在彼此无有怨隙分上,你们三人才能安然无恙,我一生心狠手辣,睚眦必报,你虽是谷姥姥爱女,武功深得真传,但还不在我眼中。”
谷中凤冷笑道:“大言不惭!”
黑衣蒙面人道:“邱姑娘乃坎离神君高徒,火器独步武林,但别轻易妄动,否则必作法自毙。”
胜玉珠目注蒙面妇人道:“姑娘武功无疑卓绝超群,却愤世嫉俗,年龄虽比我等稍长几岁,但仍是云英未嫁之身,但为何找上我等,令人难解。”
黑衣蒙面妇人闻言,不由娇躯一阵撼震,似不胜惊讶,凝视胜玉珠须臾,道:“胜姑娘弃暗投明,本属好事,奈彩凤随鸦未免可惜,姑娘怎知我犹是云英未嫁之身。”
胜玉珠道:“此易事耳,从姑娘语声,喉头,体态便可察出。”
黑衣蒙面妇人格格娇笑道:“胜姑娘不愧神目如电,但有一点猜错了。”
胜玉珠诧道:“那点猜错了?”
黑衣蒙面妇人道:“我芳华虚度三十有二,怎配称姑娘!”
胜玉珠道:“那麽叫我等如何称呼?”
黑衣蒙面妇人默然半晌,曼妙叹息一声道:“这些话都是题外文章,三位姑娘郎君姓甚名谁,师承来历不知可否见告?”
胜玉珠道:“我等可从实见告,但必须坦诚相对,姑娘为何隐秘本来面目,对我等三人夫君查根问底究竟何意?”
黑衣蒙面妇人默然有顷,喟然叹喟一声道:“同属女身何妨明白相告,须知天嫉红颜,女色祸水,三位虽是貌美若花,然我却不比三位姑娘逊色……”
胜玉珠道:“这我相信,片刻之前,我忽忆起一事,必与姑娘有关。”
黑衣蒙面妇人盈盈一笑道:“我也料到胜姑娘你必然想起我来历,但不知贵派尚有几人知道?”
胜玉珠略一沉吟,答道:“除我之外并无第二人知情。”
黑衣蒙面妇人忽娇笑道:“胜姑娘,我来此真正原因,是欲姑娘相助,因吕梁一切布设姑娘必了如指掌,我必须取回一件事物,事成後定当图报。”
胜玉珠心头一震,摇首答道:“姑娘必有风闻,自邓公玄叛门後,吕梁布设已改弦易辙,此去无异飞蛾扑火,恕我无能为力。”
黑衣蒙面妇人笑道:“我相信姑娘所说句句是真,但我耗费时光隐约查明一事,吕梁令主冯翊与赤城山主遇上辣手强敌,频遭重创,却又无法探悉对手强敌是谁?”
谷中凤冷笑道:“想必你已查明了。”
黑衣蒙面妇人点点头道:“查明就是三位夫君!”说著玉掌疾如电光石火飞出,纤指落在胜玉珠後背。
胜玉珠突感尖锐针尖刺入骨内一缕奇寒循著脊骨心慢慢散开,不禁面色惨白如纸。
谷中凤邱慧珍见状大惊,救助不及,不禁面色一变,身形疾分欲抢攻出手。
黑衣蒙面妇人柔媚一笑道:“二位姑娘最好不要轻举妄动,不怕胜姑娘丧命么?”语音略略一顿,又道:“三位的夫君片刻之後就要返转,他必不忍三位受制于我,他在吕梁已布下了卧底眼线,进了吕梁如同轻车熟路,毫无拦阻……”
谷中凤邱慧珍忽双剑疾挥攻出,精芒电奔,寒飚漫空,转眼之间两女已快攻七式,辣毒异常。
黑衣蒙面妇人双掌疾封,身法奇幻,在双剑中穿行如风,不论双剑剑势如何凌厉,均一错就开。
片刻,只听二女闷哼一声,二女为蒙面妇人指锋扫中臂肘,痛彻心脾,一股奇寒循著臂肘涌袭全身,双剑脱手,呛啷坠地。
二女心中难受之极,不明白黑衣蒙面少女施展的是何神奥身法,谷中凤冷笑道:“我三人虽不慎为你所乘,但他却未必受范。”
蒙面妇人道:“我不信他就是铁石心肠,眼看着三位娇妻饱受凌辱无动於衷,此人心性又有何可取。”
谷中凤冷笑道:“未必如此如意!”
黑衣蒙面妇人盈盈一笑,在怀中取出一张已写就字迹的纸卷钉在一株树干上,道:“尊夫回来瞥见留字,定然追来我住处,三位请随我走出宅外。”
忽感身後微风飒然,情知有异,忙旋身回面,那知眼前竟毫无人影,不禁一怔。
突闻身後又传来冷笑道:“姑娘,你未免欺人大甚!”忽觉脑後伸来一只怪手,迅疾无伦将蒙面纱巾揭下,露出一张沉鱼落雁,闭月羞花面庞,一双眸子勾魂夺魄,与古墓之前一现即隐约的面目可见殊色。
她虽自称芳华虚度三十有二,看来却仅双十年华,被揭除面纱,神色一变,右手五指反施一招“分花摘叶”,身随手转,眼前非但毫无人影,而且连谷中凤邱慧珍三女身影亦告失踪。
这一惊非同小可,此女镇定如常,柔媚轻笑道:“果然是冯翊辣手强敌,你这样做无异害死你三位夫人性命。”
“真的麽?”花间飘然现出南宫鹏飞身影,他尚未恢复本来面目,仍然是中年懦生打扮,面目冷峻,接道:“在下并未与姑娘结有宿怨,因何无事生非,登门寻畔?幸亏在下察知受愚,匆匆赶回,不然三位姑娘定遭毒手。”
那少女妩媚一笑道:“我姓松名唤莺娘,只要阁下应允我一事,阁下三位夫人必安然无恙。”
南宫鹏飞只觉松莺娘别有一种风韵,妩媚动人,她那一双眼神更勾魂摄魄,令人无法抗拒,禁不住心神微荡,赶紧收敛心神,淡淡一笑道:“松姑娘方才言语在下俱已听悉,潜入吕梁并无如此容易,何况在下亦不甘被人迫,最好姑娘将在下三位姐姐解开禁制,掬诚相谈,在下或能相助。”
松莺娘秋波滴溜溜地一转,银铃悦耳娇笑道:“阁下真不愿相助麽?”她暗暗说道:“我就是不信你能抗拒我那天魔摄魂大法?”
南宫鹏飞与松莺娘目光相接,不觉心神猛震,眼中逼射坚毅冷湛精芒,沉声道:“姑娘不惜孤注一掷,恐得不偿失,天魔摄魂大法并非无往不利,害人不成反害自己,姑娘请三思而行。”
松莺娘笑靥如花道:“我为何掩却本来面目,即是如此,不幸阁下将我面目揭去,逼非得已为之奈何,天魔摄魂一发即不可收回,除非阁下……”
底下之话止口不言,松莺娘眸中泛样光辉,靥泛霞彩,天魔之法即将发出。
南宫鹏飞一声霹雳大喝道:“姑娘还不赶紧收回天魔大法。”
松莺娘如感当头棒喝,忽觉一只手紧抵在胸後命穴上,只听南宫鹏飞道:“气走雷宫,血行巽经……”
她忙遵南宫鹏飞之语施行。
半晌,才听南宫鹏飞叹息一声道:“亏得姑娘善根未泯,悬崖勒马,不然我俩同蒙其害,悔恨莫及矣。”
松莺娘转身一望,只见南宫鹏飞已飘身三丈开外,暗暗悔道:“自已为何不施展天魔大法将其制服,收作臂助。”同时亦感震惊自己不知何故,更凛於南宫鹏飞居然能抗拒不受丝毫伤损。
南宫鹏飞似看穿松莺娘心意,道:“姑娘懊悔不该半途作废麽?其实此为姑娘之福,若继续施为,姑娘必五内俱裂。”语音略略一顿,又道:“姑娘倘摒弃私欲,共谋造福武林,若与在下无碍,必然相助姑娘。”
松莺娘著双眸盯在南宫鹏飞面上,长久忽道:“阁下此刻必非本来面目,如我所料不差,阁下必年岁甚轻。”
南宫鹏飞闻言不由楞住,答道:“姑娘从何瞧出在下并非本来面目。”
松莺娘道:“阁下易容之术,委实巧夺天工,无法察出丝毫破绽,我是方才省悟其中蹊跷。”
南宫鹏飞道:“请道其详!”
松莺娘道:“谷中凤姑娘系北海白鹭崖主爱女,虽名以母传,但其貌美如花,冷若冰霜,稍示轻薄者必遭重惩,辣手心狠之名震动武林……”
南宫鹏飞摇手微笑道:“姑娘话中涵意在下已然明白了,但天下事往往出人意料之外,实因她们感在下保全清白救命之恩,不惜以身相许。”
松莺娘妩媚一笑道:“这我相信阁下之言句句实在,但阁下忘怀我亦为女身,同为女儿家最知少女心理,不论如何绝难三女同配一夫,三女均是心高气傲之人,怎甘屈居人下,还有阁下无意说漏了一点……”
南宫鹏飞诧道:“在下说漏了那一句?”
松莺娘道:“阁下贵庚几何?”
南宫鹏飞怔得一怔,道:“在下年逾不惑?”
松莺娘格格娇笑道:“那麽阁下为何对谷中凤三位姑娘以姐姐相称?”
南宫鹏飞恍然大悟,暗道:“自己为何疏忽如此?”遂颔首微笑道:“姑娘聪颖睿智无匹,在下实系易容伪装,来历师承亦不妨相告,但须姑娘先解开在下三位姐蛆禁制。”
松莺娘绽开百合般笑容,发出银铃笑声道:“好!”右手纤纤玉指忽疾翻如电扣向南宫鹏飞腕脉要穴,距离既近,出手又快,而且奇诡莫测。
手指堪堪搭在南宫鹏飞腕脉上,南宫鹏飞右掌疾翻,五指正扣在松莺娘腕脉要害上。
松莺娘嘤咛一声,只觉一股热浪循穴攻入,身不由主地被南宫鹏飞牵著进入屋内。
只见一张宽大檀床上睡著三女,屋内布设华丽,菱镜妆台,宫灯流苏,壁上悬挂四幅仕图,中间檀床散发著淡淡清香,沁人心脾。
南宫鹏飞一步踏入房中,